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木一臉堅決,云天與天水看出來了,王木已然是堅定了想法,是以紛紛一嘆,接著道。
“晚輩遵命,不知日后前輩可否歸來我云天寨,就算是路過來看看也好,晚輩絕對不會讓前輩失望的。”
“日后,或許會吧。你們回去吧,送了你們兩個大寨子,也算是對得起你們了,走吧……”
王木有些感慨的著,隨后便是讓二人離去,畢竟這西風(fēng)寨,到底有沒有風(fēng)險,王木自己也都無法確定,二人跟著來,不過是徒增冒險罷了,而自己,就算是他們想要對付自己,也未必能留得住。
云天與天水御劍而走,自然是知曉王木的意思。對著王木行了一禮之后,便是相繼御劍離去。
“前輩這就要走了,我還以為可以多留一些時日……”
“前輩有前輩的路,他的一生,自然不愿意就在此地終老,或許下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們都會距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
天水與云天二人,御劍而回,不免有些傷感,畢竟還以為王木會在云天大寨多留些時日。
“好了,西風(fēng)大長老,剛才的三百萬靈石,不過是見面禮,那再給兩百萬靈石,我就去你西風(fēng)大寨看看如何?”
王木笑著,既然能有好處,自然要多要一些,王木算是看出來了,這西風(fēng)大長老可是闊氣的很,幾百萬靈石,給自己,就給自己。
“哈哈哈……王木道友還真是有些貪心啊。不過,五百萬靈石能夠與道友交好,也算是不虧,二弟三弟,把你們的靈石給我。”
“大哥,何必如此?他的修為,最多也就和你相當(dāng),何必如此低聲下去的給他靈石。”
西風(fēng)大長老很是豪爽,不過自己的靈石,部給了王木,現(xiàn)在只好與自己的二弟三弟兩人要了。
那獐頭鼠目的三弟,一向惟命是從,倒也不反對,可是站在那西風(fēng)大長老身旁的一位老者,就有些看不過去了。
“混賬,這里有你話的份了么?叫你拿來,竟敢違背大哥的話了不成。”
“弟不敢,靈石,給你……”
那老者一臉無耐,直接丟出一百萬靈石給了王木。隨后西風(fēng)大長老也是頗為客氣的給了王木一百萬靈石。
“好好好,既然西風(fēng)大長老如此客氣,就去你西風(fēng)寨一敘又有何妨?”
王木拿了靈石,笑呵呵的道,這一趟,來的不虧,光光是西風(fēng)寨,就拿到了五百萬靈石,太值了,加上前面的圣火寨以及烈火寨,王木已經(jīng)有了七百萬靈石。
拿著這么多靈石,王木才算是覺得自己有錢了,再修煉,也用不到這么多靈石了吧。
西風(fēng)大長老頗為客氣的帶著王木御劍來到西風(fēng)寨城池最中央的大殿之中,一路上王木暗暗觀察了一下西風(fēng)寨,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普遍都有一些修為,就連凡人,也很多到了洗靈境界。
而筑基期修士更多了一些,甚至筑基中期的修士,王木都是見到很多個,暗暗道這西風(fēng)寨的不凡。
“王木道友,請,這里便是我西風(fēng)寨的宮殿所在……”
西風(fēng)大長老來到大殿之外,頗為客氣的為王木引薦著一些事情,而且很為熱情的招呼王木走入大殿之中。
進入大殿,王木便是看到了富麗堂皇的景象,一時間,好似置身于皇宮內(nèi)的感覺,雕龍畫鳳,很是不凡。而且大殿之內(nèi),一應(yīng)器具,都是頗為不凡的東西,看上去,極為奢華。
“來人,準(zhǔn)備宴會,我要好好招待一下王木道友……”
西風(fēng)大長老邀約著王木,直接來到了大廳之中前首的位置。笑瞇瞇的讓王木坐下。
而自己,則是走上了宮殿主座位置,一張掛著兩只靈獸皮的大椅之上,一甩衣袖,斷然入座。
沒過多久,便是前來大殿了數(shù)人,部都是筑基中期修士,王木初略一看,足有三十人之多,對于這西風(fēng)寨的實力,真的是耳聞不如一見。
而西風(fēng),一直觀察著王木的神情,從進入大殿到如今的三十位筑基中期修士到來,王木的臉色,完沒有變過。
“難不成,面對如此之多的修士,他還是可以應(yīng)付自如,就算是我,面對這么多筑基中期修士,都未必可以脫身,看來這人,不簡單啊……”
西風(fēng)暗暗觀察著王木,最后還是得出了這樣一番結(jié)論,很顯然,對于王木,又是高看了幾分。
一炷香之后,宴會已然準(zhǔn)備完畢,酒水仙果,部準(zhǔn)備于桌前,甚至于在幾人飯桌前面,也來了一群美艷動人的女修。
有著專門的樂師,吹拉彈唱,一時間,鶯歌燕舞,看的王木也是眼花繚亂。不過卻是覺得美不勝收。
歌舞散去,眾位修士飲酒話,不過還是有許多人看著王木陌生的面孔,微微有些不削,因為王木的修為,不算什么。
“酒過三巡,已然是有了些許醉意,老夫是粗人,這位道友既然能坐那個位子,想來是有著一些手段的,既然如此,何不討賜教幾招,為大家伙助助興也好啊。你們是也不是?”
