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女孩子都喜歡吃甜食,喬司南就帶粱安月來了一家泰國餐廳,給粱安月點了幾道招牌泰國菜。
“這家店做的菠蘿飯,是市所有菠蘿飯里最好吃的。冬陰功湯做的和淮海路那家持平,也算可口。”喬司南道。
粱安月笑道:“你對吃還挺有研究的。”
“我平時不愛吃泰國菜,我和別人打聽的。”
“不愛吃泰國菜你來泰式餐廳干嘛?”
“不是,女孩子都愛吃甜食嗎?主要是帶你來吃菠蘿飯啊!”面對粱安月的詫異,喬司南反而更詫異。
粱安月笑笑,不知道該些什么了。要心里一點兒感動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要自己著意控制一下,不讓這份感動浮現(xiàn)出來。
著意控制著心里的感覺,臉上的感覺反而疏忽了。此時她的臉上掛著的笑意,完是沉浸在戀愛中的女人的樣子。
喬司南看著,不由得有些癡……
如果他沒感覺錯的話,在最近幾次的見面中,月看她的神色、還有兩人相處之時的神態(tài),都有些變化。并不是一開始那樣冰冷默然的樣子。她的眼中開始有了感情、她的笑容開始發(fā)自內(nèi)心……這很好。
功夫不負有心人哪!
“呦,這不是喬少爺和梁姐嘛,可真巧啊!”忽然,一個聲音在喬司南身后響起。梁安月抬頭看去,原來是薛紫怡。
梁安月淡淡一笑,點頭示意。喬司南抬眼瞟了薛紫怡一眼,沒什么,而是專心給粱安月倒果汁。
薛紫怡將喬司南的態(tài)度看在眼里,心中暗恨。但面兒上卻仍舊笑如春風,道:“梁姐是第一次來這里吧?這家店的菠蘿飯做得特別好吃,你可以一定要讓喬少給你點一份兒呀!”
“我們已經(jīng)點好菜了,不勞薛姐費心。”梁安月皮笑肉不笑。
這里沒有賓客們在場,粱安月自然不用給薛紫怡面子。完這一句,也不再看她,端起了面前的果汁,安靜地輕飲起來。
薛紫怡見沒人搭理她,實在找不到話題繼續(xù)下去了。只能笑道:“喬少爺和梁姐慢慢用,我回去點菜了。”
“下次如果在不幸遇見你,希望你能記得這是喬少奶奶。不送。”喬司南道。
“呵呵……”薛紫怡笑笑,勉強用很得體的聲音和表情道,“好,我記住了。”
轉(zhuǎn)身,臉卻是冷得相當難看。
這個平民家出身的女人,竟然敢對她露出一副不待見的嘴臉!梁安月,你有什么事?你有什么資格?你不過就是一個狐假虎威的狐貍精而已!
她心中有恨,但恨的不是喬司南,而是粱安月這個狐貍精!原喬少已經(jīng)對她有幾分注意了,原喬少已經(jīng)對她展露笑顏了。上次在聚會上和喬少見面,喬少還有空再請她吃飯。可是,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喬少的目光,都被這女人吸引去了!
要知道,她可是用了三年,才一步步引起喬少的注意,才讓她成為了能和喬少得上話的朋友啊!可是現(xiàn)在,一切又回到了最初,喬少又對她這樣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段凌已經(jīng)看到薛紫怡過來和喬司南搭話了,卻是故意問道。
“哼……”薛紫怡道,“有什么可神氣的?到哪里還不是一個出身貧民家的l貨!”
“話也不能這么啊,人家很快就是喬少奶奶了。喬家,那可是市的頂級豪門,人家出去可是比咱們有地位得多。”段凌道。
薛紫煙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段凌一笑,壓低了聲音,湊近了些道:“我和你,我有個可靠消息,和咱們這位喬少奶奶有關(guān)的,你想不想聽?”
“什么?”薛紫怡立刻來了興致。
段凌道:“先吃飯。”
“不吃了,我們換個地方。”薛紫怡起身就走。
段凌跟了出去,回身看了喬司南和粱安月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粱安月,你不就是長得好看一些嗎?你別以為憑借美貌就能一步登天!薛紫怡的沒錯,你到哪里都不過只是一個貧民家的l貨?裝什么書香門第?你家祖上要是有錢鐘書、魯迅那種人,那才叫書香門第呢!
