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雙眼一瞇,眼中閃過一抹傷痛。
醫(yī)院的病房外邊,邵半夢低聲痛哭,許久她抬起頭看向莫易文,堅定的道。
“易文,我決定同意念念學習刑偵,去警察學院學習。以其我每天這樣擔驚受怕的,倒不如送她去警察學院,好好的學習如何保護自己。至少以后我也不會如此擔心害怕。”
聽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有了這個決定,莫易文心中又是心痛,又是感嘆。
他作為父親怎么會不知道莫念念是一個處理刑偵案件的好苗子?可是他卻無法看著邵半夢每天生活在恐懼當中。家里面已經(jīng)有一個人為警察事業(yè)做出貢獻了。
莫易文比邵半夢更加清楚做這一行的危險,所以他也一直都贊同支持邵半夢,盡量不讓莫念念接觸這一類的事情。
可是這孩子的性子執(zhí)拗起來和她母親又那么像。
莫易文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我們就算是退步了,也沒有辦法了。警察學院的錄取時間早就已經(jīng)出來了。我雖然這警局工作,但是也不能貿(mào)然的插手警察學院的招生情況。”
聽到這話,邵半夢苦笑著道。“你那好女兒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警察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就放在家里面呢!”
莫易文不由一瞪,這死丫頭還真是暗地里做了很多事情!可憐他作為警察局刑偵組的組長,竟然連自己的女兒做了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莫易文甚至都不敢想象,莫念念還背著他干了些什么事情!看來他這個作為爸爸的還的好好的調(diào)查調(diào)查他女兒才行!
看到此時躺在病床上,因為剛剛?cè)〕鲎訌椖樕十分蒼白的莫念念,莫易文頓時覺得十分疲勞。
這女兒簡直就是上天派來要債的!
不過仔細想想,莫念念去了警察學院也并非是一件壞事。邵半夢的對,這孩子既然沒有辦法退讓,那他們作為父母的也只能盡力的幫助她成長了。
看著此時坐在病床旁邊沉默的季然,莫易文不由一頓。
“半夢,讓季然當念念的未婚夫真的好嗎?”
“怎么?你對這個女婿不滿意?還是對季家不滿意?”
放下了心中一件大事,邵半夢微微挑起眉頭,好笑的看著莫易文。
莫易文頓時臉色一僵,嘿嘿的笑道。“這孩子的感情我自然是希望孩子的算的。如果念念喜歡的話,我這個當爸爸的能有什么意見?我只是擔心又是一場弄巧成拙。”
聽到這話,邵半夢頓時沉默起來。
“等等看吧!如果他們兩個實在是不愿意在一起,我就算是再一次違抗爸爸的意思,我也不會退讓。”
雖然如此,邵半夢卻對季然很有信心。她看得出來,季然和莫念念平日里雖然各種拌嘴吵鬧,但是內(nèi)心一定都很在乎對方。
念念和季然的性子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只有對待自己認可的人,才會釋放出自己內(nèi)心隱藏起來的真性情。
不得不,在細膩方面,就連莫易文這個刑偵組的組長也未必就比得過邵半夢。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病床上的莫念念睜開了眼睛。
沒有想到華明玉那一幫人竟然如此囂張,在媒體大廈外邊也敢這樣肆無忌憚!
感覺到肩膀傳來的痛意,莫念念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看來還知道疼。”
季然淡淡的聲音傳來,惹得莫念念不由一楞。
“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復查,順便看看你。”
“……”
莫念念一頓,直接忽視季然的話,開口問道。
“有沒有查出來在媒體大廈外邊的狙擊手是誰?”
“對方很警覺敏銳,善于轉(zhuǎn)移大眾的注意力,等到警察趕到的時候,早就沒有了身影,而且對方挑選了視覺盲點,就算我們知道是誰,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將他捉拿歸案。”
聽到這話,莫念念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
她憑著受傷的代價,結(jié)果卻是這樣,這讓她覺得很受傷。
正好,莫易文和邵半夢見到莫念念醒過來后,直接進去開口道。
“你既然決定報考了警察學院,那就不能再單獨行動了。作為警察學院的一名準學生,比必須知道如何服從上級的命令。”
“爸爸,你同意我去警察學院了?”
