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的碎屑像沙粒沖擊到木堅的臉上,痛的他差點呼痛出來,忍不住閉住眼睛,待他再次睜開,只見雷關人已邁入門內,正在冷冷的盯著他。
“你是怎么進來的?”木堅不可思議的問道。
雷關瞧也不瞧木堅一眼,眼眸溫情的落在許云沁的身上,走過去抓碎綁住她的繩索,將她抱起,低低的道:“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然后在她的額前一吻,將她送入隨后而來的徐曉嬌的懷中。
“關關,你我不怪你,都怨我沒通知你就出來了,我不該耍脾氣的!”許云沁激動的淚水滑落臉龐,幽幽噎噎的道。
“是我大意了!”雷關微笑著擦去許云沁俏臉的淚水,再轉過頭時,已是滿臉的冰冷,眼眸中再也沒有半點的溫情,只有深深的仇恨。
許云沁的胳膊和手等多處裸露的部位被繩索磨擦的出了血水,他百般呵護的女人竟然被人傷了,又被人屈辱的綁縛在床上,如何不使他怒火中燒。
“你就是雷關?”
任華倫戲謔的瞧著雷關,他雖然詫異外面守衛城主府的人死了,但他以為那是與雷關用來的黎海通和徐曉嬌等把他們殺死的,但他們敢碰自己么?
“他就是雷關,華倫哥,那日就是他在世人的面前羞辱我,我曾提及您,可他,那四公子之一的任華倫算什么,即便是任傲天,也不夠他瞧的!”木石躲在任華倫的身后,顫顫巍巍的道。
“這一切都是你在搗鬼,木石?”雷關無視任華倫,冷冷的問木石。
任華倫眼角微微抽動下,從到大,從沒有人敢輕視自己,雷關的無視直接觸怒了他的尊嚴,冷叱道:“木石修為還不到修士,有種你就不要欺負他,今天他既然在我府,所有的事情我都罩了。”
“是你將云沁綁到這里的?”雷關冰冷的目光投注到任華倫的身上,忽又嗤笑道:“不過一個七級修士,你能罩誰?”
任華倫冷笑道:“是我把人綁過來的,啊,沒想到她長的還不錯,一看就是人沒碰過的,你是珍惜她,還是根就沒有那個能力呢?哈哈哈!”任華倫縱聲長笑。
徐曉嬌瞧著狂傲的任華倫,嘆道:“華倫,你身為城主的兒子,怎么能胡言亂語,趕緊給雷公子賠個不是,別把事情鬧大了。”
“什么,讓我給這個混蛋賠不是,你有沒有搞錯,你和黎海通把任府的人都殺了,以為我父親會放過你們么?實話告訴你,他出城也就幾天,馬上就回來,我難得自由,還沒玩夠呢!”任華倫高傲的道,言外之意,徐曉嬌和黎海通就不要再護持雷關,更別當他的爪牙了。
徐曉嬌微微一嘆,無奈的道:“死到臨頭,你還不知道,當真可笑。”
“我死到臨頭,有沒有搞錯,他不過是個修士,比我還低好幾級,只要你們不出手,他還不是被我虐。”任華倫袍袖一拂,仍然不屑的道。
“嗯……”
就在這時,許云沁發出讓人心碎的低吟聲,眼眸迷離,俏臉泛紅,雙手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亂扯。
“哈,我差點忘了,她吃了仙淫粉,再沒有男人和他歡愛的話,她會活活的暴血的!”任華倫見許云沁醉眼迷離,忽然冷笑道,回頭問木石:“石頭啊,你究竟給她吃了多少?”
“我……都給她了!”
木石瞧著滿眼仇恨的雷關,有些畏懼的答道。
“你該死,第一個死的人是你,木石!”雷關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只見他的斬云劍已華為燦爛的流星,劃過虛空,從木石的喉前劃過,然后戛然而止。
“咕嗵!”
