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肯交代呢?”
璞玉兩個臉頰一片紅腫,沉聲反問著。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挨了黃虎的四記螳螂拳,就算不至于*迸飛,那也絕對得是腦震蕩或者腦死亡,不會像他璞玉一樣,只是頭暈?zāi)垦适?zhàn)斗力而已。
“你不肯交代,那好啊,你不是遭受我精神上的侮辱,就是遭受皮肉之苦!”黃虎冷笑著道,“我這人,不想虐人,但如果像你這樣的人找虐,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嘗嘗我的手段,那滋味,保證**啊!”
“黃虎,我技不如你,自己找上門來挑戰(zhàn)你,就算我自討苦吃自尋死路吧!”璞玉咬著牙道,“我一個踏入武道六年的武者,多少次九死一生,我死都不怕,還怕你的侮辱和虐打么?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來吧,我璞玉,不怕!”
眼下的璞玉,雖然是敗軍之將,但這一番話從他嘴里出來,倒也算是擲地有聲,沒有丟了一位戰(zhàn)敗武者的尊嚴。
一般來,武者和普通的練家子,在精神、信仰和尊嚴方面,有著質(zhì)的不同。
一位普通的練家子,就算實力再強,總有敗給更強者的時候,而對方只要用強,練家子為了保住一身的武力,很可能會示弱服軟,從而喪失尊嚴,做出背叛之事。
這是因為,練家子一般是沒有信仰的,如果有的話,他們的信仰就是保住自己的命,不讓自己的身軀受害。
而武者卻不同,絕大多數(shù)武者都是有信仰的,這種信仰,也就是很難解釋的“武道之心”,有了這種信仰的武者,能夠忍辱負重,但卻不會背叛自己的精神和靈魂,做出屈膝投降這種喪失尊嚴的事。
顯然,剛才璞玉這番話,就是宣示他人的武道之心和信仰。
士可殺,不可辱。
“呵呵,看不出來,你這個模樣俊俏的白臉,居然還挺硬氣的啊!”黃虎冷笑著,一副正在琢磨著怎么虐一虐璞玉的邪惡表情。
“黃虎,你才是白臉呢,我不是!”璞玉厲聲反駁道。
起璞玉的長相,雖然確實面皮白凈了一些,五官也確實算是俊美,雖然缺少了普通武者的陽剛之氣,但璞玉一行一動,一言一語,卻也并沒有一絲娘氣,所以黃虎他是白臉武者,也確實有那么一點意思。
“少廢話!你落在我手里了,嘴巴還這么硬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黃虎厲聲喝道。
“那你就試試吧!”
此時的璞玉,好像已經(jīng)做好了受虐的準備,硬氣地道。
黃虎自然不會磨嘰,伸出那風(fēng)騷的中指后,力透指尖,一指狠狠戳向璞玉的左肩。
“呃!!!”
璞玉肩部中指,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么一指。
黃虎的指力傷害,可比一般的電鉆傷害要大得多,饒是璞玉第三重外功境的武者,也被黃虎這一指戳得肩部劇痛,悶哼了一聲,額上竟已經(jīng)滲出冷汗來。
“呵呵,還挺硬氣的,挨了我中指的戳擊,這次換大拇指,看你能否受得住!”
黃虎冷笑一聲,提起右手大拇指來,一指又戳向璞玉的胸口,指尖已經(jīng)戳到他的胸口前一厘米處了,黃虎卻又生生止住了這個傷害性的動作。
看到黃虎突然中止了這個戳人的手勢,璞玉有些愕然地看著他。
“怎么了?又想出別的虐人的招了?”
璞玉冷笑著問道,此時的他,看起來還真像視死如歸的革命黨人似的,難聽點那就是欠虐。
“璞玉,你知道么,你這句話,真是很欠虐。”黃虎道,“不過,我不想虐你,沒意思。你走吧,現(xiàn)在就走人!”
完這話,黃虎走開了幾步,沖他揮了揮手,對這璞玉,沒有了任何興趣的樣子,甚至連虐他的興趣都沒有了。
這話,倒讓璞玉又為之一怔,不知道黃虎這是突然之間怎么了,竟會就這樣放過自己?這黃虎看起來,可不像是這么良善的人啊,難道他又有什么更大的圖謀?
“黃虎,我主動上門挑戰(zhàn)你,既然不是你的對手,你為什么就這樣放我走?”璞玉卻并沒有直接走人,而是如此問道。
“兄弟,既然你問到這話了,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如果你是對我人、或者對我親朋好友下了黑手的人,你落在我手里,下場一定比死還慘!不過,既然你是來挑戰(zhàn)我的,作為一位武者,光明正大的來挑戰(zhàn)我,那我戰(zhàn)勝了你也就夠了,沒必要讓你多受侮辱,一位一心向武的武者,就算戰(zhàn)敗了,也不應(yīng)該受到侮辱!我侮辱你,那就等于是侮辱了武,雖然,你代表不了武。”
黃虎認真地著,言出肺腑。
完這話后,黃虎也沒有多看璞玉一眼,轉(zhuǎn)身便走人,畢竟自己還很忙呢。
“黃虎,那,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指使我來挑戰(zhàn)你的么?”
