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平笑著“孟德消息真靈通啊。”曹操正色的道“活在雒陽要是連這些風吹草動都聽不到,操也就別再雒陽混了。這幾位壯士一看就不煩,安之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哦哦,確實是平的不對,來給你引薦一下,這位姓關名羽字云長。”關羽想曹操點頭致意。“這位姓張名飛字翼德。”張飛咧嘴向曹操豪爽一笑,“君明大哥你認識,這個子叫馬超。”“安之收下真的猛將如云啊。”曹操一臉羨慕的的,竇平嘿嘿一笑沒有接茬兒。關羽和張飛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竹葉青,竇平也不私藏,直接拿出來招呼幾人。“主公,剛剛聽翼德這酒是主公自己釀的。”典韋問道。“嗯,是的。這酒的收益確實不少,而且咱自己人喝管夠。”典韋聽到這話咧嘴大笑“安之,這大名鼎鼎的竹葉青既然是你釀的?”曹操一臉驚訝,完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是的,所以啊孟德盡管放開喝,等走的時候再帶兩壇回去。”“哈哈哈,安之看我真是喜歡,你若是個女子我必將你娶回家。”竇平看著那不上英俊的曹操撇撇嘴道“你若是女子,我就絕對不要。”“安之,不許這么誠實。”曹操一臉幽怨的道。
五人加上一個馬超,喝了六壇酒。曹操一個人就喝了四壇,曹操已有些醉意,竇平就將他送了回去,還給將兩壇酒一起給他。曹操酒醒以后看著竇平送自己的兩壇酒,笑了笑什么話都沒。曹操酒量還行,這次抓到不要錢的竹葉青真是一個勁的猛喝,結果把自己給喝多了,其他幾人都很好沒有喝多。
竇平送回曹操,就帶著錢去了張讓府邸,將錢直接給了門房,沒進去轉身就走,他和張讓都明白,不用再什么。張讓和自己就是利益關系,竇平不想和十常侍有太多的牽連。雖然竇平覺得十常侍比那幫虛偽的黨人更招人喜歡。但是自己對于這兩幫人都不想深交。竇平現在的打算就是先混個不大不的官干著,等黃巾賊一起,倒時候靠這個機會發家致富。想想覺得自己還是有些無恥啊,來自己可以殺了張角。但是沒有讓人動手,其實就大漢現在這個社會矛盾,沒有張角還會有李角、王角,死一個張角是救不了大漢的,這大漢真的是病入膏肓了。想到張角,竇平就會想起那唇上一抹胭脂的姑娘。胸口的傷痕早已好了,但是心里還是會疼。嘿,你是否也想我一樣在想你。
第二天,一大早竇平帶著關張典外帶一個馬超,向著虎賁軍營打馬而去。劉宏也像往常一樣,無精打采的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的群臣開口道“昨日,朕封竇平虎賁中郎將,賜爵渭陽侯,眾卿可有異議?”見無人反對,劉宏便示意太監,太監見狀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劉宏看了眼地下的大臣,見沒什么動靜欲起身離去。何進邁步出來道“陛下臣有要奏。”劉宏挑著眉毛笑著道“大將軍有何事要奏啊。”“陛下,前幾日,您將虎賁和羽林軍的中郎將就給革職了。渭陽侯做個虎賁中郎將沒問題,但是羽林中郎將還空著。羽林軍的職責所在是護衛陛下,現在主將一只空著怕是不好。”“那大將軍可有合適的人選啊?”劉宏似笑非笑的道。“臣覺得王允的兒子還不錯,王大人也是一心為國。王大人家的子當個羽林中郎將綽綽有余啊”何進大咧咧的道,王允心里罵道,何進你咋不按劇演呢?不是好推薦你的侄子嗎,你沒事推薦我兒子干啥。袁隗聽見何進推薦的人一愣,王允這個家伙怎么回事,他難道鬼迷心竅了,讓何進推薦他兒子,陛下怎么會應允呢?
“哈哈哈,那竇平至少以兩千人扛的住五萬異族的進攻。王大人的兒子,也有這樣的功績嗎?我到聽竇平身邊的一個孩童將王大人家的五十多家仆的五十條腿給打折了。”“啊?還有此事。陛下我還真不知道,實話王大人的兒子我還真不了解,若不是王大人極力推薦,我就不推薦給陛下了。多虧陛下了解,不然我真的就鬧出笑話了。”何進一副我就是沒文化,我就是一個粗人的模樣。劉宏看見何進這副模樣,笑容道是真誠了幾分“朕知道,你是為了朕的安危著想。”“嗯,陛下身系天下,臣怎么能不擔心呢?”袁隗讓何進這么一鬧,自己也不好再推薦袁紹,只好作罷。“好了無事便退朝吧。”“恭送陛下。”眾臣齊道。屠家子能當上大將軍,怎么會沒有一點心機呢?袁隗啊,你想讓我給你做嫁衣,我偏偏不讓你如愿。我已經是大將軍了,陛下已經對我有了忌憚之心,我的手若是伸向羽林軍那不是找死嗎?你們這些黨人真討厭,總是覺得我是屠夫的兒子就覺得我傻。我傻嗎?可笑!
