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殺我們倆,哎呦……”
上面的人像是心中害怕極了,在樹上站立不穩,先后跌落了下來,他們衣衫不整,明眼人以前便知道他們偷偷摸摸的在樹上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尤其是女人,胸前雪肌裸露大片,白皙的胳膊整個露在衣服外面,臉上紅撲撲的,一副嬌羞無限的模樣。
徐曉嬌瞧著女人衣衫不整,羞怒道:“你們親熱,難道就不能找個像樣的地方?”
女人極害怕的瞧了眾人一眼,然后羞怯的又低下頭去,慌慌張張的整理衣衫。
雷關忽然瞥到女人手腕上帶著的明晃晃的手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道:“這手環,你從哪弄來的?”
女人瞧著雷關凌厲的眼神,非常害怕的道:“是……他送給我的啊?”完,神色驟變,忽然扭過身去,拉住身邊男人的衣服呵斥道:“謙哥,莫非是你偷了人家的,然后又送給我的,好啊,你騙色騙到姑娘的身上了,不怕我爹殺了你么?”
女人見男人支支吾吾的什么也不清楚,氣急敗壞的去撕扯男人的衣衫,完沒有了剛剛的嬌羞,沒多久,男人的衣服便破了,臉上也多了幾道血痕,整個人狼狽不堪。
“你又從哪里得到的手環?”雷關問那個躲躲閃閃的男人。
“是……是我今日白天從巷中撿到的……”男人畏畏縮縮的道。
“有沒有見到手環的主人呢?”雷關大吼道。
“沒……沒……我只是撿到了手環,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男人一邊躲避著女人的廝打,一邊戰戰兢兢的道。
“別胡鬧了!”徐曉嬌冷叱著把女人手腕上的手環奪下,冷冷的道:“你好歹也是個姑娘,就不想想,就他這樣偷偷摸摸的人能送的起這么名貴的手腕么?把他賣了也不夠。”
徐曉嬌完,幽嘆著把手環送到雷關的手中。
雷關將寶石手環攥在手里,沉默不語。
“難道有什么人想找我雷關的麻煩?”雷關知道許云沁的性情,以她溫柔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招惹什么人的。
徐曉嬌瞧著面容有些猙獰的雷關,幽嘆道:“現在還沒有確定,你先別往壞的地方想?”
“哈哈……”
雷關忽然放聲大笑,冷冷的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見到有人背地里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倘若讓知道什么人把云沁抓走了,我拼死也會把他碎尸萬段的,哪怕他是天王老子。”
雷關著,一抹冰冷到極致的暴劣氣息從體內瘋狂的涌出,沖擊的樹葉簌簌作響。
徐曉嬌、黎海通及其他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雷關修者的實力,都能聽得出他心中的憤怒,卻沒有想到他悲憤的氣息如此之強,幾乎讓他們心生畏懼。
閆曉三和從樹上跌落下的男女更是駭的瑟瑟發抖,恐怖的瞧著雷關。
“沙沙……”
深巷外面忽然傳出微的動靜,像老鼠跑過沙灘,像夜風拂過樹梢。
“嗖——”
雷關在眾人面前鬼魅般的消失了,像閃電般沖到外面的黑暗中,再回來時,手中拎著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
“胡子”是七級修者,與三級修士的雷關實力應該相差很大,被他像雞般拎了過來,然后重重的被擲到地上,身體瑟瑟抖動著,身上的衣服嗶嗶啵啵的閃爍著雷光的火花。
在場的徐曉嬌和黎海通雖然也聽到了剛剛細微的動靜,卻沒有雷關那般訊若閃電的反應。
“你是誰,為什么藏在暗中偷聽我們的談話?”雷關聲色俱厲的逼問著“胡子”。
“啊……”
“胡子”發出痛苦的*,他扭動著身體,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又跌倒,陰冷的笑道:“我剛剛不過是路過,還沒有問你為什么把我傷了?你他媽的反倒是問起我來了?”