木石睜著圓眼栽倒在地上,身體動彈幾下便氣絕。
“我草……”
任華倫還沒來得及阻擋,只感到身邊有道模糊的幻影閃過,然后便見到木石被雷關殺死,心臟不由咯噔一下,像被人拿木棍猛戳了。
“下一個死的,木堅。哼,你有這樣的弟弟,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作惡?放任不管么?”雷關的聲音飄蕩在夜空,像死神在虛空中傳播。
“你以為我們木家的人是好欺的?”木堅忽然抽出自己的佩劍,閃電般向雷關撲去,眨眼便擊出十幾劍。
“叮叮當當……”
密密麻麻的兵刃碰撞聲在屋內響起,刺目的劍光交織成,犀利的破空聲擾動人的耳膜,雷關和木堅都沒有動用多少靈氣,單純以劍術相拼,就搏快、準、狠。
“砰!”
拼出數百劍后,木堅爆退數步,撞到屋內的墻壁上,只見他失神的瞧著雷關,生機卻漸漸流失,而他的前胸,多了個黝黑刺眼的血洞。
“嘶……”任華倫倒吸口冷氣,青鳥四公子中木堅以劍術見長,沒想到在劍術上被雷關殺死了,而且,瞧他氣不長出、面不改色的樣子,似乎還有余力。
“雷關,我看咱們也只是誤會,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如何?”任華倫靠在墻邊,想溜出去,卻沒想到雷關的斬云劍已然擋到他的喉結上。
“你是第三個。”雷關冷冷的道。
“我爹是城主,你殺了我,絕不會有好下場的,今日的事情,不如就算了,各退一步,咱們彼此都好過,不是么?”任華倫鼻尖冒出冷汗,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這就是四公子之首的任華倫么?”雷關冷冷一笑,就在他想一劍結束任華倫的命時,忽覺一抹森寒的勁氣從身后襲來,他剛移步躲過,卻又發覺眼前金光閃爍。
無數金針像群蜂直撲雷關,任華倫冷笑道:“你以為我任華倫是吃干飯的?看看我的蜂尾針。”體內靈氣迸發,那些金針突然加快速度,已到雷關的面門。
“叮叮叮……”
雷關斬云劍一揮,將面前的金針盡數打落,左手袍袖一拂,又把從側面飛過來的卷落,冷笑道:“末道伎倆,難登大雅之堂。”
“還沒完!”任華倫大喝一聲,體力靈氣盡出,那些已落地的金針又像復活似的直奔雷關,金針周圍蕩起金色的漣漪,它的速度驀然加快,于此同時,任華倫陰陰一笑,數枚金針偷襲徐曉嬌懷中的許云沁。
“混蛋,你找死!”雷關瞧見大怒,腳下連踏數步,身體化為一片幻影,躲過金針,然后揮劍向飛往許云沁的金針掃去,不過為時已晚。
雷關只覺眼前一黑。
而就在這時,徐曉嬌的身上忽然躥出一條匹練,將那些金針部卷落,徐曉嬌冷冷的道:“任華倫,我手上的人你也想傷?”
任華倫見勢不妙,打起數枚金針分刺雷關、徐曉嬌和黎海通,想要奪路而逃,卻沒想到剛躥出屋,忽被迎面而來的一拳打回,踉蹌的回到屋中。
雷關一劍將任華倫的心臟刺破,冷冷的道:“敢傷我云沁的人,這就是下場。”
任華倫手捂著流血的部位,只覺得生機在快速的流失,驚慌的道:“我是城主的兒子,沒有人可以殺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手指著雷關、黎海通、徐曉嬌和韓達,慢慢的氣絕。
“熱啊……”
就在這時,許云沁忽然抱住徐曉嬌,撕扯著她的衣服,然后拼命的抱住她,似乎只有她能解熱。
徐曉嬌為了幫雷關找許云沁,穿的來就不多,在她的撕扯下,胸衣馬上露了出來,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臉紅的道:“云沁,我是徐曉嬌,你找解藥,是不是找錯人了?”
