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剛才天道的話語,你覺得怎么樣?”
王木此刻還在回想著那天道的話語,心中久久難以平息,雖然現在出了那影月谷,但是那種命運掌控于別人手中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于是轉頭問司徒宗良。
“什么……王木,你什么。渴裁刺斓溃翌^昏昏沉沉的……”
被王木一問,司徒宗良臉上十分迷茫,不過絲毫記不起來,捂著頭,有些郁悶,什么天道,王木的什么啊。
王木又問了張磊,結果也是一個樣,都頭昏昏沉沉的,根不記得最后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覺得頭昏腦漲,而口鼻之間,還留有一些血跡未曾干涸。
“看來,所有人都忘記了剛才天道所之話,只有我記得,想來最后天道抹掉了所有人的記憶,而自己因為有著天道賜予的令牌,才沒有被磨滅,以此推算,天道是不愿意自己這個所謂的下界之民知道天道的存在!
王木想了想,便是不再理會了,五十年內筑基的話,到時候便可以前往那所謂的上界看一看了,自己的命運,絕對不容許被別人掌控。
此刻天心花眾人都各自有所收獲,而趙天罡帶著為數不多的修士召喚出飛行妖獸,率先離去。
隨后映月宗的月公子與那唯一一位女修,也是與王木告別離開了這荒漠,向著宗門所在地點而去。
最后離開的是萬佛堂的法明,法明懂一些醫術,看了看柳如蘭,覺得并沒有什么大礙之后,也是與王木告辭了。
而王木依舊抱著柳如蘭盤膝坐在地上,柳如蘭不醒,王木決定還是不走為好,畢竟她有傷在身,一路上顛簸,唯恐再傷上加傷就不好了。
張磊與司徒宗良二人,自然也沒有離去,一起等候著柳如蘭醒來。
王木看著在自己懷中的柳如蘭,面如仙女,口鼻之中,不時吐出蘭息,在叢林之中,有所危險還不覺得如何,現在閑來無事,又是一陣火熱在心頭。
“王……王木,我睡了幾天?”
柳如蘭掙扎著,醒了過來,第一眼,便是看到了王木那棱角分明的臉龐,一張玉臉之上,洋溢著幸福的感覺,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重傷昏迷,第二次被王木抱在懷中。
“蘭兒,你醒了,你睡了差不多三天左右。醒來便好,我們已經出了那詭異的叢林了,現在在映月國中部的平原之上。你放心就行!
王木看著柳如蘭醒來,很是高興,低下頭看著懷中的佳人,不知為何,邪火更甚。
“王木,你的法器又頂著我了……”
柳如蘭此刻扭了扭身子,然后一臉無辜的看著王木,顯然背后又被那法器頂著了,雖然不難受,不過卻是渾身酥麻,嬌嗔著對王木道。
這不還好,一旁邊的張磊與司徒宗良怪異的看了看柳如蘭,隨后便是捧腹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王木,你的法器,來,把你的法器拿出來讓我大家一起看看,法器……哈哈哈”
張磊來身上還有些傷,此刻卻是顧不得了,抱著肚子大笑,對著王木使著眼色,無比的贊揚一般,在心中可是大大的稱贊了一把,厲害了我哥,自己的寶貝,竟然被成是法器。
王木老臉一蹦,心中那是一個尷尬,不過手中已然出現了一股念力,對著一旁大笑著的張磊丟去,下一刻,張磊已然被打了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要看,好啊,怎么樣,感覺如何?”
“哈哈哈……法器,王木,你別逗我笑了,我受不了了,司徒,你竟然……哈哈哈……”
張磊趴在地上,干脆不起來了,就這樣大笑著在地上翻滾著,顯然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欠揍表情。
“王木,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個法器,你拿給他看看便是了?”
柳如蘭此刻掙扎著起了身子,看著地上翻滾的張磊,有些不明所以,隨后轉頭看向王木,臉上那是一股子是清純的樣子。
王木瞬間無語了,這,這叫自己怎么拿。咳粽娴氖欠ㄆ鳎仓荒芙o柳如蘭一個人看,至少只能給自己的心儀之人看吧,這大庭廣眾之下的,看啥啊。
“咳咳……既然蘭兒醒了,我們還是趕緊前往宗門所在之地,免得讓那些長老們等急了……”
王木趕緊一把抱起柳如蘭便是開溜,這再下去,還得了,若是柳如蘭叫著要看法器,這就有些尷尬了。
于是王木哪里還敢多呆,一個勁的對著歸云宗所在營地飛奔。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四人已然看到了歸云宗的營地。
當進入營地的第一時間,便是看到了那一臉英俊面帶微笑的王龍飛,而看他的表情,很顯然,是得到了天心花的。
“王龍飛,竟然沒有死……”
張磊有些驚訝的看著那一臉得意的王龍飛,而此刻看著他春光滿面,很顯然,天心花必然是有了,于是聲的道。
“張磊,你這是什么話?就允許你自己出來,不讓別人出來啊,此話該當受罰?龍飛不僅僅出來了,而且還取到了天心花,你有沒有拿到?”
