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月穿著正裝陪同在李晟的身旁,既不多人眼球,也不使人無視自己。今天是李氏與MU國際簽約的日子,也就意味著李氏正式與MU國際達成合作。
慕言與李晟分別簽好協議后站起身來禮貌地握了握手,交換著手中的文件。
“恭喜你。”慕言首先開了口。
“同喜。”李晟也不甘示弱,只是語氣里暗藏了些欣喜。
“兩位,麻煩面對鏡頭,好的,就這樣。”伴隨著咔嚓一聲,李晟與慕言兩人的握手照片開始在上瘋傳,就連后來財經界的報紙也將兩人的照片作為頭版發行。
“李總,中午可別忘了慶功宴。”慕言優雅的舉著高腳杯,不停地晃蕩著里面的紅色液體,身邊站著的是落落大方的何詩洋。
“這我可不敢忘,慕總親自安排的宴席我倒真的需要好好品嘗品嘗。”面對笑面虎,自己也的偽裝成更厲害的笑面虎。
慕言隨意笑笑,將眼神移向李晟身邊的梁安月:“梁安月姐,也請賞個光吧?!”
正在縮自己存在感的梁安月突然聽見有人叫到自己的名字,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在聽清了慕言的建議后,心中第一反應是拒絕,但還沒有出口,慕言接下來的話就已經堵住了她的嘴。
“梁安月姐不會這么點面子都不給我們吧?!”慕言高明的地方在于他不是直接詢問的梁安月,而是不待梁安月回答就將目光轉向了李晟,如果這個時候梁安月回答自己不想去,怕是會讓別人認為是李晟不給面子。
梁安月咬咬牙回答道:“慕總請客,我也自然是要去的。”然而梁安月心里一直在腹誹:腹黑,狡詐,狡猾。
就在梁安月腹誹的時刻,門口傳來一陣喧囂聲。
“讓我進去,我要找慕言,慕言,你給我出來。”門口一個中年大漢被保安攔住,他極力想要沖進內場來,但苦于力量懸殊,一直想進而不得進。
“我告訴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別推我。”姚偉的語氣里帶了些急躁,想要沖進重圍,但這些保安也太難纏。
“讓他進來。”慕言淡淡的聲音傳了過去,聲音里是冷漠而又厭惡的語氣。
“慕言,你這個騙子,你,那幾個要我手中股票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我告訴你,你這是欺詐,我要去告你。”壯年大漢急沖沖的趕到慕言面前,然不顧這是在眾人面前,罵罵咧咧的率先開了口,一開口便是質問。
“我姚總,你別是急的跳了墻吧?!你自己被別人騙去了手中的股份,現在反而來冤枉我,往我身上潑臟水,那么我問你,是我讓你把手中的股份轉出去的嗎?而且MU國際對你不好嗎?你要在公司最危難的時候拋棄公司?還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陽光的事?要拿賣股份的錢去彌補什么?”慕言話中帶話的質問姚偉道。
“我才沒有。”在眾人面前,姚偉極力否認道:“你別信口雌黃,巧言善辯。”姚偉瞇起了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慕言瞧:“好好好,你慕言厲害,老子這半生栽到了一個毛頭楞青的手上,也是我活該。不過慕言,你給我記著,有我在一天,我也就不會放過你的,哼~。姚偉氣沖沖地來,也氣沖沖的走。
“為爭那么一口氣,跑到眾人面前來丟臉,這個姚偉要不是智商有限,要不就是受人指使。”李晟在后方邊看邊搖了搖頭感嘆著。
“你的意思是他背后還有人指使他來鬧上這么一場的?”梁安月距離李晟站的近,自然也聽得見李晟的話。
“那不然,他就跑來上兩句話就走是為了什么?怕就是覺得今天有記者朋友在,在沒被慕言挖出來的人心里灑下一顆種子,讓他們覺得慕言對于MU國際的老人一點不留情面,趁早各謀其主。”
梁安月做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他們可真是處心積慮啊,對了,我最近發現李晟你怎么突然靈智開竅了?”故作趣味的打趣道。
“那可能是以前我這顆珍珠蒙塵了,或者你眼瞎沒看上我這么一顆好白菜?”李晟還故作思考狀思考了一下。
梁安月被李晟逗笑,于是她笑罵道:“滾開,果然你是不能夸的。”
