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子又在這里玩什么感傷?”
封寧那玩世不恭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過這一次習(xí)慣拆他臺的凌含雨卻是罕見地沒有諷刺他,因?yàn)楸娙硕伎吹搅怂鄣咨钐幠悄鉂獾牟簧岷蛡小?br />
“封寧得對,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但是,我們兄弟倆想告訴各位的是,就算我們?nèi)蘸笙喔羯踹h(yuǎn),這份藏在心中的情誼也永遠(yuǎn)不會變!”
隨后,葛新葛笑這對兄弟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
凌含雨和南宮靈兒這兩個年齡相仿的丫頭當(dāng)即眼前一亮,那兩雙漂亮的大眼睛正閃動著奇異的光芒。不但如此,就連性子一向清冷無比的云珂嘴角都微微泛起了一抹弧度,看得出來,她是在笑。
這令葉刑不禁多看了一眼,在場也只有他才知道云珂是女扮男裝,此時乃是用雌雄玉牌才維持著的男兒身狀態(tài)。這一刻,在他的心中竟是不自覺地想到,如果云珂能用女兒身姿態(tài)笑一下的話,那幕場景想必會很美吧!
因?yàn)椋驮谌~刑和云珂獨(dú)處在營帳之內(nèi)時,他曾親眼看過一次云珂女兒姿態(tài)時的真正容顏。葉刑曾看過不少擁有著傾國傾城容貌的女子,其中包括朱芷柔、金如玉和天魂煉獄的趙倩她們?nèi)私允亲顬轫敿獾慕^色女子。
毫不夸張地,光論容貌的話,云珂并不遜色于她們之中的任何一人。而且,葉刑平心而論,云珂的五官應(yīng)該是他所見過女子中最精致的,配上那清冷的性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令人印象深刻,只要看過一眼,此生都絕無可能會忘記。
“哈哈,正合我意!”
拋掉腦海中有關(guān)于云珂的一切雜念,葉刑的視線從封寧掃到最后一人的南宮靈兒,臉上當(dāng)即是會心一笑,眼神堅(jiān)定而有神。
……
“對了葉刑,我記得你好像還沒有通訊玉簡吧?”
就在這時,封寧手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塊巴掌大的白色玉簡,他十分隨意地將其扔到了葉刑的面前,后者隨后接下,眼神不解地看向他。
“這是什么東西?”
葉刑手中捏著這塊觸感微涼的白色玉簡,其敏銳的精神感知當(dāng)即便是注意到了這看似簡單的玉簡之內(nèi),其實(shí)內(nèi)設(shè)了種種禁制陣法。
“通訊玉簡,有了這東西,即使我們遠(yuǎn)隔萬里,都能互相傳送意念進(jìn)行交流。我想除了你以外,他們幾個的手上應(yīng)該都有這種東西。”
封寧笑了笑,解釋道。果不其然,就連同樣出身于南啟大陸的南宮靈兒,都像是在跟葉刑炫耀一般地?fù)]了揮手中的通訊玉簡。
“原來如此。”
聞言,葉刑心中了然,原來在場的幾人之中就他的眼界見識最低。就連南宮靈兒這個丫頭都比他強(qiáng),不過這也不是他的錯,畢竟他不像后者那樣有著一個師父悉心指導(dǎo)。
葉刑不僅是獨(dú)自一人闖出南啟大陸的,而且他身后更沒有任何的背景和后臺底蘊(yùn)。這一出南啟大陸更是機(jī)緣巧合下和封寧去了風(fēng)云山莊,繼而來到迷霧沼澤,這整個過程中根就沒有機(jī)會去了解無盡海域內(nèi)一些人盡皆知的常識。
如此,才導(dǎo)致葉刑就連最基的通訊玉簡都沒有見過。實(shí)際上,通訊玉簡雖然結(jié)構(gòu)復(fù)雜,但是在無盡海域內(nèi),這個東西一點(diǎn)都不稀奇,但凡是身家尚可的武者都是人手一個,談不上是什么珍貴的法寶。
隨后,葉刑便是在通訊玉簡上刻下了自己的神魂烙印,將其認(rèn)主。一般像這種法寶,武者都是用最基的滴血認(rèn)主手段,可葉刑身為源天師,只需心念一動便能完成這個過程,根就不需要像尋常武者那般劃破自己的手指取出鮮血。
在用通訊玉簡記錄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玉簡信息之后,葉刑和封寧等人暢談飲酒了一夜,時間過得很快,晨曦來臨,他們也終將迎來最后離別的時刻。
“諸位,多加保重!”
臨別之刻,無論是葉刑還是任何一人,他們都沒有多言,要的話早已完。千言萬語涌上心頭,也只能化作那飽含深意的兩個字“保重”!
咻!
