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王木都是無法起身,身體之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卻覺得經脈疼痛不已,是以,還是臥床不起。
而青兒,這幾日分外忙碌,為王木忙前忙后的準備吃的喝的,看的自己爺爺都是差點沒氣死過去。
“丫頭,你這是干嘛呢?爺爺我還沒吃呢?喂喂……”
“爹,算了,青兒這丫頭,就是這性子,看來他對那子,是有感情了,只不過,他應該不屬于這里,也不會留下太久,何時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便是會離開,算了,就當是讓著丫頭做個夢也好……”
青兒父親與她爺爺看著青兒忙前忙后,老人多是抱怨,不過眼中卻是有一絲擔憂,而青兒父親,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中年人,卻是感覺這樣的生活挺不錯,難得青兒這丫頭有看的上的人,也就隨她去了。
“青兒姑娘,我沒事了,我也不餓,你沒必要為我準備這么多吃的。你爺爺他們還等著你吃飯呢,你快拿過去給他們吃吧,我真不餓。”
“不行,大哥哥,你是病人,應該要多吃一些東西,爺爺他們每天都吃,沒事的。你多吃點,來,是不是你不方便起來啊,沒事,你躺著,我喂你吃……”
王木終究還是拗不過青兒的熱情,隨著青兒如何整,這些王木看在眼中,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肚子,卻是從來沒有餓過,雖然也經常吃一些青兒送來的東西,不過卻是因為不能駁了青兒的面子。
“對了,大哥哥,你想起來你叫什么了嗎?”
青兒邊邊笑瞇瞇的問著王木,畢竟沒有一個名字是不行的,至少別的想不起來,應該能想起來叫什么吧。
不過王木還是搖了搖頭,他也想了許多次,可是每一次只要一去想以前的事情,便是覺得,十分的頭痛。是以也不敢多想。
“好了,大哥哥,既然想不起來,就不用想了,我看這樣,以后就叫你石頭吧。嘿嘿,怎么樣?我覺得你的生命,如磐石一般頑強,對,就叫石頭哥哥了……”
王木點了點頭,畢竟自己想不起來叫什么,名字而已,方便稱呼便可以了,什么都無關緊要的。
“石頭,哈哈哈,也就只有你這丫頭能夠想起來。那好吧,就叫石頭,石頭兄弟,你今日感覺身體可有好一些了?”
青兒的父親走入到房中,剛好聽到青兒叫王木石頭,于是笑著道,眼中滿是關切。
“爹爹,怎么能和石頭哥哥兄弟相稱呢?這樣不是輩分亂了,不能叫石頭兄弟,記住了,以后都不能這么叫。”
“好好好,青兒,為父不叫便是,那石頭,傷勢怎么樣?這樣總行了吧,我的乖女兒。”
“嘿嘿,這還差不多,我不和你們話了,我去幫爺爺弄飯去。”
青兒滿意的跑著出了屋子,只留下青兒父親在這看著王木,畢竟王木身上有傷,青兒父親也是需要為他診斷一二的。
“對了,石頭,雖然你來我們家也有兩個多月了,不過你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在下李勛,家父李玉。而女,我們都叫青兒,日后你這樣叫就可以了,叫我呢,就叫一聲李叔吧,其實,我覺得,你我的年紀應該相差不多,不過青兒不應許我們兄弟相稱,這樣也好。”
“雖然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可是我還是十分感激你們能夠救我。石頭感謝李叔一家救命之恩。”
“我們身為醫者,這點都是我們分內的事情,不必言謝,只盼日后,等你恢復了,想起了以往的事情,不要怪罪我們才是……”
李勛走了,背影有些蕭瑟,不知道為何而感傷,石頭此刻雙眼靈動的看著李勛,對于這一家人,感覺很好。
春去秋來,王木身上的傷勢,已經部好了,他很快便是融入到了這一家人之中,打獵采集藥草,過得很是開心。而寨子之中的人,也知道了李家來了一個人,就是去年受了重傷那人,此刻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叫石頭。
而王木也很喜歡這里的人,每一次見到寨子里面的人,都很客氣的與他打著招呼。而漸漸地,王木也融入到了這些人的生活之中。對于自己的名字,已然不去想了,只是知道,自己現在叫石頭。
“石頭哥哥,快來吃飯了,別去搗鼓那些草藥了,放在那里又不會壞掉……”
“青兒,你這丫頭,平日里懶惰倒也罷了,石頭幫為父晾曬一下藥草,你還在這三道四的,果然還是石頭靠得住。”
青兒嘟著嘴,完不管自己父親的話,只是惦著腳,看著院子里的石頭哥哥。
此刻的王木,已然接受了這樣的生活,整日里閑來無事,就去搗鼓一下草藥,此刻在陽光的照射之下,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之上,多了一絲俊朗,聽得青兒叫喚,轉過頭來微微一笑。看上去極為陽光。
“唉,來了,沒事李叔你們先吃,我把這些端過去就來……”
這樣平靜和諧的生活,一過便是三年,三年來,王木已經成為了李家的一員,平日里沒事就和青兒上山采藥。而且石頭很是勤奮,這三年來,李玉已經許久未曾上山了,整日里便是把賣了草藥的錢,拿去買酒。
“其實石頭這子還是不錯的,人很老實,也很勤奮。不錯不錯,伙子有前途……”
“父親,你真的不打算把石頭的那一柄寶劍給他看看,或許他能夠想起些什么呢?”
