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個黑衣人,帶著青面獠牙的面具,出現(xiàn)在場中。
他如何出現(xiàn),沒有太多人能夠看清楚,而他,出手便是捏住了紅云尊者的脖子,顯然,是要?dú)⒘四羌t云尊者。
一時間,西洲修士紛紛驚恐萬分,這個人,他們并未見到過,或許,是因為他們的職位不夠,不足以知曉這個人。
不過,西洲的其余幾位尊者,可是知曉這個人的,這是西洲的使者大人,不知道何時來到西洲,可是,卻有著足以震懾元嬰期修士的實(shí)力,這個人,西洲高層都是知曉的。
“使者大人,紅云尊者并非有意輸給那個白發(fā)青年,實(shí)在是那人的寶劍太過強(qiáng)悍,還望使者大人能夠饒恕紅云尊者……”
此刻,站在西洲陣營之中的一個女子單膝跪下,她是西洲的四大尊者之一,平日里,她們幾大尊者雖然不合,可是現(xiàn)在,她知曉,少了一個紅云尊者,意味著什么。
“是啊,使者大人,紅云尊者是我西洲的絕對強(qiáng)者,若是現(xiàn)在殺了他,無疑是動搖了我西洲人心,還望使者大人開一面,留紅云尊者一命……”
站在那女子尊者身旁的一個老者,單膝跪下,也是面容懇切的求著那個所謂的使者,顯然,他明白紅云尊者對西洲之人意味著什么。
此刻,不少西洲修士都是紛紛跪下,為紅云尊者求情,這一刻,卻是看出了西洲之人,有著凝聚的人心,紅云尊者,是他們的精神領(lǐng)袖,在元嬰期修士未曾出現(xiàn)的時代之中,紅云尊者,無疑是最強(qiáng)者。
這樣的人,不能死,或者,不可以死在自己人手中,要不然,絕對會動搖西洲修士的人心,這個道理,許多人都懂。
而那紅云尊者,此刻已然不出話來了,臉色漲紅,就如同是他的頭發(fā)一般,他此刻,只剩下一口氣了,剛才與王木一戰(zhàn),來就受了不輕的傷,現(xiàn)在,更是被限制住,掐住了脖子,甚至,在這個黑衣人的手中,紅云尊者,感受到了一股,六色金丹之力,與自己身軀之中融入的六色金丹之力一般。
“六色金丹修士,使者大人竟然是六色金丹修士,這……我西洲數(shù)千年來,都未曾出現(xiàn)過六色金丹修士,為何這個使者大人,竟然是六色金丹修士,殺了我,或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讓我敗給王木,也是他的計劃,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用我的命,來換取什么嗎?使者大人到底是想要謀劃什么?”
紅云尊者感受到了這個使者的六色金丹之力,雖然此刻不出話來,可不代表,他不能想,此刻,在他的心中,翻江倒海的想法,接踵而至,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而這個西洲的使者,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西洲的修士,看著那凝聚起來的人心,一時間,倒是慢慢的松開了這個紅云尊者的手。放了紅云尊者,顯然,他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既然西洲如此之多的修士為你請求,你回去吧,接下來的大戰(zhàn),必然要斬殺東洲修士,以償還你這一戰(zhàn)之罪。”
這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冷聲了一句,便不再言語,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王木。
“多謝使者大人,多謝使者大人,在下必然會拼盡力,斬殺東洲修士,以償還我這一戰(zhàn)之罪……”
紅云尊者陳懇的謝了一番,一張漲紅的老臉,此刻還未曾平復(fù)下來,不過,他的心,卻是有了一絲感慨,這個使者大人,手段高明啊。
西洲修士,此刻所有人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看著紅云尊者能夠逃過一劫,紛紛是開心了許多,而這時候,不知不覺的,竟然將西洲修士的人心,凝聚在了一起。
來,紅云尊者戰(zhàn)敗,對于西洲修士而言,無疑是極大的打擊,可是這個黑衣男子,饒恕紅云尊者的這一刻,竟然,讓大多的西洲修士,都是忘記了紅云尊者戰(zhàn)敗這一回事,手段之高明,不過是用了一個很很的手段而已。
王木從頭到尾的看著這個黑衣男子,似乎覺得十分眼熟,而看著他的做法,王木的心,也是一驚,如此簡單便是化解了紅云尊者戰(zhàn)敗之事,而且,還能夠凝聚人心,王木驚嘆不已。
“此人之了得,當(dāng)真是讓人驚嘆啊,舉手投足之間,便是讓得西洲修士逃過紅云尊者失敗的陰影,讓人心凝聚,如此攻心之策,當(dāng)真不是所有人能夠掌控的。
我之所以不殺紅云尊者,為的,就是讓他活著,去影響西洲結(jié)丹期修士的內(nèi)心,讓他們,讓紅云尊者懼怕我,可誰知,這個黑衣男子,不過是稍微動了一番手腳,便是化解了這一現(xiàn)象,此人,不可留。有他在,東洲將會永無寧日。
他并不想殺紅云尊者,可是,開始之時,卻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必然會殺了這紅云尊者,如此行事,此人到底是誰,竟然沒有聽聞師尊起過。”
