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木來到叢山宗范圍之時,已然有著幾位筑基期修士在那恭候,來人正是叢山宗掌門以及那假丹境界老叟。
“道友的確是重諾之人,老朽朱鹮,在此恭迎道友。這位是我叢山宗掌門,朱偉。也是我的血親,道友不必介懷。”
這叢山宗太上長老一直與掌門在此恭候王木,看到王木前來,臉上滿是欣喜。笑著道。
王木從來都是這樣,別人對自己不錯自己必然以禮相待,若是對自己出手,王木也絕對不會在乎得罪一個宗門,哪怕這個宗門的實力很強悍,反正王木只是孤家寡人一個,不在乎這些的。
“朱道友,在下王木,既然來到了你叢山宗,就不必客氣,在下還有許多事情,想要請教朱道友,到時候還望朱道友莫要客氣才是。”
“自當如此,王道友請……”
朱鹮著,便是帶著王木向著叢山宗而去,一路上,鳥語花香不絕,直接來到了叢山宗宗門大殿之處。朱鹮很是客氣的帶著王木進入到叢山宗大殿之中。
來到叢山宗大殿,已然有著不少修士在大殿之中,王木隨意看了看,是筑基期修士,一共不下五十余人,心中暗暗驚訝了一番,這一個叢山宗,便是相當于整個映月國的高階修士,這天道界,果然是臥虎藏龍,修真者眾多啊。
“王道友請坐,先喝些薄酒,晚些時候,再與王道友祥談不遲……”
朱鹮客氣的與王木打招呼道,隨后便是親自將王木帶到了為首的位置,與掌門朱偉對面而坐。而他則是走到了大殿主座之上。
一時間,鶯歌燕舞,修士談天地,直到夜深之時,才是漸漸散去。
對于這些排場的事情,王木倒也不在意,不過既然他們準備了,享受一下也倒是極好的,王木笑瞇瞇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那些叢山宗之人敬酒。卻是極為開心,而且叢山宗之人覺得,這位修為高絕的前輩,好似并不那么難以相處,于是紛紛更為客氣的與王木打成一片。
夜深之時,叢山宗眾位修士已然相繼離去,整個大殿之中,只有王木,朱鹮,朱偉三人,自然是因為有事情要談。
“朱道友,既然在下來到你叢山宗,也就不客氣了,我想請教您一件事情,如何才能到達假丹境界,如何才能到達結丹期?”
王木靈力一掃,身上酒氣無,隨后直入主題的著,很顯然,是不打算繞彎子了。
聽聞王木的話語,朱鹮以及朱偉都是微微一呆,心中想到,難不成這位修為高絕的青年,竟然只是散修而已,連如何進入假丹境界都不知道。
“王道友,難道你是散修,散修能有王道友這般修為的,在這東洲之地,也是極為少見的。老朽自愧不如。”
朱鹮聽聞王木的話,沒有多什么,臉上一臉的慚愧,自己堂堂一個宗門太上長老,享受最好的資源,此刻竟然還不如這位青年,老叟著臉上都是泛起一絲紅暈,頗為尷尬。
“朱道友何必如此,在下微末修為,投機取巧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王道友想要知道假丹境界如何修煉,在下可以告知,甚至如何結丹,在下也可以如實相告,只是,還望王道友答應在下一件事,只要王道友做到,在下必然會如實相告,在下愿意發下道誓。”
老叟完,便是單手指天,一時間,發起道誓來。
看的朱鹮如此真誠,王木也不多,一副愿聞其詳的樣子,只要自己能夠做到的,必然會盡力相幫。
“好,其實在下讓王道友所做之事不難,只是想要王道友在我叢山宗二十年,這二十年內,王道友修煉所需一切靈石,我叢山宗部供給。所需要修煉之物,也一應備齊,不過,需要王道友所做的,便是在二十年內,盡力保護叢山宗。不知王道友能否做到。”
朱鹮看著王木臉色十分緩和,于是趁熱打鐵的道。
王木聽著朱鹮完,這件事情,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幫助叢山宗,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朱道友,這件事情,王某自然答應,不過,我要把話先明白了,面對假丹境界修士對叢山宗發難,我可以出手,但是來人的修為,若是超過了假丹境界,或者是,是幾個假丹境界修士一起出手,在下只怕愛莫能助,畢竟我的修為,朱道友應該很清楚的。”
“好,有王道友此話,老夫便放心了,不過為了叢山宗上下著想,王道友還需要發下道誓,老夫才可相信,得罪之處,敬請見諒。”
王木聳了聳肩膀,也不以為然,這是應該的,自己空口白牙,這朱鹮也不會傻傻的相信自己,隨后也發了道誓。
