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感嘆道:“傻丫頭,就知道你心思多,我可沒想過那么多。 .”
白露酗盈盈道:“可少爺您最后親自把我和蒹葭送走了,還給了我們那么多的銀票,您就不怕我們兩個狼心狗肺,拿了您的錢一去不返么?”
白舒難得的真情流露道:“其實實話,我第一次去燕京,一個人在內里面人生地不熟,無親無故的,是你們兩個一直照顧著我。”
白舒正色道:“那種照顧對我而言意義非凡,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們曾經對我那么好,就算你們真的一去不返,你們以后不對我好了,在我心里,你們對我而言還是那么重要,我會記著你們的好,并且一輩子都對你們好的。”
白舒微微失落道:“因為我不會變,我始終如一,我只怕你們有一天會忘了我,那樣我心里面對你們的那些惦記,就有些可惜了。”
白舒這番話出口,兩個姑娘已經抱在了一起,泣不成聲起來。
白舒安慰她們道:“不管你們是如何想的,我是真心希望你們兩個可以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
白舒看了二人一眼道:“在外面漂泊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兩人哭的更加厲害了。
哭了半響,白露才抹著眼淚道:“我們這段日子去了很多地方,玩兒的也算開心,但但我們心里始終沒著沒落的,不知道最終要怎么辦才好。”
白舒仔細分辨著白露話幟意思,心翼翼道:“你帶著蒹葭在外面漂泊了那么久,沒有回燕京,而是瘍來太虛找我,是不是代表著,你們覺得我能給你們心安的感覺,我可以幫你找到一個歸宿?”
白露點了點頭道:“我們這次來找您,就是希望您能收留我們,我和蒹葭準備就在華國安頓下來,上一門親事,我們姐妹兩個嫁給同一個男人就好了,這樣我們永遠不會分開,還能時常見到少爺,這不是挺好的么!”
這一刻白舒真的很開心,不知不覺間,他也成為了別人的依靠,于是白舒道:“好,你們就宗華國,我保證給你們一門金玉良緣,讓你們兩個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蒹葭望著白舒,有些失神的道:“可親事易成,良緣難得,哪里去找少爺這樣好的人呢?”
蒹葭話音剛落,屋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陸星盛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道:“我啊,姑娘看我怎么樣?”
白舒一臉尷尬的看著陸星盛,似乎每次有女人來太虛觀找白舒,都能讓陸星盛撞見,而這次他終于遇到待字閨幟未嫁女了。
白露摩拳擦掌的站了起來道:“你居然敢偷聽我們和少爺話!”
面對白露氣勢逼人的質問,陸星盛不出的緊張,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可沒有偷聽,我碰巧上來,進門之前又碰巧聽見了姑娘的那句話。”
白舒壓了壓手示意白露坐下,這才頗為無奈的道:“七師兄,是什么風把您吹上山了。”
一聽白舒喊陸星盛師兄,白露頓時收斂了兇神惡煞的嘴臉,微微有些登了起來,長幼有序,尊守道,輩分可不能亂了。
想到這里,白露站起身來,欠身一禮道:“剛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用罪,還望您不要怪罪。”
陸星盛哪里敢怪白露,連忙道:“姑娘可別這么,是我鬼鬼祟祟,偷聽在前,你罵我幾句自然是對的。”
白舒捂著額頭看著陸星盛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也出言道:“你們以后就不必拘禮了,我在豐嘉城一天,就能任由你們橫著走,就算有一天我不在豐嘉城了,也沒人敢欺負你們。”
陸星盛也附和道:“是啊,白師弟可是我們太虛觀百年難得一遇的道法天才,你們自當是我觀貴客。”
白舒瞪了陸星盛一眼道:“你還沒告訴我,你上來是做什么呢?”
陸星盛正色道:“我受笑妹之托上來看看你這里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白舒苦笑道:“一來是看看我白舒有沒有沾花惹草,二是你也順便來看看姑娘們對吧?”
陸星盛聞言老臉一紅,解釋道:“白師弟多慮了,我真沒別的意思。”
白舒強忍著笑意道:“那我就多謝七師兄一番好意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送七師兄下山了。”
陸星盛見白舒下逐客令,連忙道:“別啊,笑弟我”
白舒故意裝作不解道:“不是沒有其他事情么?”
