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一出,對面的女子終于開始猶豫起來了,只是,當(dāng)西長遠(yuǎn)高興的宣布這截黑東西要給楚辰的時候,那女子一咬牙,爆出了一億零一百萬的價格。
“主人,那人該不會是個托吧,或者,是跟主人你有過節(jié)?”這下,連范重陽都有些忍不住開口了,每次加價都只加一百萬,不是托,就是故意要和楚辰為難。
“不是,這女人今天拍賣了不少靈藥,應(yīng)該不是托來的。”楚辰皺眉道,至于過節(ji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哪里來的過節(jié)?
楚辰神識放出,很快看清楚了對面的女子,這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長得很漂亮,瓜子臉,大大的眼睛,畫著精致的妝容,在她旁邊有一個老者,正在閉目養(yǎng)神,這老者,不是普通人。
“我們走吧。”楚辰站起身來,不想再拍下去,這女子竟然敢跟他搶東西,那么他就只能去偷來了,還能省下一個億來呢。
楚辰帶著孫貴、范重陽二人出了拍賣場,而后徑直回客棧,一路上,三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回倒客棧,楚辰便盤膝坐在床上,神識散開,尋找著自己的神識印記,剛才在拍賣場,他在用神識掃那女子的時候,便已經(jīng)在她身上種下了神識印記,此時,隨著神識的放出,他便感覺到了那絲神識的存在,千米之外的一家高級酒店的第九層的一個套房中,楚辰找到了那個女子,此時,那女子正準(zhǔn)備沐浴,一身衣衫差點(diǎn)脫光,剛才在拍賣場所買的東西都放在她的房間里,用一個密碼箱裝著。
“在洗澡最好,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截靈木偷來了。”楚辰收回神識,而后從床上站起來,給自己加持了一個隱身術(shù),從窗口御劍而去。
不過一分鐘,楚辰便到了那女子的房間里,他是從窗口潛入的,進(jìn)入房間,楚辰徑直來到房間里的那個密碼箱前,沒有什么好想的,楚辰直接把密碼箱收進(jìn)了儲物袋,便頭也不回的從窗口溜之大吉。
十多分鐘之后,女子房間里傳來了女子憤怒的尖叫之聲,她今天拍得的靈藥竟然全部都不見了,一時間,女子所住的酒店一下子炸開了鍋。
楚辰不會去在意這些,此時的他早已經(jīng)打開了密碼箱,從起來把所有的靈藥拿了出來,手中更是把玩著一截漆黑的木頭。
“果然是雷擊木,一整棵靈樹,在天雷之下,就只剩下這么一小節(jié),靈樹所有的精華均在這一尺黑木中。”楚辰神識浸入黑木中,只感覺其內(nèi)蘊(yùn)含的靈氣龐大到不可思議。
“有了這雷擊木,我的修為說不定能達(dá)到筑基初期巔峰呢?”楚辰想著,而且讓楚辰感覺到驚喜的是,這截雷擊木內(nèi)蘊(yùn)含的靈氣是極為精純,根本不需要特意的去煉化,楚辰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地球,竟然還有這等逆天之物出現(xiàn)。
楚辰把其他的靈藥收好,密碼箱扔到了一邊,掐了一個印訣,丟了一朵火苗在上,頓時,密碼箱“呼啦”一聲火勢暴漲,轉(zhuǎn)眼燒成了灰燼。
楚辰把所有靈藥收好,而后盤膝坐在床上,開始吸收雷擊木中的精純靈氣。
“這么龐大的靈氣,兩三天才煉化得完,時間應(yīng)該是正好的。”楚辰如此想道。
接下來的兩天里,楚辰除了吃飯出門,其他時間均在房間里吸收雷擊木中的靈氣,正好在第三天早上的時候,把其內(nèi)的靈氣都煉化完了。
“主人,我們該去西南旅社了。”第三天早上,范重陽過來敲門。
楚辰簡單的洗漱了一番,背著個大背包出了門,這兩天孫貴已經(jīng)給楚辰二人買好了露營帳篷,柴米油鹽什么的,在野外生存?zhèn)€七八天不是難事。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楚辰也只得背上背包,本來按照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是不吃不喝,也根本不用擔(dān)心,至于洗澡之類,他如今成為真正的修士,根本不需要洗澡,身上也不會有絲毫的臭味,身子內(nèi)的雜質(zhì)早已經(jīng)在他成為筑基期修士的時候,都排出去了。
