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墨跡起來了,任傲天雖此刻占優,但就憑他,虬龍的虛影維持不了多久就會潰散的,咱們再消耗他幾次就成了!況且這是你的底盤,還怕他么?”雷關有些抱怨的。
殊不知,并不是金冠蟒不盡力,他只是想盡快讓雷關祭出那個強大的靈牌,那樣,自己不是省事多了?
任傲天就對方嘀嘀咕咕,不知道交談些什么,當即大吼道:“你們有點職業道德好么?嘰嘰咕咕嘚瑟個沒完么?”激發體內靈氣,向金冠蟒正面發起攻擊。
金冠蟒打定主意不與任傲天苦斗,拼命的在沼澤地帶游走,此處環境他極為熟悉,速度相當快,龐大身軀一動便幾十丈,偶爾與虬龍的虛影交鋒,也只是虛張聲勢幾下,接觸就走。
饒是如此,雙方接觸所引起的波動像颶風般席卷沼澤,無數亂草被余波碾壓成碎片,在沼澤上空飛揚,直讓白玉生、徐曉嬌等人瞧的心旌神搖,驚為天神相戰。
漸漸的,虬龍的虛影有些變淡,已不像先前那般凝實,見狀,任傲天眼皮猛的一跳,驚道:“虬龍神獸的殘魂果然不是那么好駕馭的。”他又向金冠蟒祭出一抓,旋即扭身便逃。
“想逃?”雷關見任傲天轉身,眸光一凝,拍拍金冠蟒的金冠,忙道:“老兄,該是時候反擊了,他抓傷你的鱗甲,你能放過他,還顧不顧及自己的威信啊?”
“吼!”金冠蟒長嘯一聲,扭動龐大的身軀追上任傲天,巨尾一伸,突然卷住虬龍的虛影,把他扔向沼澤,諷刺道:“你欺負完蛇,就這么想溜了?”
“轟!”
虬龍連同任傲天被巨力甩向沼澤,砸出個天坑,被這么一摔,任傲天發覺得體內虛弱,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沮喪道:“今日我氣力已盡,不如咱們來日約戰,你呢?”
“你個頭,你抓下我的鱗甲,先讓我把你的幾根腿骨拆了!”金冠蟒得理不饒人。
任傲天臉上肌肉跳個不停,哪會想到今日的局面,他往日自詡在晉陽領以下是無敵的存在,可今日眼看就要落敗,“你們逼我的!”眸子中忽然涌出無盡的瘋狂之色,忽然在左手指的玉戒一抹,手中出現個玉瓶,彈去瓶塞,“呼啦啦”,將里面幾十粒丹藥部傾入腹中。
隨著丹藥入肚,任傲天氣勢飆升,原黯淡的虬龍突然發出震天的吼聲。
“我草,還有后招!”雷關吃驚的道。
而金冠蟒的身軀一顫,苦澀的道:“這下不妙了,我似乎真的感覺到神獸的血脈威壓,任傲天吞噬那么多丹藥,把虬龍的血脈威力激發出來,他這樣勉強做,會自毀根基,瘋了不成么?”
此時,很多人被沼澤地帶的戰斗吸引過來,當他們瞧見金冠蟒和虬龍龐大的身影,均大吃一驚。
“青鳥城的幾個牛逼人物都在啊!”有人瞧見白玉生、黎海通、徐曉嬌等,頗為訝異的道。
“我的天,那不是城主么,沒想到他擁有金角虬龍的獸魂,到底怎么得到的?”有人差點驚掉下巴。
“那不是雷府的雷關?聽任華倫把他的妻子俘虜了,唉,干嘛非要招惹他呢?你瞧,他還有金冠蟒做后盾啊,瞧金冠蟒的氣息,至少五階吧?”
“不過,任傲天的虬龍似乎更勝一籌啊!”
“什么任傲天更勝一籌,你們懂個屁啊,他剛把整瓶丹藥吞了,以此激發出虬龍的實力,那是飲鴆止渴的做法,即便取勝,也得隕落!”白玉生見來人看低金冠蟒,忍不住吼道,而眼睛卻直直的瞧著遠處的戰場,好像怕錯過什么。
那些人看了白玉生等人一眼,頓時不敢再言語,忽聽任傲天瘋狂的道:“雷關,今日我死,也要拉你們陪葬,讓世人知道,我任傲天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眾人這才明白,他們到了以命相博的關鍵時刻。
雷關站在金冠蟒高大的頭顱上,嗤笑道:“任傲天,你太高估你自己了,盡管你有無數后招,在我雷關眼中,那根就不算什么,放馬過來吧!”
“你終于打算動用你的靈牌了?”金冠蟒忽然道。
“還沒有,任傲天已是強弩之末,我再用靈牌,豈不是白癡?”雷關白了眼金冠蟒道。
“那你想怎么做?”金冠蟒疑惑了。
“看在你剛剛護我的份上,我教你套‘滅龍訣’,你可要聽好了,學會它,你以后就是蟒蛇界第一存在,還怕什么眼前的蟲么?以后跟著我叱詫風云就是了!”隨即,雷關貼近金冠蟒,輕輕數語。
聽到“滅龍訣”三個字,金冠蟒就有些想笑,心道你怎么會有“滅龍訣”?可是聽了雷關低低數語后,身軀一震,巨眼中露出精芒,驚道:“竟是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雷關嘴角一扯,冷冷的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嘿嘿!”金冠蟒厚著臉皮一笑,隨即又苦笑道:“你剛的太艱澀難懂,好像是總訣什么的,有沒有詳細的明呢?”
“你總算不笨嘛,還知道那是總決。”雷關白了眼金冠蟒,剛想再諷刺他幾句,卻聽任傲天暴跳如雷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又嘀嘀咕咕個不停,就不怕世人的恥笑?”
