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清風(fēng),這次夫人讓我們過來辦那子,你有沒有把握,我聽那子夠邪乎的,似乎沒把咱們這些修師放眼里啊!”有個中年人心有畏懼的道。
“怕什么,夫人不是,那子沒什么真的事,靠別人撐腰,咱們過去后,先把招子放亮,見無人在場的時候再動手,輕而易舉的將他拿下,不就結(jié)了。回去后,沒準(zhǔn)還能得到夫人的賞識,她長的可勾魂啊,欖新你又細(xì)皮嫩肉的,有機(jī)會了!”“清風(fēng)”頗為猥瑣的道。
“咳咳!”“欖新”猛烈的咳嗽幾聲,哭笑道:“我別胡,我可沒那個想法的,對死去的城主大不敬啊!”
“得了,咱們都是沒娶老婆的,誰不了解誰啊,我就不信你見她勾魂兒的身段就沒心動過?啊,起來,我閱人無數(shù),很少見夫人這樣的,長皮膚細(xì)嫩,就像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似的,嘖嘖。”“清風(fēng)”頗為感慨的道,眼眸中精光閃閃,似乎回味“夫人”美妙的倩影。
雷關(guān)隱在暗處,冷笑道:“又是來刺殺我的(淫)棍啊,哼,沒想到敵人來多,以為我雷關(guān)真的就怕么?”他惦記許云沁他們的安危,不想現(xiàn)在動手,抱著貪豆迅速返回環(huán)形谷。
距離洞府還有數(shù)千米的距離,隱隱感覺到靈氣碰撞的波動,像是有高手在對決,雷關(guān)納罕道:“莫非許云沁他們又遇到麻煩?”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對,以如今金冠蟒堪比武尊的修為,又有誰會是對手?
待洞府進(jìn)入視野,雷關(guān)心頭不禁一震,只見陽光下,洞府前虛空中波動著異樣的光澤,仿佛大地在劇烈的顫動,無數(shù)能量在地下翻涌出來,像利劍般朝虛空不停的投射。
而在“利劍”投射方向上,金冠蟒獨眼露出兇光,不停的扭動著身軀,抗擊著能量的碾壓。
只見它身軀鼓蕩,鱗甲泛起水波般的光澤,企圖將從地下涌出的能量排擠于外,不過那股能量似乎太過強(qiáng)大,它心有余而力不足,鱗甲的縫隙中已滲出絲絲猩紅的血漬。
而在另一方,則站著三個人,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愜意的微笑,似乎看到金冠蟒的困難,格外的興奮與高興。
其中有個中年人,他身軀微微有些發(fā)福,笑著對身邊灰衫長者道:“九良兄,這次多虧你幫忙,要不然我還真的拿金冠蟒沒辦法!”
柯九良頷首笑道:“慕云賢弟客氣了,這頭金冠蟒雖是五階,卻還沒到五階中期,我的‘土龍鎮(zhèn)’正巧克制它,要不然也懸啊,不過,倘若殺死他,那魔核你可不能與我搶啊。”
“自然是歸九良兄。”慕云春笑道。
而柯九良身后的年輕人則崇拜的瞧著柯九良,自豪的道:“師傅真的太了不起了,您的陣法能敵五階蟒,我要跟您好好的學(xué)習(xí)陣法,把師傅的事發(fā)揚(yáng)光大……”
反觀洞府內(nèi),許云沁和鐵門則一臉焦慮的神色。
雷關(guān)早聽到柯九良口中的“慕云賢弟”四個字,心想莫非是慕云家族來搗亂?早恨的咬牙切齒,他陰著臉走到離洞府不遠(yuǎn)的地方,壓著怒火,冷冷的道:“諸位好興致啊,既然到了我的地方,為什么不進(jìn)洞里去坐坐呢?”
