“這個么?”徐風咧嘴一笑,“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按照你剛才的這樣來的,你看,只要我掌握了這撲克的厚度之后,無論我是正著洗撲克,還是逆著洗撲克,最后,我都能夠掌握到這撲克的去向,隨時可以將它給抽出來。”
聽到徐風的話,張神手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這差不多就是剛才他告訴徐風的原話了,但是這話也只是聽聽而已,徐風竟然還當真了?
而且,不僅當真了,還做到了。
這讓得他這個張神手不知道什么好了,到底誰才是張神手。
要知道,就是這樣一手,當初他可是練習了三天,才完熟練掌握的。
徐風現在用了多長時間?
三分鐘?
應該還沒有吧。
這種速度,難過他幾乎想要吐血了。
不過,他看到徐風如此有天賦,不由得問道:“你愿意不愿意跟隨我學習賭術?”
顯然,看到徐風有如此的天賦,他動了收徒的念想。
像這種賭神,是很少有收徒的打算的,因為徒弟收得不好,會砸了自己的招牌的,所以他們不輕易收徒,但是今天徐風的表現,太驚艷了。
他也看出來了,徐風根就沒有接觸過撲克,就算是洗撲克的時候,都洗得有些生澀,這顯然是代表著對方幾乎不玩撲克。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三分鐘內的時間里,做到了他三天才做到的事情,用青出于藍勝于藍來形容,一點兒也不為過。
所以他覺得,如果能夠收徐風為徒弟的話,以后的賭界,將出一位不世之神。
這位新的賭神,將還比他厲害無數倍,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是他的徒弟,以后賭界在記住他徒的名字的時候,也會記住他。
他現在不缺錢,缺對于他來就只是一個數字了,而他年齡也大了,對于女人也沒有什么想法。
男人活在世,無外乎追求三個東西。
金錢、地位或者名氣,最后還有女人。
他現在對金錢和女人都沒有興趣了,那么唯一的就是在賭界青史留名了。
現在憑著他在賭界的技術,泰斗一般的人物,也確實夠在青史留名了,但是,如果能夠將徐風給教導出來,后繼有人的話,那么對于他來,將會擁有更加強的名聲。
至少別人除了知道他有高超的賭術之外,還知道他會教徒弟。
“呃……這個……”徐風這就有些尷尬了,他又不是來學賭術的,他可是來找人的,這和他來這里的初衷,完的不合啊,而且,他也不喜歡賭博這個東西。
他總覺得,上天給了他元流這個東西,就是對他的一種恩賜,他愿意拿這種恩賜去造福人類,但是不愿意拿這種恩賜去練習賭術。
再怎么,如果他賭贏了別人,別人也是家破人亡的局面,這樣的話,反而是將對方的家族給毀滅了,這不是徐風的個性。
所以讓他真的用賭術去贏誰誰誰的錢的話,他是會拒絕的。
現在張神手要收自己為徒弟,他怎么會同意呢?
看到徐風支支吾吾不語,張神手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收徒,竟然被人給拒絕了。
要知道,在這澳市,想要他收為徒弟的人,不知道排在哪里去了,結果現在倒好,他要主動收人為徒的時候,對方卻是拒絕了自己。
他不由得有些不高興的道:“行了,今天我有些累了,既然我答應你了,你在十分鐘之內,初步掌握了這個技巧,那么你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幫助,明天提出來吧,我會盡量幫你的。”
完之后,張神手就向著自己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徐風被張神手這種動作搞得有些懵逼,他剛才一個字都沒有啊,結果張神手這就生氣了,這個老頭的肚量未免太了一些吧。
他看到朱強強,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張神手與朱強強之間的關系不錯,現在徐風卻是將張神手給得罪了,他多少有些與朱強強不好交待。
朱強強也是一聲苦笑,道:“你可知道在這澳市,甚至于世界范圍內,只要這老頭一聲自己要招收徒弟,賭界的人,會有多少愿意拜在他的門下嗎?”
