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山谷之中,王木四下看了一番,這山谷不大,只有幾百丈大,甚至還沒有后山演武場一個斗臺大,可這里面,卻是有著極為濃郁的天地靈氣。
最為讓王木驚愕的便是在不遠處的一條溪,此刻溪緩緩流淌,不知道源頭在何處,最后匯聚在山谷中部的一個不大的池塘之中?僧斖跄究吹竭@溪之時,雙眼之中滿是驚駭。
“我的天,這溪……溪里面的水,難道都是靈氣匯聚之后,形成的溪水,那這一條溪水,該有多少天地靈力,難怪這山谷之中天地靈力匯聚,原來原因便在這里!
王木看著,眼中滿是驚駭,而再次看去,山谷之中,好似并沒有多少奇異的花草樹木,靈獸。有的只是最為平凡的野草,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甚至于連靈藥,王木都未曾見過一根。
而在這些野花野草之中,蹦跶著幾只尋常的野兔,這野兔看到有人到來,幾個亂竄,便是消失的無隱無蹤。
王木可以確定的是,這野兔,當真只是山間野兔,根就不是什么靈獸。而在一些野草之中,還有幾只鷓鴣,在那里搜尋著食物。
最后,王木看到的是一間茅草所建造的屋子,這屋子不大,如尋常人家屋舍一般。王木神識一掃,里面一目了然,根沒有什么東西,有的只是如尋常農(nóng)戶家一般的桌椅,還有一些家用的器具,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農(nóng)戶家以及家外的花園一般。
現(xiàn)在,在這茅草屋舍外面,有著三張座椅,第一張座椅之上,天機子一身白衣,手中捏著一根魚竿,魚線落入水中,他的部身心,此刻好似都在池塘之中,甚至于連王木與玉陽子的到來,都是未曾注意到。
旁邊的兩張座椅,很顯然是為王木以及玉陽子準備的。在座椅旁邊,有著兩根魚竿,還有兩個釣魚用的竹籠。
王木與玉陽子對視一眼,并未去打攪天機子,隨后輕聲慢步的走到了那屋舍面前,坐在了座椅之上。
這一幕,王木看上去,都是十分熟悉,當初在風涯子的洞府之中,就是有過這么一幕,那時候,王木清楚的記得,自己若是不心謹慎,很有可能,便是被風涯子奪舍了。
現(xiàn)在,同樣的情景,可是這里,卻是玉陽宗,王木沒有了任何顧忌,手抬起魚竿,便是準備入餌之后,與天機子一般的釣魚。
可玉陽子與王木拿起魚竿之后,四下看了一下,根沒發(fā)現(xiàn)魚餌在何處,一時間,有些無語,沒有魚餌,豈能會有魚餌上鉤。
曾經(jīng)王木學過釣魚,甚至于學過釣風,那是一種境界,看不到魚,心中有魚而釣,釣的是意境,現(xiàn)在,沒有魚餌,該如何去釣。
王木思索一番,覺得這應該是天機子的考驗,就如同當日自己釣風一般,看不到魚,可卻是可以用意境形成魚,釣上來。
可是轉(zhuǎn)頭一看,那不大的池塘之中,卻部是紅白青黃各色的魚,不是沒有魚,是魚,太多了,一眼看下去,部是魚,魚擁擠著,好似這個池塘,根容不下這么多魚一般。
王木與玉陽子對視一眼,看著下面的魚,一時間,根無從下手,不過再看天機子的魚竿之上,也是一樣的沒有魚餌。
釣魚之事,從來都是魚竿,魚線,魚餌,魚,缺一不可,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魚餌,何來釣魚,可看著天機子神貫注的釣魚,王木與玉陽子皆是無奈,隨手一拋,魚線落入到水中。
池塘里的魚,是很多,可是兩根沒有魚餌的鉤。豈會有魚來。
反觀天機子的魚線,落入水中,便有許多魚兒圍繞,好似他的鉤上有著魚餌一般,這一幕,讓王木以及玉陽子紛紛感到驚奇不已。
“師尊,今日叫徒兒前來,不知道所謂何事,若是釣魚,現(xiàn)在我真沒多少心情。畢竟現(xiàn)在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王木看上去十分的煩躁,甚至于手中的魚竿,都有些微微顫抖,一副完不耐的樣子。
“好了,王木,你別裝了,玉陽子,你也是如此,既然釣不上來,就不用掉了。其實,我叫你們來,不過是想要詢問一些問題!