柯九良身后的年輕人沒聽出雷關(guān)的是反話,以為他也崇拜柯九良,笑道:“你也想跟我?guī)煾祵W(xué)陣法么?那你只能當(dāng)我的師弟,虛心的向我學(xué)習(xí),呵呵。”
慕云春卻冷冷的道:“你是雷關(guān)?怪不得我在洞府內(nèi)沒瞧見你的身影,原來你躲在外面。”
年輕人這才詫異的瞧了瞧雷關(guān),心想他原來是我們這次過來的目標(biāo)啊,沒想到他也這么年輕。
“你找我究竟想做什么?”雷關(guān)沉聲道。
“事情也很簡單,只要你把它脖頸上掛著的東西交給我,我慕云春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的。”慕云春看了眼雷關(guān)身旁的貪豆,又輕蔑的瞧了瞧雷關(guān),又道:“我知道你略懂陣法,不過你遇到布陣大師柯九良,早已沒有勝算的機(jī)會。”
“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有沒有勝算?”雷關(guān)拿出斬云劍忽然向慕云春一沖,閃電般到了他的近前。
慕云春以為雷關(guān)要對付自己,不屑的一笑,正要輕舒胳膊將雷關(guān)拿下,卻發(fā)現(xiàn)對方身體驟然一矮,鬼魅的從他胳膊下極快的穿過,然后以快的令人咋舌的速度沖向“土龍陣”。
在別人眼中,那就是一道徹徹底底的幻影。
“你想找死?”慕云春驚道。
柯九良身后的年輕人這才知道雷關(guān)是敵人,是要闖柯九良部下的大陣,頗為不屑的道:“就憑你也敢褻瀆我?guī)煾档年嚪ǎ茨闳绾伪魂嚪氤稍!?br />
“關(guān)關(guān)!”
“關(guān)大哥!”
許云沁和鐵門也發(fā)現(xiàn)從外面過來的雷關(guān),見他要闖陣,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金冠蟒心中五味雜陳,有心想不讓雷關(guān)闖入陣來,可這陣法的確玄妙,不是他能抵御的,無奈嘆道:“雷關(guān)友,我老蟒還能堅持,你可要量力而行啊,切莫魯莽。”
在眾人注目下,雷關(guān)從容的闖入土龍陣,陣的能量忽然如利劍般向他刺來,雷關(guān)瞧見,冷冷一笑,只見他腳步未停,像踏迷宮似的轉(zhuǎn)了個圈,也奇怪,那些“利劍”如同失去方向似的,胡亂撞到一團(tuán)。
見雷關(guān)竟然無事,柯九良眼皮突跳,驚聲道:“怎么可能,我的土龍陣毫無破綻,為什么你卻沒有受傷?”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雷關(guān)。
“土系陣法,你投機(jī)取巧,亂布陣元,也敢毫無破綻,真是不知羞恥。”雷關(guān)完,將斬云劍往地上一擲,劍攜帶著驚雷之勢插入地面,雷弧跳躥閃爍。
“轟!”
大地崩裂,無數(shù)晶瑩的晶石從地下跳出,如雪片散落一地。
晶石絕大多數(shù)是土黃色,僅有一顆為耀眼的金色。
土龍陣被迫,金冠蟒搖身擺尾來到雷關(guān)的近前,沖著柯九良和慕云春冷冷的道:“你們真是太欺負(fù)蛇,以為我就不敢殺你們么?”他鱗甲仍有不少血絲,看起來格外猙獰。
年輕人見金冠蟒將磨盤大的頭顱伸過來,嚇的退了幾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師傅,您的大陣被破,咱們該怎么辦啊?我……我還不想死啊,您想想辦法!”見柯九良呆若木雞,便又將求助的目光拋向慕云春。
“咕咚!”
慕云春盯著面目猙獰的金冠蟒,忽然扭頭便跑,聲色俱厲的道:“姓雷的,并不是我慕云春怕你,咱們后會有期,我不會放過你的。”
“吼!”