“勛兒,你看,這三年來,青兒多開心,每天與石頭在一起,處的多好,若是真把那一柄寶劍給石頭看了,指不定他就想起了什么,到時候,要離開了,青兒怎么辦?青兒對石頭的情誼難道你看不出來。”
“父親,青兒年紀已經不了,再過幾個月就到二十歲了,到時候,必定會有不少男兒來求親,若是石頭真的只是一個平凡人便是罷了,但是他不是,肯定不是,你看他,不管寒冬烈日,他的身體,永遠是不畏懼風雪,不害怕酷日,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他終有一天要走,而且,我們不可能留他一輩子的。
青兒是一個普通人家的人,是我李勛的子女,她的一生,就是平凡的,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李玉老二此刻喝著酒,瞇著雙眼,好似睡著了一般,懶靠在凳子上,然不管李勛的嘆氣。
李勛看了看自己父親這般表情,顯然是不想這么快讓石頭知道那寶劍的事情,于是假裝睡著,搖了搖頭,便是繼續前往屋子之中研究醫書。
“勛兒,不是為父不想給他看他的寶劍,只是,就算是給他看了,他也未必能夠想起什么來。而且,青兒過得很開心,這不就夠了。”
李玉瞇起雙眼,不再理會這件事,繼續喝酒,然后口中還約莫哼起了曲,日子過得極為開心。
而此刻的王木,也就是石頭,自然是與青兒一起上山采藥,一個個山頭的翻了過去。
“石頭哥哥,你慢點走,等等青兒,我走不動了……”
“青兒,沒事,石頭哥哥有力氣,我背你……”
石頭不管青兒愿不愿意,直接跑過來,一把將青兒背起來,然后便是繼續飛奔著。
青兒如今已然馬上到二十歲了,這三年,長大了許多,各方面都是大了。再也不是三年前青澀的丫頭,此刻已然長得亭亭玉立,身軀曼妙,雖然身穿麻布衣衫,可是卻是掩蓋不住她惹火的身材。
此刻一掌鵝蛋臉龐之上,閃過一絲紅暈,眼睛瞇起,還悄悄的靠在王木的肩膀之上,感覺很是幸福。
其實在青兒心中,王木的背影,早已印在了自己心中,她心里悄悄決定,以后,她一定只會嫁自己的石頭哥哥。
時間又是在這樣有條不紊的寧靜之中,過去了幾個月。這一天,便是到了青兒二十歲的生日。
這一日,李家來了不少人,都是為青兒慶祝二十歲生日的。在這個寨子里面,有著一個習俗,女子二十歲成年禮之時,要大家伙一起慶賀。同時,也是告訴寨子之中所有人,某家的女子二十歲了,可以談婚論嫁了。
這是李家所在寨子的習俗,二十歲之前,女子不可成婚,只有等待二十歲之后,才可以商談嫁娶之事。
這一日,石頭忙前忙后,張羅著飯菜,桌椅酒席,忙的不可開交,而這一日,青兒則在自己的閨房之中,由嬸嬸們為其打扮。等待傍晚酒席開始的一刻,出去見大家伙一面。
“大長老,你怎么親自來了?這位是……”
李玉一直站在自家門口迎接寨子之中的人,此刻看到村子之中的大長老,笑瞇瞇的迎了上去。看到大長老身旁有著一個面容俊朗的公子,于是笑著道。
“李玉啊,這位,是我以前宗門的一位仙人的晚輩,修為深不可測,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今日閑來無事,特地前來這里看看你孫女,順便看看我們寨子之中的習俗。”
大長老在這年輕男子身后點頭哈腰的,惟命是從。
而李玉看到這年輕男子雙眼之中的色意,心中大感不妙,若是自己孫女被他搶了去,那還了得,于是頓時間心急如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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