雷關冷漠瞧了眼任華倫、木堅和木石的尸體,然后從徐曉嬌的身上將許云沁抱過,笑道:“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回雷府,先把云沁的‘毒’給解了。”
徐曉嬌將胸前的衣服遮掩好,理了理鬢角的秀發,嗤笑道:“此地確實不宜久留,解毒當然不能在這里了,被人撞到可不好。”
雷關沒有體會到徐曉嬌口中“解毒”的含義,抱著許云沁直奔雷府,到那里,匆匆的和天叔、雷世杰、白玉生等打個招呼,然后直奔浴室,并道:“雪快準備熱水,徐老板,你也來吧。”
“我?我去合適么?”徐曉嬌想到要給許云沁解春毒,腳下有些猶豫了,臉上蕩起潮紅,心想這種事,也能當著別人的面做么?
到了浴室,上官凝雪麻利的將浴桶準備好,見許云沁嬌喘噓噓的模樣,她似是知道將發生什么,也是滿臉的紅暈,而就在這時,只聽雷關道:“雪,這里沒你的事了。”
上官凝雪微微一愣!
徐曉嬌見上官凝雪把懷疑的目光瞄向自己,忍不住笑道:“既然我們幫不上什么忙,那我們就出去吧,由你給她解就足夠了。”
“徐老板你得幫我啊,沒你可不成的!”雷關見徐曉嬌也要出去,當即出言挽留,然后擺擺手,示意上官凝雪快些。
“那我出去了。”
上官凝雪羨慕的瞧著徐曉嬌,出去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舍,心想徐曉嬌命真好,留在這里,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可憐我雪命賤沒人要,唉,都怪我來雷府時那么看他。
“丫頭什么眼神,以為我想留在這里么?”徐曉嬌瞧著上官凝雪出去的背影,白了眼雷關,嗤笑道:“你和她恩恩愛愛,那什么就可以了,我瞎摻和什么。”
“什么那什么,我和云沁還沒成親呢,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我可不想占她的便宜,明白嗎?”雷關鄙夷的瞧著徐曉嬌,然后似笑非笑的道:“待會你把她的衣服脫光,我指點你給她解毒,明白么?”
“我還能解毒?”徐曉嬌木訥的點下頭,隨即瞧見許云沁肌膚柔嫩的像羊脂似的,心想丫頭的肌膚真不錯,怎么能便宜雷關那個大灰狼?
瞧著有些發呆的徐曉嬌,雷關笑道:“你想什么呢,其實幫她解毒的方法很簡單的,叫‘推穴活血’,只是你們兩個要一絲不掛的在浴桶中,這樣才能徹底的排毒,你明白了么?”
接著,雷關詳細的給徐曉嬌了方法。
徐曉嬌是修師,修煉很多年,如何不明白,只是剛她做的時候就有些麻煩了,因為許云沁神智迷糊,在浴桶中折騰個不停,險些在浴桶中把徐曉嬌壓到身下,徐曉嬌費了很大的氣力才把她制服。
徐曉嬌和許云沁在浴桶中鬧騰,雷關雖背過身去,沒有親見,也聽的心驚肉跳。
……
外面,眾人眉頭緊鎖著聽黎海通講今日的事情,聽心驚。
白玉生卻頗為不忿的道:“沒想到任傲天的公子任華倫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該殺,殺一千遍也不為過。”
黎海通嘆長嘆道:“殺是該殺,但是你們想過后果嗎?任傲天這個人剛愎自用,最是護犢子,他倘若回來了,會放過我們嗎?聽他如今的修為遠比其他城主要強,是個大麻煩啊。”
“哼,如今禍都已闖下了,麻煩怕什么,倘若任傲天過來,咱們和他硬拼就是了。”徐曉嬌忽然從浴室中出來,輕咳一聲,加入他們的爭論,只是臉上帶著淡淡的酡紅。
“云沁的藥性解了?”天叔關心的問道。
“嗯,她已經沒有問題了,剛清醒過來,正和雷關話呢!”徐曉嬌嬌聲道,心想剛剛夠懸的,那混子的手真不規矩,我讓他給我按著許云沁,他竟按到我的大腿上,趁機占我便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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