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拳頭碰到了棍子,拳頭打到了棍子,拳頭最后完的突破了棍子。
那一根棍子,先前那還是一根散發著神圣光芒的棍子在這一刻,居然是那么果斷決絕的從中間斷成了兩半。
——這。
這,真的有可能么?
漢三并沒有給眼前這個僧人思考的時間。
這一拳是如此的猛烈,在打破了棍子之后,并沒有絲毫停滯的跡象,而是繼續向前發起了的沖刺。
這一拳有多少的力量,并沒有人能夠知道,這一拳究竟是什么樣的層次。
也沒有人能夠知道。
僧人只知道,當這迅速如閃電一般的拳頭觸碰到自己胸腔的時候。
原那些個穩定堅硬的胸腔,在此刻就像是一張廢紙一樣。被輕輕的一點就直接給戳碎了。
——嘎啦嘎啦。
骨頭像是一張張的碎紙一樣排山倒海傾瀉而下。
這些個骨頭刺入了僧人的身體里面,刺破了他身體組織,刺破了他的皮膚,將他的身體摧枯拉朽一般的刺穿,并且損壞。
這一切來是那么的突然,就像是夏天的暴風雨一樣,來就來從來不給人絲毫準備的時間。
——嗖。
力量的傳導進入到了最后的階段,現如今僧人的整個身上都被漢三的這一股力量給侵蝕殆盡了。
僧人的身子飛了出去,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制作精良被點燃的高級的*一樣。
筆直的朝著漢三出拳的方向飛了出去,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停留。
十米,
二十米,
五十米,
一百米,
兩百米!
這個人,這一個活生生的人整整被漢三這一拳給打出了兩百米的飛行距離,才失去了那一股沖刺的勁兒,變成斜下方的滑行。
僧人的背部碰到了地面,衣服率先與地面接觸,并且摩擦。
隨后是皮膚,再后面是肌肉組織。
最后的最后,毛糙的水泥地面與皮膚之間的摩擦已經清晰可見他背后那突出的一排肋骨了!
——咚。
僧人撞在了距離漢三七八百米遠開外的一棵樹上,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雖然現在身子上早已變得破破爛爛,他戴在頭上的帽子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
整個人從外面看上去,都已經不像是一個人,而更像是一個碩大的肉塊了。
但是,至少。
這個僧人他還活著。
或者換個法,這個僧人,他至少還留著一口氣。
而整個過程,從僧人出手阻擋,到如今他破破爛爛的收場。
這一切的時間都才過了五秒鐘的時間罷了。
漢三站在原地,雙手輕微的垂直下來。
一雙眼睛里面流露著像是暴風雨一般的漩渦。
那個被漢三救下來的商人也還剩下了一口氣。
他輕微的抬起了頭,看了看周圍。
然后有些無法控制的流出了眼淚。
活下來了。
對手死了。
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兩個消息都在今天之內被他給碰到了。
俗話的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情處。
經歷了生死的大起大落,又有誰能夠拍著胸脯道‘我一定不會流淚呢?’
哭是人之常情,痛苦才是人之常情。
商人是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他就哭的就是認真。
“你……還能動?”漢三將頭輕微的轉動了一下,然后將視線看向了這個被自己搭救下來的人又是非常吃力的問了一句道:“你現在是不是還能動?”
商人抹了一把眼淚道:“被廢了一只手,雖然手不能動了。但是雙腳還是能動的。走是不一定。
但是,我還能爬。”
“很好,那你快點逃吧。”漢三控制著自己的身子,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了這一句話道:“你快點逃吧,我要控制不住了,而且那個僧人,他還沒有死!”
商人聽著這番話,臉上一個驚愕,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有些驚訝的道:“你在什么傻瓜的話啊。什么叫做他還沒有死,這人都和一塊抹布一樣了。這活著或者,死,他們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著這話,商人的視線看向了遠方看向了那離開自己視線有七八百米遠的那顆樹下。
在那顆樹下,躺著一個像是尸體的僧人。
這個僧人,他的背部靠著地面硬生生的被磨掉了一大塊的皮。
骨頭就這么暴露的裸露在了他的外面。
原那個在他頭上的那一頂帽子已經不知道飛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所剩下就只剩下了那一個光禿禿的頭頂。
在他的頭頂上面,依次排開的是七根銀針。
?
銀針,在頭上?
‘不對,他頭上的銀針數量好像是變少了。’王勝著這句話,臉上倒抽了一口涼氣道:“六根?
五根?”
銀針的數量在他的頭上不斷的減少。
再仔細一看,這個僧人居然是在視角盲區的那一側,用著手在講頭上的銀針給一根根的拔掉。
“他是在干什么?”商人很是奇怪的看著漢三問了一句道:“為什么要把頭上一根根銀針給拔掉啊。
不對,在這之前的問題。
他為什么要在頭上插銀針啊?”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把銀針給插在頭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現在把銀針給拔掉。我只知道,他現在身上的力量正在不斷暴漲!”漢三著這句話,臉上的表情發蒼白的道:“我感覺,很有可能要出大事情了!”
大事情?
商人看著漢三,愣了一下道:“您現在能阻止他么?”
“我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控制。”漢三著話,眼睛里面的那個螺旋發的迅捷與混亂。
他幾乎是強忍著自己身體內的狂暴道:“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刷。
隨著僧人頭上最后一根銀針被拔下。
整個空氣中爆炸般的出現了一個波動。
圓形的波韻從不遠處那個男子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一陣又一陣,如此的強有力,像是心臟在跳動一般。
土地上的塵埃被這一陣的波動給弄的在地上肆意的跳動起來。
周圍蹲在電線桿上的鳥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波動給嚇得直接飛在了空中。
頓時間,這一片方圓十幾里的地方,仿佛瞬間進入了末世景象。
“想走?”遠處的僧人逐漸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活動著自己身上筋骨厲聲呵斥道:“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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