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座在世界范圍內(nèi)都享有盛譽的綜合性大學(xué),蓉大的規(guī)模自然是不用的,而它的家屬區(qū)同樣也不到哪區(qū)。
此時,已近年關(guān),區(qū)中雖還沒到張燈結(jié)彩的時候,可也充斥著一股濃濃的年味。
油炸各種食物的香味飄散在整個區(qū),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一股硝煙的味道,那是孩子放炮竹所造成的。
經(jīng)過幾十棟六層高的住宅樓,看著前面那十幾排二層的連排別墅,楚陽一時間犯了難。
大青花魚和射水魚是將企業(yè)的住址告訴了他,但卻并不詳細(xì),只知道在蓉大家屬院的別墅區(qū),但卻沒幾排幾號。特別是在這種每一家的屋子都長的一模一樣的情況下,楚陽就更不知道該怎么找了。
“朋友,問下,你知道冷葉冷教授的家該怎么走嗎?”楚陽攔住了過路的一個孩。
“冷教授,誰啊?不知道。”男孩嚷嚷一句,就掙脫開了楚陽的手,這還不是最氣人的,而他在轉(zhuǎn)身之際,卻將一個點燃了的炮竹扔到了列克星敦的腳下,回頭朝楚陽和列克星敦扮了個鬼臉,這才一溜煙的跑玄了,氣的楚陽直跳腳。
“熊孩子。”
“提督,你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看著面上出現(xiàn)了一絲緬懷之色的楚陽,列克星敦?fù)е柕母觳埠闷娴膯柕馈?br />
“恩,差不多,不過我時候可沒有擦炮玩,那時候都是一串一串的鞭炮,花一塊錢買一串一百響的,然后一個個拆下來裝在口袋里,再點燃一根香頭,一個一個放著玩,就那,還珍惜的不得了,通常一串鞭炮能玩兩天。”楚陽臉帶回憶之色的道。
時候總盼著長大,那樣以來就會有更多的錢用來買鞭炮玩了,可當(dāng)長大了之后,光是公司年底所發(fā)的年終獎就不知道能買多少鞭炮,可人卻早已沒了放鞭炮的那個心思。
”提督,要不然我過年陪你回老家去看看。”列克星敦敏銳的察覺到了楚陽的情緒突然變的低落起來,用手將楚陽的胳膊摟的愈發(fā)緊了。
提督過,他的老家在中部內(nèi)陸的秦省。只可惜,不管是四個月前去往197號鎮(zhèn)守府赴任,還是此次返回蓉城,都不用經(jīng)過秦省,所以列克星敦一直想陪提督去他老家看看的想法也都落空了。
“不用,家里早就沒什么人了。”楚陽悠悠的嘆息了一聲。
記的剛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年,他也曾趁著寒假的功夫,專門坐火車去了一趟按照地理位置來,最接近他前世老家所在的秦省關(guān)中一帶,只是,山川早已移位,連連綿數(shù)千公里的西華山山脈都已不知去向,他又怎么可能找到他的家。
更何況,他前世所在的地球,和現(xiàn)在所在的地球根就是兩個完不同的平行世界,所以,他那次在出發(fā)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一切不過是徒勞,所為的只是希望能看到一些記憶中熟悉的場景罷了。
“提督,你還有我們,有鎮(zhèn)守府的大家。”列克星敦柔聲道。
楚陽從來都不太在艦?zāi)飩兠媲疤崞鹛嚓P(guān)于前世的過往,也從不愿意談及自己的家人,所以按照列克星敦的猜想,提督要么就是孤兒,要么就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故,所以這使的列克星敦發(fā)的疼愛起楚陽來。
“我沒事,你不用安慰我。”楚陽展顏一笑。
已經(jīng)三年了,知道再也回不去的他,那怕有很多感情不愿割舍,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放下了,他剛才不過是觸景生情的有感而發(fā)罷了。
更何況語氣追憶過往,不如珍惜眼前的生活,珍惜眼前的人。
連著問了四五個孩,卻沒有一個知道企業(yè)的,楚陽不由的有些頭疼起來。
不是他不想找大人問路,只是,也許都因為有事在忙吧!在這片比前面普通住宅區(qū)要雅致了許多的別墅區(qū)內(nèi)的道路上,除過三五成群在一起玩耍的孩,他卻是看不見一個大人的身影。
又往區(qū)深處走了一段,眼看就要走到盡頭,就當(dāng)楚陽正準(zhǔn)備敲向一戶人家的房門問問路時,從旁邊卻走過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
“你們找冷葉,你們是她什么人?”青年臉上的神情滿是落寞,看了看楚陽。又看了看列克星敦。
“我是她……”
“她是我家提督的老婆。”沒等楚陽完,列克星敦就快速的回答道。
“提督?”青年先是狐疑的重新打量了下穿著一身白色提督服的楚陽,旋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惡狠狠的瞪著楚陽,道:“你就是那個將冷葉一個人丟在這里,這三年多對她不管不顧的家伙,我警告你,別你家在歐洲有多大勢力,也別以為自己是提督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讓我以后知道你讓冷葉受了什么委屈,你絕對會后悔的。”
在丟下這段話后,青年用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戶門上貼有福字的人家,便一聲不吭的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莫名其妙。”楚陽一臉懵逼,緊接著向列克星敦,問道:“太太,企業(yè)什么時候成我老婆了。”
“提督難道沒看出來嘛!他應(yīng)該是企業(yè)的追求者。”
“看出來了,只是,在此之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青年那一番話出來,楚陽要是還不知道他是企業(yè)的追求者的話,那干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只是他有些好奇,在青年沒開口之前,列克星敦是怎么知道對方是企業(yè)的追求者的?
“我猜的,提督你相信嗎?”
“我信,你們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恐懼,可他的那些都是什么亂七八糟,什么叫我拋棄了企業(yè)三年多,我也是身不由己好吧!還有,我在歐洲根就沒有什么勢力,難道他的是維內(nèi)托她們,但他是怎么知道,或者企業(yè)早就知道了我們會來找他,并且對我們的情況很了解,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楚陽滿腦袋的疑惑不解。
“提督,不用想那么多,我們直接問問企業(yè)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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