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又不是大宗派的,為什么就可以進去,我們卻不行,你們天煞門的人,太不講道理了吧?”
“就是,難道他們有就比我們高人一等么?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么?沒見過這么欺負(fù)人的?”
眼見飄雪山來的兩人也可以去落日峰,那些被阻住、進不去的人忍不住咆哮道,個個神情激憤。
“混賬,我他們能進去,便是能進去,你們管的著么?誰他媽的再唧唧歪歪,老子就殺人。”白巖勐沖著人群,冷厲的道。
剛從白巖勐身邊走過去的呂清梅聞言,臉色一沉,原姣好的面容頓時罩上寒霜,冷叱道:“你們也想進去,有那個事么?”
“我們只是想到落日峰那,遠遠的觀瞧。”有人抗議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要從這里過去,你們這些人,真的不配,落日峰,并不是你們這種人想瞧就能瞧的,還是都回去吧,免的玷污落日神君。”呂清梅冷冷笑道,對身后的那些人充滿不屑。
“你不就是兩條腿么?裝什么牛叉,早晚還不是乖乖的躺倒床上,任由別人取樂?”龍大忽然淡然而冷漠的道。
“我去,龍大話什么時候這么給力了?”雷關(guān)幾乎要伸出雙手鼓掌了,自己和被擋住的這些人進不去倒也罷了,接連被人侮辱,當(dāng)眾打臉,那是人人都能受的么?
“無恥之徒,你想找死?我就成你就。”呂清梅嬌軀一動,閃電般從人群中穿出。
“好快!”那些人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僅覺得香風(fēng)一蕩,卻見呂清梅就到了出言譏諷的龍大面前,瞬間出拳。
“丫頭的確有些事。”雷關(guān)沉吟道:“不過,也就是九級修師罷了。”
“砰!”
龍大動也沒動,同樣出拳,紫光一閃,便將呂清梅又打了回去,冷冷的道:“難道這就是去落日峰所該具備的實力么?”
龍大看似輕描淡寫的被動出拳,卻用上體內(nèi)大半的靈氣,硬生生的將呂清梅打回遠處,同時,他腳下的堅硬的石地碎裂,人卻半分未動。
“你?”呂清梅似是沒想到龍大的拳頭那么強,據(jù)她估計,還沒盡力,心中震驚,剛想抽出兵刃廝殺,卻被簫廣陌伸臂攔住。
“大會盟之前,可不宜暴露實力。”簫廣陌低低的對呂清梅道,然后雙眸如刀拋向龍大,冷冷的道:“不知道閣下來自何門何派?”
“我的門派是什么,這個,就不勞你們操心了。”龍大迎著簫廣陌的眼眸,冷漠的道。
龍大話一出,眾人心中不免失落,心想這位看起來也是有門有派的,卻不肯,看起來出身也不會多么“了不起”,畢竟,他們都想有人能為他們出氣啊。
白巖勐忽然站了出來,大手摸了摸后腦,然后走到龍大面前,嘲諷道:“你這人拳頭硬,嘴更硬啊?”話落,“呼”的就是一拳,拳未出動前,身體黑氣環(huán)繞,宛若惡魔降臨人間。
“魔煞之氣?”雷關(guān)瞧見白巖勐身體黑氣環(huán)繞,微笑道:“沒想到還有人能修煉到這種伴氣,倘若被他近身,魔煞之氣入體,便會抑制體內(nèi)靈氣,再高的修為,也會處于被動的局面。”
龍大原見白巖勐力量不足,還想以一兩成的靈氣御敵,待聽到雷關(guān)的話,瞬間便將靈氣提升到五成,“嘭”的一聲,奮力將白巖勐?lián)袅嘶厝ィ跉庀蛩闹芟ⅰ?br />
“草……”
有人見飄散的魔煞之氣竟向自己沖過來,大吃一驚,然后抽出寶劍,“唰唰”數(shù)十劍才將黑氣劈散,被黑氣觸及的肌膚隱隱有酥麻的感覺,不由冒出冷汗:“果然厲害。”