金冠蟒大怒道:“混賬老東西,不知道我倆正在交流經驗么,你羅里吧嗦的到底想做什么,再嚷嚷,信不信我老蟒把你活吞了?”
徐曉嬌有些好笑的道:“玉生啊,你與雷關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他這個人就是這么無厘頭嗎,這個節骨眼,和金冠蟒聊家常么?怎么感覺堂堂五階金冠蟒,忽然變得不正經起來了?”
白玉生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道:“這個嘛,賢弟是不能以常理推斷的,他這個人,花樣層出不絕,不知道和金冠蟒在胡扯什么,我們靜靜瞧下去就好了。”
不過任傲天顯然按耐不住了,手中長劍一揮,金色虬龍蜿蜒而起,閃爍著金光向雷關和金冠蟒沖去。
“草,老東西,尊還沒有學會,你就這么想欺負人,不,想欺負蟒蛇么?”金冠蟒大怒,扭動著身軀向虬龍撞去。
“轟!”
金冠蟒龐大的身軀和虬龍撞到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而他的身軀被彈飛出去,巨尾在沼澤上劃出深深的溝,就像大地的裂縫似的。
背上的幾十片鱗甲也被抓落。
“草,疼死我了!”金冠蟒將頭顱伸到背后,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瞧你那點出息,這點疼算什么?我剛不是跟你了,滅龍訣要以勢制勝,你跟他拼蠻力做什么,能抗過神獸么?”雷關白了眼金冠蟒,又道:“以如今你的領悟,勉強只能借助沼澤地,你修水性,正可以利用。”
“好難啊!”金冠蟒大吐口水,“我們魔獸就是靠身體的修行來提升實力,與你們人類強大的智慧不同,領悟你所的‘勢’怕是有些難!”
“姑且試試吧,先前你不是借助這片水澤隱去自己的氣息,道理差不多,我會幫助你的。”雷關頗為無奈的道,他雖然明白“借勢”,無奈自身修為有限,根無法引動,所以想在金冠蟒的身上試試。
“你的方法是把氣息引入環境中,而現在所要做的相反,把環境中的可用的能量引到自己的身上,明白么?”雷關搔了搔太陽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好像明白了些。”金冠蟒忽然轉著獨眼道,接著又把腦袋晃了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見任傲天駕馭著虬龍又飛騰過來,忙昂首長嘯,而就在這時,天地間升騰起一片水汽,世界朦朦朧朧。
在遠處圍觀的那些人見狀,頓時露出敬畏的神色,他們從那朦朧的意境中,依稀感覺到不可抗拒、難以思義的“大道”的味道,而就在這時,任傲天和虬龍的速度好像被阻滯似的驟降下來。
“我去,有效果!”金冠蟒像占便宜似的向虬龍縱了過去,閃電般靠近他,伸出巨口在虬龍的腹上狠咬一下,“嗑”的一聲,獠牙竟把虬龍的虛影咬裂,趁機搖頭擺尾,把虬龍的虛影撕裂,隨后巨尾一甩,將虬龍連同任傲天重重的摔出去了。
“啊……”
虬龍被撕裂,任傲天神形劇震,發出慘呼,神形劇震,緊接著“哇”的一聲,口中噴出鮮血,而先前還算凝實的虬龍黯淡許多,原來耀眼的金色光澤基消失了。
“哈哈,雷關友,真是痛快啊!”金冠蟒撕裂虬龍,大嘴幾乎合攏不過來,然后搖頭擺尾又沖了過去,長長身軀將虬龍卷起,然后猛的收縮,瞬間把虬龍碾壓成兩截。
很快,虬龍獸魂徹底的消失了。
“任傲天,今日你死定了!”雷關從金冠蟒的頭顱上沖下,如風般飄落在任傲天的身前。
“不要殺我!”任傲天驀然見到雷關的斬云劍到了眼前,嚇的趕緊求饒。
“你夜里殺到雷府的時候,想過放我們嗎?”雷關一聲冷笑,“嗤”的一聲,犀利的劍光將再無戰力的任傲天斬為兩截。
任傲天就此隕落。
雷關驀然瞧見任傲天手上的那枚玉戒,斬云劍一揮,將其手指斬下,然后雷氣一卷,將玉戒抄入手中,笑道:“從今以后,這枚戒指的主人就是我。”
任傲天的隕落頓時引起軒然大波,觀戰的人議論紛紛,望著金冠蟒和雷關露出畏懼的神色。
“哈哈,賢弟,金冠大王,你們真的太了不起了!”白玉生大笑著走近雷關,“從此以后,青鳥城的城主就是你們了。”
雷關微微一笑,道:“你別忘記,大領主他不可能就這么放過我的,而且,我也不想為一個城主的位子想羈絆,有很多事情,也只有離開這里才能解決。”
徐曉嬌瞟了眼雷關,笑道:“無論你什么時候離開,先要到我那里作別,明白么?”
黎海通沒想到徐曉嬌開始公開的“勾引”雷關,那一笑一顰就像個女人似的,哪像半點往日的“辣椒”,尷尬的道:“徐妹子,有些事情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徐曉嬌嗤笑道:“你嫉妒了?”
黎海通瞧著徐曉嬌“蜜里裹刀”的眼眸,眼角忍不住跳了跳,頓時不敢再言語。
天叔道:“這里人多嘴雜,我們回去吧!”
金冠蟒忽然擎起高傲的頭顱,對雷關道:“雷關友,你什么時候要離開,記得通知我!”斜睨眼四處的人群,又冷冷道:“你們這些人,包括隱藏在周圍不敢露頭的那些,誰還想挑釁雷關友的,就要準備面對我的怒火。”
金冠蟒完,“呼”的一聲,沒入沼澤深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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