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父親的話，大兒子倒是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的端著酒碗敬父親。二兒子還是神情木然的，他其實也知道父親所的是實話，他根不可能得到三姑娘的垂青，但是他心中始終放不開這段情。大兒子見弟弟這個樣子，又喝了酒一時來了興致，便對父親：“爹，我瞧他是想女人想瘋了，要不你給我們二貫錢，我帶他去找個窯姐，讓他快活快活自然不會再想了。”

    一聽這話，船老大眼睛一頓，將喝了半碗的酒重重地砸在船板上，酒水濺起來灑了不少，他有些心疼，而心中的怒火也因此更加熾熱，指著老大：“你這個敗家子，有幾個錢你想亂花，居然把錢花到女人身上，我看你是失心瘋了。”

    大兒子趕緊解釋：“我們又不是去宅仙樓，我們前頭碼頭找幾個窯姐，也五十文錢可以，人也還行，雖然老了點丑了點，但是到底是女人呀，弟弟長這么大還沒碰過女人呢，讓他也嘗嘗，知道除了三姑娘之外還有別的女人呢，他也不會再那么失魂落魄的啦。”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二兒子悶聲地了一聲，端著酒咕咚一下又灌到了肚子里。

    老船頭對兒子的表態很是滿意，只聲對大兒子：“你瞧你那出息，有幾個錢想往女人身上砸，你看你弟弟比你強，將來絕對有出息。”

    大兒子眼見酒喝得差不多了，心中也是被酒點燃的血液流得格外暢快，早已按捺不住，便站起身對父親道：“給我五十文錢，你還沒給我娶媳婦，總不能讓我憋死？”

    船老大實在是對這個兒子沒辦法，不過也挺可憐的，都已經三十好幾的人，卻一直沒錢給他娶媳婦，所以總是隔上幾個月，便給他點錢讓他到鎮上，去找最便宜的窯姐泄泄火。

    船老大知道，他也年輕過，知道像他大兒子這個年紀的人，火氣是最大的，不讓他瀉火，他不會好好干活的，總不能把他給騸了。

    于是有些心疼地摸出了錢袋，數了五十文錢給他，末了又給了他五文錢，：“你辦完事餓了的話可以買個餅子什么的填填肚子，不然會傷身。”

    一看見錢大兒子想起馬上可以做的事，頓時興奮起來，連聲答應，趕緊把錢裝在口袋里，跳上岸一路跑，朝著碼頭那破舊的巷跑去了。

    這條街是像他這樣的沒什么錢的苦力經常來找女人的地方，這里的女人是整個陰州最便宜的，幾十文錢可以做到。

    大兒子看上了一個年紀比她還大十歲的女人，有錢往她那跑，一兩個月去一次，兩個都熟了，這女人已經有四十好幾，平時生意也不怎么好，正閑著拿著一根板凳坐在門口。搖著一把蒲扇正嘩嘩地扇著。

    雖然現在已經是到了秋天，可秋老虎還是有些厲害的，她一邊扇著蚊子，一邊扇著蒲扇，一邊用肥大的手啪啪的在大腿上腿上拍著，她胖胖的臉上也不時的拍上一巴掌，這秋日里的蚊子很毒，咬一口一個大泡，撓破皮都不止癢。

    她一邊笑嘻嘻看著過往行人，一邊拍打著蚊子，看見有停下來張望的便起身招呼，不過已經快到夜深了，卻還是沒人進她的屋子，跟她一起的幾個姐妹都已經找到了客人，進屋里去快活去了，屋里不時傳出夸張的浪笑聲，讓她更是心煩意亂。在這時，她看見了從巷盡頭快步朝她跑過來的船老大的大兒子。

    大兒子一直跑到她面前，她卻故意裝著沒看見，拿著大蒲扇嘩嘩地扇著，大兒子蹲在她身邊，伸手在她大腿上拎了一把，：“咋的啦？生氣啦？”

    “你還知道來呀，我還以為你把老娘給忘了呢？哎呀，這蚊子真是討厭，啪啪，她一邊拍著，一邊沒好氣的白了大兒子一眼，不過，這白眼中卻夾雜著撒嬌的味道在里面，看著大兒子，頓時眼睛冒火花，便從口袋里掏出那二十文錢，都塞在了她飽滿的懷里，道：“拿去我的心肝，走，哥哥我可憋壞了。”

    彎腰將她肥胖的身子整個抱了起來往屋里走，那女子倒是乖巧的讓他抱著，一手摟住他的肩膀，一手還給他扇扇子，：“看你這沒良心的，下一次再敢這么長時間來找我，我不理你了。”

    大兒子將她抱到屋里一張土炕上，炕上只有一張涼席和一床薄薄的被子，順手將她扔到涼席上便撲了上去。

    一陣地動山搖。

    忽然大兒子停止了動作，爬了下來：“不行我，我肚子痛，我得先上茅房。”

    胖女人沒好氣的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先辦完了再去啊。你讓老娘不上不下的這算哪門子事啊”