在姚偉被趕出會場過后,慕言又轉身回到李晟身旁安靜了一會兒,突然他犀利的沖著李晟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與貴公司商討合作事項的時候,正是我們MU國際股市下滑的時候,李總的心可真寬廣啊,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肯定是有的,但是您都不怕,我怕什么啊,而且我相信以慕總的才智,這么一個事件,總不會到最后愈演愈烈吧?!”李晟笑著將皮球又甩回慕言自己手中。
慕言愣了愣神,想了想覺得也是。
關于慕言“出軌”事件,慕言在出事的第八天與何詩洋雙雙召開了記者會,回答了有關此次事件的問題。
照片是有人故意合成散布出來的,當然這個有心人是誰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然后何詩洋給他的一耳光是由于家庭糾紛,與照片上的內容毫無關系,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再然后何氏會與MU國際不會斷了生意上的交流,兩家會齊頭并進,共同開創新的合作。
慕言與何詩洋的記者會鮮明的向眾人闡述了一個觀點,那就是慕何兩家關系堅如磐石,堅不可摧,而且在經歷了這一事件過后有可能關系會更上一層樓,于是乎,兩家股市情形一片大好,股價也隨之回暖,并且較以前有所上升。
而慕言需要的并且他的目的就是剔除MU國際的蛀蟲,雖然由于自己受到家族帶來的壓力提前進行了記者會,公司里還存有沒有除干凈的毒瘤,但能在短短幾天有如此顯著的成績慕言對此還是較為滿意的。
MU國際旗下的酒店雅間里,梁安月坐在李晟的身旁,李晟的另一邊坐著的是慕言,再過去一點就是何詩洋,然后就是一些公司高層陪坐人員。
服務生魚貫而入,不一會兒,色香味俱的美味佳肴就已經鋪滿了整張桌子,大家相互客套了幾句后,也就開始動起了筷子。
“李總真是好福氣啊,有這么一位才貌俱的女幫手陪在身邊,這可真讓慕某艷羨不已。”慕言狀若無意地道,話里提及到梁安月,就像是對梁安月很感興趣一樣。
“慕總您太客氣了,難道何姐還算不上是才貌俱?”李晟頓了頓回應了慕言的話。
短短一個反問既夸贊了何詩洋,又承認了梁安月的才貌雙,李晟回答的天衣無縫,讓人挑不出錯誤來。
梁安月一陣郁悶,關我什么事?難道自己悶悶的吃菜也有問題嗎?干嘛要扯上自己?真真是氣人,梁安月不由得低下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盡管別人看不見,當然也必須要別人都看不見。
慕言笑了笑,又接著道:“聽聞李總進入李氏才兩年,但卻已經將李氏經營的風生水起,實在是有高瞻遠矚的人物啊,慕某也實在是敬佩。”
旁邊的陪同人員也跟著陪笑到。
李晟隨意的幫梁安月夾了遠處的菜肴放進她碗里,轉過頭來回答道慕言的話“慕總,您太過謙了,誰人不知MU國際這兩年在您的手里發展叫一個形勢大好。”
兩人左一句右一句的閑聊著,似乎都像是在夸贊對方。
梁安月悶頭不管不顧自己逍遙的吃起飯來,誰知,就在這個當口,梁安月不由得悶哼了一聲,整張臉上的五官都差點皺在了一起。
梁安月距離李晟和慕言都不算遠,于是她這一聲悶哼成功地阻斷了兩人的交流,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梁安月,怎么了?”李晟聽聞梁安月的悶哼聲,他離得梁安月最近,所以立馬轉過頭關切地詢問道。
梁安月忍了忍眼角快要溢出的淚花,朝李晟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李晟拿張紙巾給她。
梁安月接過李晟遞過來的紙巾,低下頭去處理自己受傷的口腔,從梁安月的嘴角依稀還可以看見一絲絲血跡。
慕言站起了身,拿出兜里折疊整齊的絲巾順手從餐桌上拿出備用的冰塊包裹起來,來到梁安月身邊“用這個緩一下吧。”慕言將手中的絲巾遞過去。
梁安月正在用水漱去口中的血腥味,見慕言走過來,只得愣了愣抬頭望著他,看著他遞過來的絲巾,猶豫著是接還是不接。
思考了一些許,梁安月愣愣的接過慕言手中的東西,放置在口中,冰冰涼涼的感覺立馬從口腔溢至四肢,感覺很舒服,連帶著舌頭上的疼痛感都少了些許。
