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北風(fēng)看起來有點憔悴,胡俊隱約能想到其中的原因。
看見胡俊和袁季同住了一屋,司徒北風(fēng)還有一些驚訝,不過,胡俊能和滬江市出來的少爺幫們搞好關(guān)系,他也好省心一點。
畢竟胡俊現(xiàn)在怎么算也是他這邊的人,要是有了爭執(zhí),他還是得出面解決的。
匆匆地和胡俊關(guān)照了幾句,司徒北風(fēng)就去忙自己的事了,這次大家族突然出手這一下,把他們交流會的計劃沖擊的一塌糊涂。
袁季同這邊見胡俊也算是安頓好了,就邀請他一起去吃晚飯,當(dāng)然,也叫上了就在隔壁帳篷里的小安和小龍。
就這樣,他們?nèi)彝瑯訌臏瓉淼娜耍晚樌沓烧碌刈兂闪艘粋小團(tuán)體。
當(dāng)然,這天的晚飯,果然就是蘇果念叨著的烤全羊。
胡俊他們因為從外地趕來,所以是到的最早的一批,第二天才6續(xù)有京都這邊的精神力者到了這個承辦交流會的度假村。
于是,第三天吃早飯的時候,蘇果終于看到了另外的共鳴體。
那是一對軍犬,一只黑背,一只狼青,同時屬于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人。
胡俊抱著蘇果進(jìn)餐廳的時候,男人正在吃京都有名的炸醬面,左手里還捏著一根黃瓜,咬的咔嚓咔嚓的。
兩只狼狗趴在他的椅子兩邊,不斷地伸著舌頭哈著氣,看起來好像剛剛運動過一樣。
“咦……小狗狗!”小龍的眼睛又亮了,不過,還沒等他付諸于行動,就被小安兩指頭按住了肩膀。
蘇果朝著兩只狼狗瞟了一眼,狼狗們也看到了大胖橘,黑背高冷地動了動耳朵,不為所動,狼青倒是友好地對著蘇果那邊“汪”了一聲。
也許是因為狗叫了,那個正在大口吃面的男人抬頭看了胡俊一眼,看見他懷里的蘇果,倒是露出了一絲驚訝。
想了想,男人朝正走過他桌邊的胡俊邀請道:“一起坐?”
胡俊也想了想,搖了搖頭:“不了,太擠,等下一起喝茶?”
男人明白胡俊的意思,大家都是有共鳴體的精神力者,可以一起聊一聊交流一下。對于胡俊說太擠了的話,男人只以為是因為邊上還有其他人,所以不想當(dāng)著其他人面聊的客套話。
畢竟他坐的是個八仙桌,就算小安帶著小龍這個男孩子,擠一下也是能坐的。
不過,等到他看見胡俊幾個在他邊上的桌子坐下的時候,這才明白了胡俊的意思。
八仙桌有四個邊,胡俊坐一邊,袁季同坐一邊,小安和小龍坐一邊。
最后那邊,居然是讓服務(wù)員拿來了兒童餐椅蹲坐在上面的胖橘貓。
男人笑著搖搖頭,感覺胡俊對橘貓實在是太寵了一點。
他這樣想的,所以飯后,兩個人坐在一桌上喝茶聊天的時候,也就這么說了出來。
胡俊“哈哈”一笑,指了指兩人的桌邊地上,乖巧地趴著的兩只狼狗:“小忠犬!”
然后又指了指趴在黑背的身上,正在撥弄著黑背的耳朵,研究上面的一條傷疤的蘇果:“貓主子!”
同桌的袁季同也樂呵呵地拿起茶壺,討好地給胡俊跟這個叫葛云鶴的男人倒茶,然后插話說:
“哎……貓可比狗子難伺候多了,我怎么就非要養(yǎng)貓呢?”
知道兩個有共鳴體的精神力者要一起喝茶,做夢也想和自己的貓主子共鳴的袁季同,怎么可能放棄這么好的吸取經(jīng)驗的機(jī)會呢。
不過,聽著兩個人互相交流現(xiàn)共鳴體的過程,袁季同卻是越聽越糊涂。
胡俊是原來跟橘貓不相干的,后面才生共鳴的;而葛云鶴原來就是軍犬隊的,兩只狼狗原本就是他手下的“兵”。
胡俊和橘貓生共鳴是突然的事,一下子就能聽懂橘貓的話了,而葛云鶴則是慢慢地和兩只狼狗產(chǎn)生共鳴的,而且,他不是能聽懂狼狗的話,而是能隱約感覺到狼狗的想法。
“怎么會這樣……”想從兩個人的遭遇里找出共同點的袁季同很是失望。
“精神力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葛云鶴說。
“你們看過雅琪給的精神力資料嗎?”
胡俊點點頭,袁季同懵逼了一下,也猶豫地點點頭,但是邊上的兩個男人都知道,他其實肯定沒有認(rèn)真看過。
于是,葛云鶴耐心地解釋了一下:“雅琪那邊,六級以下的精神力,都是不需要鍛煉和突破的,隨著年紀(jì)的增長,就慢慢地漲起來了。當(dāng)然,漲到四級還是六級,還是有那么點資質(zhì)差異的。”
“但是對方高級的精神力者,會突破上去,方式卻是各種各樣的。”
“比如說,有一位,是個音樂家,于是,他每次絞盡腦汁地做出一神曲,精神力就會突破一級。”
“再比如說:有一位,是因為和別家有了仇,于是,他不停地被追殺和反追殺,但每次殺掉對方家里一個重要成員,就突破一級。”
“再再比如說:有一位,原本年紀(jì)挺大了,以為不會突破了,結(jié)果下面的小輩取得了一次很好的成就,這位老爺爺一高興,莫名地突破了一級。”
“所以,各人的情況還都不太一樣,大家交流一下,不過是將別人的情況用來參考,并沒有什么規(guī)律性的東西在里面。”
正趴在兩只狼狗中間打鬧的蘇果抬頭看了一眼桌上侃侃而談的人,撇了撇嘴。
胡俊這情況,肯定和別人不一樣啊,這是本喵主動和對方進(jìn)行意識交流的,怎么會一樣呢。
不過,有這位做出的說明補充,也算是將胡俊的情況圓了過去。
“噗嗤~”葛云鶴突然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袁季同瞪起眼睛,他以為葛云鶴是在笑話他沒有共鳴體,只是還沒等他火,葛云鶴就笑著對胡俊說:
“我家黑仔心里在抱怨,說你的貓壓在他身上太沉了,還不停地玩他的耳朵,只不過他知道這貓是我的朋友的,所以不好意思翻臉。”
胡俊:“……”
蘇果:“……”
低頭又撥拉了幾下黑仔的耳朵,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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