竇平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一切,他將虎賁軍集合一起。看著一千五百多人的軍陣,憑心而論確實很好看,整齊,鎧甲嶄新,刀槍鋒利。但是在這些士卒的眼里看不到殺氣,看不到一往無前彪悍之氣。他們就像一幫為了讓某個人觀看的演員,他們當不起虎賁軍這三個字。竇平沒有開口,就一直這么站在,眾軍士也這么陪著。這一站站了有半個時辰,底下有士卒已經不滿,左右仆射也在暗自抱怨。“累嗎?”那個虎賁中郎將終于開口,“累。”“累死了”“沒事這么傻站著干啥?”底下稀稀拉拉的回答著竇平。“你們比我想象的要強了許多,我以為你們站一刻鐘就受不了了,沒想居然能站半個時辰。”竇平雖然是在夸獎的他們,但是士卒們能看見竇平眼中絲毫沒有贊許的模樣。“將軍,我等是軍人,不是丑。”左仆射怒吼道。“閉嘴。“李嗣低喝到。竇平看著李嗣的表現,到讓自己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你們是軍人?呵呵,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聽的笑話。”底下的士卒怒目而視,竇平看著他們也不著急緩緩的道“嗯嗯,現在到有些男人的模樣,知道發怒,不錯。我來雒陽時間不長。但是一來就聽見一個特別好玩的笑話,差不多能和左仆射的那個笑話并肩了。你們想聽嗎?”底下無人理他,竇平卻接著自自話“我聽五百羽林軍,去攻曹府,居然差點沒拿下來。若不是大火,不定虎賁軍要上了。但是你們和羽林軍真的區別不大。都是一幫廢物。”“將軍,這些兒郎都是好漢子,請將軍不要這么他們。”李嗣道。“你就是一個老好人。我知道你們對于我今天的話很不服氣,你們會想你不就是有個家世嗎?你們這么想也對,也不對。家世我沒法選,但是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一刀一槍打回來的,所以我有資格站在這里對你這些話。想讓我收回這些話,想讓我給你們道歉,就拿出個樣子來。別他娘的把自己弄的和儀仗隊一樣,我們是虎賁軍,是守護大漢榮耀的最后一道防線。我知道,你們都是忠良之后,左仆射,你祖父救駕四次,到現在一到陰雨天氣渾身疼的要死。李副將的父親叔父都為了大漢戰死沙場,你們的先輩當得起虎賁二字。但是現在看看你們,你們有多少人是站在先輩的功勞簿上混吃等死。或者有些有人在想,若真有戰事我一死報國就好。可是我想告訴諸位的是,我們虎賁軍不怕死,但是不做無謂的死,我們是守護大漢的最后一道防線,我們身后就是陛下,就是大漢。”李嗣和中士卒看竇平的眼中憤怒已經不見了,只有慚愧。他確實比我更適合這個位置,我李嗣服了。李嗣看著其他人也都是這么一副表情。
“怎么都知道慚愧了,那就還有救。知恥而后勇。從明日開始我帶著你訓練,不是花拳繡腿,不是裝模作樣的訓練,訓練也會死人。但是我會和你們一起訓練,你們怕嗎?”“不怕!不怕!不怕!”壓抑的太久了,我們是虎賁軍,不是儀仗隊。我們要恢復我們先輩的榮光,給我三千虎賁,我便橫掃天下。一千五百人卻喊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云長,主公可真厲害。”典韋一旁道。“當時主公就是這么把我倆忽悠來的,不過,我們還真吃主公這一套。你看看,這一千五百人現在真的是活過來了。現在才叫虎賁軍,以前真是儀仗隊。”張飛道“不過,這虎賁軍的底子確實不錯,不然憑主公那么幾句話也達不到這個效果。”關羽的點評很客觀。虎賁軍雖然戰斗力低下,但是他們的軍紀,他們報效大漢的心卻一直在。只要一個知兵的人好好訓練,這確實是一支虎狼之師。
竇平自己心里默默的對自己,虎賁軍我要你在我的手上,對得起虎賁這兩個字。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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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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