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劍堂堂主的話語,冰家家主聽得很明白,而天機(jī)子,自然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九兄,這件事情,是我天機(jī)子與冰家的事情,九兄還望莫要攙和,他們傷了我木兒,這筆賬,不該就這樣算了,我木兒是沒死,難道要死了,才能與冰家算算這筆賬么?”
天機(jī)子此刻言語之中沒有絲毫退讓之色,對于王木,他是把他當(dāng)做了自己真正的徒兒,不管王木身軀之中有沒有那個強(qiáng)者。
“哼,天機(jī)子,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徒兒雖然受傷,可他殺了我兩個兒子,這筆賬,我還未與你算呢,你卻惡人先告狀,別以為我冰家怕了你玉陽宗。”
冰家家主身為元嬰期修士,自然也是不會懼怕天機(jī)子的,天機(jī)子咄咄相逼,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是一個大勢力的掌舵者。
“哈哈哈哈……好好好,冰家,很不錯,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冰家家主,有什么手段,若是能夠殺了我?guī)熗蕉耍挂菜闶悄惚业氖隆_@件事,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莫是木兒殺了你兩個兒子,就是殺了你部的兒子,你以為,能夠抵得過我木兒的命。”
天機(jī)子大笑著,看著天空之上的冰家家主,他從來不怕過誰,就算現(xiàn)在面對的是兩個雪域的元嬰期修士,也是如此。
“天機(jī)子,你欺人太甚,好,就讓老夫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這天機(jī)之術(shù),到底如何的了得。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狂妄自大,有些事情,狂妄,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
冰家家主一言不合之下,也是想要出手,他并不懼怕天機(jī)子,打,那就打一架試試,到底是誰殺了誰。
“好了,兩位都是有身份之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清楚,非要打的你死我活,難道兩人愿意看到,我雪域與東洲開戰(zhàn)嗎?天兄,你剛才叫你徒兒木兒,難道,他就是那個六色金丹修士不成。”
九劍堂堂主自然是這件事情的和事老,他自然是不想要看到天機(jī)子與冰家家主一戰(zhàn)的結(jié)果,而聽到天機(jī)子叫木兒,他一時間,想起了那個人,王木。
“九兄,這件事,我了是我玉陽宗天機(jī)子與冰家的事情,沒錯,我徒兒正是王木,那個六色金丹修士,可不是冰家家主的那些垃圾兒子能夠比擬的,六色金丹修士,想必九兄知曉,意味著什么。”
天機(jī)子直言不諱,畢竟王木的修為,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九劍堂堂主與冰家家主對視了一眼,一時間,兩人皆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原來,真的就是他啊,六色金丹修士,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好了,天兄,這件事情,依我看,就這樣算了,畢竟,你徒兒怎么也是殺了冰老的兩個兒子的。”
九劍堂堂主對著天機(jī)子笑著道,他不愿意看到雪域與東洲的大戰(zhàn),他也不愿意看到一個六色金丹修士就此死去的情景,萬幸,王木并未死去。
九劍堂堂主出言話,天機(jī)子還是要給面子的,因?yàn)榫艅μ锰弥鳎桥c司徒一紅一輩的元嬰期修士,天機(jī)子不敢能夠戰(zhàn)勝,特別是現(xiàn)在還加上一個冰家家主,這就更加難辦了,能夠護(hù)住王木退去,這才是最主要的。
“好,既然九兄也如此了,我就給九兄這個面子,算了,冰家家主,這件事,是看在九兄的面子上。若不是如此,就算是拼著東洲與雪域大戰(zhàn),也不會就此罷休,我想,司徒城主,與我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天機(jī)子語氣之中有些狠意,對著冰家家主道,很顯然,他能夠清楚的知曉,司徒一紅,必然會因?yàn)橥跄荆破鹨粓龃髴?zhàn)。
“哈哈哈哈……天兄的哪里話,何必提起司徒城主來,既然開了,那就算了便是。何必這些來傷了兩方的感情。”
九劍堂堂主笑呵呵的對著天機(jī)子道,他自然也是明白的,一個六色金丹修士意味著什么,司徒一紅,必然會為了王木一戰(zhàn)的。
冰家家主聽到王木的身份之后,一時間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啊,他沒辦法為自己的兒子爭取什么,因?yàn)椋拇_自己的兒子,就算是都死了,也抵不上一個六色金丹修士。這一點(diǎn),他很清楚。
“好了,天兄,令徒傷的極重,依我看,不如前往九劍堂,拿些上好的靈藥為他醫(yī)治,也算是老夫盡了地主之誼,你看如何?”
