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螞蟻,就算只是一個孩童都能夠信手將其捏死,可是一只狗這么大的螞蟻,而且修為還與三枚假丹境界修士相差不多,這樣的螞蟻就再也不是普通螞蟻可以媲美的了。足可以稱之為怪獸。
“蘇河,這螞蟻還真不是一般之物,除了其身修為,它還有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王木順手將黑放在床上,隨后仔細的盯著它看去,想要看清楚這個家伙,可是怎么看,都覺得這是一只又神秘,又可怕的螞蟻,修真界之中的靈獸典籍之中,好像都沒有記載。
聽著王木的話語,蘇河臉色一肅,認真的回想起來,隨后道。
“王木,不得不,這黑,雖然只是一只螞蟻,但是當初在那詭異的山峰之上,它破殼而出的時候,吸收的靈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當時整個洞府之中是靈氣化的水霧,就被它一吸部消失不見,更為奇特的是,一座山峰的靈氣,也被它吸食干凈,這讓我想想都是覺得十分恐怖。
而最讓我在意的,還不是它吸食靈氣,而是它破陣之法,它在我肩頭之時,我與李翠萍出那詭異山峰的陣法如若無物,這一點,至今我都想不明白,它為何懂得陣法,問它之時,它也不。”
蘇河完,王木倒吸一口冷氣,這算什么,可以無視陣法,這家伙,當真是個寶物,絕對的寶物,這豈不是,若是日后遇到什么古修士洞府,大能所布置的陣法,可以憑借這黑,視若無物,這簡直太逆天了。
“這黑,只怕還不是那么簡單?也罷,日后再繼續觀察便可,這等寶物,你還是不要帶去玉陽宗了,畢竟玉陽宗之中,危險難料,還是心為妙。”
“恩,沒錯,這也是我準備和你的事情,黑我收服之后,我便打算帶來給你看看,若是他能認你為主,必然交給你,畢竟我帶著它很不方便,我想的沒錯,王木,我就是你的分身,能夠認我為主,必然可以認你為主。如此,你留下他便是。”
王木看著黑,倒也不是舍不得將黑交給蘇河,而是蘇河在玉陽宗,這等寶物,若是被玉陽宗之人看上,豈不是被強取豪奪了。
蘇河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于是乎,也沒有與王木多,不過皺著的眉頭,還是沒有松懈下來。
“怎么?蘇河,你還有事?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情,是你解決不了的。”
王木看著蘇河的表情,自然看得出來,蘇河還有事情,而且顯然這件事情,還不。
“王木,其實,我只是你的一具分身,只是你的青龍劍所化,加上你的精血,原,我也不該奢求太多,我的使命,只是為了你感悟出生死大道,等生死大道悟了之后,我便會消失,你創造了我,而我的生命,也是不完整的,起初,我并沒有想太多。
直到,我遇到了天機子,他告訴我,我能夠有自己的命運,他能夠給我一生,只待我感悟出生死大道。便可為我逆天改命,奉他為主。而你,要去拜他為師。這件事情,我想著要和你商議,可是畢竟現在,還為時過早。”
蘇河看著王木,臉上驚疑不定,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王木會不會答應,而對自己的人生,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是不可以擁有常人一樣的人生,不過對于一般人的人生,他很期望,很期望能有七情六欲,能有一段屬于自己的歲月。
王木看著蘇河,看著他那靈動的雙眼,孱弱的身軀微微顫抖,一時間,有些迷茫,蘇河,是自己的分身,可是現在,卻是有了自己的情感,有了除去自己的使命后別的心思,這一點,是好,是壞,王木不知,可是拜天機子為師,這件事,王木還需要多了解一些。
“蘇河,這天機子是何人?竟然想要叫我拜他為師?你只是一具分身,他竟然能夠為你逆天改命,他為的是什么?”