看著梁安月接過了自己遞過去的物品,慕言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剛剛自己是怎么了?看著她疼痛所引起的淚花,自己心里居然泛起了一絲心疼的感覺,而且就連自己的手腳在遇見她之后都會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梁安月用冰冰敷著自己的嘴角,囫圇的了聲謝謝。
慕言稍稍點了點頭,以示自己接受了梁安月的謝意。
坐在一旁的詩洋狐疑的瞧了瞧慕言,又瞧了瞧梁安月,大量的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打轉。
“你干什么?”慕言低聲問著旁邊的詩洋。
詩洋為了不讓其他人聽見自己和慕言的聊天內容,于是就往慕言的方向靠了靠,低聲道:“我怎么發現你對這個梁安月格外上心啊?你老實,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是啊,我就是看上人家了,你有意見啊?我就是看上人家也不會看上你。”慕言惡狠狠的道。
何詩洋被慕言氣到,于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怒火,詩洋在桌下使勁掐了慕言一把,奈何慕言實在能忍,盡管疼,但面上仍舊如沐春風。
由于視野的關系,從梁安月的角度看過去,慕言和詩洋就像是在打情罵俏般,是啊,他們是天生一對。
“還疼嗎?”李晟側過頭來問道。
梁安月立馬收回看向慕言方向的目光,沖著李晟搖了搖頭:“還好,不是很疼了。”
“那吃飽了嗎?這個不錯,你嘗嘗?”李晟指著一道菜關切地詢問著梁安月。
“李晟,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梁安月拒絕了李晟的好意,自顧自的著,無視掉了李晟眼底的失落。
一頓飯,眾人吃的各懷心思。
談情!
齊霏雨陪同席梵影來到他的辦公室,他們剛剛一起用過午飯。
“齊霏雨來到窗前拉開了落地窗前的大窗簾,凝望著外面的世界,就在這時,席梵影在脫掉了西裝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后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齊霏雨的身后,手臂從齊霏雨的腋下輕輕穿過擁住了她。
“在看什么呢?”席梵影帶有磁性的聲音在齊霏雨的耳邊響起,一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齊霏雨的耳后,她不由得覺得有些癢意,原來是席梵影將頭放置在了她的肩上,齊霏雨略轉過頭來恨恨的盯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繼續舒服的窩在席梵影的懷里。
“在看……上海。”齊霏雨頓了頓回答道。
“這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我好看。”席梵影像孩子般狡辯道。吃味的表情讓人不由得好笑,與莫須有的事情吃醋,齊霏雨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幼稚的人。
“切,你有什么好看的?”齊霏雨發出不滿的聲音。
席梵影將齊霏雨的身體扳正回來,氣狠狠的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哪里不好看?”
雖然是故意逗自己,但是齊霏雨還是順從的配合著席梵影笑了起來。
席梵影多半也是知道這樣的招數太過幼稚,但是演到了這一步,總得繼續演下去不是?于是依舊作出生氣吃醋的表情來。
“好啦。”齊霏雨獎賞性的親了親席梵影的嘴角。
席梵影的眼睛像是立刻放了光一般,緊盯著齊霏雨的笑顏,他有了想要狠狠親吻她的感覺,于是身體先大腦作出了下一步的動作。
看著席梵影湊近的性感的薄唇,齊霏雨在關鍵時刻豎起了一根手指,這讓行進中的席梵影不由得剎住了腳。
看著眼前的一根手指,席梵影納悶地問道:“干嘛?”