“啪!”雷關揮手就給那人一巴掌,那人的臉頓時鼓脹起來。
“哦,我想起來了,你不久前剛到我的火云堂買過烈性*的,那時我還奇怪了,什么人會買它,原來你們是早有預謀的!”黎海通瞧著那人的“胡子”,恍然大悟似的道。
那人聽黎海通如此,身體微微一顫,臉也稍稍變了顏色。
雷關一腳踏在“胡子”的身上,冷冷的道:“你的主子是誰,為什么要針對雷府的人呢?”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個路過的。”“胡子”依然頑固的道。
“有匕首么?”雷關忽然問徐曉嬌。
“有的。”徐曉嬌把一柄鑲滿寶石的匕首遞給了雷關,微笑著道:“它削鐵如泥,很鋒利的。”
雷關拿過匕首,觸手溫暖,還有淡淡的余香,心想莫非她是貼身放的?拔出匕首,瞬間從劍鞘中冒出一道寒光,“好兵器!”雷關微笑著將匕首抵在“胡子”的臉上,冰冷的嗤笑道:“我從來不強求,你什么時候想及時告訴我。”
“嗤……”
“啊……”
胡子痛苦的躺在地上*著,右手鮮血橫流,剛剛一道犀利的寒光閃過,被雷關毫不客氣的削下右手的指。
“到底是誰讓你過來的,你們到底把云姐弄到哪里了?”雷關粗暴的抓住那人的手臂,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又削下他的無名指和中指。
“你殺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胡子”痛苦的掙扎著,試圖去搶雷關的匕首。
“想死可沒有那么容易。”雷關將“胡子”重重的踏在地上,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匕首,眨眼間,“胡子”的食指和拇指又被削去,鮮血不停的從被削平的位置冒涌著。
匕首鋒利無比,整個過程就像削蘿卜的青葉似的。
徐曉嬌沒想到雷關如此的狠辣,似乎根無視人的痛苦,幽嘆道:“他看起來的確不知內情,你就饒了他吧?”
雷關瞧著有些不忍的徐曉嬌,瞇著眼睛道:“我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會放過一個的。”完又冷冷對“下胡子”道:“你知道么,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憐憫人的,你五根手指沒了,手臂還在啊,我會慢慢的削下去的,這個胳膊削完了,還有另一條胳膊,還有腳和腿,我會像削蘿卜似的,一點點的把它削的光溜不剩的,我想別人也都想看看,你單剩下腦袋和圓滾滾的身體時,會是什么樣?”
“啊,謙哥,這個人好可怕!”從樹上落下的女人聽著雷關瘆人的話,又重新撲到男人的懷里,早已忘記了廝打。
“嗤——”
雷關干凈利落的將那人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削掉,“啪”的一聲落到地上。
“啊……我……痛死我啦,你這么折磨我,那個賤人會比……我凄慘萬倍的……我除了買*,還買了些淫性超強的*,這種藥不知道別多少男人騎過才能解,哈哈哈……”
“胡子”狀若瘋狂的嘶吼著,黃豆般的汗珠不停的從額前涌出。
“*?”雷關驚異的面向黎海通。
黎海通有些羞愧的道:“火云堂是有這種藥的,唉,沒想到他還買了這些,你也知道的,這種藥通常就是給那些不配合的貞烈女人使用的,只是火云堂的更猛一些,叫仙淫粉。”
“看來你們是鐵了心的要害人了?”雷關一臉黑線的問“胡子”。
“但凡得罪過我們公子的,是從來沒有什么好下場的。”“胡子”瞧著雷關痛苦的表情,斷腕的疼痛似乎也減弱了些,有些得意的道。
“看起來你還是不了解我!”雷關冷冷的一笑,驀然匕首一揮,他輕描淡寫的又將“胡子”的整個胳膊都缷下來,諷刺道:“你以為我就沒有辦法讓你出口么,只是給你個機會罷了,倘若你再不珍惜,你的女人、父母、兒女,還有其他的親屬,部和你一樣的下場。”
雷關的話冰冷到極點,深入人的骨髓,在場的人都打了個激靈。
“一人做事一人當,禍不及妻兒,你敢傷他們分毫?”“胡子”抱著涌血的肩膀,嘶吼著道。
“嘿嘿,原來你也有在乎的東西的,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人性呢!”雷關冰冷的瞥了眼“胡子”,深吸了口氣對徐曉嬌道:“給我放消息出去,誰把他的親人給我揪出來,懸賞一萬金幣!”
“咕嚕——”
閆曉三吞咽口唾沫,有些興奮的道:“真的么,賞金一百萬銀幣啊,我挨家挨戶的打聽總能問的到的!”
剛被那個女人廝打的男人也來精神了,喃喃道:“倘若拿到那么多的金幣,就可以真的自己買名貴的首飾了,這位公子,話不能不算數啊。”
雷關微笑道:“有火云堂的黎大哥和貴人堂的徐老板在,我還能騙你們么?”
“不,不,不,姓雷的,你不可以這樣的,他們都無辜的……”“胡子”真的有些害怕了。
“你還有最后的機會,倘若再執迷不悟……”雷關瞇著眼睛瞧著“胡子”,眼眸深處是殺伐的味道。
“好吧……我,我,這些都是任少爺安排好的,其實也不能怪他,誰讓你惹了木堅兄弟呢?”“胡子”如同虛脫了似的,有氣無力的道,“呃……”突然,胡子如死魚般凸起眼睛,不出話來。
只見雷關手中的寒光劃過,胡子已被割喉了。
“他都出來了,你為什么還把他殺了?”
徐曉嬌瞧著有些冷酷的雷關,寒聲道。
“從來都沒有人敢威脅我雷關的,他們竟然敢打云沁的主意,我沒有要他家人的命,已經夠仁慈的了,你還同情他了?”雷關虎視眈眈的瞧著徐曉嬌,如同有些瘋狂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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