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后,戰晨終于再次破關而出,至此,他終于將武圣中階的修為徹底鞏固,無相金身決也更上一層樓。
如今,他正朝著黑燁城的方向前進,心中涌動的激情無法被抑制?删驮谶@時,他手腕之上的靈獸環卻傳來一陣震動。
戰晨的心一動,就把妖放了出來,妖外表上已經和人類無異,即使放出來,也不會招惹別人的注意。
妖一出現,就狠狠地呼吸了一下外邊的新鮮空氣,叫道:“悶死了,在這靈獸環里我真是被悶死了!”
戰晨一愣,問到:“妖,過去你在靈獸環里都呆得好好的,怎么現在就呆不下去了。”
妖眼中落出迷芒,到:“我也不知為啥,過去我每天總是懵懵懂懂的,不是吃就是睡,日子過得蠻滋潤的,只是自從突破了八階之后,我在這空無一人的靈獸環中就時常覺著心里也空蕩蕩的,老想出去。算來,我也好像有一年多沒到外面來了。”
戰晨看著她這副模樣,若有所思:“妖會覺得有孤寂感,恐怕是與她的化形有關。是的,我怎沒想到呢?妖如今的樣子就分明是一個人了,是人就會對外面的世界有所向往,是人就需要交往,以往是我做的不好,老是將她關在靈獸環里,以后我一定要注意,要盡量將她放到外頭,去接觸世界!
想到這兒,戰晨便又對她到:“妖,我想明白了,今后我會經常放你到外頭,就像在洪汐沼澤那時候一樣,只不過人類世界不比你們妖獸世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十分復雜,也有許多人不懷好意,因此你要答應我,要聽話,隨時緊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懂了嗎?”
“知道了,爹!”妖甜甜地答了一聲。
這個“爹”叫得親切,使戰晨又忍不住摸了摸她可愛的腦袋,然后卻:“妖,接下來我要趕路,辦正事兒,所以你還是先進靈獸環忍耐一下吧。”
“要趕路,那真太好了,爹爹可以騎著我去阿,妖跑得可快呢!”妖天真無邪地答道。
“你跑得快?能有我快嗎?”戰晨壓根就不信。
妖嘟囔起嘴兒道:“要不然,我和您比試比試?”
“行!如果爹輸了就賞你十株八品靈藥!”戰晨隨口就允諾了。
“哦,真的嗎?”
“哼,看我,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那我們快來吧!”妖一邊著一邊再次化形,轉化成雪貂形態。
戰晨冷冷一笑,一步跨出,就使出了自己的得意步法——追光步。如今,他的修為達到了武圣中階,再使用追光步,速度相當于普通步法速度的五倍,當真能用風馳電掣來形容。
以至于戰晨一時間都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速度,只管著往前沖,眼前是一片景致轉換,讓他眼花繚亂。
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穩操勝券時,冷不丁看到自己身旁有一道白影跟上,并與之并駕齊驅。
戰晨心中狂震,再仔細一看,確實是妖,她竟然能跟上自己的速度!
兩人就這樣跑出了上千里,戰晨終于感到了有一分體力不支了,慢了下來,趁此機會妖超了先,妖獸的體力比起武者可要強大許多倍。
見自己輸了,戰晨先停了下來,隨后,妖也跟著停了下來,并沖他得意地喊道:“爹,我贏了!”
戰晨一臉震驚地看著她,問:“你怎么會跑得這么快。”
“不知道,我天生擅長速度吧。”
“妖,你真的還是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嗎?比如你的時候!睉鸪坑謫柕。
隨著妖的品階的逐步提升,在她的身上來表現出許多不凡來,以至于戰晨急切地想知道,他收留的這頭妖獸到底是什么身份。
“真的不知道,我一兒記憶也沒有了!”妖搖了搖頭。
戰晨無法,他已經問過好幾次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爹,你答應妖的靈藥呢?”
“給!”戰晨認輸了,只得又拿出一把靈藥來,反正這些都是他用不上的,倒不如給妖提升等級。
十株靈藥,妖還是一口一根,這些靈藥的藥力都十分強大,與她相同等階的妖獸就是服用一根都要煉化上幾天時間。
對此,戰晨早就見怪不怪了,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盡量幫助妖提升,也許她升到九階,乃至仙獸的時候就會記起什么。
等她吃完了,戰晨一躍就騎到了她的背上,嚇了后者一大跳,叫道:“啊,您干什么呀?”
戰晨微微一笑,道:“既然你跑得這么快,我自然要找你代步了!