陸星盛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道:“適才聽兩位姑娘差一樁姻緣,不知是真是假。”
白露望著陸星盛,掩嘴笑道:“我們姐妹又不會謊,自然的是真的。”
陸星盛左右打量著白露和蒹葭二人,道:“今天咱們能在天一峰相遇,我覺得就是一樁緣分,二位姑娘要是不嫌棄,我可以帶二位在莫淵山上下好好轉轉。”
不等二女話,白舒就對陸星盛道:“她們兩個可是我姐姐,你這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我可不放心把他們交給你,七師兄還是請回吧。”
陸星盛一臉嚴肅道:“笑弟此言差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仰慕別人,和愛上別人還是有質區別的,如果單看相貌,你就你如何喜歡人家,你倒不如,你喜歡人家一副好皮囊,犯了貪花好色的毛病。”
陸星盛著,還白了白舒一眼,他繼續道:“可我誠心邀請兩位姑娘在莫淵山上下賞玩一番,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兩位姑娘,和你那膚淺的以貌取人可不一樣。”
白舒沉默了半天,看著陸星盛那一副一正經的模樣,終于忍不爪了出來,道:“七師兄啊,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口齒如此伶俐,今天當著兩位姐姐,我也不拆你臺,不過”
白舒笑意一頓,嚴肅了起來道:“不過你可別動什么歪腦筋,別欺負了她們。”
此刻的陸星盛早已經沒有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樣子,他和白舒對視著,認認真真的答應道:“笑弟放心吧,我不是三心二意的那種人。”
白舒這一瞬間也分辨不出,陸星盛究竟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但白舒知道以白露的聰明,是不會輕易上當的。
只不過單看白露被陸星盛逗的喜笑顏開的樣子,白舒也有些期待他們之間能真的擦出什么火花來。
內的丫頭,嫁到太虛來,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瘍,因為太虛觀真的是哪里都好。
接下來的一整天,白舒和陸星盛帶著白露和蒹葭轉遍了整個莫淵山,因為這次有陸星盛陪伴著的原因,觀中終于沒有再傳白舒的流言蜚語。
到了晚上,陸星盛主動請命帶白露和蒹葭下到城里去轉轉,而白舒也因為有事情要和葉桃凌談,就放任三人去了。
走之前陸星盛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照顧周并且給兩人安排好住處,白舒見白露和蒹葭沒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反而有幾分樂在其中,也就允了。
晚間葉桃凌帶著紙鳶歸來,晚飯之后哄著紙鳶睡下,白舒才拉著葉桃凌在門外石凳上坐好,從懷里掏出那柄淡紅色的紙劍遞給了葉桃凌道:“桃主,你見過這個么?”
葉桃凌沒有注意到白舒對自己稱呼的變化,以葉桃凌的性子,她想不到那么多,就算白舒管她叫傻葉子,她也會答應的。
葉桃凌接過紙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才肯定的道:“我沒見過這柄劍。”
“你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么?”白舒還不死心。
葉桃凌再次曳道:“感覺有些古怪,卻又不上來,究竟是哪里古怪。”
白舒嘆了聲氣,連葉桃凌都看不懂的一柄劍,誰還能看懂呢,白么?
白舒接著解釋道:“這是我在虛閣第七層找到的一柄紙劍,之前我在劍宗的時候,宗主她也折了這樣一柄紙矯來展示劍宗的劍意,我還以為你知道些什么呢!”
葉桃凌茫然的搖了曳道:“師父從來沒給我看過類似的東西。”
白舒輕嗯了一聲,收好了那柄紙劍,轉而問葉桃凌道:“你還準備入輪回看看么?”
葉桃凌抬眼看著白舒,微微有些委屈道:“觀主這事兒不歸他管,我去了輪回閣一趟,碰了個軟釘子。”
白舒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葉桃凌則一臉無邪,不明所以的望著白舒。
因為碰了個軟釘子這句話白舒之前和葉桃凌過一次,當時葉桃凌不明白,白舒可是仔仔細細的給葉桃凌解釋了半天,想不到沒過多久,葉桃凌也會用這種帶有隱喻性的俗語了,當真是來有人情味兒。
“要不是因為你是葉桃凌,你恐怕就要碰一個硬釘子了。”白舒開玩笑道。
葉桃凌低頭笑笑,拍了拍自己的乾滄道:“你不是告訴過我,做人要吃軟不吃硬么?”
白舒點了點頭,葉桃凌繼續道:“所以我就回來了,等著你給我想辦法。”
白舒贊賞道:“真聰明,我自然會給你安排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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