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莫浩月瞧著臉色土灰、蓬頭垢面、衣衫破爛的人,冷冷的道:“我是莫家的莫浩月,莫景川是我族強者,你敢擋我的路?”
擋住莫浩月攻擊的正是張木頭,他蘇醒過來時,便虛弱的躺在地上瞧著雷關(guān)煉化火靈,意識到是雷關(guān)救了自己,心存感覺,待看到莫浩月想要攻擊雷關(guān),忍不住出手相救。
“你是莫家的人又能怎么樣?”張木頭緩緩站了起來,嘆道:“我原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還能得救,嘿嘿,姓莫的,這多少拜你們家的那個強者所賜,如今你提他的名號,還想讓我放過你么?”
“我來對付他,你們幾個人,把雷關(guān)給我殺了,倘若他煉化火靈,咱們都要遭殃。”莫浩月著話,提槍向張木頭沖去。
“殺了他?”木八紳心中有些糾結(jié),心想倘若真的聽莫浩月的,那豈不是遂了他的心愿了?但是放過雷關(guān),他似乎心有不甘。
簫廣仟見莫浩月和張木頭打的火熱,低低的道:“八紳兄,你忘記雷關(guān)想要霸占你的女人了么?雖然莫家的人不是東西,難道我們就能放過雷關(guān)嗎?”
“你們兩個別再猶豫了,當雷關(guān)煉化火靈,你以為他會放過我們么?”段金楠沒想到木八紳會猶豫起來,他瞄了眼雷關(guān),忽然提劍就沖了過去,心想我把他殺了,他身上的所有寶貝都是我的。
如今雷關(guān)身上有炎火環(huán)、火紋劍和戮神劍已然不是什么秘密,段金楠想到一旦自己得到那些寶貝,或許就能變的像雷關(guān)那么強悍,不禁砰然心動。
“嗤……”
段金楠的劍剛刺入雷關(guān)的衣服,便感覺到被什么東西阻住了,不像是肌膚,更不像是什么護身甲,詭異的是,并沒有發(fā)出什么劇烈的聲響,他的劍就像是被什么詭異的能量包裹住,無法前進。
“就你這樣的人,也想傷我?”感覺到身體有被侵入的征兆,雷關(guān)忽然睜開眼睛,待他瞧見段金楠以及眼前的木八紳等,冷冷的道:“像你們這樣的人,早該在世界上消失了。”
“鏗!”
雷關(guān)一拳打在段金楠的劍身,發(fā)出激烈的聲響。
段金楠只感覺到手中的劍被萬鈞神力打到,劍柄劇顫,猝不及防之下,虎口破裂,鉆心的疼痛深入人心,“見鬼啊!”他痛苦的咆哮道,剛想撤退,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雷關(guān)的眼眸中泛出一絲金芒。
金芒雖然微,段金楠瞧在眼中,心頭產(chǎn)生無盡的迷茫,痛苦、悲傷、歡喜和快樂,同時在心頭一閃而過。
段金楠剛訝異為什么忽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只見雷關(guān)流淌著金色火紋的手,扼住自己的喉嚨,使他動彈不得,熾熱的火焰瞬間將他整個頭部包裹在其中,從七竅中瘋狂的灌入。
“啊……”
段金楠發(fā)出凄厲絕望的慘呼。
他的呼叫瘆人而短促,因為在極高的溫度下,他的生機瞬間滅絕。
“草,你把段金楠殺了?”簫廣仟看到段金楠形如骷髏的頭部,心中涌出無盡的寒意,瞧向雷關(guān)的眼神充滿恐怖,仿佛面對的已經(jīng)不是人,而是惡魔,甚至比惡魔還要恐怖。
“你們在去峰頂?shù)穆飞希屖绶f嘗到‘個中的妙處’的?”雷關(guān)冰冷的瞧著簫廣仟和木八紳。
木八紳吞咽口唾液,如今的雷關(guān)已然超出他的想象,他做夢也想不到,和他并稱潯陽四杰的段金楠連還手都沒有就被雷關(guān)殺死了,顫栗道:“那種話,是段金楠的,如今,他被你殺死了。”
“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雷關(guān)戲謔的瞧著木八紳。
“我……我沒有,花淑穎人如幽蘭,是我心中的女神,為了她我甘愿把命送出去,又怎么會欺辱她?”木八紳低著頭,沉聲道。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從來不敢褻瀆花領(lǐng)主的。”簫廣仟擦了把額前的冷汗,緊張的道。
“就你,也配把淑穎掛到嘴邊?”雷關(guān)完,閃電般向簫廣仟打出一拳。
簫廣仟雖然做足了準備,但是雷關(guān)的拳頭太快,他反應(yīng)過來時,只見一個碩大的紫光瑩然的拳頭到了眼前,紫光中包裹著淡淡的金光,似乎裹挾著無盡的溫度,頓時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簫廣仟下意識的抬起手掌,擋在臉上。
而雷關(guān)的拳頭,就擊在他的手掌上,“轟隆”一聲,宛如天雷降臨在人間,巨大的聲響引起的波動閃電般的向外輻射,拳勁發(fā)處,金光繚繞,炙熱的溫度幾乎讓虛空扭曲。
“嘭!”
