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終于在三秒之后那個男人緩過神來，雙手捂住自己的下身，連上忽紅忽白。
莫念念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在那男人是臉上停頓了一下，轉過頭來，倒是顯得很淡定，她又沒看到什么，激動個什么勁。
她都沒叫喚呢。
男人看上去年齡不大，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長相也很是清俊，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了。
莫念念沒管他了，目光放到鏡子里‘肖飛’的臉上，此時他已經洗完臉，透過鏡子意味不明的看著莫念念。
一道身影跑出去，莫念念沒怎么在意，對肖飛喊到：“洗完了吧，洗完了就出來跟我說說怎么回事。”
說著她盯著肖飛的一舉一動，肖飛又抹了一把臉，這才轉身的走出去。
莫念念跟在后面，只有半米的距離，這會自己跟在他的身后也安全些，單純的搏斗莫念念還是有一定信心的。
在洗手間外肖飛停住腳步，抓身和莫念念對視。
莫念念這時才發現，肖飛在粉底液下的臉也不差，看上去大概快三十歲的樣子，小麥色肌膚，五官端正有些憨厚，看上去就像個好人。
不過這會莫念念對他還沒有完全放松戒備，看了一會才道：“你的真名是什么，為什么要化妝成肖飛的樣子？”
‘肖飛’咧嘴笑了，確實憨厚：“我其實叫嚴斯，至于為什么扮作肖飛，這些都是季首長讓我做的。”
“恩恩？？”莫念念還有些弄不清狀況。
“我是云城分部的緝毒警，前兩天剛被調過來，但是季首長也沒安排我別的，就讓我今晚扮演一個犯人。”說著嚴斯又看了眼莫念念：“你是京城的刑警吧。”
他說的是陳述句，這會似乎是被釋放了天性，也不裝斯文了。
莫念念一聽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同事，半信半疑的看了會，確定這個嚴斯不是什么壞人之后才點了點頭：“你怎么知道？”
“刑警都是專業訓練出來的，有很多動作都有一定的技術性，不過你的演技還要再好一點才行。”嚴斯像是已經把莫念念看穿，摸著下巴打量著她。
目光倒是挺純潔的，不然莫念念早就火了，把他眼睛給戳瞎了。
這會莫念念算是清楚了，這個人是個警察，那就不是壞人了，按他說的，季然為什么要讓他去扮演肖飛這個人？
一個小小想法在她腦海里浮現出來，她自顧自的點頭，覺得那個可能性很大。
嚴斯看了眼她，又走進了洗手間，莫念念目光跟著看過去。
只見嚴斯從西裝口袋里摸出兩盒粉底液，還有一些化妝用的東西，聚精會神的對著鏡子開始化妝。
莫念念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化妝，有些小驚訝，讓她更驚訝的是，在十分鐘之后，嚴斯臉上的裝已經畫好了。
又成了肖飛的模樣！
二十幾歲的臉化成四十幾歲的臉，十分鐘下來，莫念念自己在心里暗暗佩服，同時覺得心虛，她一個女人化妝都沒這么厲害，在看看嚴斯……
真是神了。
她想起前幾天在網頁看到的一句話：男人化起妝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
這會莫念念認為十分對頭。
嚴斯化好妝之后還在照鏡子，莫念念靠在男洗手間的門口等著，突然聽到身后一陣疾跑聲。
“就是她！”一道還算熟悉的男聲響起，莫念念回頭看過去。
之前從洗手間里出來被她嚇到的男人正憤憤的指著她，帶著一群穿制服的人過來。
不過兩秒那群人就把她給圍住了。
“就是這個服務員，她竟然進男廁想要做壞事！”那男子紅著臉說道，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
“是你嗎？”警告的聲音響起，莫念念看過去，正是那名胖主管。
此時她正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里都有著火苗，涂的大紅的嘴唇看上去很是滲人，在她的身后是一些穿著簡易西裝的保鏢。
莫念念下意識的搖頭否認：“不是我……”
“你還狡辯！你現在在男廁門口又想干什么！你個女流氓！”
莫念念覺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天地良心啊，她絕對不想看別的男人上廁所啊，她只想盯著肖飛的！
女流氓這個詞讓莫念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無奈閉上嘴，等待處罰。
“還真是你？！”胖主管似乎對她的忍耐限度已經最低了，調大音量給身后的保安們使了個眼色：“把她給我趕出去，免得在這里礙眼！”
“別別別！”一聽要趕出去，莫念念馬上就振奮了，她揮著手往后退。
現在被趕出去她就什么都不能做了，絕對不能！
“主管，我真的沒看他！”莫念念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理由：“是剛剛有人給我投訴，說男洗手間里不干凈，我才進去看看，我真沒看他！”
“呸！”那男的呸了一聲，好像十分的氣憤。
莫念念心里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大驚小怪的，要是個女的直接就是潑婦的代表了！
雖說進男洗手間不對，但莫念念問心無愧啊！
而且他出來的時候褲子都穿好了，就剩一小截拉鏈沒拉，她能看到什么？她還不想看呢，長了針眼找誰去？
主管不聽她的，保安們繼續動手，莫念念都要罵娘了。
怎么就和這主管結下梁子了，干什么都礙著她。
兩個保安架著莫念念的手眼看著就要把她趕出去，她踢腳揮手不肯走，又不能真的動手，只能亂動掙扎。
“這是做什么？”嚴斯的聲音響起，那兩個保安動作一停。
胖主管臉上堆起笑，討好的解釋道：“客人，這是我們這里不聽話的服務員，我們要把她處理一下，驚擾您了真不好意思。”
她說著繼續給保安使眼色，莫念念激動的回頭：“肖老板！剛剛是你給我投訴洗手間里不干凈是嗎？”
她大喊著，盯著嚴斯扮演肖飛的那張臉，感覺時間過的很慢。
直到他點了點頭，說了聲是，莫念念才徹底的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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