天機子隨手一揮,魚竿飛起,而在魚線之上,勾著一條紅尾巴鯉魚。那鯉魚吃痛甩著身子,可卻怎么也掙不脫。
“師尊好事,沒有魚餌,竟然能夠釣上來魚兒,的確讓徒兒佩服……”
王木看到鯉魚飛起的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過臉上依舊帶著笑意,恭維著天機子。
“哈哈,你們二人現(xiàn)在應該都看出來了,這一池塘里面的魚兒,都是靈力所化,部是我幻化而出,是以,你們沒有魚餌,釣不上魚兒,可是我,是掌控者,我讓他起來,他就會起來,這就是謀劃。魚兒在池塘里,如真的一般,可是起來之時,卻又是靈力。
這一池塘的魚兒,就好似是現(xiàn)在的東洲之地,而你,王木,你就是這滿池塘魚兒想要得到的魚餌,只要你出現(xiàn),便會被所有魚兒,吞噬殆盡。”
天機子著,隨手一化,便是出現(xiàn)一個魚餌,丟入池子之中,片刻便被所有魚兒瘋狂的吞噬殆盡。
王木聽著天機子的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以,聽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師尊,想要什么,聽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天機子看到了王木以及玉陽子臉上的不解,隨后接著道。
“你們看,在那邊,有著一條格外大的金色鯉魚,那金色鯉魚,顯得格外耀眼。在這金色鯉魚旁邊,根沒有其它的魚敢于靠近,他就是王者。有著他的王者風范。
你們再看,在這金色鯉魚的四周,有著幾條鯉魚,他們,比其他的魚,要大一些,看著那金色鯉魚,虎視眈眈,可沒有誰,敢于沖上去,將它咬死。
而這譚水中的其余的魚,便是這幾條大魚的陪襯,他們就算是再多,也左右不了整個池塘大魚的發(fā)展。這就是現(xiàn)在的東洲局勢。你們可懂了?”
天機子看著池塘之中的魚兒,這一個池塘,他卻是演繹了整個東洲,這一點,讓王木以及玉陽子,都是有些驚愕。
“師尊,你的意思是,這金色鯉魚,是我東洲的唯一一個元嬰期修士,而其余幾條略大的魚兒,便是幾大家族等的老祖。我們東洲大戰(zhàn),不管如何,城主府,都不會參與的,這一點,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難不成現(xiàn)在這城主府想要破了這個規(guī)矩不成?”
玉陽子身為東洲的土修士,自然知曉一些王木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這城主府,有著元嬰期修士,對東洲所有修士都是起到震懾效果,而他們,也不會參與東洲的戰(zhàn)爭,他們,只是秩序的維持者,可是現(xiàn)在,聽著天機子的話,好似這個規(guī)矩,會被打破了。
“玉陽子,你永遠要記住,規(guī)矩是人定的,自然是有人去破了這個規(guī)矩,在修真界之中,沒有絕對的規(guī)矩,有的只是絕對的實力,F(xiàn)在,東洲大戰(zhàn)已然迫在眉睫,而城主府的司徒一紅城主,很有可能便會出手。
一紅,東洲之地的第一人,天縱奇才。修煉歲月悠久,有司徒一紅在,東洲不會亂,可是現(xiàn)在,東洲亂了。只因為一個王木,或許,若是這個引動東洲動亂之人,不是王木的話,司徒一紅不會出手,因為不管是哪個家族,或者宗門出現(xiàn)了一個天縱之才,他都可以容忍,因為這個人,是東洲之人。就如同云家家主云鴻,當年也是如此驚艷,就如老夫年輕之時,也是一般,我們是東洲之人,就算是再強,威脅不到他的地位之時,他就安然的做著城主,不會理會這些紛爭。
可現(xiàn)在,不同了,有了王木,王木不是我東洲之人,這一點,許多人都是知曉的。因此,這一戰(zhàn),東洲大戰(zhàn),司徒一紅斷然會出手,滅了王木,而這一點,也是老夫最為擔心的,畢竟,一個元嬰期修士出手,可不是我們玉陽宗可以阻擋的!
天機子完,眉頭皺起,顯然這個局勢,他已然分析了許久,現(xiàn)如今,還是看不破解決的辦法。
王木心中巨震,元嬰期修士出手,威勢,不用懷疑,紛紛鐘就能滅了自己,這一點,王木很相信,在元嬰期修士面前,根沒有任何的逃跑的余地。就算是現(xiàn)如今的結(jié)丹期修士,王木都不敢能在他們手下安然而走。
“師尊,若是如此的話,那師弟豈不是危險了,我們玉陽宗,不也是如置身水火之中,元嬰期城主出手,斷然趕盡殺絕啊。”
玉陽子此刻也是心中苦楚,一方面擔憂王木,另一方面,擔憂玉陽宗,畢竟玉陽宗是他的家,結(jié)果如何,他真的不敢想,此刻話都是有些急切。
現(xiàn)在,玉陽子已然不會去思考,到底戰(zhàn)爭,值不值得,或者是因為王木引起的,他想的,只是在這場戰(zhàn)爭之中,該如何存活下來,不僅僅是自己,還有玉陽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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