簫廣仟腦袋帶著身體向后退飛出去,撞到巖壁,人瞬間昏厥,不知死活。
眼瞅著簫廣仟倒飛出去,雷關(guān)搔了搔后腦,嘆道:“沒想到拳勁竟然這么強,唉,我沒想到會把你打成這樣,早知道的話,再收些力就好了。”著話,伸了伸胳膊,五指卷舒,指間鏗然作響。
“兄弟,倘若你閑的慌,能不能幫幫我老人家,咱們先個這個莫家的狗腿子辦了,然后再慢慢的琢磨你的拳法?”張木頭有些氣喘的道。
他雖然修為比莫浩月高出一截,但是,先前被氣浪所傷,還沒有恢復,被莫浩月的槍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您老別那么著急,我這就過來。”雷關(guān)淡然掃了眼木八紳,然后轉(zhuǎn)身向張木頭和莫浩月戰(zhàn)斗的地方走去。
木八紳則癡癡的瞧著雷關(guān)的背影,搞不明白,雷關(guān)為什么沒有殺他。
到了張木頭的近前,只見周圍的石壁被兩人戰(zhàn)斗搞的支離破碎,倘若不是火靈所帶來的氣浪的熔燒,只怕整個洞穴都要塌陷了。
張木頭是木系修煉者,屬性上被莫浩月天生壓制,加之又在溫度極高的洞穴中,傷后又沒有痊愈,能支撐到現(xiàn)在已然不易,“謝謝你,張木頭。”雷關(guān)客氣的道。
“娃娃,客氣什么,你把我救了,剛我又救了你,現(xiàn)在你又要救我,生活可不就是這么玩的么?呦……”張木頭剛到這里,便看到雷關(guān)一拳向他對面的莫浩月打去。
“我的天,這么遠,你能打到么?”張木頭驚道。
莫浩月就在雷關(guān)的正對面,見雷關(guān)數(shù)丈外出拳,心中也忍不住嗤笑道:“你以為你是景川前輩么,靠拳勢傷人,那需要足夠的天地之力,除非你能徹悟大道,又或者借助寶器,就你?”然而剛想到這,他的眼皮便倏然一跳。
只見雷關(guān)的拳影裹挾著紫光向他正面打過來,而且雖然距離的拉近,拳影來大,到他跟前,拳影已然將他整個身體籠罩,無論他向哪里躲閃,都會被對方的拳頭擊到。
張木頭見雷關(guān)的拳實驚人,早早的閃避開。
莫浩月卻咬了咬牙,忽然運足力執(zhí)劍刺向拳影,體內(nèi)靈氣流竄,劍上躥升出密密麻麻的火紋,顯然他也將自身的靈氣、修為和體能三者完疊加,和雷關(guān)的拳頭硬懟。
“嘭……”
莫浩月的劍帶著火紋刺入雷關(guān)的拳影,劍身和拳頭激烈的沖擊,在一聲巨大的聲響后,雷關(guān)的拳影破碎,然而,卻并沒有如他所想的湮滅,仿佛捅破一顆天雷。
只見紫光閃爍,無數(shù)雷弧飛竄著沖向莫浩月,而在雷弧中,游離著極多金色火紋,像地獄嗜血的火焰,撕裂虛空,伴隨著雷弧撲向莫浩月。
“啊……”
被雷關(guān)和火紋刺穿的瞬間,莫浩月發(fā)出凄厲的慘呼,隨即捂著眼睛向洞外逃竄,邊逃邊咆哮道:“姓雷的,我莫浩月不會放過你的,你他娘的給我等著,有種就別走開。”
“遭了,他出去后就會找莫景川。”張木頭也沒想到雷關(guān)的拳勁那么猛,驚懼之余,有些擔憂的道。
“如果我料想的不錯,莫景川應(yīng)該在咱們身后的方向,他往那個方向跑,真的是自討苦吃了。”雷關(guān)戲謔的道,隨即淡然掃了眼猶自發(fā)呆的木八紳,然后向莫浩月逃跑的方向走去。
“哈哈,道友,我張木頭雖然以前和你有些過節(jié),但是,那都是過往的事情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些就當放了屁,聽個響就沒了,不是么?至于那個莫景川……”
張木頭嘮嘮叨叨的跟在雷關(guān)的身后,向洞外走去,不時回頭瞧瞧,似乎很害怕莫景川追過來。
雷關(guān)也沒想到張木頭那么能嘮叨,在耳邊簡直沒完,還好洞內(nèi)的路并不是特別長,沒多久便出了洞。
張木頭一瞧,只見洞外不遠處站著的正是金冠蟒,而莫浩月則站在金冠蟒的眼皮底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體如篩糠,忍不住贊嘆的道:“道友啊,原來你還有后招啊,深思熟慮,可比我老人家強多了。”
“姓雷的,你果然沒有死。”黑靈兒瞧見雷關(guān),喜極而泣道。
“丫頭,道友是你的男人么,他怎么會死呢,這次多虧了我,他才能保,我也因為他,才沒有死,故事婉轉(zhuǎn)曲折,非三言兩語能盡啊……”張木頭充分發(fā)揮出嘚瑟的能,嘮嘮叨叨的個沒完。
再瞧莫浩月的臉,就像被烙鐵烙過無數(shù)遍似的,不少地方都起了水泡,極為憔悴,胸前的衣衫已經(jīng)破爛不堪,整個人萎靡許多,在他感覺到雷關(guān)站在自己身后時,哆嗦成一個。
“老蟒,這個人渣就交給你了。”雷關(guān)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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