楚辰他們來到西南旅行社門口的時候,雙目不由得微微一縮,因為,他看到了那天在拍賣場與他競拍的那個女子,今天這女子穿著很時髦,帶著墨鏡,在她的身邊,站著一群人,大約有八個的樣子,一個個的看上去,一眼就認(rèn)得出來,這些人,都是練家子。
“這么多人啊?”孫貴替楚辰背著背包,看到旅行社門口至少上百人的時候,不由得咂舌道。
“卻是是挺多的。”楚辰微微一笑,就站在門口,等候那老頭子啟程。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一輛大巴車出現(xiàn)在了旅行社的門口,大巴車在旅行社的門口停了下來,那個帶路的老者悠然自得的從大巴上走了下來,告訴眾人,可以啟程了,全部上車。
老頭子一說話,那跟楚辰搶拍的女子身邊的八名大漢第一時間攔住了其他人的路,不準(zhǔn)其他人通過,要讓女子先上車,見到這么多強(qiáng)悍的大漢擋路,其他人也不敢放肆,只得讓女子等人上了車后,眾人才一一上車。
楚辰是最后上車的,只是,等他們上車后,大巴車上已經(jīng)沒有了位置,大巴車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輛越野車,其上坐著的人中,有一個赫然是那帶路的老者。
“媽的,這什么狗屁事啊。”楚辰不由得撇了撇嘴,這老家伙太不是東西了,竟然讓他的客人擠大巴,他自己則是坐專車,真特么的日了狗了。
“主人,要不讓孫貴送下我們吧?”見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范重陽不由得在楚辰耳邊說道,他乃堂堂宗師,如果不是有楚辰在這里,他豈會受這等窩囊氣,肯定要把那帶路的老狗也宰了,這么多人,特么的你好歹也叫兩輛大巴車來吧?
“無妨,應(yīng)該沒有多遠(yuǎn)的。”楚辰搖頭,這里人生地不熟,他怕孫貴送他們,把孫貴弄丟了,他們還得去找他,那就耽誤時間了。
見楚辰不答應(yīng),范重陽也沒有再問,只得閉上雙目,等著車子達(dá)到目的地。
車子啟動,跟在前方的越野車后面,徑直出了鎮(zhèn)子,數(shù)分鐘之后,大巴車開始跳起“的士高”來,這特么的是進(jìn)入到了一條鄉(xiāng)村泥巴路上來了。
楚辰抬眼看了一眼前方,只發(fā)現(xiàn)前方爛路遙遙沒有盡頭,估計不是幾分鐘就到了,而是要幾十分鐘才能到了,真是……楚辰在心里一陣郁悶,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叫孫貴送他們來呢。
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不少人被這種顛簸的路途搖得終于暈了車,開始大吐起來,幸好車上有塑料袋子,不然車上還不知道被吐成什么樣子呢。
“這特么的到了沒有,到底還要開多久!”終于有人忍不住罵了起來,開車的司機(jī)倒是很熱情,告訴他們,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讓大家先忍忍,到了那邊就好了。
很多人忍著罵娘的沖動,他們都是大城市來的,哪里坐過這樣爛路的車,真是活受罪啊!
在眾人一再強(qiáng)忍之下,半個小時之后,車子終于停了。
“快開門,快開門,快下車,快下車!”車子一停,就有人喊著開門,催促前面的人快下車。
楚辰和范重陽是最后上車的,停車之后,他們自然也是最先下車的,誰讓他們把門口給堵了呢,他們不下車其他人就別想下車了。
領(lǐng)路的老者已經(jīng)站在車前等候著眾人,在他的身后,則是三十多匹馬。
“各位,現(xiàn)在就要進(jìn)山了,我這里有三十五匹馬,可以馱著大家進(jìn)山,免得大家走路辛苦。”老者面帶笑容,對眾人道:“這馬匹,每天的租金是一萬,價格很公道的,不知道有沒有人要的?山里可是很辛苦的,還有毒蛇毒蟲,坐在馬上肯定是要安全很多的。”
“我要一匹!”老者的話剛說完,便有一個大腹便便又禿頂?shù)闹心昴凶幼吡顺鰜恚掷锬弥豁斥n票道。老者滿臉笑容的接過鈔票,而后讓這男子自己去選馬。
有了第一人要馬,自然很快就有第二個人,第三人……不到五分鐘,所有的馬匹都被人租了去,畢竟交得起帶路費(fèi)的人,都不是缺錢的人,那和楚辰搶東西的女子租了十匹馬,害得其他沒有租到馬的人差點(diǎn)罵娘,有錢了不起啊,有保鏢了不起啊!