“你認(rèn)得天煞門的魔煞之氣,便知道它的厲害吧?”白巖勐斜睨雷關(guān),心想剛?cè)舨皇悄闶揪强癜恋淖釉缰宋业牡纼骸?br />
雷關(guān)淡笑道:“我認(rèn)得那魔煞之氣,卻并不認(rèn)識什么天煞門、地煞門的,這種兒科的伴生氣,真的難登大雅之堂,恐怕也只有事不濟的人才會使吧。”
雷關(guān)的話一出,頓時又掀起人潮水般的議論聲,他們雖然敬佩雷關(guān)能識魔煞之氣,不過,對于他公然鄙視天煞門,卻有些不以為然,均想此人未免太過浮夸,也未見的有什么真事。
即便是羅天佑和羅世通,也為雷關(guān)的話感到心虛,暗想這雷公子什么都敢,天下似乎就沒他忌憚的。
白巖勐聽了雷關(guān)的話,頓時大怒,原發(fā)紫的臉幾乎快黑成鍋底,冷笑道:“今日我就讓你知道,蔑視我天煞門的下場,你們過去給我教訓(xùn)他。”對身后站著的同門道。
“白師兄請放心,我們非把這白臉的嘴給撕了。”那幾人搖晃著身軀走了過來,眼眸中充滿著不屑,龍大給人的感覺極為凌厲,但是雷關(guān),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見多識廣的落拓文士罷了。
“剛出頭的修師?”雷關(guān)搖搖頭,沒有打算動手的意思,頗為無聊道:“你們在場的這些人加到一處,也不夠我拾掇的,師門前輩過來,應(yīng)該還差不多。”
“哈哈哈……”
那過來的幾人見雷關(guān)如此狂傲,忍不住放聲大笑,紛紛擼起袖子,想把雷關(guān)大卸八塊。
“龍大,你就眼睜睜的瞅我動手么?”雷關(guān)頗為“不滿”的瞄向龍大,心想:“那話怎么來著:有事,弟子服其勞。這人怎么就無動于衷呢?”
龍大白了眼雷關(guān),冷笑道:“你不是最喜歡在世人面前裝大蒜么?那就讓你裝到底好了,我站在旁邊,給你鼓掌。”他雙臂抱胸,做出看熱鬧的模樣,心想讓我對付這些“蝦兵蟹將”,美死你。
“雷大哥又豈是你們這些人能挑釁的,我來對付你們。”乾元嶺孫八名忽然從雷關(guān)身后站出來,沖向天煞門的人,他早瞧這幾人不順眼,見他們想對雷關(guān)動手,忍不住主動幫忙。
“好子,還有不服氣的,那我們先把你分尸了。”幾人雖然體型魁梧,動作卻奇快無比,眨眼工夫便將孫八名圍在當(dāng)中,簸箕大的拳頭向他身上砸落。
白巖勐則冷冷的瞧了眼雷關(guān),然后向附近未動手的十幾個門人施個眼色,那些人會意,紛紛縱躍過來,把雷關(guān)他們圍在當(dāng)中,以防他們逃脫。
呂清梅瞧著鎮(zhèn)靜自若的雷關(guān)和龍大,嗤笑道:“這幾人很快就遭殃了,天煞門門徒眾多,他們還敢當(dāng)眾挑釁,真是不知死活。”
“師妹,這次大會盟,只怕我們又多了個敵手了。”簫廣陌忽然冷峻的道,言語中,多了些不可琢磨的味道。
“你是那個龍大,我知道,他的拳頭的確挺厲害的,現(xiàn)在我的手還疼,不過,倘若我的兵器出手,也未必就怕他。”呂清梅瞇著眼睛道,俊俏的臉朦朧著一層殺氣,給人感覺異樣的凄美。
“我的不是他,他身邊的那個人,才真的讓人感覺到恐懼,你沒注意到么?”簫廣陌嘆息道。
“那個人?”呂清梅將美眸投注到雷關(guān)的身上,仔細(xì)感覺雷關(guān)身上的氣息,漸漸皺起眉頭,然后皺深,驚道:“他看起來比我們還年輕些,為什么讓人感覺深不可測?還是他根就沒什么修為呢?”