齊霏雨笑著沖席梵影調皮的搖了搖頭,后退了兩步道:“不行,我們吃完午飯都還沒有漱口。”
席梵影更郁悶了:“那又怎樣啊?我又不嫌棄你。”
“不怎樣,我嫌棄你,這樣不干凈。”邊齊霏雨便往后退,直至退到了席梵影的辦公桌前。
“那你剛剛還親過我了呢,你怎么不不干凈?你看,我都沒有嫌棄你,你現在沒有理由來嫌棄我,齊霏雨,我命令你,現在立馬過來,不然的話。”席梵影欲言又止。
“不然怎樣?”齊霏雨被帶動起了好奇心。
“不然我就過來抓你。”席梵影在還沒有完這句話就立馬朝著齊霏雨飛奔而去。
由于力量的懸殊,席梵影自然是獲勝的一方,兩人你追我趕,都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席梵影把齊霏雨撲倒在地毯上才作罷。
齊霏雨由于劇烈地奔跑,胸膛起伏不定的上下起伏著,而席梵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的額頭上也是有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席梵影凝視著下方的齊霏雨,只覺得感覺對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選擇陪伴一生的人。
而下方的齊霏雨瞧著湊近的帥氣的臉龐,她只覺得席梵影眼睛里的深情如同一江汪洋,將自己沉溺在里面,不能自拔,只愿隨之一起沉淪。
就在兩人即將天雷勾動地火般有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席梵影耳尖的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愕然的抬起了頭,誰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而且還是不帶敲門的。
一瞬間,三張面孔面面相覷,席梵影望著走進來的人,一臉皮笑肉不笑:“媽。”
一個字讓齊霏雨想撞墻的心都有。
時間慢慢的過去,席梵影和齊霏雨也從地毯上起了身,席梵影的母親大人一臉笑瞇瞇的看著兩人。
林蕙怡,齊霏雨是見過的,在她和席梵影確定關系的第二天他就帶自己回了席梵影的家,而且席梵影的母親人超級好,不僅親自買菜,還親自做菜給他們吃,并且味道還很可口,這個時候,齊霏雨就不由得羨慕起席梵影來了,他有一個如此慈祥的媽媽,而自己的媽媽卻早已離自己而去了。
“雨啊,這么久沒見,有沒有想念阿姨啊?”林蕙怡親切的拉過齊霏雨的手和藹地詢問道。
“我超級想念阿姨的,我不光想念阿姨您的人,我還想念您的菜呢。”齊霏雨想起自己的母親,不由得有些神傷,又看見眼前那么和藹的長輩,不由得想撒起嬌來。
“喲,阿影,你瞧瞧,這丫頭啊,多會話。”林蕙怡轉過頭來:“好好好,你什么時候再來我家,阿姨再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阿姨,阿姨,你人真好。”齊霏雨真心的夸贊道,林蕙怡被她夸獎的都快要合不攏嘴了。
席梵影在一旁無奈的看見自己最愛的兩個女人氣氛融洽到自己完插不進一嘴,不由得有些氣悶:“差不多就行了啊,你看我媽比我都還想你。”
林蕙怡輕輕拍打了席梵影,卻轉過頭去沖著齊霏雨道:“你別聽他亂,他可比我更思戀你,你是沒看見,他的房間里到處都是你的相片,他差不多還想讓整個席家都是貼滿了你的照片呢。”林蕙怡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席梵影的底。
“媽,差不多就行了啊,我還是您兒子呢,哪有您這么出賣兒子的?”席梵影不滿的嘟嚷著,以此來對抗林蕙怡出賣自己。
“好好好,我不了,我來是想著來看看你的,結果不心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媽在這里給你們賠個不是。”林蕙怡笑著打趣道,殊不知兩位主人公都紅了臉。
齊霏雨的臉龐在聽見林蕙怡的道歉后立馬變得通紅,如同煮熟的蝦子般。
而席梵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只是他善于偽裝情緒,面上雖還不露聲色,但他通紅的耳朵卻出賣了他。
兩人相視一眼,不由得會心一笑。
在送走了林蕙怡后,齊霏雨與席梵影之間就有一種微妙的情緒彌漫開來,齊霏雨暗自想了想,率先開了口打破沉默道:“沒想到你珍藏我那么多相片,都是什么時候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拍了我那么多?”
席梵影白了齊霏雨一眼,緩緩道:“要你知道,那還了得?我有你遲到的照片,工作累了打哈欠的照片,工作期間睡覺的照片,還有其他零碎時間的照片。”
齊霏雨脖子一梗,大聲辯解道:“不可能,我哪有工作時間睡覺?”