九劍堂堂主自然愿意看到這件事情這樣解決,這樣,才能護(hù)住兩方,不用大動干戈的一戰(zhàn)。
“算了,九兄好意在下心領(lǐng)了,九劍堂就不去了,不過,冰家做了什么事情,要有什么后果,自己承擔(dān)。別在下不提醒你們,九兄,到時候,就算是你,我看,也不上話了。”
天機(jī)子著,一把抱起王木,便是準(zhǔn)備離去。
“天機(jī)子,你這話何意,難道你還要來我雪域滋事不成,我冰家,可不曾怕過你玉陽宗。”
冰家家主一肚子的憋屈,現(xiàn)在天機(jī)子一席話,更是讓他難受的無以加復(fù)。直接出言喝道。
“呵呵……咳咳……我?guī)熥鸬脑挼囊馑际牵惚遥瑪嗔宋乙槐郏娜眨冶厝灰俦斗钸,看在師尊以及這位前輩的份上。今日,若是你殺了冰無痕,將他搶去的那個二階相冰師拱手送上,我日后,必然不會難為你冰家。可若是,執(zhí)意不聽。到時候,莫怪我,毀了你家族,當(dāng)然,你也可以,當(dāng)做我胡話。”
王木從天機(jī)子的話語之中掙扎著醒來,剛好聽到了天機(jī)子與冰家家主的話語。隨后淡淡的道,的很平靜,就好似面對冰家,只是面對一個家族而已。
“哈哈哈哈……豎子敢爾,區(qū)區(qū)結(jié)丹初期修為,就算你是六色金丹修士,可你現(xiàn)在的修為,想要讓我冰家付出代價(jià),就算是你師尊,在我冰家面前,也討不了好,就憑你,讓我殺了我兒子,交出人來,當(dāng)真是癡人夢。”
冰家家主笑了,此刻他似乎不壓抑自己的情感,對著王木肆意的笑了。笑的很大聲。
“呵呵……師尊,走吧,既然給了他們機(jī)會,他們不要的話,改日,他就知曉,今日,他多么的愚蠢。”
王木沒有多,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的冰無痕。隨后對著天機(jī)子道。
“的確,有些愚蠢的人啊,總是不知曉進(jìn)退,也罷,走了,九兄,改日我們再來的時候,望你莫要為冰家求情,他,可不像我這么好話。”
天機(jī)子高深莫測的了一句,的云淡風(fēng)輕,的那么隨意。
天機(jī)子與王木走了,就這樣,沒有動手,沒有什么代價(jià),從雪域帶走了王木。
可是,他們走了,留下的人,卻是一個個面面相覷,九劍堂堂主,成為元嬰期修士多年,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過話,可是今日這番話,為何,他卻是覺得,不是威脅,而是一個警告。
“堂主,這天機(jī)子,只不過是元嬰初期修為,而且,成為元嬰期并沒有多久,今日若是你我聯(lián)手,必然能夠殺了他。到時候,東洲不過只有一個司徒一紅,再殺了他,我們豈不是坐擁整個東洲。”
冰家家主看著九劍堂堂主,傳音道,他覺得,王木的威脅,甚至天機(jī)子的威脅,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而且,他想著,若是能夠殺了天機(jī)子,對于雪域而言,也是天大的好事。
九劍堂堂主沒有立刻話,反而眉頭皺起,反復(fù)的揣摩著剛才天機(jī)子與王木的話語。
“冰老,這件事情,你冰家,的確是惹了大禍了,一個六色金丹修士,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代表著我東洲能夠在天道界之中,有著道子,我東洲,多少年了,沒有出現(xiàn)過六色金丹修士,而且,在道子之爭之中,已然多少年,沒有過人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六色金丹修士。就是有那么一絲希望,能夠在未來的道子之爭之中,為我東洲得到很多東西,這是我們元嬰期修士,無可抗拒的。這一點(diǎn),我想你應(yīng)該很明白才是。
出現(xiàn)了六色金丹修士,我東洲,或許,未來又是別樣的一番情景,可是,剛才天道子以及王木威脅的話語,似乎,又不是讓王木成長起來之后的事情,似乎,他們有著把握,不久之后,就會重新來到我雪域,來找你冰家的麻煩。”
九劍堂堂主著,皺起眉頭,似乎在想,到底天機(jī)子與王木如何威脅冰家,難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還能殺了冰家之人不成,這未免有些癡人夢了。
冰家家主自然是知曉一個六色金丹修士,到底意味著什么,所以,他剛才才沒有要?dú)⒘送跄镜脑捳Z,不僅僅因?yàn)樘鞕C(jī)子在這里,但是對于天機(jī)子以及王木威脅的話語。他只不過是微微一笑了之罷了,還有誰,能夠威脅到元嬰期修士,這一點(diǎn),他不相信。
“家……家主,堂主大人,或許,在下知曉一些關(guān)于王木的事情。”
冰家五長老此刻結(jié)結(jié)巴巴的著,很顯然,似乎,他比之在場的眾人,都要知曉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或許,極為重要。(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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