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蘭香嫂,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摸著背后的滑膩,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底的火焰,嗖!的一下又升騰起來。
李蘭香覺察到了姜飛的異樣,感受他身上的氣息,頓時臉燙的像火燒一樣,渾身無力嚶嚀一聲靠向了姜飛。
“飛,我……我們不能這樣,嫂子,嫂子快受不了了……”
看著懷中嬌艷欲滴,羞色嫵媚的李蘭香,感受著她滾燙似火,柔弱無骨的身體,姜飛想要放開,卻怎么也放不開……
李蘭香單薄的睡衣,都隱約能看到里面的雪白……
姜飛看著李蘭香,道:“蘭香姐,你好美。”
“撲哧,飛,快放手,咱們這樣做不合適。”李蘭香趁機退后兩步看著姜飛,見他一雙滿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在這樣的情形下,李蘭香的心也是撲通!撲通!的直跳,此時,她的心里很矛盾,即期盼姜飛能不顧一切的把自己撲倒,又不愿意他這么做,糾結不已,可畢竟這人,都是有**的。
上次就被他看光了,現在也不在乎他盯著自己,李蘭香卻也有點擔心,便趕緊又:“飛外面的門,我不是鎖了嗎?你怎么還能進來。”
“我、我翻墻進來的。”
李蘭香正了正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飛,我這話只和你,你不要告訴別人。”
“嫂子,你,我的嘴可緊了。”姜飛一正經的道。
只見李蘭香沉吟了片刻,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緩緩的道:“其實,其實嫂子是石女。”
咔擦!
姜飛感覺有一道閃電在自己的腦中劈了過來,李蘭香是石女,那不是代表著她不能那個,那趙山柱,還有他老公李大山,那是怎么回事。
“那,那趙山柱……”姜飛癡呆的問道。
這個真的有點太夸張了,怪不得結婚那么久沒有生兒育女,石女……
“他也不知道的,我只是答應幫他……”李蘭香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去了。
姜飛卻是眼前一亮,石女,那不是還沒有被開發過,自己現在身懷醫術,不定可以治好她的病,反正現在李大山人鬼不知,李蘭香和寡婦沒有什么區別,這下自己賺大了……
“蘭香嫂,你放心,這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而且,這石女只是病,不定可以治好的。”姜飛道。
李蘭香眉頭緊鎖,惆悵的道:“我這是天生的,要是能治好不早就治好了。”
“總要試試看吧,我這也會點醫術,改天幫你治療一下。”姜飛笑道。
李蘭香連忙擺手道:“不,不用了。”
要讓姜飛來治療,豈不是什么都要被她給看到了,這還怎么出去見人。
李蘭香走到床邊,從床底下拖出一個長條矩形的物體來,岔開話題道:“這次嫂子叫你來,是讓你看樣東西的。”
“嫂子,這是什么?“
姜飛見李蘭香費力的拖出一塊石頭,上前問道。
李蘭香,這個東西是在收拾祖屋時,在一塊剛踏陷的青石板下面,發現的,費了好大勁才搬出來。
起初她以為是一塊長方形的石頭,用水洗凈后,可以看到上在有一些圖案,想著可能是一個石盒,她試著想打開,可怎么弄都打不開,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這次叫姜飛來,第一就是盯矚他,別把昨天的事出去,第二就是讓他幫著看一下,能不能把石盒打開?
萬一里面有值錢的東西,她還能拿去換錢,貼補生活。
她告訴姜飛,因為婆婆的病逝,趙山柱幫了很多的忙,還借了她一萬塊錢。趙山柱了,只要他們兩相好,就不要她還錢了,所以才會出現那天的事。
李蘭香現在一個人,丈夫也兩年來杳無音迅,自己家的地,種不過來,荒著一大塊,只種著一塊,維持著基的生活。
前段時間,趙山柱一直對李蘭香威逼利誘,再加上幾天前,聽李大山包到大工程賺了錢,在外面養了個女大學生,她想起這兩年的心酸,心中充滿了無助與徘徊。
李蘭香無力償還借的那些錢,就同意和趙山柱相好,要不是他,要玩點刺激的,他們也不會去那山上。
也正因為那天,讓她看清了趙山柱的為人,一遇到危險就一個人跑了,這讓李蘭香對他徹底死了心。
姜飛走上去,對著盒子端詳了起來,只見其長有五六十公分,寬厚差不多也有十多公分,五十來斤重,上面還有一些紋路的圖案,看不出是什么材質打造的,密封性很好,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么打開。
與其是個盒子,到不如是一塊石頭,更恰當一些,有點像古時徹城墻的磚。看了一會姜飛道:“嫂子,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怎么打開,要不我先帶回去,好好研究下,什么時候打開了再來告訴你。”
李蘭香看著姜飛擺弄了好一會,也沒搞明白,起初她來就以為是塊石頭,后來,看到上面的花紋,她才猜想著,可能是個盒子,現在看著姜飛也沒辦法。
她也沒在意,心想也許就真是塊石頭呢,便讓姜飛帶回去,并跟他:“不急,打不開就算了,興許就是塊有花紋的石頭。”
姜飛把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石盒上面,輕輕松松就抱起了五十多斤的石盒,在李蘭香的相送下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李蘭香也是心潮起伏,心想:“哎,不合適,不能這樣……”
姜飛回到自己家里,把石盒放下,溝通了在他身體里的神農,這東西看起來的確有點奇怪。
“前輩,你可以看出來這是什么嗎?”
“咦!神識探測不到,外面被人封印了。”神農自言自語的著,接著又道:“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過肯定是好東西。”
姜飛翻了個白眼,“靠,我也知道是好東西,你這了也等于是沒嘛。”
“子!什么語氣?這東西要打開,得靠機緣,現在時機還不到。”完就在也聽不什么聲音了。
夜已經很深了,姜飛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這石盒的事情,這東西肯定有用,但是現在就是打不開,算了,還是先睡覺吧。
次日,姜飛早早起來,運行吐納了一遍功法,收拾了一下,今天他還要去城里賣一些藥材換點錢,順便在給母親抓幾副中藥。
此時,母親也早已起來,并做好了早點。一碗熱騰騰的稀飯,再加上一碟咸菜,抬到了桌上。
聞著香甜的米粥,就讓人食欲大振,姜飛連吃了兩碗,才放下碗筷對母親道:“媽,一會我去趟鎮上,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不等母親話,他就走到了到后院,摘了幾個昨天用春風化靈術,催生的茄子,黃瓜,辣子和兩顆白菜,放進了神農鼎里。
推出一輛鳳凰牌自行車,就準備出門,“對了,媽,后院那新長出來的蔬菜先別吃,那是我用激素催生出來的,我一會帶點去城里檢測下,看能不能吃。”
“哎,知道了,你路上心點。”
這孩子還像孩一樣,做事風就雨,王秀蘭一邊答道,一邊還不時的念叨著。其實,在父母眼里,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
二十多里,騎車差不多也一個時左右,路上顛簸,一直都是土路,不過這對安平村的人來,都已經習慣了。
俗話得好,要致富,先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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