席梵影斜睨了齊霏雨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就知道你會辯解“一樣,瞬間讓齊霏雨羞紅了臉。
“你確定沒有?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席梵影誘惑的問。
齊霏雨自己靜下心來想了想,還是不要冒險了,而且工作時候睡覺應該可能還是有的吧?!
“那你存下我打哈欠的照片算怎么回事?”齊霏雨語氣不善的質問著。眼睛里有著憤怒的火焰,怎么可以這樣?怎么能不經女孩子的同意就擅自存下她的丑照?這樣做是不道德的!齊霏雨心里這么想,面上表露出來的也是憤憤不平。
“不怎么回事,只是我剛好拍下來的時候你打了一個哈欠,然后我又不舍得刪掉,就一直保留下來了。”完席梵影還聳了聳肩,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模樣,氣的齊霏雨只想要揍他。
“哼~。”齊霏雨輕聲哼了哼,不理會席梵影的解釋。
“好了。”席梵影來到齊霏雨的面前半蹲下拉過她的手:“你走的這兩年,我是日夜思戀你,但卻又痛恨你,你這個丫頭,就這么狠心丟下我就走,也不事先跟我商量,但那又怎么樣?我想的還是你盡快回到我身邊,其余的壓根沒有時間去多想,所以在看不見你的日子里我就看著你的照片睹物思人。”
聽著席梵影講著情話,齊霏雨的心立馬就軟了下來,到底,也是自己的過錯。然忘記了剛剛要聲討席梵影的想法。
“雨,答應我,以后千萬不要離開我了,好嗎?我再也不想嘗試與你分開的滋味了。”席梵影語氣輕柔的詢問道。
看著眼前帥氣的臉龐,以及磁性的嗓音,齊霏雨感覺自己快要沉淪在了席梵影的眼睛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語氣溫柔地答道:“我答應你。”
席梵影輕輕的環抱住了齊霏雨,與她一起享受著這寧靜的時刻。
真幸福啊!
MU國際大廈的停車場
傅國帆在司機的帶領下來到了自己的豪車門口,剛要打開車門,突然從車身反光的情形里露出了一個人,他不由的驚駭著轉過了頭“誰?”
“老傅,是我。”姚偉左右瞧了瞧,發現并沒有可疑的人,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老姚,你怎么在這里?”傅國帆皺了皺眉。
“那我還能去哪?老傅,你得幫幫我,慕言給我的還款的期限到了,但我沒有湊到錢,他已經向警方報案了,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姚偉一臉悔恨。
“先上車,上車。”傅國帆瞅了瞅四周,覺得這里不是話的好地方,便立刻招呼姚偉上車再。
路邊的樹木在高速行駛的車的對比下快速地向后倒退著。
“老傅,算他慕言心狠,我現在是有家不能回,我才來找你的啊,你可得幫幫我,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沒有活路了啊。”姚偉道慘痛處不由得哭出了聲。
“哭什么?現在不是你哭的時候,記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就是一個區區的慕言嘛,能有多大事?”傅國帆煩悶的看著姚偉開解道,要不是看在他還有用的份上,自己哪會來幫他?
“那行,老傅,反正現在我也無處可去了,我就聽你的,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姚偉一狠心一咬牙道。
“聽我的就好,這樣吧,你先拿著這些錢去租個偏遠的房子,記住,要隱蔽一些,不要讓人發現你,耐心等著便是。”傅國帆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和若干現金遞給姚偉。
“那我需要等多久啊?我怕。”姚偉吞吞吐吐地道,但還沒完,就被傅國帆打斷了。
“怕,怕什么怕?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我你,老姚,你就是貪心膽子又,這樣能成什么大事?”傅國帆不由得有些怒氣上升。
“好,那我就聽你的。”
姚偉在一個路口下了傅國帆的車,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車上,司機趙從后視鏡里瞧了瞧傅國帆,心翼翼地問道:“芙總,咱還真要幫他啊?”
傅國帆頭疼的用手指揉了揉鼻尖,無奈的回答道:“那要不然怎么辦?現在我留著他還有用處,而且也必須留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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