“出發(fā),跟上啊,別掉隊,掉隊了很有可能會有危險的!”老者自己的馬,大手一招,宣布出發(fā),他一馬當(dāng)先,沖進(jìn)了一條進(jìn)入山中的道路,轉(zhuǎn)眼消失在了茂密的樹林中,其他人紛紛跟上,那些沒有租到馬匹的人嘴里罵罵咧咧的追了上去。
楚辰和范重陽走到眾人的最后,二人不徐不疾,慢慢的走進(jìn)了山林。
二人都不是普通人,背著幾十斤的背包倒也不算什么;這一走就是大半天,楚辰和范重陽追上眾人的時候,眾人已經(jīng)開始吃東西了。
“主人,吃點(diǎn)東西吧。”楚辰二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范重陽從背包里取出了面包和水遞給楚辰,楚辰只接過了水,面包不要,范重陽也不敢多說,自己拿起面包吃了起來。
“好了,休息夠了,我們趕路,路程還有很遠(yuǎn)呢!”十多分鐘之后,領(lǐng)路的老者見眾人都到齊了,又吃了些東西,便騎上馬去,宣布繼續(xù)趕路。
這一走,就是走到天黑,直到來到一座三間房子的木屋前才停下來。
“這里是我建的休息室,住一個晚上一千塊,晚上山里很冷的,蛇蟲也很多,說不定還有狼群,野獸,住在外面很危險的,你們有要住的嗎?”老者下馬,站在木屋前說道。
這翻山越嶺的,誰會住外面,當(dāng)即眾人就開始踴躍報名,老者那叫一個收錢收到手軟啊。
楚辰看到這一幕,都被老者的經(jīng)濟(jì)頭腦折服,這特么的真是太會賺錢了。
楚辰和范重陽并沒有住進(jìn)屋里去,反而是在外面搭了個帳篷住了下來,跟楚辰他們一樣沒有住進(jìn)去的還有十多個人,有男有女,看上去,和他的年紀(jì)倒是不差多少。
“主人,您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要不我去給您打只野兔回來吃如何?”給楚辰把帳篷搭好之后,范重陽走到楚辰身邊說道。
“好。”楚辰想了一下,點(diǎn)頭道,畢竟一天不吃東西,還是挺讓人懷疑的。
范重陽只去了半個小時,便手拎著一只野兔回來了,范重陽顯然從前烤過野兔,在附近的小河里,把野兔去皮開肚,又撿來柴火,生上火之后,便開始烤野兔,不多時,烤肉的香味四散,讓周圍不少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這位先生,我家小姐想請你把這只野兔賣給我家小姐,價格你定。”當(dāng)野兔快烤熟的時候,一名黑衣大漢從屋里走了出來,讓范重陽把野兔賣給他家小姐。
“不賣!”范重陽一口回絕,他已經(jīng)是宗師之境的武者,錢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只要他想要,幾個億他隨隨便便能弄到手,這只野兔可是他費(fèi)了不少力氣打回來的,他家主人還沒有吃呢,怎么可能賣給這個黑衣大漢的什么狗屁小姐。
“一萬塊賣不賣?”黑衣大漢臉上一抽,而后又問道。
“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不賣!”范重陽乜了黑衣大漢一眼,滿臉鄙視的道。
“你!”黑衣大漢氣得指著范重陽,但終究是沒有發(fā)作,轉(zhuǎn)身就回了小木屋。
“主人,好了,嘗嘗我的手藝。”不多時,范重陽用刀割下一條兔后腿來,遞給楚辰。
楚辰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了兔腿,還真別說,范重陽烤出來的野兔比他烤的好吃很多呢。
楚辰只吃了一只兔腿,沒有再吃,倒是范重陽一口氣吃了三只兔腿才飽,而后把剩下的兔肉分給了旁邊的一男一女兩個青年,這一男一女,楚辰在路上留意過,這二人身子好像都不大好,走起路來有些吃力,顯然不是有傷在身,就是得了什么病;不過,楚辰并不在意他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二人跟他沒有什么交情,自然是不會去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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