王木站在那黑衣男子對面,看著他,一時間,心中起了殺心,這是兩個絕對的天之驕子之間的絕殺,這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zhàn)斗,這個人,王木知曉,不可留。
這個黑衣人的出現(xiàn),讓得東洲修士之人都是心中有了一絲驚恐,因為這個強(qiáng)者,過去十年的戰(zhàn)斗,從未出現(xiàn)過,他的修為到底如何,沒有人知曉,可是他現(xiàn)在一出手,便是有著能夠制裁紅云尊者的修為,這樣的人,豈能讓人放心。
就連天空之上打斗著的天機(jī)子以及司徒一紅,也是注意到了這個西洲之人,這個人,似乎,從未出現(xiàn)過。
“天兄,你可否推算到西洲有著這個人,難不成,這個人就是他們隱藏的手段不成?舉手投足之間,化解了一次西洲的危機(jī),此人,不可留啊,他身上似乎攜帶著什么隱匿修為的法寶,他的修為,我竟然都看不透。”
司徒一紅身為元嬰期修士,又是統(tǒng)御東洲的至強(qiáng)者,他必然是能夠看出這個黑衣人的手段,這時候,他的心,也不平靜啊。隨后傳音對著天機(jī)子道,很顯然,他現(xiàn)在隱隱有些擔(dān)憂了,擔(dān)憂這個黑衣人。
天機(jī)子此刻臉色也不好看,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黑衣人,右手推算著,可是,不管天機(jī)子如何推算,也是看不透這個人的命數(shù),自己的天機(jī)之術(shù),似乎對這個黑衣人,并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作用。
“司徒兄,這個人,我看不透,他的天命,就如同王木一般,似乎被什么東西掩蓋住了,根就算不到,或許,他的修為,沒有到元嬰期,或許,他只是一個結(jié)丹期修士,也有可能,他如同王木一般,是六色金丹修士,六色金丹修士的命數(shù),根不是我可以推算的。”
“什么,六色金丹修士,若是西洲出現(xiàn)六色金丹修士,那又為何,會前來攻擊我東洲,他們前來,不就是為了殺王木嗎?王木身為六色金丹修士,而這個人,若真是六色金丹修士,西洲根沒有任何理由前來攻打我東洲……”
司徒一紅滿臉的驚異,一時間,心中難免有些別的想法,西洲此來,或許,未必是真的要?dú)⑼跄荆暨@個黑衣男子是六色金丹修士的話,因為,他們不用以一個大洲的實(shí)力,來試探。
天機(jī)子沒有再繼續(xù)什么,因為對面的西洲兩位元嬰期修士,步步緊逼,術(shù)法不斷,根不給他以及司徒一紅有何喘息的機(jī)會,四人修為相當(dāng),一時間,勝負(fù)自然是難分難解的。
元嬰期修士,哪一個不是活了千年的老東西,各個都是人精了。
西洲的那兩個元嬰期修士看到這個黑衣人出手,自然是極為高興,他們,也看出今日紅云與王木一戰(zhàn)的弊端,可是現(xiàn)在,他們也是沒有了任何的后顧之憂,他們,需要做的,不過是牽制好這個天機(jī)子以及司徒一紅而已。
元嬰期修士的戰(zhàn)斗,依舊在繼續(xù)著,可是,結(jié)丹期修士的戰(zhàn)場,這時候,雙方各自站好,沒有人再去一戰(zhàn),因為,這個出現(xiàn)的黑衣人,以及王木,站在對立面,兩人,或許,都是最強(qiáng)者,需要角逐的,便是他們,只有他們戰(zhàn),剩余的人,才會繼續(xù)一戰(zhàn)。
王木盯著這個黑衣人,不知道為何,總是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可是王木卻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你是何人?是西洲之人?要來與我一戰(zhàn)么?”
王木不愿再去猜測,反而是直接問那個帶著面具的男子,這個人,給王木的威脅不,這個人,或許,是自己真正的對手。
聽著王木的話語,那個黑衣人一時間,似乎是有了一些笑意,隨后道:“哈哈……王兄記性當(dāng)真是不咋地,你我不見,也不過是百年光景而已,王兄的修為,倒是讓我頗為意外,百年不見,竟然到了結(jié)丹后期,六色金丹修士,結(jié)丹后期,這樣的人,這樣的修為,足以讓結(jié)丹期修士顫抖。
不過,在下運(yùn)氣也是不錯,與王兄分別百年,也堪堪能夠趕上王兄的修為境界,哦,對了,我記得,上次見到王兄之時,我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個黑衣人完話語之后,身軀一化,只見一席黑袍加身,將整個人籠罩在內(nèi),就連頭上,都是被黑袍遮住,只能看到他一雙泛著精光的眼睛。
“額……你是黑袍,果然是你,我就,怎么感覺如此熟悉,百年未見,好,很好……”
王木看到這個黑衣人顯露身形,一時間,倒是看出了他的身份,這個人,的確,王木百年前,見過,他就是黑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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