莫念念雙眼一亮,開心的看著莫易文。
莫易文頗為無奈,事情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他還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莫易文點了點頭道。
“去警察學院可以,我會給警察學院打招呼,你現(xiàn)在受了槍傷,開學前的軍訓就不要參加了。這幾天你就好好的養(yǎng)傷,哪里都不許去,要是讓我知道你又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我就收回這個決定!”
“可是……”
莫念念一楞,想要開口。莫易文卻揮了揮手沒有給她任何話的余地。
“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難道我警察局刑偵組的人連這個案子都解決不了嗎?還需要你一個丫頭來這里指手畫腳的。平白的浪費了我們的警力,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聽到這話,莫念念沉默的低下了頭。
爸爸的沒錯,她的確是給警局帶去了不少的麻煩。
聽季然,媒體因為這件事情開始進行大肆的報道。L市竟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媒體大廈周圍開槍,這對市民們的安造成了嚴重的威脅,警察系統(tǒng)可以忙的外交內(nèi)亂,壓力很大。
饒是如此,莫念念也乖乖的進行了口供的采集,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跟警察做了一個面的報備。
甚至于因為有人想要殺莫念念的原因,警察局特意安排了兩個警察對她進行貼身的保護。
見此,莫念念只覺得渾身都要受不了了。這種做什么事情都會在別人的目光下進行的別扭感讓莫念念心中默默的思考著解決的辦法。
卻季然淡定的在醫(yī)院復查完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上了天臺。
天臺上面空無一人,視線很好,可以所將周圍的情況都給收入眼中。
而此時季然看著天臺前面的兩座較高的建筑,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其中正對著醫(yī)院天臺的地方正是莫念念今天遭遇襲擊的媒體大廈,而另外一棟則是狙擊手開槍所在的制高點了。
那座大廈是一個辦公樓,里面人來人往的,而且業(yè)務繁忙,每天進進出出的陌生人可以數(shù)以千計。
那狙擊手選擇在這個地方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而是進行過勘察的。
而且使用的*在國際上十分罕見,一般來這種殺手都是有名氣的,而且講究的是一擊必中。
可是莫念念卻只是傷到了手臂。
不是季然想莫念念出事,而是他冷靜的知道對方未必就是真的想要至莫念念于死地。
否則見到莫念念沒死,殺手一定會開第二槍。
季然雙眼微瞇,暗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是普通的殺手了。至少明這殺手是有主的。
呵~季然嘴角溢出一抹輕笑。
就在這個時候,季然口袋當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上面沒有任何號碼顯示,也沒有記錄明電話里的人是誰,可是季然在接聽電話的第一刻便問道。
“獨眼槍王,陳云飛?”
“沒錯。沒有想到我們的人追查了他好幾年了,他竟然會在L市出現(xiàn)。看來這L市的水比我們想象當中的還要深。”
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聲音。頓了頓,對方又道。
“季然,這件事情是不是要跟老爺子報備一下?這一次老爺子給你放假,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而不是讓你跑到L市繼續(xù)調(diào)查那些事情。”
“我們認識那么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性子。我的那些兄弟們,不能白死。”
季然淡淡的著,語氣平淡無波,可是眼神卻帶著濃濃的殺意。
似乎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服季然,對方并沒有再繼續(xù)勸,而是開口道。
“獨眼槍王三年前被你給弄瞎了一只眼睛,這幾年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但是假的獨眼變成了真的獨眼,他肯定不會就此罷手的。你心點。”
“當年他不知道我是誰,現(xiàn)在也不會知道。”
季然完,將電話給掛斷。
果然是獨眼槍王,只不過他向來特立獨行,怎么不過三年的時間竟然就有了那么大的變化了?
難不成還是自己那一槍給逼的不成?
季然輕哼一聲,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天臺。
L市的水雖然深,但是他季然也不是什么蝦米,那就來看看,這攪動風云的人到底是何方人物。
從天臺上下來,季然直接到了莫念念的病房。莫念念受傷的事情,他多少也需要負點責任,不過這是什么情況?
季然皺起眉頭,看著正在整理東西的方錦和躺在病床上叫喚的莫念念,開口問道。
“你要出院?”
“醫(yī)院哪里有警察大院那么安?念念了,反正她現(xiàn)在只需要好好休養(yǎng)就好了,所以決定回家。這樣一來,夢姨照顧起念念來也方便許多。”
方錦在一旁開口道。
見到季然已經(jīng)拆掉繃帶的雙腿,眼中閃過一抹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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