金冠蟒見慕云春逃逸,沖天而起,一個俯沖,便將微微有些發(fā)福的慕云春銜在口里,然后將他狠狠的摔向地面,落到雷關(guān)的腳下不遠(yuǎn)處,砸出個深坑。
慕云春被摔,身體幾乎要散架,覺得體內(nèi)的每塊骨頭差不多要碎裂,疼痛難忍,他顫顫巍巍的爬出坑,擦了擦嘴角的污血,向柯九良道:“九良兄,救我。”
柯九良三魂好像丟了兩個,無視慕云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雷關(guān),癡癡問道:“你年紀(jì)輕輕,怎么知道我大陣的破綻,又怎么能奇準(zhǔn)無比的攻擊我的陣眼?”
雷關(guān)冷笑道:“你,不配問我。”他不理會有些癡呆的柯九良,俯視著慕云春,冷叱道:“我且問你,慕云家想得到那塊鐵牌,究竟為什么,倘若你告訴我,我可以給你個尸。”
“九良兄?”慕云春又向柯九良求救。
柯九良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慕云賢弟,我柯九良窮其一生都在鉆研陣法,修為實在有限,不是不想救你,實是無能,非常抱歉,非常抱歉。”完,不住的搖頭苦笑,就像風(fēng)燭殘年的老者。
“咳咳!”
慕云春口吐鮮血,盯著雷關(guān),露出仇視的光芒,恨聲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塊鐵牌放在你手中,便如廢鐵,倘若落入我們慕云家,必然給慕云家?guī)矸旄驳氐淖兓驗樗梢哉{(diào)動一些隱世的力量,懂么?”
“你的意思是我無法調(diào)動那些力量?”雷關(guān)嘴角一咧,帶著些冷嘲。
“你年紀(jì)輕輕,僅是修士,誰能服你?”慕云春頗為不屑的道,他深深吸了口氣,仰望蒼穹,嘆道:“可惜啊,我慕云春可以見到慕云家崛起,就像朱丹社蘇家,可惜我活不到那一天,真是可嘆啊!”
雷關(guān)冷冷一笑,帶著無盡的嘲弄道:“你以為我稀罕借助什么莫須有的狗屁力量?前者慕云劍來找過我,我不怕告訴你,慕云春,我雷關(guān)不會向人討好,更不會求人,你們所謂的那些力量,到底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屑,我會依仗什么人?做夢吧!”
雷關(guān)高高的站于坑前,氣勢如虹。
“雷關(guān)友,的好,有骨氣!男兒生當(dāng)為人杰,死也要做鬼雄!”金冠蟒大贊道。
“嘿嘿,你好狂妄,姓雷的,你早晚會為今日的話付出代價的。”慕云春氣喘吁吁,肺幾乎氣炸了。
“老蟒,把他殺了!”雷關(guān)揮揮手,冷漠的道:“企圖傷害云沁的人,我不會放過,無論他是誰?”
“砰!”
金冠蟒巨尾從天而降,將慕云春砸入土坑,就此氣絕,諷刺道:“你之前不是很囂張么?”
聽到巨大的碾壓聲,柯九良覺得自己的骨頭都碎裂了,見金冠蟒盯著自己,寒聲道:“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但是,你們能不能饒恕我的徒弟呢?他是硬被我?guī)н^來的,與這件事情無關(guān)的。”
“師傅,我……”年輕人似是想些慷慨激昂的話,但他終究怕死,嘴唇動了動,又把話咽下去了。
柯九良嘆道:“陣兒,一個人怕死沒什么錯,只有怕死,才不會自傲自大,你記住,離開這里后,回到天幕山,專心鉆研我留給你的書籍,將陣法發(fā)揚(yáng)光大,為師也就心滿意足了,給我報仇的事情,千萬不要做。”
柯九良完,仰天長嘆,似乎帶著深深的遺憾,自刎而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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