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磯那兒流連忘返了數(shù)日后,谷行將冷月斬這個法術(shù)徹底掌握,可以做到瞬發(fā)。
須知道,石磯是冷月斬的創(chuàng)造者,自己卻做不到瞬發(fā),在谷行面前,著實汗了一把。
不過,石磯深知谷行的潛力恐怖,對此倒是不怎么太意外,反倒是谷行格外詫異,奇怪了,這次沒有動用金手指神武便學(xué)會了冷月斬法術(shù),還做到了舉一反三,我有這么牛逼嗎?
原因可能與月亮有關(guān),月亮是所有星辰中,距離九州大地最近的一顆,與月亮有關(guān)的法術(shù),自然是最容易修煉和掌握的。
當(dāng)然,還有一個更深層的原因。
石磯思索一番,分析道:“可能與你煉化了靈珠子的星辰之光有關(guān)。”
谷行:“哦,怎么講?”
石磯:“靈珠子來自天外,不受九州天地法則約束,轉(zhuǎn)世的李家三公子必定是神圣之體,野蠻生長,而弟弟你吸收煉化了靈珠子的星辰之光,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九州天地法則對你的束縛,所以你應(yīng)該也會野蠻生長,瘋狂進(jìn)階!”
這話一聽就懂了,到底,哪吒是個外來物種,在九州天地沒有天地,肆意生長那是必然的,而他自己,跟著沾光了!
谷行深深赫然,野蠻生長么,嘿嘿,我喜歡!
……
到了離開的時候,谷行辭別石磯,和散宜生再次上路。
臨行前,谷行留了一個錦囊給石磯,叫她七年后再打開,或許可救她一命。
谷行煞有介事的樣子,倒是把石磯嚇了一跳,她不敢大意,認(rèn)真收起放好,依依不舍送行。
石磯其實格外重情,從七年后她為了給碧云報仇,不惜與太乙真人死戰(zhàn)到底就可以看出,石磯深受截教道義熏陶,做人很講義氣。
石磯把谷行送出骷髏山,一激動,直接把靈寵青鸞借給谷行當(dāng)座駕,確保他一路平安又快速抵達(dá)朝歌。
于是,谷行和散宜生徹底爽歪歪的。
乘著青鸞,凌空飛行,俯瞰風(fēng)景,天地浩渺,日月沉浮,近在咫尺。
就這樣,兩個月才能走完的路程,數(shù)日間便飛完了,朝歌在望。
殷州,古稱殷野,幅員遼闊,有大片的平原沃土,地大物博,物產(chǎn)豐富。
凌空俯瞰,是接近朝歌,通往朝歌的道路來寬闊,也來多,沿途的建筑風(fēng)格漸漸趨向于繁華和奢靡,甚至就連漂浮在天地間的靈氣都漸漸濃郁起來。
朝歌,龐大的城池建在遼闊的平原上,仿佛一尊遠(yuǎn)古巨獸匍匐在地,座座角樓拔地而起,鱗次櫛比,犬牙交錯。
驀然,一棟極高的巨大建筑闖進(jìn)視野。
這棟高樓高聳入云,與天齊肩,站在樓頂,仿若星辰都觸手可摘。
不錯,赫然是摘星樓!
九州天下,唯有進(jìn)入摘星樓,方才可溝通星辰,采集星辰之光修煉提升境界。
“主人,朝歌城內(nèi)有許多飛禽降落臺,我們可以直接在城內(nèi)降落。”
散宜生望著朝歌,神色激蕩,滿滿都是回憶之色,感慨道:“上次我來朝歌,是陪同西伯侯朝覲,沒想到,人生無常,一晃幾年過去了。”
谷行嗯了一聲,與青鸞做了簡單的交流,青鸞不愧是靈鳥,聽得懂人話,旋即盤桓俯沖,落了下去。
“兩位貴客,歡迎使用店的飛禽降落臺,請繳納使用費1金幣,謝謝惠顧!”
谷行和散宜生剛從青鸞身上下來,便有一個二打扮的青衣廝滿面笑容地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看著谷行的白銀玄袍,眼中滿是敬畏。
“靠,還收費。”
谷行撇撇嘴,一拍儲物袋,隨手丟給二1金幣,而后轉(zhuǎn)頭對青鸞道:“快回姐姐那兒去。”
青鸞長鳴一聲,振翅騰空,很快化作一個點消失在天際。
散宜生環(huán)顧周遭,道:“主人,我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谷行含笑道:“住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
散宜生想了一下,旋即恍然,蘇凝香早就到了朝歌,自然有住的地方。
當(dāng)然,散宜生還不知道谷行與東方嫣然的事,所以,其實谷行有兩處地方可去,這就是人生巔峰啊。
谷行問那個二:“你這兒有車馬嗎?”
