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不想知道這件事?”嚴斯被這話弄得一愣,很快便失聲笑了起來,“這怎么可能?你在開什么玩笑?作為首長的又怎么會不想知道自己的下屬有幾斤幾兩,是否能在重要時刻堪當重任?”
她這話真的很奇怪,也很可笑,只要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輕易反駁她。
“你知道什么啊?”韓冬兒丟了他一個冷冷的眼神,“若那個人真是首長的下屬,首長當然會這么想,可在首長的心里,并沒當那個人是下屬,所以在測試當日,都未對那個人進行通知。”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這件事,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季然雖然同意莫念念進警察局,但他從始至終都沒當那個人是下屬看待過。
“你是說首長表面上當莫念念是下屬,其實心里根本就當莫念念是妻子?”聽到這里,嚴斯總算是恍然大悟了過來,但心里很快就有新的疑問生出。
“既然首長根本不想當莫念念是下屬,那又為何要讓莫念念進警局?直接留她在家里洗衣服帶孩子,當個家庭主婦豈不是更好?哦,對了,他們有孩子了嗎?”
說了一串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遺漏了一點。莫念念看起來雖然還像個孩子,可她既然已經(jīng)和首長結(jié)婚了,那么就算有孩子,也不稀奇啊!
“沒有啊!”韓冬兒惱道,“你一三十幾歲的大男人,這么八卦干什么啊?”
什么孩子啊?只要讓她想到季然和莫念念已經(jīng)領(lǐng)證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夠惱火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盼到他們鬧別扭,談離婚的事情。要是這個時候,再來一個孩子,那莫念念豈不是穩(wěn)贏?她還有什么可盼的啊?
“誰說三十幾歲的男人就不能八卦了?韓秘書,你這是偏見啊!”嚴斯毫不否認自己的八卦,他確實是有八卦的這顆心,而且想了解的還更多。
“對啊,韓秘書,你怎么知道我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難道我的樣子看起來很老嗎?”這樣問出來的時候,嚴斯下意識地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他自以為自己這張臉還算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一點都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模樣。可沒想到,卻被韓冬兒一句話就說破了。
“你也叫我韓秘書了,難道你以為我真是今天才知道你叫什么,今天才知道有你這個人的存在嗎?”韓冬兒沒好氣地回了過去,眼角在瞟到他的臉時,毫不留情地回了句。
“而且你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老,說你是三十多歲已經(jīng)是很給你面子了,你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四十多歲的人。”
“什么?”嚴斯湊上前,朝她大聲一吼,“你竟然說我看起來像四十多歲,我有那么老嗎?”
“你何止是老啊?你還很煩呢!”韓冬兒毫不掩飾對他的反感,“要不是因為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季然的車上了。”
“哦!你想坐在季然的車上啊?”聽了這話,嚴斯立刻消下臉上的怒火,指著她笑得別有深意,“快說!你想上首長的車干什么?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關(guān)你什么事啊?”韓冬兒一把打掉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要走。
真是個神經(jīng)病!她對季然是什么心意用得著告訴他嗎?只要讓季然知道就行了!只是季然現(xiàn)在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莫念念了?說起來都怪嚴斯這個神經(jīng)病,要不是這個神經(jīng)病突然拉住她,說了這么多廢話,就不會讓季然走了,弄得現(xiàn)在他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哎!別走!”嚴斯見了,大步上前,再次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又想怎么樣?是不是想打架啊?”韓冬兒徹底怒了,指著他警告道,“你別以為你當過幾年緝毒警,你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我在軍區(qū)接受訓(xùn)練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小警察呢!”
她很早就進入軍區(qū)訓(xùn)練,執(zhí)行各式各樣的任務(wù),所以無論是比頭腦還是體能,眼前這個麻煩的家伙,都不是她的對手。
別以為剛才在局里的時候,拆穿了她有意針對莫念念,就有多能干。那不過是一點點小聰明而已,只要稍微能察言觀色的人,也知道她和莫念念是互看不順眼,互相針對了!他不過是比那些人多事,找了些自以為很有力的證據(jù)來拆穿她,幫著莫念念罷了。
只要想起來她心里就是一團火氣,如果這個麻煩的家伙還是這么不識趣,非要領(lǐng)教一下她的厲害。她肯定不會手軟,非得打到他求饒為止,讓他知道多管閑事是什么下場,以后見到她最好都躲遠點。
“原來你是軍人出聲啊?”嚴斯驚呼一聲,很是詫異地看著她,“真沒看出來,你原來這么本事啊?我還以為你只是個秘書呢,那我以后是不是該改口叫你韓軍官啊?”
“你什么意思啊?諷刺我啊?”竟然敢諷刺她沒有做到軍官的級別?
如果不是跟著季然來了警局,難道以她韓冬兒的本事做不到嗎?不過是季然是軍隊的軍長,她在軍隊期間除了想著向他靠近,就再未想過其他罷了。要不然,她肯定早就坐上軍官的位置了。
“沒有啊,原來是我誤會了,你并不是軍官,只是一名軍人而已!”嚴斯笑道。他本來是不知道的,不過現(xiàn)在從她的表情里,是什么都看出來了。
“軍人又怎樣,要打贏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你要是不信,只管來試試好了!”韓冬兒說著往后一跳,雙手防御在前,做出一副隨時準備迎戰(zhàn)的姿勢來。
“不至于吧?怎么說都是同事一場,沒必要真的動手,鬧得僵了可就不好了。”嚴斯一看她這架勢,連忙擺手說道。
“廢話這么多,你是不是不敢啊?”韓冬兒帶著挑釁的語氣問了過去。
嚴斯卻是不上當,仍然是那副不準備動手的樣子:“就當是吧,反正我是不會和女人打的。”
“你看不起女人?”韓冬兒咬著牙齒,憤怒地說道,“嚴斯,你會為你的說過的話而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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