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當你被別人打斷了你的好事進行的時候,都會十分窩火,不管打斷你的那個人是誰。而且,現(xiàn)在王木打斷的,還不只是一個人,是四個人,四個女子的火氣,豈是那么簡單的。
“你是誰?你有沒有一點點禮貌,進來不會敲門嗎?還是沒有人告訴你,我醉鄉(xiāng)樓的規(guī)矩,客人是不可以被打擾的。你最好清楚,要么賠償,要么好好道歉,你自己選……”
春香正在床榻之上,為吳文寬衣解帶,很顯然,是想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可正在這時候,房門被王木打開了。她十分窩火的對著王木道。
王木看著春香如此臉色,又看看床榻之上已然昏睡不醒的吳文,一時間,都是有些無奈,這吳文,別的地方不去,竟然跑到這里來喝花酒,而且喝花酒也就喝花酒了,還找了女人,找了女人也就算了,還一連找了四個,這當真是有些讓王木看著頭疼。
“好了,你們出去吧,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
王木懶得理會這幾個風月女子,畢竟,她們不過是為了一些靈石錢財才來這里出賣色相的,至于其余的事情,王木不想去問,也自然不愿意去管。
“出去,這位公子,我們是來陪床上這位公子的,你就這樣叫我們出去,不太合適吧,再了,我醉鄉(xiāng)樓可從來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
春香完無動于衷,似乎對于王木的話語,并不是那么的感冒,畢竟,她在這里,還是有著一定的地位的。
“哎呦呦……春香啊,我醉鄉(xiāng)樓有什么規(guī)矩,那都是狗屁,這位大爺讓你們出去,還不快穿好衣衫,趕緊的,給我滾出去,在這里大呼叫的,吵到了隔壁的客人就不好了,趕緊的,給我走,規(guī)矩是我定的,現(xiàn)在,我讓你們出去……”
正在春香與王木僵持不下之時,那婦女子趕緊跑過來,話之間對著春香擠眉弄眼,畢竟,她是知曉,這個客官可是惹不起的,就算是那個光頭大漢也都惹不起的人,她們?nèi)绾稳堑闷稹?br />
春香還想些什么,可是看到這婦女子的眼神,一時間也不敢多了,招呼了幾位姐妹穿好衣衫之后,快速離房間間,離開之時,還狠狠的瞪了王木一眼。
王木何其人也,自然是不會與這幾個風月女子計較的,看著她們離去,搖了搖頭,向著吳文所在床榻而去。
看著此刻昏昏欲睡,宿醉著的吳文,王木手中一絲靈力注入到吳文身體之中,自然是清掃吳文身體之中的酒勁。
被王木靈力掃過,吳文很快便是清醒過來,頭微微有些疼痛,摸了摸后腦勺,打了幾個哈欠,似乎極為疲憊的感覺。隨后吳文看到了床榻邊上的王木,一時間嚇了個機靈,趕緊跑下床來。
“大哥,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啊?剛才那些姐姐們給我喝了很多的酒,然后……然后我就睡著了。”
吳文有些不好意思的著,眼睛不敢直視王木,剛才的那些事情,想起來都讓吳文面紅耳赤的感覺。
“哼……我怎么在這里,我若是不現(xiàn)在在這里,你或許就,就……就被你的那些姐姐們給灌暈了,好了,跟我走,這種地方,叫做酒樓,可不是你這個孩子能夠來的,走吧,日后莫要再來了……”
王木摸了摸鼻子,正準備教訓(xùn)吳文一番,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管怎么,都不能完的好酒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有些事情,還是不能這樣當著吳文的面的。
“酒樓,大哥,什么是酒樓,酒樓是干什么的啊。那些姐姐們很熱情的,我只是給她們了幾塊靈石,她們就給我好吃的,還給我酒喝,我覺得這個酒樓其實也很不錯的,若是大哥覺得酒樓不好住,這里,當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吳文跟在王木身后,一邊想著剛才的事情,一邊對著王木,他自然不清楚這酒樓是什么地方,不過,他卻是覺得這酒樓當真很不錯的樣子。
“酒樓是……是不錯,可是不是你現(xiàn)在這個年紀的娃娃能夠來的地方,好了莫要再想這些了,隨我出去,我?guī)闳ヒ娨粋人,那個人,兩日之后,會帶著你前往云來宗,在那里,你或許可以找到你夢里的那個人。”
王木不再想去與吳文探討酒樓這個問題,畢竟,與一個孩子這些,實在是有些不妥,反正王木是這樣覺得的,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向著樓下走去。
酒樓之中經(jīng)過剛才王木與光頭大漢的鬧劇,一時間,安靜了許多,不過依舊是有些人在那尋弄著風月,著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語。
直到王木從二樓房間之中出來,這樓中的人,才是更加安靜了,畢竟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曉,這位看上去平凡的青年人,修為很高,就連那云來宗的長老,都是惹不起的人。
而那光頭大漢,一直站在一樓的大堂之中,走,他是斷然不敢走的,因為他知曉,那位青年修士的沒錯,只要自己有任何一點點異心,便會將他擊殺,這一點,他從未懷疑過。
現(xiàn)在,看到王木從閣樓之上走下來,他臉上帶著笑意,快步走向前去,十分恭敬的樣子。
“公子,不知道接下來你們要去哪里,公子你看,這醉鄉(xiāng)樓最有姿色的女子我已經(jīng)為你找來了,是不是先在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去云來宗呢?”
