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婧已經(jīng)沖了上來,一塊石頭打過來,刀文斌趕緊松手后退,從兜里拿出一梭子子彈推在了手槍里,舉起來對準了白婧,白婧趕緊拉著媺娖向旁邊躲閃,招呼刀菁菁:“快走!”
刀菁菁也趕緊跟著跑進了一旁將近一人高的野草中,借著廢墟的掩護閃躲開。
這時候就聽傳來一聲槍響,三個人都躲在廢墟中沒動。
媺娖說:“這人好本事,要不是白婧幫我,差一點被他奪了兵器!”
白婧說:“我總感覺他不是想要殺我們,甚至都不想抓我們,我們走到哪里他都知道,第一次抓不到我們,第二次還會只派那幾個笨蛋去么?他手下又不是沒精兵!”
刀菁菁罵道:“不管這個畜生怎么想的,我一定要殺他!”
這時候外邊“噠噠噠”的聲音響起,那架直升機升空而起,但是并沒有來搜尋刀菁菁他們,而是直接飛走了。
這倒令她們幾個奇怪了,這么簡單就走了?三個女孩從廢墟中出來,只見那輛車還在,而獨眼龍心口中槍。已經(jīng)死在了地上,身邊放著那只沾了刀菁菁指紋的手槍。
白婧明白了,刀文斌這小子是要嫁禍給刀菁菁,人是她們幾個抓出來的,車上到處都有她們的指紋,現(xiàn)在獨眼龍死了,他們幾個自然脫不了干系。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是破綻百出,以刀文斌現(xiàn)在的勢力,根本就不需要這么費事,也不需要親自出馬干這些事,何況還堂而皇之地開著自己的飛機來做,難道不害怕被牽扯進來么?
懷疑歸懷疑,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不利,刀菁菁說:“我們把尸體裝進車里,擦了車里的指紋,然后把車開到大海里去。”
白婧說:“人是我們抓出來的,發(fā)生任何事我們都脫不了干系,先不要動現(xiàn)場……”說著,白婧看見地上的一塊皮肉,那是媺娖用劍戳在刀文斌臉上掉下來的。
白婧墊著紙巾撿了起來,收在口袋里,說:“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識破刀文斌的詭計。”
刀菁菁問:“怎么辦?”
白婧說:“你不要怕,只要聽我的沒錯。現(xiàn)在你走到哪里刀文斌都知道,還不如直接曝光自己的行蹤,我們?nèi)ル娨暸_,開記者招待會,說一下這一段你的遭遇!”
“能行么?警方不得找我么?”刀菁菁疑惑地說。
白婧說:“你放心,只要聽我的,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刀菁菁這時候毫無辦法,只有信賴白婧了。
三個人又打了另外一輛車,直奔電視臺。
刀家的事兒是大新聞,刀家大小姐要開記者招待會,電視臺的領(lǐng)導(dǎo)都支持,趕緊告訴下邊準備獨家播放。
白婧趁著這個機會,在角落給毛日天打了個電話,說:“小毛,事態(tài)嚴重了,我感覺并不是兩兄妹爭奪財產(chǎn)那么簡單了。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暗中幫忙了!”
刀菁菁的記者招待會在演播大廳舉行,刀菁菁就把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說了出來,當然和白婧她們在一起的事兒不能說。
下邊的記者正在紛紛提問的時候,外邊忽然走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英姿挺拔的短發(fā)美女,胸口掛著工作證,到了刀菁菁身邊把工作證拿出來一亮:“刀小姐是吧,我們是云海市刑警隊,現(xiàn)在有一起命案需要你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一下。”
這一下臺下記者可是轟動了,照相機,攝影機舉得老高,恨不得都給刀菁菁一個特寫。
刀菁菁被帶走了,直接拉到了公安局大廈的刑警隊。
進了一個空闊的房間,那個短發(fā)女刑警跟了進來,其余人都沒進來。
那個女刑警自我介紹:“我叫南楠,是云海市刑警大隊第六分隊隊長,你不用害怕,我們警方用這種方式把你保護起來,不想你受到傷害,我們會進一步調(diào)查刀文斌的!”
白婧也早就告訴過刀菁菁,要她暫時到警局避一段,刀文斌再傻,也不會派人到警局來殺人或者抓人,只要刀菁菁不在外邊,他一定會放松警惕的。
刀菁菁被南楠帶走了,白婧和媺娖就跟著毛日天來到了他們的酒店來住了。
這時候酒店已經(jīng)基本裝修完了,人員也雇傭的差不多了,就等著賣貨進料,選擇吉日開業(yè)迎賓了。
白婧一見柳小嬋和呆小萌,馬上過去拉著她倆,淚眼汪汪說:“兩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們!”
柳小嬋和呆小萌也聽毛日天說了,這個白婧已經(jīng)不是在湖山村那個白婧了,是當年和她倆在一起玩的白婧,經(jīng)歷了兩年的磨難又回來了,所以也倍感親切。
親熱一會兒,毛日天把白婧叫到一邊,問道:“你有什么計劃?”
白婧拿出那塊人臉皮來說:“小毛,你沒少打架,有沒有過把人的臉皮一下打掉的?”
毛日天看看,搖頭說:“沒有,那這人得多不要臉呀!”
白婧說:“刀文斌有幾樣可疑之處,第一,他生活習慣驟變,第二,性情隨之改變,第三,就是這塊臉皮,根本不是正常人所擁有的,他表情僵硬,笑的時候只是眼睛里露出笑意,所以我很懷疑他是假臉。”
“假臉?什么意思?”
白婧說:“我現(xiàn)在還不敢說準,但是我猜測他根本就不是刀文斌,而是另外一個人,借用了刀文斌的皮囊而已,真的刀文斌,已經(jīng)成了行尸走肉!”
毛日天驚呼:“難道是老黃皮子說的那種‘移花接木’么?”
當年老鬼子佐藤裕曾經(jīng)控制過楊明的身體,老黃皮子就說那是“移花接木”的換魂邪術(shù)。
當時老黃皮子說過,東洋有一種邪術(shù),和人的靈魂互換,有的人不愿意換,被施法者強行搶了身體,被搶者的靈魂由于法力低下,所以只能被人家壓制著,身體受人家支配,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雖然沒有死,卻死了還難受。
白婧說:“我倒是聽戴一龍說過老鬼子的本事,也講解過他用‘離魂照’控制那些瘋子。不過現(xiàn)在刀文斌這一種,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相比沒有老鬼子佐藤裕的那種換魂術(shù)高級,我想或許是另外一種東洋邪術(shù),叫做‘剝皮降’,這個我不但聽戴一龍說過,而且我干媽蟲婆婆活著的時候也說過,而且它的弱點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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