在這里修煉二十年,也未嘗不可,而且所修煉靈石一切都供給自己,這樣的好處,那可是不是隨便可以得到的。
看到王木發了道誓,朱鹮與朱偉二人,皆是臉上一喜,道誓一發,必然需要遵從,這是修真界之人都知道的事情。不會有意外發生。
“好了,既然王道友發了道誓,老夫也不隱瞞,王道友請看。”
朱鹮完,頭頂泛起一絲金光,而金光之中,又有一些青光,這青光王木不陌生,正是人道筑基修士道臺出現的標志,而金光,王木還是第一次見到。
金光與青光散去之后,在那朱鹮的頭頂,出現了一個道臺,但是道臺之上,有著一個忽明忽暗的金色珠子。珠子不大,但是其威勢,王木甚至都不敢多看。
“朱道友,難不成,這就是金丹……”
“王道友不知道,這不算金丹,這只是老夫到達假丹境界后,強行凝聚而出的假丹而已,忽明忽暗,才是如此,而且,現在我的修為,被王道友詭異莫測的手段,打落到筑基大圓滿,是以,這個假丹更加虛弱,還好并未碎裂,若是這假丹碎裂,則是修為徹底掉落,此生再無結丹可能。
而這顆假丹,老夫花費百年時間,才能幻化而成。幸好王道友手下留情,才不至于假丹碎裂。”
朱鹮著,站起身來,對著王木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王木摸了摸鼻梁,有些尷尬,不是自己不想,是自己的生死印記根都探查不到這假丹的存在,更別是擊碎他了,不過王木并未解釋太多,很多事情,模糊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朱鹮看著王木并不話,古井無波的樣子,更是害怕王木的手段。于是接著道。
“王道友既然到了筑基大圓滿境界,自然可以知道,筑基期修士所化道臺,筑基時就能刻一個印記,而此印記,與道臺融為一體,道臺碎裂,則印記毀,印記毀,則人死燈滅。
而在筑基中期之時,則有第二個印記,第二個印記可以放出攻擊。想必王道友對老夫所使的手段,應該與印記有關。”
聽得朱鹮如此一,王木心中霎時間覺得,這朱鹮當真是人老成精,竟然光光與自己一戰,就能推斷出自己的印記,當真了不得,與這樣的人相交,的確需要防備。
王木表情變化,朱鹮沒有多想,沉寂在對假丹境界的解之中,一身氣勢,有了些許變化,這或許就是天道,王木心中想著,繼續聽這朱鹮道。
“最后筑基后期之時,會感悟第三個印記,第三個印記成,則修為筑基后期,而筑基后期與大圓滿之間,其實,不過是靈力積累的過程而已,靈力充足,便可到達筑基大圓滿。質上,還是屬于筑基后期。
不過假丹境界,就與筑基后期,或者筑基大圓滿有著天差地別的關鍵之處,那便是天道,天道淼淼,誰也不知道天道在何處,但是修真者,可以感悟天道,感悟天道之后,便能夠融于自身道臺,以天道之力,將道臺化為金丹,這就是結丹期大道。”
朱鹮著,眼中滿是期待,期待自己能夠悟的大道,成就結丹期境界,此刻就連話,都是有些神情激蕩。
朱鹮的神情激蕩,而王木則聽得滿是心驚,天道,天道到底是什么,王木不知道,天道子曾經告訴自己,他便是天道,但是王木不以為然,天道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夠掌控的。是以,他才要去找天道子,問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天道。王木也不多話,繼續聽著那朱鹮所。
這時候,朱鹮已然是語氣之中有些激蕩,一時間,整個大殿之中,都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氣勢。
“而假丹境界,介乎于筑基大圓滿以及結丹期之間,在二者之間而生,不難理解,是超過了筑基大圓滿,但是又未能化為金丹的一個過程。這個時候,稱之為假丹境界,假丹境界,已然可以在舉手投足之間,蘊含了天道氣息。
不過假丹境界雖然可以蘊含天道氣息,但是并不多,不足以融化道臺成金丹,是以,修真者到了這個境界之中時,須繼續感悟天道,來融合自身靈力,隨后化為假丹。
假丹境界修為,也有強弱之別,老夫便只是假丹境界之中的弱者。”
朱鹮著,眼中又有一絲悲哀,語氣之中,也是有了一些悲涼,話之間,已然沒有了開始之時的神情激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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