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王木與陸玉萍行色匆匆的離去,不知道所為何事,就連陸玉萍也沒與弟子多幾句,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玉無瑕來到玉女真人洞府之中皺著眉頭道,一張俏臉之上,滿是擔憂,畢竟現(xiàn)在即將東洲大戰(zhàn),這時候若是王木出事,后果不堪設想。
玉女真人聽得玉無瑕的話語,眉頭一皺,閉上雙眼,手中捏訣,好似在推算著什么一般。
一炷香時間之后,玉女真人睜開雙眼,額頭隱隱見汗,隨后道:“看來是玉陽子給了王木與陸玉萍一件法寶,阻止了座的推算。果然他們二人不是莽撞而來,現(xiàn)在這樣匆匆離去,只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蛇@突然來我玉女宗,還去了落雪谷,到底所為何事,真的只是為了看一場雪么?還是為了什么?”
玉女真人從王木以及陸玉萍到來之時,便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王木與陸玉萍這時候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師尊,若是我所料不錯,這王木以及陸玉萍,的確只是為了來我玉女宗看雪。進入落雪谷,是因為里面的雪景,的確非比尋常,所落雪谷是一件至寶,可根不可能在其中感悟出什么東西。這一點,師尊可以放心,唯一讓弟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這樣匆匆離去。”
“好了,無暇,你回去吧。這王木做事情,總有他的道理,沒事的,他還不是那么容易死之人……”
玉無瑕離開了玉女真人的洞府之中,一路上,在落雪之中,不知道想些什么。
王木行色匆匆的從玉女宗離去,很快便是來到了玉女宗外,眉頭皺起,好似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快要發(fā)生一般。
“王木,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為何如此著急的樣子,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么?”
陸玉萍看著王木行色匆匆的便是從玉女宗出來,而且甚至連自己與玉無瑕都沒有好好上幾句話。
出了玉女宗,王木直接便是將玉陽宗給的兩枚玉簡捏碎,攪亂了天機,讓人無法推算,現(xiàn)在,陸玉萍問自己,王木停下隨后道。
“陸師妹,從落雪谷出來,我心中十分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這樣的感覺,我許久未曾出現(xiàn)了。只怕我們會遇到生死危機,若是等一會真的遇到什么危險,陸師妹,你先走,反正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不會為難你的!
王木完之后,御風之術出現(xiàn),包裹著二人急速的向著玉陽宗趕去。
聽著王木的話語,陸玉萍眉頭一皺,可是卻又不得不信王木的話,畢竟王木現(xiàn)在的表情,很難看,雖然面對未知的危險有一些擔憂,不過心中還是暖暖的,畢竟王木還是關心自己的。
“咦,這都一天了。王木與那陸玉萍,到底回不回來,族叔,你覺得我們會不會把他們回來的路線搞錯了。俊
玉陽宗十里外的矮山之上,那碧云家青年修士左右眺望,口中嘟噥著道,很顯然,對于在這里埋伏,很是不滿意的樣子。
“錯,你覺得我會錯么?從玉女宗回來的方向,這里,是必經(jīng)之所,他們不可能繞過的,若是不走這里回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先前往東海城,再從東海城出來返回玉陽宗,你覺得,他們這時候,敢去東海城么?絕對不可能,年紀輕輕的,你怎么這么沒有一點耐心,莫是一天,就算是一年,也要等著他們回來,你要想想,若是殺了王木,我們可以得到多少好處,別在這些有的沒的,我讓你布置的陣法,可否布置完畢了……”
碧云松神識力放出,雖在這里教訓那碧云家輩,可還是不敢大意,畢竟這里距離玉陽宗不算太遠,只有一擊的機會,若是殺不了王木,被王木逃了,進入玉陽宗,那自己的安危,將會成為問題。
“族叔放心,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jīng)將所有陣法一一布置完畢,只等王木一顯身,便可將他們一舉拿下。到時候,將會是我們爺孫二人在碧云家揚名立萬的最好時機……”
想想擊殺王木后家族給的獎勵,這青年修士臉上滿是笑意。很顯然,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獎賞的準備。
“好了,別在這里做夢了,趕緊去山頭盯著他們二人,若是老夫所料不錯,王木與陸玉萍,快要來了……”
王木與陸玉萍一路上御風而行,根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此刻距離玉陽宗不過是百里范圍,根沒有人敢在那里下手,因為那里,是玉陽宗的勢力范圍。
“難道是我想錯了,那一股心驚肉跳之感,的確有些出乎意料,而此刻距離玉陽宗只有百里,在這百里范圍內(nèi),應該沒有人敢來截殺自己才對……”
王木心中暗暗想到,此刻快要回到玉陽宗了,可并未有人截殺自己,可心頭的那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并未消失。
“王木,看來是你多想了,在我玉陽宗百里范圍之內(nèi),還真沒有人敢動手對我們不利,別多想了,估計是無的放矢的突然之象,沒事的……”
陸玉萍輕聲的對著王木,一股股香蘭之氣噴灑到王木身軀之中。很顯然來到了這里,陸玉萍也就不那么擔憂了,畢竟這里,還是玉陽宗的算的。
王木點了點頭,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一時間,也是搖了搖頭,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于是繼續(xù)前行。
此刻距離玉陽宗,只有十里了,王木飛在天上,低頭看到了一座矮山。矮山絲毫不出奇,就是大雪之后的普通山峰而已?纱丝虆s是在那雪山山頭,坐著一個人,準確的,是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相貌清秀,膚若凝脂,一身淡綠色長裙,頭戴翡翠發(fā)簪,貌美的容顏之上,此刻帶著淡淡的哀傷,王木雙眼看到這女子時,心頭大震,一種無以言表的感覺,從心底最深處,出現(xiàn)。
“蘭兒……真的是你么?”
