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間,宋箋秋特別的忙碌,倒不是忙著在后山刻大日如來真經,而是忙著以主人身份,招待趕來幫忙的同門。三寸人間
在佛云寺之后,梵凈山,出塵寺也先后趕來,都是考慮到了業蓮寺修建,需要匠人,所以都是帶了一群佛門匠人前來幫忙。
其梵凈山甚至直接從山,請了一尊殊菩薩過來,一路從梵凈山扛到業蓮寺,可謂心重禮沉了。
幾名匠人和尚連夜趕工出了一座菩薩廟,將殊菩薩請了進去,這也是業蓮寺第一次從外界請來的菩薩,所以還特意暫停了一天工作,做了一場小規模的法式。
雖然通往頂峰的山路依然還沒開,但這幾天接連出現的僧人和尚等,都是讓山下的村民大開眼界,既然無法山進香,那么只能用山腳下地藏菩薩廟來敬畏了。
那天阿松找周青離之后,談了談村里的情況,想知道業蓮寺對于山腳下的兩座村子有什么打算。
這方面其實宋箋秋跟周青離說起過,簡單而言,是業蓮寺會庇護他們,而他們,只要維持自己的生活即可,業蓮寺并沒有打算強迫人信佛,同時收什么保護費之類的,反正一切都以村民自覺為主。
得到這樣一個承諾,對于阿松來說,自然是十分的意外,但卻也更加感激,慶幸在這里駐留的是佛門,而不是其它門派,不然的話,恐怕是沒有這種優待的。
隨著三大佛門匠人的加入,建設業蓮寺的人手完全充足,一期工程也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山頂的景象,幾乎是一天一變,一天一個樣。
這除了人手夠多之外,更是因為,三大佛門派來的弟子,都是境界高深之人,最低的也是煉魂法四重,已經有七八根魂骨了,高的則有五六十根魂骨,宋箋秋的魂骨還要多!
雖然二者不能如此相,畢竟宋箋秋的魂骨與眾不同。
為了打消業蓮寺的疑慮,包括云塵在內,另外倆個佛門領著弟子趕來的管事,也都只在業蓮寺呆了兩三天,便都返身回去了,只留下匠人,在業蓮寺修好之前,這些匠人和尚,便完全由業蓮寺指揮調度,一直等到業蓮寺修建完畢,他們自然會回歸各自的門。
因為人數足夠多,全都擠在頂峰廣場顯得太擁擠,可要是都派去伐木采石又顯得浪費,所以在一期工程進行著的同時,二期工程,也已經同步展開。
這二期工程,自然是把業蓮寺的范圍,擴展到周圍的山峰。
哀牢山屬于最高的一座,而在西方和東南方向,則還有另外兩座小山峰,面積差不多哀牢山小了幾圈,矮了一點。
這兩座山,按照方向,被宋箋秋叫做西山和南山,簡單直白。
這原本是計劃之后擴展的地方,但現在人多,把計劃提前了。
這天,西山頂峰傳來轟鳴之聲,山下的村民被這聲音吸引,紛紛抬頭望去,便見西山山頂直接被削掉,一整座山頂之峰懸空而起,而那轟鳴聲,則是山峰石塊崩裂時掉落下來發出的。
所有村民都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這種直接搬起山峰的景象,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宋箋秋和周青離看著這一幕,也是深感這幫和尚的厲害,前者能夠隨意的操控石頭,那是因為有石靈幫忙,而現在,這幫和尚卻直接由十人合力施展五行魂術,硬是把西山峰頂和下端分割開來。
雖然沒有石靈那種隨意的感覺,但這種直接抬起山峰的感覺,反而更加的令人震撼!
做這種事,對于這些和尚來說,好像顯得很熟絡,本來按照常理,被抬起的山峰會被直接丟到山下附近的地,到時候還可以開采一下,但宋箋秋卻讓他們只要控制好山峰即可,至于如何處理,她會出手。
雖然心感到怪,但這些配合搬起山峰的和尚們卻沒有多問,而是如實照做,心里想的,自然是覺得這佛女或許要施展什么大神通?
現在山峰已經浮起,剩下的看宋箋秋怎么動手了。
宋箋秋自然是不會五行魂術的,只把石靈直接扔了過去,于是眾人便看到一團黃光筆直的朝著山峰沖去,隨后直接沒入了山峰之,接著,山峰開始自然的坍塌,外表的泥土和樹木紛紛如同泥石滑坡一般,掉落下去,刷刷聲轟鳴聲不絕于耳,聲傳百里。
在一群和尚的震驚之,所有無用的泥土都被清除干凈,最后剩下山峰當最堅固的巖石!