對于天機子,王木并不知道是何人?但是能夠看出自己的分身,只怕不是常人,而且,看出了蘇河的身份,還沒有立刻滅掉蘇河,這一點,就讓王木有些意外了。此刻眉頭皺起,很顯然對于天機子,有些遲疑。
“天機子,是玉陽宗掌門,修為是我見過最高的人,只怕已經到了結丹大圓滿,他擅長天機之術,若是我所料不錯,他能夠憑借我與你的聯系,推斷出你就是王木,只是他言語之中,并未害怕碧云家的勢力,甚至,他可以讓你拜他為師。
這從根上來,可是要得罪整個碧云家的,此人心機深沉,不知道他的目的為何,第一次見我,是在我進入玉陽宗之時,他進入我的夢中,其實你知道,我是沒有夢的。”
蘇河著,抬頭看了看王木的臉色,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在王木手中,只要王木想要滅他,舉手抬足之間而已。
蘇河看著王木,王木并未話,只是眉頭皺著,在分析著這件事情,到底該如何解決。
玉陽宗,中指山巔之上,此刻已然是夜半十分,天空之中,明月高懸,看上去如整個明月掛在中指峰山巔,圓而又大,發著一層層白色銀光,讓整個中指峰銀裝素裹。
天機子,玉陽宗掌門此刻站在這山巔,迎著月光,手中捏著看不懂的法決,一雙眼睛發著精光,看上去如仙人一般。
隨著天機子法決發出,一時間,便是在他身前,出現了一個鏡像,這個鏡像,看到的人,竟然是在黃風谷之中的蘇河與王木。
“果然,蘇河就是王木的分身,王木,碧云家少主都敢殺,不錯,很不錯。地道筑基,三枚假丹境界,待蘇河感悟出生死大道,五條大道結丹,天縱奇才,與云家家主一般,笑傲東洲之地。既然未來你將在東洲逐鹿,拜我為師,護你周,自然也算不了什么。碧云家,招惹王木這等人,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天機子中年男子的臉龐之上露出笑容,好似頗為開心,一種什么事情都在他手中掌握一般感覺,讓人望而生畏。
“天機子前輩,既然看著我,有些事,你不覺得,應該和我么?而不是對著我這分身。你我的對不對?”
王木此刻在黃風谷沙洞之中,抬頭看著洞頂之處,那里依舊是黃沙密布,并未有何出奇之處。可是王木,卻是對著那黃沙著話。
蘇河聽到王木所的天機子,一時間,臉色大變,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咦,竟然能夠看到我,王木,你很不錯。不過,既然你看到了我,也省去許多麻煩,與你,也好。”
天機子在山巔之處,看著月光之下的鏡像,看到了王木一雙眼睛發著精光,盯著自己,臉上滿是笑意,并不覺得有何奇怪之處。
王木此刻看不到天機子,不過他能夠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而能夠以蘇河為媒介看到自己的,也就只有天機子了。
于是王木半真半假的對著天機子話,不過這一,還真如王木所想一般,那人就是天機子。一時間,王木心中無比驚訝,能夠穿千百里范圍看到自己,這等手段,當真害怕。
“天機子前輩既然能夠看到在下,不知道前輩意欲何為?是要告知碧云家,換取一些好處,還是有何吩咐要我受制于你?”
王木抬起頭,看著沙洞頂端,臉上無悲無喜,也沒有什么驚訝,只是平靜的著。
“一直傳聞,王木,天縱奇才,殺碧云家少主而逃出東海城,看來,是云家云鴻相助,這黑色斗笠,是云鴻的法寶,想不到,你竟然能夠讓云鴻出手,很不錯,你讓我更加驚訝了一些。交給碧云家,云鴻都不會做的傻事,你覺得我天機子會做不成。至于讓你受制于我,地道筑基修士,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若是我所料不錯,云鴻也并未讓你受制與他。”
天機子在山巔看著鏡像之中不悲不喜的王木,一時間,出了所有事情,這些事情,僅僅只是他判斷的而已。天機之術,當真了得。
王木心中大驚失色,只是因為身旁的黑色斗笠,便可猜測出云鴻與自己的事情,這天機子,恐怖之處,還在云鴻之上,王木臉色大變,一時間,覺得就算是自己逃,估計能夠逃過碧云家追殺,可是卻逃不出天機子手心。
“天機子前輩所修習天機之術,當真讓晚輩大開眼界,僅僅因為一些只言片語,一件不知道什么情況的法寶,就能夠判斷的如此準確,晚輩佩服,只是不知道前輩找晚輩,所為何事?晚輩在前輩面前,估計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
王木此刻眼中有些悲哀,面對天機子這樣的人,根不用逃,因為就算是逃的再遠,他都有辦法找到自己,這樣的事情,王木還沒有想過去做。而天機子出現之后,沒有為難自己,證明自己沒有生命危險。
天機子此刻站在玉陽宗中指峰山巔,看著鏡像之中的王木,點了點頭,對于王木頗為滿意的樣子。
“王木,蘇河想必和你過,我要你拜我為師,我要為蘇河逆天改命,讓他奉我為主,從此與你無關,怎么樣?這對你而言,只有好處,并未有何壞處?”
聽著天機子的話語,王木聽到了他語氣之中的不容拒絕,這是一種上位者,掌控者絕對的氣勢,一時間,讓王木心中大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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