王木看著在那矮山之上坐著的女子,一時間,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淚痕,這女子,顯然便是從自己兒時,便是出現(xiàn)在生命的女子,柳如蘭,多少年來,多少個日夜,出現(xiàn)在王木夢中的人兒。那個在家鄉(xiāng)之中的妻子。
“王木,你的是誰?我怎么沒有看到,王木,回來,別去,別去啊……”
陸玉萍低頭去看那座矮山,感覺上,那矮山?jīng)]有什么不同,此刻在矮山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婦人,這婦人,陸玉萍看著,眼中滿是哀傷,隨后搖了搖頭,對著王木道,陸玉萍已然看出了一些什么。
可王木沒有回頭,還是繼續(xù)對著那矮山山頭飛去,沒有管陸玉萍;蛟S王木是太過思念柳如蘭了,在這里看到,他根沒有任何抗拒的理由。
陸玉萍手中捏著碧水珠,那矮山之上的幻想,直接便是破碎,她看到了在那幻想之中不遠處,站著兩個人,一老一少,那老者,陸玉萍能夠看得出來,絕對是結丹期修士,至于年輕的那人,陸玉萍倒是不在乎,一個三枚假丹境界修士而已。
“王木,別去,那里是陷井,別去啊,回來,快回來……”
陸玉萍臉上滿是焦急,對著王木大喊,可王木好似沒有聽到一般,還是速度極快的對著矮山上而去。
下一刻,陸玉萍的叫喚依舊在繼續(xù),可王木的身軀,已然來到了那矮山山頭之上。
“蘭兒,真的是你么?你為何會在這里出現(xiàn)?”
王木沒有理會任何事情,而是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女子,生怕那女子消失了一般。
那坐在山頭的女子此刻轉頭看著王木,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詭異的微笑,沒有話,對著王木招了招手。
“唉,終究,你不是蘭兒,算了吧。既然設下陣法想要留住王某,出來,我已經(jīng)入陣了,沒必要藏頭露尾,以這幻陣將我騙下來……”
王木站在這雪山山巔之處,雙眼之中滿是迷茫,剛才的一刻,其實在短暫的迷失之后,王木便是知曉,這里只不過是幻想而已,一個有著自己心中渴望的幻想,而這幻想,若是其他的東西,王木完可以不去理會。
可這幻想,是柳如蘭,不管如何,王木都不可能置之不理。這是從自己來到東洲之地與西北荒漠之后,幾百年來,第一次看到柳如蘭的樣貌,雖然是幻境,卻又是那么真實,真實到王木根沒有任何辦法去反抗。
若是王木沒有再藏陣閣之中修煉過破陣之道,或許看到柳如蘭之時,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一個幻陣,可是現(xiàn)在的王木,陣法之道,今非昔比,知曉了幻陣,不過還是義無返顧的前往到這陣法之中,只為了,走的更近一些看柳如蘭。
“哈哈哈,好好好,王木子,當真好膽色,明知道這是老夫布置的陣法,還敢下來,果然好膽色。不過,王木,有時候,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而你,因為你心底的渴望來到了老夫陣法之中,老夫其實待你還算不薄的,在你臨死之時,能夠讓你見見你心中最渴望之人一面,這一點,你應該感謝老夫,你是不是?”
碧云松臉上帶著微笑,手一揮,陣法之中柳如蘭的景象消失不見。
而王木,自然可以清晰的看到碧云松的樣貌,結丹期修士,當年追殺自己的結丹期修士。
陸玉萍看著王木身處陣法之中,一時間心頭大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面對結丹期修士,自己兩人的修為絕對不足以抗衡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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