雖然張磊的話語很,但是還是被那筑基期長老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中,老臉之上,有一些不快。
張磊低著頭,不敢話,畢竟自己剛才那句話,若是被有心人給挑了簍子,那可是可以算作是其心不軌的。
“長老,張磊也是無心之過,再了,回來了便好,我想王師弟應該也不會介意的,是吧?”
“少宗主好,龍飛自然不敢,沒有什么大事,僥幸出來了而已,哪里有王師兄威武,竟然一人獨得兩份天心花,而且保了張磊的天心花,可算是一人得了三四份啊。還是少宗主厲害?”
王龍飛不陰不陽的對著王木道,顯然對于叢林之中王木被三大宗門圍困的事情,是知道的,可是當時,并未現身,可想而知,其心多么險惡。
而剛才張磊之所以這么,自然是以為王龍飛已經死了,要不然,當時歸云宗的幾人都被三大宗門圍困,為何不前來解圍。雖然最終沒有事情,但是,被圍困是真的,是以張磊才會那么驚訝。
就算是司徒宗良也是看著這王龍飛一副人嘴臉,竟然眼看眾人被圍困,不出面助威,此人之心,可誅。
不過王木倒也不怎么在意,當時的情況,若是真打起來,自己也沒有勝算,既然王龍飛與自己等人劃清楚了界限,日后的宗門之中,心些便是,畢竟只是人的選擇而已沒必要太多,于是點了點頭,不在看王龍飛。
而是抱著柳如蘭進入到了營帳之中,張磊與司徒宗良,惡狠狠的看了王龍飛一眼,便是回了各自的營帳。
王龍飛面帶微笑的看著王木走入帳篷之中,而眼底卻是藏著一絲殺機,殺機很淡,但是卻分外清楚。
“王木,歸云宗天之驕子,歸云榜第一,不知道筑基之后,你還是不是這么威風,別到時候讓我失望啊,還有柳如蘭,歸云宗第一美女,只能是我王龍飛的,暫且忍耐一些時日,等筑基之后,再一并收拾你們……”
王龍飛的目光有些陰冷,看著王木等人的帳篷,內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不過這些,王木等人自然是不可知曉的,此刻王木已經從柳如蘭的營帳之中走出,去找張磊與司徒喝酒去了,王木記得,自己都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直到夜半十分,才是相繼睡去。
翌日一早,歸云宗的那些長老們便是御劍帶著眾人返回了歸云宗。
來時十人,此刻卻是只有五人,自然一人御劍帶著一人,速度快上了許多。
待離去之時,王木回頭看了看那影月谷所在的荒漠,眼中滿是凄涼,原來,自己映月國修真者,在別人的眼中,只是一枚棋子而已。還有天道,到底是誰?竟然可以掌控一個修真國的生死。
而天道所在的上界,又是什么地方,距離自己有多遠,為什么可以在天空之上出現,還可以將令牌丟給自己,這一切的一切,王木都在思考著,不過顯然,沒有任何的答案。
在御劍這幾日之中,王木想到了當初的烈火圣君,自己只要是結丹之后,便是能夠知曉一切,而千年之后,映月國很可能會遭受滅國之禍,這一切,都如一座大山壓在王木心頭,讓王木有些喘不過氣來。
沒過幾日,幾人便是能夠看到了歸云宗三峰,這一次出去的時間不長,但是卻足以讓眾人心驚動魄,那種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感覺,都是讓人記憶猶新的。
不過好在,各自都有收獲,不久之后,眾人必然是可以沖擊筑基期,到時候就可以真正的御劍飛行了,五人都是期待著這種可以翱翔于天際的感覺。
來到歸云宗中峰大殿之前,掌門,三峰掌座,還有不少修士都在等待著幾人,雖然死去了五人,不過能夠有五人活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因為老一輩的修士們都知道,影月谷,去了很可能一個人都回不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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