“有多少?”徐風不由得條件反射的問道。
“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吧!”朱強強開口道,完之后,他仿佛知道徐風想要問什么,繼續(xù)道:“另外的百分之二十,是因為他們根就不知道張神手是誰,如果知道了,他們也拒絕不了這個誘惑。”
聽到朱強強的話,徐風的心里也是微微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張神手這樣有名氣。
也就是,對方只果發(fā)一句話,幾乎所有人都愿意來拜他為師了,而自己剛才卻是直接拒絕了這樣牛逼的人直接收自己為徒的機會。
如果他有心在賭界發(fā)展,那么這對于他來,確實是一個損失。
因為就算是他會透視術,但是并不代表著他會其他賭術上的技巧,只是簡單的將牌可以看透,這只是最低級的賭術。
高級一些的賭術,可是能夠隨意換撲克,變撲克的。
當然,對于其他的賭具來,是一個的,比如骰子,麻將之類的,同樣可以隨時換里面自己想要的“牌”,都不在話下。
而這種賭術,才是中等境界。
可想賭界里面的賭術,也是博大精深的,徐風要是真的拜張神手為師,他相信,自己擁有元流,只是會得心應手一些,但是并不代表著一定就可以非常快的將這些東西給學到手。
任何一行一業(yè),沒有什么捷徑可以走,都需要自己的努力。
當然,他有元流,他相信自己如果要置立于賭界的話,恐怕會是賭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過,他真志不在此。
“朱大哥,這事情還有補救的辦法嗎?你也知道,我對于賭術這個東西,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更想做的是如何治病救人。”徐風一臉的委屈。
他倒是不擔心張神手不幫助自己找人了,找人這事情,就算是他一個人出去找,花一個月的時間,也多半是可以搞定的,只是會麻煩一些而已。
現在他們是住在張神手的家里,而且這個張神手又是朱強強的忘年交,如果自己將對方得罪了,他估計朱強強在中間會非常的難做。
“行了,那臭老頭就這個脾氣,你不用理他,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是因為這事情他就要和我鬧翻,那我們也不會成為好朋友了。”朱強強向徐風安慰道。
徐風聽到這里,這才心安了不少。
不過就在下一刻,他的心又提了起來,只看見張神手去而復返,而后看向了朱強強,開口道;“你跟我來一趟我的書房。”
完后,張神手連看都沒有看徐風一眼,而后就轉身離開了。
這下徐風倒是有些擔心他,他還真擔心對方在這里為難朱強強,于是問道;“朱大哥,沒事吧?”
朱強強拍了拍徐風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就呆在這里吧,我一會兒就出來。”
就連他自己心里都沒有底。
暗以張神手的性格來,是不可能再找自己了,這家伙不是累了要去臥室休息嗎?現在倒好,竟然叫自己去書房。
多少個意思嘍?
等到了書房之后,朱強強發(fā)現張神手已經坐在了巨大的書桌面前,在書桌面前,放著兩杯茶,一人一杯。
只聽對方開口道:“朱強強,你和這子關系怎么樣?”
朱強強不知道張神手話里的意思,于是開口道:“我和徐風過命的交情。”
聽到這里,張神手才露出有些滿意的神色來,開口道:“你能夠幫我勸勸,讓他人拜我為師嗎?”
朱強強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這種話,是從張神手的嘴里出來的。
要知道,張神手的賭術,不是世界第一,但是絕對能夠排在前三的,這樣的人,主動收徐風為徒,被徐風給拒絕了,現在竟然還要變相的來收徐風為徒,這讓得他有一種接受不了的感覺。
這什么時候徒弟這么匱乏了?連賭神這種存在,都要主動來收人為徒了?
“這個,張老頭,你也知道,是過命的交情,我是不會為難兄弟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朱強強雖然吃驚,但是還是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他對于徐風的性格,非常的了解,和自己有些相像,不然兩人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好兄弟的。
兩人都是那種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更改的人。
“怎么,難道你是要為難我嗎?讓我這個老頭一只腳踏進了棺材里面,所有的賭術都失傳了嗎?你應該知道,我這些年就只收了兩個徒弟,一個徒弟太老實,成不了氣,一個徒弟心術卻是不正,都沒有得到我的真?zhèn)鳎椰F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傾囊相授的徒弟了,你我怎么可能錯過過?”張神手吹胡子瞪眼的道。
朱強強看到張神手這么生氣,知道這個事情,自己還是得出面擺平一下,于是他道:“行吧,張老頭,我就幫你這一次,但是我丑話在前面,我會幫你勸一勸我兄弟,至于要不要答應,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朱強強對于這事情沒有底,他也知道徐風對于賭術,沒有一丁點兒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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