這塊巨大的巖石呈現不規則形狀,原先一整座山峰也小了十幾倍,而原本正施展五行魂術操控山峰的和尚們,也驟然發現,他們已經對這塊巖石失去了控制,但它依然懸浮在半空,沒有掉下去。
幾人面面相覷,但最終目光還是停留在巖石。
也在這時,這一塊巨大的巖石再次自動崩解,分割成了無數塊大小一樣的長方形石頭,恰可以用來砌房子。
不過當然,這還只是粗胚,還需要人仔細的打磨,在面雕琢各種佛門符號和花飾等,這一步,只能靠手藝精湛的匠人來做,石靈卻是做不到的,不然的話,早省了不少事了。
這些石頭自動的落在了平整的山頂,堆積起來。對于這一步,石靈已經十分熟練了,很快堆積好,隨后飛回到宋箋秋身邊,圍著她轉圈,等著她夸獎。
宋箋秋感覺這石靈越來越有向寵物方面發展,每次做了什么事,要她摸一摸,夸幾句,才會高興。
周青離站在一旁,面含微笑的望著宋箋秋像是撫摸小狗似的,安撫著石靈,心充滿了一種無法訴說的心情。
西山峰頂已經處理完畢,剩下的事交給這些匠人可以了,他們會先修一座橋,聯通哀牢山和西山,如此才能把木頭等材料運過去。
二人回到頂峰廣場,這里依然作為空地最大的廣場,已經成了處理各種材料的地方,鋸木的聲音,鑿石頭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顯得十分的熱鬧。
宋箋秋和周青離在這個忙碌的工地繞了一圈,隨后往業蓮寺走去。
這路,周青離都在說隴南城的事,現在隴南城已經成了業蓮寺最后且最大的威脅,所以這段時間他都一直在關注它,并且每天跟宋箋秋說下觀察結果。
其實說來,也沒有太多什么說的,畢竟這是一座城,且是屬于趙成棟的城,他不可能離開,即便他是葬魂樓的人,所以隴南城的動靜,多半是軍隊戒嚴,但趙成棟并沒有派出探子來打探消息。
這也正常,這么多天過去了,當初裕豐城現在叫南山城,是怎么被攻占的,早傳揚出去了,所以從地面預防業蓮寺的軍隊,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也懶得打探了。
“現在隴南城是外緊內松,青姐在城里呆著,倒是看到城主府不時有高手進出,應該是趙成棟找人來幫忙了!”周青離說道。
“嗯!”宋箋秋點點頭:“趙成棟的葬魂樓身份是保密的,這些人不大可能是葬魂樓的人當然,也不排除會有!”
“現在業蓮寺還在建設當,對方恐怕覺得,我們短期內應該不會去攻占隴南城吧!”周青離笑道。
“所以我們給趙成棟一個驚喜!”宋箋秋握緊了拳頭,說道。
周青離偏過頭,看著宋箋秋一臉認真的表情,心不由一動,腳下忽然一頓,停了下來。
“嗯?怎么了?”宋箋秋沒注意,領先了一步,隨后才回過頭來,露出疑惑之色。
“箋秋!”周青離一直都是如此稱呼宋箋秋的,平時聽著并沒有什么感覺,但現在這一聲,語氣顯得極為柔軟,聽在耳,令后者心頭驚了一下。
“怎么了?”宋箋秋不動聲色,沒在臉展露什么把表情,只說道:“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那去休息吧!”
周青離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凝視著她。
二人此時正在業蓮寺的一條通道之,雖然現在人手很多,但不是在后山之,是在外面的廣場,所以偌大的業蓮寺,基本是空無一人,只有每天固定的早課,才會有和尚在業蓮寺誦經做早課。
但現在已經是下午,顯然早過了早課時間了。
簡單而言,這條長長的過道里,只有她和周青離二人。
“我怎么可能累?”周青離面含微笑道:“算累了,看到你也不累了!”
宋箋秋睜大了眼睛,心感覺十分復雜,這,這是情話嗎?這周青離搞什么?對著她說這種話!也不惡心!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實際她倒是沒什么惡心的感覺,反而覺得耳根有點發燙。
搞什么鬼?難道連她也不正常了?她不由得走了一下神,等回過神來時,看到一只手伸了過來,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對方要做什么,說道:“你!”
不過,話還沒說完,被周青離打斷,說道:“你頭有個臟東西!”
她愣了一下,然后感覺那只手在她額頭拂過,劉海輕輕的晃動著。
“箋秋!”
做完之后,周青離再次呼喚了一聲,然后望著宋箋秋,后者無意瞅了一眼,隱隱間,她從周青離的目光,看到了一絲十分危險的東西,不由得心慌起來,連忙說道:“我,我有點累,去休息了!”
說完,便撇下周青離,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周青離也沒阻攔,只目送著宋箋秋離開,一臉笑意,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戲的。
本章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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