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寫完的時候,袁紹也停筆了。寫完看了眼竇平挑戰的意思表露無疑。但是看見竇平壓根就沒動筆的時候,袁紹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眼中滿是鄙夷。竇平心里罵道,你丫就寫首破詩至于這么得瑟嗎?袁術先是一臉的便秘,過了好半天似乎終于拉。。額不對,寫出來了。自己應該對于自己的作品還挺滿意。和袁紹一樣看向了竇平,不過袁術是一臉的如臨大敵的模樣。但是看見竇平桌子上空白的紙,袁術都笑出了聲來。袁公道也是沒有動筆,王順湊湊活活的寫了首。伏欣和曹操差不多一起寫完的。這時堂上眾人差不多都寫完了。
蔡邕看大家都停筆了,笑著道“讓女評鑒一下諸位的佳作吧。”蔡文姬下來一個個的看,光是看這些玩意的作品就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竇平趁機大塊朵頤,先填飽肚子再。蔡文姬看完曹操的詩連連點頭對曹操道“孟德大才,文采斐然。”“文姬謬贊,操真是愧不敢當啊。”妹的,剛剛是誰悄悄給我堂上諸位都是草包,不足為懼的。蔡文姬看完曹操的詩,移步竇平桌前,竇平桌子上真的滿桌狼藉,蔡文姬的內心估計是崩潰的,但是家教極好道“渭陽侯的大作,可否讓女子一觀。”竇平先是打了一個飽嗝,然后拍拍肚子道“平不善詩詞,遂不敢獻丑。望見諒。”蔡文姬點點頭也不想多言,便向別的桌子走去。
“有些人只是長了一副好皮囊,沒想到原來是草包一個。”這個種時候總是會有角色上前送人頭,袁公道一臉鄙夷的道。“袁公道,這里有你話的地方嗎?”曹操眼睛微微一瞇,氣勢頓起。袁公道也是受了袁術的指使才跳出來找竇平的麻煩,可是哪知道曹操一瞪,嚇的袁公道不敢話了。袁紹似乎還在斟酌自己的詩,王順喝了一口酒沒有話,伏欣看向了竇平。她很好奇這個一點虧都不吃的少年,會怎么辦。袁術見曹操出頭,便起身道“孟德,這子雖然剛剛的有些不得體,但是還是有些道理的。你。。”“袁公路,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安之的渭陽侯的爵位,是和異族一刀一槍掙回來的,不是和我等一樣靠著家世的耀武揚威,再坐的哪個有資格來安之呢。”竇平心想我這渭陽侯的爵位是和劉宏換的好吧。“一刀一槍?怎不知是他殺民充功呢?”袁公道壯膽道,竇平來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好像眾人的和他沒關系一樣。但是那句殺民充功完,竇平就看向了袁公道,目露殺機,這堂里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度。典韋馬超,都欲搏殺此獠,但是竇平給制止了。
曹操還要開口,竇平抬手打斷了“孟德,別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莫要解釋了。平就是一武夫,沒什么學識。從也就是舞刀弄槍。長大以后,就想著能效仿先賢,讓犯我大漢著雖遠必誅不是一句空話。平比起作詩更擅長殺人,但是殺民充功沒做過,也不敢做。袁公道你羞辱我,我可以不放在心上,畢竟讓狗咬了,我總不能要回去。但是你殺民充功,就不是我了。你侮辱了和我一起并肩作戰的將士,侮辱了捍衛大漢榮耀的而死的將士。”竇平道這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袁公道的身邊。“你。。你。。要干什么?”“我記得某人過。原話我忘記了,但是大概意思好像是我有世家,我有官職就可以羞辱你,不但羞辱你,你還要感恩戴德。好像是這意思吧。”竇平笑著道,可是笑容里殺機彌漫。竇平比袁公道高出了半個頭,居高臨下看著袁公道緩緩的“那么,我,大漢渭陽侯,虎賁中郎將教你袁家不懂事的子怎么做人。”完一巴掌抽在袁公道臉上,袁公道被抽倒在地,一口牙掉了一多半。
“蔡大家今日子打攪大家雅興了,望恕罪。平先告辭了。”袁術想話被袁紹一把摁住,總歸是沒出來就這么看著竇平慢慢離去。曹操跟著竇平出來了“安之,真抱歉,我不知會鬧成這幅模樣。”“無妨,你這是要和我一起回去嗎?”“嗯,文姬固然重要,但是兄弟也不能不管。”“你傻啊,我已經在武力上震懾那幫草包了,你現在再從智力上碾壓他們多好啊。快回去吧。”曹操有些猶豫的看著竇平,竇平接著道“快回去,你把蔡老頭閨女拿下。比為了一時沖動隨我一走了之更解氣啊。”“好,安之。等我勝利的好消息。”完轉身就回去了,一幅奉旨泡妞的模樣。