“那好吧!毖ㄎㄖZ諾地。
“好,我們向著那個方向走!”戰晨朝前一指,妖就撒開四蹄,朝前飛躍而去。
坐在妖的背上,戰晨的頭一個感覺就是舒適無比,屁股底下是雪貂柔軟滑順的獸毛,比高級的皮沙發更舒適,這還是他第一次乘坐妖獸,心中頓時有生出重重奇妙的感覺。
抬頭望天,覺得天空也似乎離自己很近很近,妖每一次飛躍就能高至十幾米,然后再從空中落下,使戰晨又有一種飛翔的快感。
黑燁城實際上很遠,距離中域城得有上萬里的距離,但是坐在妖的背上,戰晨又覺得它好像很近,只在太陽再次升起來的時候,他就在那天地的交匯處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座巨城。
讓妖停下,戰晨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張地圖來進行對照,最終確定眼前的這座巨城就是黑燁城無疑,心中頗不寧靜。
“終于到了,時隔整整二十五年,媚兒、恨兒你們到底怎么樣了,還好嗎?”戰晨激動地想到。
好一會兒,他才將自己澎湃的心潮給平復,將妖收入靈獸環,就徒步走向黑燁城。
近看黑燁城更顯雄偉,它通體漆黑,城墻超過一百米,有中域城三分之一的大,在其中生活的武者更達到了三千多萬。
步入巨城之中,戰晨就感到一股森嚴的氣氛撲面而來,這里的建筑大多是用粗大的黑磚堆砌而成的,遠觀之下就給人一種肅殺沉悶的感覺。
大街上,行人皆來去匆匆,絕少逗留在路邊互相交談,大家的神色也都很嚴肅。走在路上,時不時就會看見,有一隊身披黑甲的巡邏走過,更讓人避之而不及。戰晨隱約地覺得這個城市病了,籠罩在一股無形的壓抑之中。
就在這時,他就看到了一座豪華的酒樓,心想:“雖然我現在擁有武圣中階的修為,但硬闖城主府顯然是下策,這酒樓乃魚龍混雜之地,我不定能在其中打探到一些消息,然而再做謀劃!
于是,他就步入其中,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大廳中還算熱鬧,三三兩兩坐滿了人,大家都在吃喝并聲交談著。
戰晨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要了一桌酒菜,自斟自酌起來,其實他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兩只耳朵豎得老長,仔細地聽著那些人的交談。
忽然,他聽到似乎有兩個人的交談內容就與殷媚如有關,于是急忙開始仔細傾聽。
只聽一人道:“誒,兄弟,我初來這黑燁城怎么覺得這兒有種怪怪的裁覺,不會是發生了什么事兒吧?”
另一個人則到:“噓!聲兒,我們還是別聊有關這黑燁城的事情了,心惹禍上身!”
“為什么呀?”
“你不知道,我們的城池自打被那女人接手之后,還時時保持著戒嚴狀態,上面制定了法規,任何人都不得談論城主府以及有關城主府的事情,否則就有可能被城主府的護衛隊抓起來!”
“哦,有這么嚴重嗎?”
“當然有,前些年街上還抓得很嚴,經常有人被關進大牢,甚至還有人為此丟了性命了!
“經你這么一,我對這其中的秘密來感興趣了,這是在酒店,沒人會注意的,你就給我吧!”
可是,他的好友卻固執地搖了搖頭,嘆道:“還是不吧,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
聽到這兒,戰晨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來到二人的座位之前。那兩個交談的人都有不知所措,不明白他為何而來,但是見他修為高深,還是恭敬地問道:“前輩,您來找我們有事兒?”
戰晨微微一笑,道:“二位,我叫徐山,也是初來這黑燁城,人地生疏的,想向二位打聽事兒!
“您想問什么?”
戰晨想了想,:“要不然,我們到樓上去吧,我想請二位喝杯酒。”
“好啊!”二人齊聲答應道。
少頃,酒店最高層的一間密閉的包廂里,戰晨和那兩個人就圍著桌子坐下,桌子上面擺著上等的美酒和滿滿一桌子佳肴。
那兩人跟戰晨這位武圣強者坐在一起,都有拘束的感覺。
見此,戰晨微微一笑,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對二人問道:“我還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呢?”
“我叫黃侯!
“我叫陳澄。”
二人分別做了自我介紹。
“黃侯、陳澄,我先敬你們一杯!”戰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兩人也趕緊回敬了他一杯。
一杯酒下肚,包廂里的緊張的氣氛終于稍稍緩和了下來,趁此機會,戰晨問道:“二位,今天我請你們來這兒,是想問一些有關黑燁城城主的事情。”
此言一出,黃侯臉上露出了好奇之色,而陳澄卻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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