二:“有,這就為您準(zhǔn)備。”麻溜地跑去了。
乘此間隙,谷行開啟“世界地圖”,頓時,方圓兩百里盡收眼底,青鸞停靠的降落臺靠近摘星樓,而摘星樓就建在皇宮正南方,所以世界地圖將摘星樓和皇宮部涵蓋在內(nèi)。
谷行一看,不由得震驚。
摘星樓竟然有一千層高,如此龐大雄偉的建筑,簡直超乎想象。
而皇宮那邊,氤氳升騰,大霧籠罩,看不清近景,只能觀察到一些水榭樓臺。
“看起來整個皇宮都有大陣保護(hù),不進(jìn)入皇宮,世界地圖無法呈現(xiàn)里面的情況。”
谷行暗自沉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二呼哧呼哧跑過來,馬車準(zhǔn)備好了,問谷行要去哪兒。
谷行:“知道‘絕情竹林’嗎?”
那二臉色一變,表情里有古怪之色一閃而過,嘿嘿笑道:“知道,知道,絕情竹林誰不知道?”
谷行一愣,“絕情竹林很出名嗎?”
蘇凝香來信,絕情竹林是她買下一塊地皮后新建的居所,怎么連一個二都知道。
二笑道:“貴客您玩笑了,絕情竹林是蘇凝香的居所,整個朝歌,誰不知道?”
谷行這下子淡定不下去了,趕緊問個仔細(xì),二滔滔不絕了,谷行聽,臉色沉了下去。
蘇妲己,艷色天資,嫵媚天成,深得帝辛恩寵,她的美名天下公知,只因她是帝辛的愛妃,大家連談?wù)摱疾桓遥牵绻@時候出現(xiàn)一個與蘇妲己同樣艷色嫵媚的女子呢?
二哈哈哈:“貴客,追求蘇凝香的人猶如過江之鯽,聽陛下多次召見她,嘿嘿,你懂的。”
懂個屁!谷行雙眼噴火,一甩袖:“走!”
那二完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這位貴客,連一點賞錢都沒撈著,呆站著撓撓頭,一臉茫然。
絕情竹林在摘星樓西南方向,直線距離約莫十里,屬于黃金地段的范圍,在這樣的名貴區(qū),一間毛坯房都能賣出百萬金幣的價,更別提那些豪宅了,動輒就是數(shù)千萬金幣。
谷行身上揣著的部家當(dāng),從常家搶來的不到一千萬金幣,烏元功的三千萬家底,加起來約莫四千萬,看似數(shù)額龐大,但是在朝歌,其實剛脫貧而已。
馬車停了下來,谷行和散宜生下車,抬頭一看,他們正站在一處宅院外,青銅大門內(nèi),種滿了青翠的竹子,郁郁蔥蔥,一片綠意,大門上橫著匾額,上書“絕情竹林”四個錦繡大字。
絕情谷,竹林屋。
那里充滿了谷行和蘇凝香幸福的記憶,絕情竹林四個字代表什么,只有谷行最懂。
散宜生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穿著花裙的婢女,眼神警惕地打量散宜生和谷行,直接開口道:“你們走吧,姐去了摘星樓修煉未歸。”
完,不管不顧,砰的把大門關(guān)上了。
“這……”散宜生好生尷尬,谷行算是看明白了,肯定日常有很多登徒浪子前來拜訪,不勝其煩,婢女是負(fù)責(zé)打發(fā)人的。
散宜生再次敲開了門,婢女大怒道:“干什么你們,想強(qiáng)闖不成?”
谷行溫和笑了笑:“勞煩通秉,就谷行來了。”
“哼,就是陛下親自來了,姐不見就是不見,咦,等等,你你叫什么?”婢女先是氣勢洶洶,忽然表情呆住了。
谷行哭笑不得,一字一頓把名字了,又把蘇凝香的親筆信遞給婢女。
“好,你們等等啊。”婢女關(guān)上門,不一會兒,大門打開。
“谷郎,是你來了嗎?”門一開,蘇凝香的呼喚便傳了出來。
谷行心頭一熱,喊道:“凝香,是我。”
下一秒,一個嬌軀撲入懷里,熟悉的體香彌漫熏陶,這一刻,兩年多的時光在兩人的擁抱下一閃而過,浮光掠影,剎那芳華。
進(jìn)入青銅大門,谷行不由得動容,整個宅院里的竹林布局,竟然與絕情谷的竹林一模一樣,水池旁,還有一座竹屋點綴其間。
乍一看,仿若回到了絕情谷。
散宜生嘖嘖不已,他真沒想到蘇凝香對谷行用情這么深,有點感動了。
谷行無比感動,抱著蘇凝香不放開,直接走進(jìn)竹屋臥室,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很快傳出陣陣粗重的喘息和令人發(fā)狂的呻吟。
門外,散宜生和婢女那叫一個尷尬,面紅耳赤的,干咳著走遠(yuǎn)了一點,身體卻誠實地傾斜過來,偷聽屋內(nèi)二人劇烈運(yùn)動的奇妙聲響。
“別勝新婚啊!”散宜生紅著臉搖著頭,遙望西岐方向,想起了那個已經(jīng)嫁給別人的初戀,心情頓時變得無限復(fù)雜。
谷行更強(qiáng)壯了,蘇凝香更嫵媚了,時間讓兩個人都變得更好,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三天三夜才氣喘吁吁停下來,凝視著彼此的眼眸,互訴思念之情。
“姐,姑爺。”就在一個晴朗的下午,婢女突然在門外喊話,“娘娘來了。”
蘇妲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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