    “我，我憋不住了，要拉出來了，我馬上回來。”大兒子光著屁股，也沒穿衣服，或者根來不及穿衣服，便沖出了木房，跑到了后院的茅廁，嘩啦嘩啦的一陣猛拉，拉出來的都是清湯一樣的稀屎。

    拉完之后他覺得精神有些萎靡，回到屋子，胖女人已經抱著膝蓋坐在那兒，瞧著他沒好氣地：“好了沒？”

    大兒子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有點拉稀，奶奶的，可能昨晚上吃錯飯了。”

    “拉你娘的，還不趕緊上來，老娘都等得不耐煩了。”

    大兒子立刻又撲了上去，可是正在興頭上時，沒想到這大兒子又一次翻身下來捂住肚子，搖著手：“不行不行，我要上茅房。”

    這胖女人火了，一個惡虎撲食，直接從炕上撲下去抱住了大兒子，將他一把甩在了炕上，道：“把老娘弄得不上不下你還想跑？趕緊的完事才能走。”

    這胖女人想的是趕緊把這單生意做了好接下一個，萬一再來了別的客人豈不白白錯過了，因此這一次死活都不肯讓大兒子再離開了，緊緊的摟著他脖子將他抱在身上。

    大兒子想掙扎掙脫，又被她撩的**重生，可是肚子實在痛的難受，情急之下，大兒子撓她想讓她放手，可是這胖女人咯咯笑著：“老娘不怕癢，咯咯”

    這女人一邊躲閃一邊笑，手是不放開，在這時聽到噗啦一聲，一股惡臭頓時彌漫在簡陋的屋子里。

    那胖女人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疑惑地瞧著他：“你不會拉在老娘身上了？”

    大兒子苦笑著：“我實在憋不住了。”

    “去你奶奶的！”

    這女人直接將他一腳踢下了土炕，坐起身一看，只見一泡稀屎整個淋在她腹之下大腿之上，連席子上都滿是湯湯水水的黃希屎，把她惡心的一個勁的罵娘，想找東西去打，一直卻沒有稱手的。

    這下大兒子知道自己惹了禍事了，這些女人雖然都是窯姐，可是背后還是有人撐腰的，如果完了不給錢或者是故意搗亂的話，那一幫人出來打架可是他承受不了的。

    見到惹下大禍，頓時也沒了**，抓起衣服轉身光著屁股沖出了屋外。

    幸虧這條街除了街口的幾盞燈籠之外，只靠窗戶透出來的一些光亮，而這時又是夜深，大部分人都睡了，所以沒什么燈照，到處是黑漆漆的。他用衣服捂著胯下，光著腳丫一溜煙跑遠了，地上還滴滴嗒嗒的滴著拉出來的稀屎。

    大兒子一口氣跑回了碼頭自家船上，這才跑到河邊用水洗了，然后穿好衣服垂頭喪氣回到了床上。

    他爹跟弟弟已經到船艙里睡了，呼呼的打著呼嚕，他也鉆進自己的床鋪準備睡覺，可是肚子依舊咕咕亂叫。心里咒罵：“奶奶的，究竟是吃錯了什么東西，偏偏在這個過節骨眼上拉肚子，惹下大麻煩。”

    于是他想忍著，可能等一會兒好了，不料卻肚子來痛，根再也忍受不住，于是趕緊掀開被子，跑到船尾蹲在船上，又如一次開了閘門似的，刷刷的往下噴著淡黃的稀屎。

    拉完之后，回到船艙接著睡，可是睡不了多久又爬起來，因為實在忍不住，這一晚他總共拉了十七八次，整個人都軟了。

    等到天快亮時，船老大聽到有些不對勁，因為他聽到大兒子鋪上傳來虛弱而痛苦的**聲，便坐了起來，揉了揉脹痛的頭，這酒喝多了還真是有些頭疼，瞧著大兒子：“你咋的啦？”

    “肚子痛……”

    “你是不是昨晚上在窯姐那兒完事之后喝涼水涼著肚子了？我跟你過事之后不能喝涼水，你不聽。”

    “沒有，我沒喝涼水，到那拉肚子，事都沒辦成跑了，一晚上拉了我十多次，整個腿都軟了……”

    剛道這，他忍不住打了幾個干嘔，接著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幸虧他自己動作快，頭一歪吐在水里，都是些昨晚上吃下的肉末、米飯。一見他上吐下瀉，船老大覺得有些不對勁，一腳把兒子踢醒了過來，道：“你哥病了，趕緊的去搞點姜湯給他喝，可能是受涼了。”

    兒子正睡得迷迷糊糊，夢里甚至夢到了三姑娘，雖然啥事都沒做，卻讓他正高興著，被父親踢起來，心里著實有些不痛快，但是聽哥哥病了，這還真的要照料，于是他爬起來跑到船尾，便聞到一股臭味，捂著鼻子：“怎么這么臭啊。”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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