“這樣的人,才是真的勁敵了。”簫廣陌言語有些冷峻,不過眼眸深處卻流淌著銳光,就像折服很久的獵豹忽然瞧見肥美的獵物似的。
雷關(guān)似乎感應(yīng)到簫廣陌的敵意,淡然掃了眼,然后微笑著將目光投注到戰(zhàn)斗的場中,喃喃道:“孫八名體型雖然,內(nèi)氣卻很充足,攻守有度,加以錘煉,也是個虎將啊。”
“嘭嘭嘭……”
幾擊重拳下去,天煞門的人被打的退出幾步,踏碎腳下的青石板,然后怒吼一聲,紛紛抽出寶劍,將孫八名重又裹在當(dāng)中。
劍閃寒光,靈氣環(huán)繞,黑氣迷蒙。
孫八名口鼻中吸入淡淡黑氣,腳下猛的一個踉蹌,險些跌倒,而幾柄利劍,閃爍著森寒的光,紛紛招呼到他的身上。
“唉……”
不少人見孫八名就要倒在血泊中,心生嘆息。
“嗤嗤嗤……”
然后幾乎在眨眼的時間里,孫八名手中多了柄銹跡斑斑的劍,發(fā)出刺目的光芒,刺在每個人的手腕上。
“嘡啷啷啷……”
那些人兵器紛紛落地,每人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在瞧他們的手,指尖流淌出猩紅的鮮血,顯然,剛剛,他們同時被孫八名刺中了。
孫八名慘然冷笑,然后便無力的倒在地上。
“草泥馬,敢傷老子?”那些人抬起大腳,有的踹向?qū)O八名的背脊,有的踢向他的軟肋,有的踏向他的后腦。
孫八名眼瞅著就要粉身碎骨。
“砰砰砰……”龍大忽然如猛虎般沖向人群,三拳兩腳將人打飛,然后將孫八名抗到肩上,冰冷的道:“你們只會使用魔煞之氣么?”
那些人如草垛般砸落到十幾丈外的地方,口噴鮮血,即便是能有站起身來的,沒走出半步,便又倒下了。
“嘿嘿,沒想到你忍不住了。”雷關(guān)微笑著從玉戒中拿出個玉瓶,然后倒出一粒淡青色的藥丸,送入孫八名的口中,笑道:“還好我煉制不少解毒的丹藥,正好派上用場。”
“你會煉制解藥?”白巖勐盯著雷關(guān)手中的玉瓶,冷冷的道,他聞到那青色藥丸的香味,似乎真的壓制自己體內(nèi)的魔煞之氣,不由驚道。
“就你,還不配問我。”雷關(guān)嗤笑道。
“你們是專門針對我天煞門來的?”白巖勐像毒蛇般盯著雷關(guān)。
“天煞門是什么鬼,我來潯陽城之前,從來都沒有聽過。”雷關(guān)微微用力撫摸著孫八名的后背,絲絲黑氣冒出,凝于于他的掌心,然后被他攝入七寶爐中,煉化為虛無。
“和他們有什么好廢話的?”龍大白了眼雷關(guān),然后向白巖勐道:“使魔煞之氣的人,倘若出現(xiàn)在我龍大面前,見一個我便殺一個,我們就是針對你們來的,怎么著?”
“幾個屁孩,這大會盟還沒開始呢?你們就火力開了?”突然,一個冷漠而嬌嫩的聲音從山下傳來,瞬間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原來是潯陽城冷艷的胡霏到了,只是,他身邊此刻卻多了一人,如果胡霏是冷艷的秋天,那邊她身邊那人便是花開的季節(jié),雖未近身,已然讓人嗅到淡淡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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