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è)家伙,真是好大的火氣。”張仙邈并沒有生氣,笑著道。“老夫也想在地下好好地安息,要不是你們打攪?yán)戏颍戏蛟趺磿?huì)出來。”
“我們不想跟一個(gè)死人廢話,《地王經(jīng)》被你藏到了哪里,還不快交出來。”這兩人并沒有什么耐心,直接問道。
在兩人提到《地王經(jīng)》,張仙邈卻是一愣,眉頭微微一皺。
“你們?cè)趺粗馈兜赝踅?jīng)》的,還知道在老夫的手中。”張仙邈有些意外的道。
“你忘了,你的《地王經(jīng)》是怎么來的,現(xiàn)在也該物歸原主了。”這兩人有些目光不善的看著張仙邈。
“原來是你們這些老鼠,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居然還存在,真是夠頑強(qiáng)的。”張仙邈思考了一下,總算是猜到這兩人的來歷,臉色也是變冷了起來。
怪不得這兩人對(duì)自己一直有敵意,還知道《地王經(jīng)》,現(xiàn)在張仙邈也是明白了過來,必定這《地王經(jīng)》就是從他們手中奪來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還念念不忘,現(xiàn)在都找到自己的墓穴,真是夠執(zhí)著的。
“少?gòu)U話,快把《地王經(jīng)》交出來,要不然我們就把你的墓穴夷為平地。”見張仙邈不為所動(dòng),直接出言威脅道。
“你們不要太過分,張前輩必定是醫(yī)學(xué)前輩,你們不但對(duì)張前輩出言不敬,還想毀壞張前輩的墓穴,打攪張前輩安息,真是不知死活,有我在這里,絕不會(huì)讓你們放肆的。”尹凡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來道。
張仙邈也是一愣,沒有想到還有一個(gè)家伙出來為自己話,這倒是有意思。
“不知死活的子,剛才就想破壞我們的好事,現(xiàn)在還敢站出來,難道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嗎?趕緊滾開,這里沒有你的事,要是敢多管閑事,我們不介意讓你跟這老鬼在地下作伴。”見尹凡敢出來?yè)v亂,這兩人絲毫沒有客氣,目光冰冷的看著尹凡,仿佛尹凡敢多一句,就想要尹凡命一般。
“你們真是好猖狂,只怕你們沒有這個(gè)事。”尹凡不甘示弱的道。
這兩人是很強(qiáng),但想要尹凡的命,恐怕他們還沒有這個(gè)事。
尹凡無懼,什么也不能讓這兩人的計(jì)劃得逞,雖然不知道那《地王經(jīng)》是什么,但這些人既然這么渴望,尹凡就更要破壞了,免得讓他們得到之后繼續(xù)害人。
“不知死活的心,讓我來收拾你。”看覺得尹凡礙眼,其中一人站了出來,直接向著尹凡攻了過來。
“當(dāng)我怕你,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尹凡也是身體微微一動(dòng),向著那人攻了過去。
兩人很快就打了起來,另一個(gè)人卻是沒有出手,依舊在盯著張仙邈。
“礙事的人不在了,現(xiàn)在可以了。”盯著張仙邈繼續(xù)問道。
“當(dāng)年老夫好不容易才從你們手中把《地王經(jīng)》搶過來,你覺得老夫還會(huì)把《地王經(jīng)》交給你們嗎?讓你們繼續(xù)危害天下嗎?”張仙邈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眼前的青年,冷冷的道。
“看來你不愿意乖乖交出《地王經(jīng)》了,那就不要怪我了。”見張仙邈拒絕,這青年的臉色也是變得冰冷的起來。
“怎么?家伙,難道你還想跟老夫動(dòng)手嗎?”見這青年露出一副要?jiǎng)邮值囊馑迹瑥埾慑阈χ馈!袄戏螂m然死了,也不是你這種家伙能對(duì)付的,老夫不想傷你,你還是自己走吧!回去告訴那些老不死的,《地王經(jīng)》就不要想了,它會(huì)跟隨我一起埋藏地下,要是想要,就去找閻王要好了。”
“冥頑不靈的老家伙,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了。”青年冷著臉道。
然后就從身上拿出一個(gè)破舊的龜甲,咬破手指,直接把自己的血滴在龜甲上,之后就見到這龜甲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道血紅色的紋路,手腕一動(dòng),就拋到張仙邈的腳下。
青年直接用自己的血,在自己的身前畫了起來,很快一個(gè)陣法就形成,與那龜甲上的紋路相互呼應(yīng)。
“血引,縛”
青年一聲大喝,只見龜甲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道血線,直接向著張仙邈捆了過去。
“雕蟲技,看老夫破了你這陣法。”見青年出手,張仙邈也是臉色一冷。直接用手在空中寫了一個(gè)‘開’字,然后爆喝道。“給老夫開。”
在張仙邈寫完這個(gè)‘開’字之后,這個(gè)字馬上在空中顯形,向著那些血線而去,想要把這些血線給掙脫開。
“垂死掙扎。”面對(duì)張仙邈的表現(xiàn),青年并沒有在意,只是冷哼了一聲,絲毫沒有在意。
血線也是纏繞在這個(gè)‘開’字上,雙方糾纏在一起,各不相讓。
張仙邈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想到這血線居然沒有辦法一下子掙脫開,也是有些意外,看來著些血線不簡(jiǎn)單。
“給我破。”青年又咬破了手指,直接把自己的血滴在身前的陣法上,大喝一聲。
那血線也是突然之間變得粗大,顏色也是變得更加殷紅,緊緊地勒住那個(gè)‘開’字。
“咔嚓”
隨后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那個(gè)‘開’字居然出現(xiàn)了一道道淚痕,隨后被那血線生生的勒爆了。
“血縛陣?”
隨著‘開’字被生生的勒爆,張仙邈也看出青年的陣法,心中也是有些吃驚。
“哼,就算你認(rèn)出了又能如何,今天你是插翅難逃,要是不想被我?guī)Щ厝ィ€是怪怪的交出《地王經(jīng)》,或許還能讓你的靈魂在這里安息,要不然你的靈魂將受到永生永世的折磨,最好還是想清楚。”見張仙邈認(rèn)出自己的陣法,青年并沒有任何的吃驚,必定對(duì)方可是曾經(jīng)的醫(yī)圣,見多識(shí)廣,要是認(rèn)不出,那才奇怪,不過這并不能改變什么。
對(duì)于自己的陣法,青年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對(duì)方是醫(yī)圣,一樣要被自己擒拿,必定對(duì)方只是一縷靈魂,不是真人,就算是有些實(shí)力,又能有多少。
而且自己還是有備而來,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地王經(jīng)》,就算得不到,也要把張仙邈帶回去,這樣也能交差,至于怎么審問,那就不關(guān)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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