“哈哈哈,楊兄的沒錯,我們都是修士,豈能不論修為,沉迷于歌舞……”
一位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大漢站起身來,有些不削的看著王木。很顯然,神識觀察之下,王木的修為,根不配坐在那個位子之上。
王木繼續(xù)喝著美酒,自然也不動怒,只是神識一掃那絡(luò)腮胡大漢,這人也是個筑基中期巔峰修為,而且是人道筑基修士,看自己不順眼,王木也覺得正常。
這時候,王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位有些尷尬,處于挨近西風(fēng)大長老最近的一排座椅。而且自己的對面,根就沒有設(shè)座椅。很顯然,這是西風(fēng)大長老為自己而設(shè)的。
能夠得到西風(fēng)大長老這般待遇的,王木心中了然,那些人是看不上自己修為,覺得自己不夠格坐在這里。
其實對于這些形勢,就算是坐在最末的地方,王木也不會在意的,不過既然西風(fēng)大長老將自己安排坐在了這里,想必是有著自己的用意。
“王木道友,這位楊兄弟既然要與你比試一番,不知可否賞光試上一試?也當(dāng)是讓他們見識一下王道友的實力。”
“哼,子,莫不是不敢,自己修為低微,不敢在人前展露一番。”
那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大漢一臉笑意,看著王木更為不削,以為大長老是在給王木臺階下。
“既然這位楊兄弟想要試試在下的手段,莫要后悔?”
王木冷聲著,手中隨意的拍出一掌,這一掌,只不過是隨意的一記罡風(fēng),罡風(fēng)之中夾雜著一些死之印記。
那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大漢是煉體修士,一身護體神功也算是出神入化,此刻面對王木的掌風(fēng),不僅毫不避開,身軀還上前一步,用身體,硬抗了王木的罡風(fēng)。
這掌風(fēng)王木來就只是隨意的一掌,也沒有什么大的威能,此刻被那絡(luò)腮胡須壯漢擋下,王木絲毫不覺得奇怪,不過一掌過后,就不去看了,繼續(xù)拿起酒杯喝著酒。
“哈哈哈……這點威力,給我撓撓癢還差不多,子,滾下來,那里不是你坐的地方。”
這大漢哈哈大笑,而其余之人,則是陪著笑著,看到王木的手段如此,一時間,看得更為不削。認(rèn)為王木也就是個欺世盜名之輩。
不過西風(fēng)大長老一直觀察著王木,剛才的那一掌,到底有何不同之處呢?到底在哪里?
西風(fēng)在臺上看著,神識一直觀察著王木,隱隱覺得王木剛才那隨意的一掌,并不簡單,但是問題出在哪里,卻是又不出來。
而那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大漢,已然捏起了拳頭,對著王木打來。
拳頭過處,罡風(fēng)炸起,甚至還能聽到一絲絲音爆的聲音。看上去威風(fēng)八面,十分了得。
王木毫不動搖,就這樣坐在座椅之上,喝著美酒,然不把那大漢當(dāng)一回事。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而那大漢滿臉戲謔之意,此刻提著拳頭,想要一拳擊碎王木的腦袋。
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大變,拳頭還未來到王木面前,就好似自己干癟了下去。
來干癟,來老,自己的身軀,自己的經(jīng)脈,甚至于血液,都是在變老。
“啊……啊……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那大漢此刻疼痛的抱頭在地上亂竄,而身軀之上,依舊變化著,從一個壯漢,一時間,就變?yōu)榱艘粋老叟,不過還沒有停止,繼續(xù)變老。一時間,看上去極為怪異。
西風(fēng)從座椅之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眼之中滿是驚恐,這是什么?西風(fēng)驚愕異常。
西風(fēng)都是如此驚訝,更何況在下面看著的眾人,一時間,眾人對王木那如鬼魅一般的手段,再也不敢懷疑,紛紛在心中記下,這人絕對不容招惹。
王木隨后一招,便是將那大漢身上的死之印記招回了身體之中。
而那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大漢,疼痛雖然過去,可是感受自己的壽元,卻是無端不在了百年。大漢滿臉大驚,顫顫巍巍的回到了自己座位之上,大氣不敢出,看著王木滿是驚恐。(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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