在葉刑和南宮靈兒兩人凝望的視線下,封寧幾人的身形頓時化作一道道流光穿梭于虛空之中,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二人的眼前。
值得一提的是,在離別之際,云珂這個奇女子更是不知為何回頭看了一眼葉刑,那眼神好似泛著一股淡淡的深意,令葉刑心中微蕩。
“保重。”
對此,葉刑卻只是輕聲喃語,因?yàn)椋瓦B他自己都不知道該些什么。
在云珂走后,這個地方也只剩下葉刑和南宮靈兒兩人了。看著這個被自己當(dāng)做妹妹一樣存在的丫頭,葉刑下意識地揉了揉后者那古靈精怪的腦袋,眼神寵溺地笑道:“靈兒,我也該走了。你的天賦這么好,留在迷霧荒島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能偷懶。”
“唔!葉刑哥哥,都很多次了,不要再摸我的頭了,我都已經(jīng)長大了啊。”
南宮靈兒可愛地嘟起了嘴,故作生氣地道。可實(shí)際上,葉刑卻是看到了她那雙漂亮大眼睛深處的不舍和感傷之情。
葉刑知道,這丫頭是舍不得他。別看南宮靈兒如今修為大漲,可她依舊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而已,獨(dú)自遠(yuǎn)離家鄉(xiāng)來到無盡海域,心里一定不好受。
從心里最直觀的感受來,葉刑自然是希望在離開的同時也帶上南宮靈兒。但是理智卻告訴葉刑,不能這么做。
“我現(xiàn)在樹敵無數(shù),就連十二大頂尖勢力的兩大勢力都要不擇手段地致我于死地。在這種糟糕透頂?shù)那闆r下,我?guī)响`兒只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和危險,倒不如讓她安心留在迷霧荒島修煉……”
葉刑心中如此想道,最終還是狠下了心。不管是為了南宮靈兒,還是為了他自己的安,他都不能帶上南宮靈兒一起離開。
至于三大異族的長老們那邊,葉刑也早就打好了招呼,希望他們能好好照顧南宮靈兒。夢陵長老們雖然心中不愿讓他這個大祭司離開迷霧荒島,但是也不好阻攔,只能任由他離開。換句話來,葉刑此刻已經(jīng)是沒有后顧之憂的了。
“靈兒,我走了!”
在匆匆留下這一句話后,葉刑的身形也是隨之化為了一道閃電般的流光,直接消失在了南宮靈兒的面前,他不愿再多言,是因?yàn)槊獾迷倭艚o南宮靈兒更多的愁緒。
……
呼!
微咸的海風(fēng)迎面吹來,葉刑獨(dú)身一人馳騁于天際之中,心情卻是感到無比的舒暢和自由。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了,他如此想道。
此時的葉刑,更是用千幻面具再次換了一副新的臉龐,一張普通平凡的青年臉龐,就屬于那種扔到人群里都不會起眼的類型。繼混亂之地后,他又在風(fēng)云山莊當(dāng)著十二頂尖勢力的面前大鬧了一場,他真實(shí)的面容自然是不能輕易露出來了。
否則,一旦有人注意到的話,就極有可能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墨塔,你我們接下來該去什么地方?”
獨(dú)自一人凌渡虛空,不得不這是一件既自由又孤獨(dú)的事情,所幸的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葉刑并非是獨(dú)自一人,在通天塔內(nèi)可是還有著一尊蛟龍之靈坐鎮(zhèn)著,他下意識地問道。
對于無盡海域,墨塔顯然比他清楚了不知多少倍,在這種茫然的情況下,與其讓他自己像只無頭蒼蠅那樣子亂晃,還不如請教一下墨塔。
“那當(dāng)然是去能讓你快速變強(qiáng)的地方。”
墨塔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馈?br />
“你這不是廢話嗎?所以我才問你,我到底該去什么地方啊……”
聞言,葉刑搖頭一笑,顯然對墨塔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感到十分無奈。
“嘿,主人,我這可不是廢話。其實(shí),就當(dāng)你還在迷霧沼澤的那會,我就已經(jīng)暗中替你規(guī)劃好了行程。”
誰知,墨塔嘿了一聲,頗有自信地道。
“哦?來聽聽。”
葉刑起了興趣,眼前一亮。他知道,以墨塔這種千年老油條的眼光,絕對不會平白推薦他去無用的地方。
“其實(shí),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注意到了,主人你身上的煞氣相當(dāng)?shù)刂兀绕涫窃趹?zhàn)斗之時,體內(nèi)那些因殺人而積攢起來的兇猛煞氣更是會在一瞬間內(nèi)爆發(fā)出來。這種簡單粗暴的爆發(fā)方式,雖然在一般情況下都能鎮(zhèn)住那些敵人,但是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再膚淺不過的手段了。”
墨塔語氣幽幽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
隱約間,葉刑好像有些聽出了墨塔話中的深意,眉頭微微一挑。
“主人,其實(shí)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你去一個能讓你學(xué)會如何完美運(yùn)用煞氣的特殊地方。在那里,你一定會受益匪淺的!”
“那是什么地方?”
“被無盡海域之人公認(rèn)為‘殺戮之都’的望天城!”
下一刻,只見墨塔眼神冷厲,語氣鏗鏘有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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