黃虎走出幾十米后,眼看就要消失在璞玉的視線之中了,他卻突然如此問道。
“當然想知道了。”黃虎站定腳步,卻并沒有回頭,朗聲道,“你愿意,我就聽著,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隨你的便吧,你自己心安就好!”
聽到這一句“心安就好”,璞玉心中一動,還真就于心難安了。
如果黃虎繼續(xù)對璞玉施虐的話,以他的武道之心,就算皮開肉綻血肉為泥,也不會向黃虎屈服的。
而眼下,黃虎放他走人,這一句看似平常的話,卻令璞玉無法淡定了。
“黃虎,我可以給你提個醒。”璞玉低聲道,“指使我來向你挑戰(zhàn)的,是我的師父!”
“你師父?他是誰?”
黃虎立刻問道,心想這璞玉總算良心未泯啊,居然向自己主動交代了,而他在這種情況下的交代,肯定不是虛假的。
“我?guī)煾浮捞柡诎鬃樱覀儙熗揭恢痹诜⑸缴闲扌校 辫庇竦溃安贿^,我?guī)煾缸屛襾硖魬?zhàn)你,其實他也是受別人所托,而那人的意思,是想讓我?guī)煾溉顺鍪譁绲裟悖規(guī)煾赣谛牟蝗蹋阕屛襾硖魬?zhàn)你,也算是給對方一個交代。”
“那人,是誰?”黃虎又問道。
“對方的身份,我也不清楚,我倒是問我?guī)煾噶耍麤]有,我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璞玉道,“總之,能夠請動我?guī)煾傅娜耍欢ú皇菍こH宋铮↑S虎,你心一些吧!”
“嗯,璞玉,你能告訴我這些,你不把我當朋友,我也會把你當半個朋友的,你走吧!”
黃虎點頭道。
“謝了,告辭!”
話音方落,璞玉向黃虎一抱拳,迅速消失在了樹林里。
“這個指使璞玉的師父黑白子的人,十有**是毒蘋果的幕后人!”黃虎心里尋思著,也沒有在這片林子里久留,匆匆離開了。
深秋時節(jié),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黃昏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喂,蕊,我看時候差不多了,你來我這里吧!嗯,好的。”
黃虎給寧蕊打了電話,自然是為了趙家爺倆的勾當。
黃虎知道,不出意外的話,今晚,趙家爺倆便會用買來的迷煙對徐家下手,開始他們的罪惡行動。
而要粉碎這個行動,黃虎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但還要讓寧蕊這位警方人士在場,一起抓趙家爺倆一個現(xiàn)行,這才算完。
“對了,還是得囑咐徐靜一下,讓他們一家三口既不要太大意,也別太心,免得趙家爺倆發(fā)現(xiàn)什么貓膩而取消今晚的行動。”
想到這兒,黃虎又給徐靜打去了電話,了一下趙家爺倆的陰謀,以及自己和寧蕊這邊的安排,保證徐家不會有任何閃失,徐靜倒是很配合。
二十分鐘后,時間已經(jīng)是六點多,天色已經(jīng)大黑了,騎著一輛電動車趕過來的寧蕊,已經(jīng)來到了黃虎身邊。
“蕊,就你自己么?”黃虎問道。
“對啊,就我自己,有你這位高手,咱倆拿下趙家爺倆那不跟貓捉老鼠一樣容易?”寧蕊道,“為防打草驚蛇,我就沒跟所里的同事。”
“好,這么辦就對了!走,咱先去趙家外頭埋伏著,等這爺倆有動靜了,咱再快速轉(zhuǎn)移到徐家!”
“好的!”
兩人商議好了,便在這夜色之中,一起向趙家靠近過去。
“金豪,再檢查一下,那迷煙確保不會有問題吧?還有,咱有什么計劃不周到的地方,趕緊到縷一縷!”
“爸,放心吧,已經(jīng)萬事俱備,只欠時間了!一到十點,咱就行動起來,還是那句話,只要徐靜被咱爺倆控制在手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就算有啥意外發(fā)生,咱至少也能身而退!”
“嗯,沒錯!”
趙家的客廳里,爺倆兒坐在沙發(fā)上低聲交談著,兩人只盼時間過得再快點,一到十點鐘就開始行動。
一旦行動起來,那自然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一票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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