這光頭大漢雖然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可是當他知曉了一個人修為比他高之時,沒有人比他更加會獻媚,因為,他永遠知曉一個道理,修真界,比之凡人之地,更加殘忍,一個高階修士要滅殺一個低階修士,根不需要任何理由,殺人,對于修真者而言,很簡單,是以,現(xiàn)在他才是低聲下去的對著王木。
這光頭大漢臉上帶著笑意,臉上滿是諂媚,看著王木,就如同看待他的再生父母一般。
王木看著這家伙的臉嘴,一時間倒也覺得這個人不錯,憑著筑基中期修為就能夠混到云來宗的長老位置,看來與他這張嘴,應(yīng)該是分不開的。
“算了,這里不是話的地方,讓這些女子散去吧,你隨我來,有些事情,要吩咐你。”
王木隨意的掃了一眼這里的女子,一個個濃妝艷抹,胭脂水粉濃郁,看上去倒也有幾個美人,不過比起自己的妻子而言,這些女子,的確勾不起王木的興致,只是看了幾眼后,便是踏步離開了這醉鄉(xiāng)樓。
而光頭大漢對著身后幾個人使了個眼色,便是毫不猶豫的跟著王木出去了,畢竟,現(xiàn)在他的命都是捏在王木手中,豈能不乖乖的聽話,而且,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害他。
一路走去,王木直接出了這個鎮(zhèn)子,帶著吳文,走在前面,而光頭大漢,則是緊緊跟在身后。
夜晚的鎮(zhèn),變得極為安靜,沒有了酒樓里面的笑鬧之聲,沒有了煙火彌漫,也沒有了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只有著黑夜的神秘,以及那永遠讓你看不透的青山,青山黑了,看不太遠,可卻是能夠看到遠處的云來宗所在的山峰。
云來宗所在的山峰,是這里最高的一座山峰,只有一座,不算太大,反正在王木看來,這云來宗的這山峰,不過是相當于玉陽宗五指峰的一指左右大,至于上面的修士,什么修為,王木不知曉,王木自然也不會去在乎。
“那里,應(yīng)該就是你的宗門了吧?云來宗,這個宗門的名字,我倒是從未聽過,你且,這云來宗的實力如何?”
王木手抬起來,指著遠處的那座山峰,看到了山頭上有著一些亮光,或許那里云來宗的修士正在修煉什么術(shù)法,王木語氣平淡的問著這個光頭大漢。
光頭大漢站在王木身后,不知曉這個人來這里為了什么,又為何要去問云來宗的情況,不過,這個光頭大漢卻是知曉,自己的命在這位前輩手中,若是的不好,命可就沒了,是以,一五一十的著。
“前輩,在下筑基中期修為,別人都稱之我為禿鷹,那還是我筑基期以前,洗靈境界之時,修煉的術(shù)法,因此而得名,我在凡人境界之中,一直不敢顯露出真正的修為,畢竟修真者有規(guī)定,到了凡人之地,不可妄動修為。
云來宗,那里的確是云來宗,不過,十年前,我在宗門之中犯下罪責,被逐出了云來宗,那時候,我不過是筑基初期修為,當初,我在的時候,云來宗之中,掌座尊者應(yīng)該是假丹境界修為,至于有幾枚假丹,在下不得而知。
其余的長老,大多都是筑基后期修士,還有一些如我現(xiàn)在的修為,筑基中期修為,他們修為了得,若是前輩有何事情要去云來宗辦,我還是有著幾個要好的朋友在其中,大可為前輩帶路前去。
若是前輩意圖云來宗什么法寶的話,還請前輩恕罪,晚輩修為低微,并不能為前輩做什么。”
光頭大漢自報家門,了一些他不敢的話,可是現(xiàn)在,卻又是不得不的話,因為他害怕,害怕這位前輩,會做一些事情,有些事,是他做不到的,還不如出來痛快些。(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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