沒錯,她也喜歡喬司南。只是因為她沒有薛紫怡長得好看,所以不敢湊到喬司南身邊去。她原已經(jīng)安排好了出國留學,打算回來之后去韓國整容,再以新的身份出現(xiàn)在喬司南身邊。誰想到,喬司南竟然這么快就結(jié)婚了!
她家雖然也是開公司的,家里有些錢,但是爸爸媽媽對錢管得很嚴,而且明令不許她去整容,不然一定斷了她的生活費。沒辦法,她只能拖了這么多年,中規(guī)中矩地讀書。現(xiàn)在總算能熬到出國留學了,而且錢也攢夠了,可是,就因為粱安月的出現(xiàn),她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如果不是粱安月,喬司南再玩兒上三五年不是問題。可是這賤女人把事情搞得那么大,逼得喬少不得不娶她!粱安月,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兩個女人一前一后出了餐廳,剛到車里,薛紫怡就忍不住追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快。”
“當時酒店的事情,我?guī)湍闩靼琢恕保瘟璧溃皠e老姐們兒話難聽,我是個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刀子嘴豆腐心,私下里對你的事情可用心了!”
“哎呀你快,你要是幫了我忙,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薛紫怡道。
段凌道:“誰稀罕?我又不是買不起。”
“是是是……”薛紫怡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就快吧,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看到薛紫怡這樣著急的樣子,段凌心里很瞧不起,面兒上卻是裝作很關(guān)切的樣子,道:“這件事情果然有貓膩兒,你的機會來了……我弄清楚了,酒店的事情發(fā)生的時候,粱安月和景朝陽還沒分手呢。非但沒有分手,反而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景朝陽向梁安月求婚,粱安月答應了……但是景家人不同意,景家三姐妹就找了個牛郎來,想要把粱安月糟蹋了。沒想到粱安月進錯了房間……”
“你這消息聽得,怎么這么邪乎呢?你確定是真的嗎?怎么和拍電視劇似的?”薛紫怡不太相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能保證我的是真的。這是我從……”段凌壓低了聲音,道,“我從那個牛郎那里問來的。”
“啊?你……”
“我什么我?我又不是找他來服務,只是剛好有朋友認識這么個人而已。我沒見過這種職業(yè)的人,而且聽那可是市第一牛郎,我當然想要見一見開開眼界了,沒想到竟然套出了這樣的話來!”段凌道。
薛紫怡一臉了然的笑意,顯然并不相信她的解釋。不過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挑明了。
“所以不管怎么,粱安月和喬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劈腿!”薛紫怡道。
“對”,段凌一陣猛點頭,“而且她已經(jīng)答應了景家少爺?shù)那蠡椋∧悖绻麊碳胰酥懒话苍潞蛦趟灸细皇菓賽坳P(guān)系,他們會怎么辦?”
薛紫怡想了一會兒,卻搖搖頭,道:“我再想想吧,畢竟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明顯了。”
“怎么辦隨你,反正我把我知道的真相告訴你,就算夠義氣了。”段凌也不再勸什么。
但是她知道,以薛紫怡的性格,絕對不會就這么放棄的。不知道這些事兒,薛紫怡還要想辦法鬧上一鬧呢,更何況現(xiàn)在知道了呢?
她就只管把薛紫怡當槍使就是了。
可是此時,薛紫怡想的卻是……不能告訴喬家。
因為即便把這件事情告訴喬家,喬家人也不會取消和粱安月的婚事,他們還要臉面呢。如果讓喬家人查到是她在從中挑事兒,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喬司南和梁安月的結(jié)合,是撿了一個牛郎的剩兒,如此大笑話,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對于段凌的這件事,她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才行。
吃過午飯之后,粱安月和喬司南去了婚紗店。店員一看是喬司南來了,忙去叫了店長,由店長親自接待他們。
“喬少,少奶奶的婚紗已經(jīng)空運過來了,在我們?nèi)龢堑淖鹣頇淮袄铩N矣H自帶手套放置的,放進去后,沒有任何人碰過,喬少請放心。”店長道。
“那就好。”喬司南點點頭。
粱安月看出了,這應該是喬司南特意交代過的。心里的感動,不免又多了些。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穿上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紗;沒有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婚紗只屬于自己,沒有別人碰過。沒想到,喬司南居然會這么細心。
不管這婚姻到底是不是基于感情,至少在穿上婚紗的那一刻,她都會無可避免的把自己當成一個新娘。
作為新娘,她很慶幸,她有一件屬于自己的婚紗。
粱安月和喬司南在店長的引路下到了三樓,一到樓上,粱安月就看到了放在最大櫥窗里的那件精美無比的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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