曹操回到堂里的時候,袁公道已經被扶走了。竇平那一巴掌下手挺狠的。袁術一臉怒容,袁紹風輕云淡看不出什么情緒。大家都是老司機,這種事應該見了不少了。所以大家很默契的忘了剛剛不愉快,蔡文姬剛到伏欣面前,伏欣拿起自己的那首詩就撕掉了道“剛剛想起一首詩來,雖然沒寫雪不過覺得極好。可否讓我寫出來供文姬妹妹品鑒一番啊。”“好啊,妹拭目以待。”伏欣拿起筆寫到,春來相顧尚飄蓬,未就功名愧父君;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蔡文姬看到上闕的時候倒也沒覺得多么出彩,但是下闋的那句飛揚跋扈為誰雄,一個懷才不遇狂士的模樣躍然紙上。眾人也都覺得不錯,袁紹道“欣姑娘,這是詩不是你做的吧。有機會給紹引薦一番,紹還真想看看這個狂士。”伏欣微笑不話,袁術接過話茬道“這首詩,術確實不及。術覺得不會寫詩出來就好,大家也不會笑話。寫不出來,還詭辯一番倒顯得氣。”眾人知道他的是誰,但是就是不接話。袁紹暗罵愚蠢,曹操心想,這老袁家造什么孽了,怎么生出這么個玩意啊。
蔡文姬也道“欣姐姐,有時間給我們引薦一下這位狂士吧。我們還真想見見呢。”伏欣笑的像一只修行了百年的狐貍,曹操心想這詩不會是那子寫的吧。伏欣道“文姬,那人你識得。初,你也識得。”曹操心想,有奸情,絕對有奸情。難道那夜,竇安之不單單送去的是十一個人頭,還做了些別的。這子深藏不漏啊。在眾人的疑惑中伏欣道“這詩就是那渭陽侯所做。”“不可能!”袁術有些歇斯底里的道。伏欣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女子與渭陽侯有過節,這事不知怎么傳到皇甫將軍的耳朵里了。皇甫將軍專門為此事還來了一封信,女子才知,渭陽侯救過皇甫將軍的女兒,這首詩也是那時所做。我們真可笑啊。”曹操也道“安之前幾日了一個新詞叫井底之蛙,的是一只青蛙在井底看天,以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形容有些人再合適不過了。”有些打臉,沒聲音卻很疼。
酒宴一會也就散去了,袁家兄弟來是各自坐馬車來的,可是袁紹將袁術叫上了自己馬車,袁術不想去,但是想了想自己要問問他,那會為何攔住自己。袁術一上馬車,袁紹就一巴掌抽在了袁術的臉上,“你這娘養的敢打我?”“袁公路你再句娘養的我打斷你的腿。”“你你。”袁術看袁紹的模樣應該不是開玩笑,你了半天也不敢再什么。袁紹攔住袁術的脖子,湊的很近道“袁公路你出來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袁家。別給袁家丟人好嗎?袁公道今日那么已經羞辱的不是竇家子了,而是為我大漢流血犧牲的將士,竇家子就是當著叔父的面教訓袁公道,叔父還得謝謝他。你這個蠢貨居然還敢出頭。袁公路,莫要因為你的愚蠢害了袁家。”
酒宴已散,蔡邕看著眼前的這首詩。詩應該真的是竇平做的,那伏欣沒必要為竇平假話。“文姬,這詩可入你眼。”“確實不錯。父親你今日他為何不作呢?”“可能有些人不喜歡在別人的規則里束縛自己吧。文姬今日可有中意的?”“父親,您為什么這么著急要將我嫁出去呢?”“為父感覺這個世道要變了,就怕自己有個三長兩短,想給你找個好歸宿。那袁家二子。袁術太蠢,袁紹道不錯可你若嫁給他怕是要委屈你了。曹孟德也不錯,就是為父看不透他。許邵那句亂世梟雄讓為父也心有顧忌。其實為父倒看好那竇家子,亂世一來有兵有將才能活下去。”“父親,陛下不是春秋鼎盛。怎么會有什么亂世呢?”“哎,那太平道已經蠢蠢欲動,大臣們上奏的奏章都被十常侍扣下了。這大漢還不知道有沒有救啊。文姬,不管如何你要照顧好自己。”“嗯,知道了,父親。”
雪下大,竇平三人騎著馬,慢慢的在雒陽的雪夜中走著,似乎是為了迎接這大時代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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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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