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鯰魚來看著毛日天一出手就打倒兩個,想和他探探底細,社會上混,三分打,三分,另外三分靠的是面子和關(guān)系,還有一分是運氣。
所以遇上能打的基上都不想拼個魚死破,剛想幾句場面話,但是沒想到遇上毛日天這個愣頭青,一腳就把他送出千里之外了。
其余的幾個還沒考慮好是幫著大鯰魚打呀,還是再往后退一步看看情況呢,毛日天就沖上來了,一頓大電炮,打得這幾個子抱頭鼠竄。
毛日天打了一圈,剛才推他的幾個人都趴下了,有抗打的還想往起爬,被毛日天再補上幾腳就都趴下了起不來了。
大鯰魚剛從大鋪上跳下來,毛日天照著他迎面骨一腳,這子就跪下了。
大鯰魚畢竟是在社會上混了二十來年了,寧可被打死也不能下跪呀,趕緊又往起爬。
毛日天一拳砸在他腦袋上,這子眼前一黑,晃了晃,但是又站起來了。
毛日天樂了:“還他媽真抗打!”抬手看看自己的手,看來沒有在極度緊張的時候爆發(fā)力量大,不過一旦爆發(fā)自己也是沒有控制力的,在市場打倒那么多人,自己居然不記得是怎么打的。
大鯰魚挨了好幾拳,還是很倔強地站起來了。
毛日天:“你是逼著我打暈?zāi)阊剑s緊躺下吧。”伸手一推,大鯰魚直挺挺就躺下了。
毛日天拍拍手,回頭看看大鋪上被驚得目瞪口呆的二十多個犯人,:“還有要打的么?”
一個年老的犯人雙手作揖:“好漢呀,我們都是良民,不敢和你打呀!”
毛日天聽著都可樂,一屋子老犯居然自己是良民,良民都他媽進這里干嘛!
這時候鐵門上的窗子開了,管教在那看了一眼,吼道:“你們嗚嗷喊叫干什么……”一眼看見地上躺著的七個人嚇了一跳,“你們干什么?想死呀?愿意在地上躺著以后床鋪給你們拆了!”
少白頭受傷最輕,挨了一下就躺地上裝暈,這時候一看管教來了,“嗖”一下跳起來,捂著腦袋指著毛日天:“報告,這子打人!”
外邊鎖頭響,兩個管教進來了,踢著躺在地上的人:“都起來,別裝死!”
這些人“哼呀嗨呀”地起來,唯獨大鯰魚起不來了,腦袋上好幾個大包,眼前金星直冒,管教進來他都沒認出來,管教一踢他,他還裝橫呢:“有事你打死我!”
管教扯著他頭發(fā)就拎起來了:“起來吧,我不敢打死你,但是你找找麻煩我就讓你嘗嘗電棍的滋味。”
大鯰魚這才看清是管教,趕緊坐起來,也哭喪著臉:“新來的這子是個暴徒,有暴力傾向,一進來就打人。他是精神病,你們關(guān)錯地方了!”
管教看看一邊若無其事的毛日天,問:“這么多人都是你一個人打倒的?”
“他們碰瓷,自己摔的,我哪有那么大事呀!”毛日天笑嘻嘻地。
管教也懷疑這事兒的真實性,但是挨個看看,有幾個都頭破血流了,又不得不信。
大鯰魚他們平時欺負新來的他們都睜只眼閉只眼,這回被一個新人把這一伙都給KO了,管教看著也樂,:“行了,這里不許打架,要是在發(fā)生這事兒我挨個收拾!”完就出去了,沒管。
大鯰魚坐地上直喊:“這就完啦?我們白挨打啦?”
管教:“你平時也沒少打人,這回遇上克星了吧,沒事反思一下,別總想這欺負人。”
管教出去了,毛日天的神力也已經(jīng)消失了,看著大鯰魚問:“你服不服,還打不打了?”
“不打了。”然后回頭招呼人扶他起來,坐在大鋪上,問:“兄弟,看樣子你是個練家子呀,哪個村的?”那語氣客氣了很多。
“湖山村的,以后還想打你就去找我。我叫毛日天。”毛日天大咧咧往鋪頭一坐,靠在墻上。監(jiān)獄有規(guī)矩,靠墻睡覺的叫鋪頭,是號子里老大,而另一邊靠墻挨著馬桶的就不算了。毛日天坐這個位置是大鯰魚的,這時候被他坐了,大鯰魚也沒敢吭聲。
旁邊少白頭一聽是湖山村的,趕緊往過湊,:“哎呀,湖山村的呀,我是牛頭村的,咱們離這不遠呀。”
“什么不遠,你離我遠點!”毛日天抬腳把他踹一邊去了,剛才一進屋就他咋呼的兇,和管教告狀的也是他。
大鯰魚:“你們村的楊大虎我認識,以前在一起喝過酒,他現(xiàn)在當(dāng)村長呢吧?”他也想和毛日天套近乎。
“楊大虎最不是東西,別和我提他。”毛日天這么一,大鯰魚就縮一邊去了。
毛日天不愿意搭理這幾個欺負人的犯人,倒是和旁邊老實一些犯人聊得很投機。
在里邊一晃呆了三天了,自己給楊大虎的期限也過了,看來煞子溝是包不成了。
這幾天毛日天在里邊呆的挺憋屈,看來光是能打不行呀,人要是沒有權(quán)勢,沒有社會關(guān)系就吃不開,楊明那子明明樣樣都不行,居然能搶了自己的女朋友,無非是家里有錢,爹是村長。就明這個社會錢和地位的重要性,自己想要出人頭地,就得先賺錢!
這天傍晚,毛日天正躺在大鋪上豪情萬丈呢,管教開門招呼:“毛日天,提審!”
臥了個槽,終于有人理我了,不過我不就是個治安拘留么,又不是收審,怎么還提審我呀?
不管明不明白,在這里就得聽人家的,一個人個人能力再強也不敢和警察對著干,警察代表著什么誰都知道。
毛日天爬起來穿鞋走出來。
“咔嚓”一副手銬給他戴上了。
“用這么嚴(yán)重么?”毛日天問道。
“少廢話,走吧。”
管教帶著他到了一個屋,這屋里就一張桌子對面放這一把椅子。
這場景電視里常見,不用告訴就知道,這椅子是給自己坐的。
管教把毛日天手腕子拷在椅子上,然后就出去了。
外邊進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就是那天送自己進來的那個大胡子。
大胡子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子,這回你攤上事兒了。市場王香雜貨店的老板娘告你訛詐,你是不是拿了人家兩千塊錢,別不承認呀,你的錢還在看守所寄存處壓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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