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連串鋼珠掉落在甲板之上,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雨滴飛瀉而下掉入深潭一般。
這聲音十分動聽,讓人忘記了正處在亂世之中,猶如來到一個花香鳥語,寧靜平和的世外桃源。
在這里沒有戰(zhàn)爭,沒有硝煙,更沒有什么恐怖軍團,平民安家樂業(yè),笑容滿面,軍人悠閑自得笑傲長空但凡聽到聲響之人,無不沉浸在這美好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怎么回事?”一個渾厚的聲音猛地傳來,將所有人從夢中驚醒。
“將軍,人呢?”安檢員恍若如夢初醒,轉(zhuǎn)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敬了個軍禮,正想稟報,回頭卻發(fā)現(xiàn)原站在對面的林空,竟然不見了,頓時啞然。
“人?什么人?”隨著嚴(yán)厲的質(zhì)問聲響起,一名五十多歲的軍官,已經(jīng)踏上漁船,正一步步走向安檢員。
軍官目光十分犀利,看得安檢員不敢抬頭直視,緊握槍托的手更是微微顫抖,顯然心里很是害怕。
“剛剛才有個人攜帶違禁品,并拒絕檢查,于于是”
“于是你就開槍射擊是吧?”軍官語氣忽然冰冷起來。
“是不不”安檢員更慌了,話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沒把一句話完。
“哼\絕檢查就開槍射殺,誰給你的權(quán)利?萬一不是違禁品,造成誤傷你怎么解釋?”軍官喝問。
“報告!我我沒打中。”安檢員挺胸道,好似在為自己沒有傷到林空而慶幸。
這一次,軍官沒有再斥責(zé)安檢員,目光卻是投向了前方甲板,并輕笑道:“呵呵,不到十米的距離,你居然沒有命中目標(biāo),陳啊這軍射擊大賽冠軍,怎么就這點水平啊?”
軍官話語之中不乏嘲諷之意,聽得陳面赤耳紅,把頭埋在胸前,一時間不知不如何作答。
見陳低頭不語,軍官搖了曳,并沒有再出言責(zé)備,命令身邊警衛(wèi)收起甲板上的彈頭,轉(zhuǎn)身離去。
待軍官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陳才郁悶的抬起頭,腦中不禁鋼出林空面孔,并暗暗發(fā)誓,若再讓他遇到林空,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中國在此次浩劫中雖然得以幸免于難,但身處海外的眾多基地卻損失慘重,而眼下這種平靜,只不過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罷了,與魔鬼軍團遲早會有一戰(zhàn)。
這一點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其中也包括那些不辭艱辛,千里迢迢拼命逃往中國大陸的難民,他們實在沒有更好的去處,哪怕明知這種寧靜只有一天,也愿以命相換,因為人們太希望和平了。
戰(zhàn)爭是殘酷的,誰也不想生活在炮火之下,當(dāng)踏上中國這片土地之后,誰也不愿再回到過去,所以大多數(shù)人瘍了川南地區(qū)落腳。
中國當(dāng)局對待難民十分友善,但作為大后方的川南地區(qū),也不是誰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為了防止恐怖份子混入后方搗亂,一路上要通過很多檢查,一旦發(fā)現(xiàn)違禁物品,立馬連人帶物隔離,是三步一哨十步一崗也不為過。
林空在經(jīng)歷之前的事件后,早已經(jīng)妥善收起乾坤袋,并十分順利的通過一道道關(guān)卡,隨著人群來到了成都。
成都----作為中國大后方的中心城市,其繁華程度一點都不亞于沿海地區(qū),在這里戰(zhàn)爭似乎太過遙遠(yuǎn),按照人們的法那就是,若戰(zhàn)火都燒到成都也不用再逃了,因為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若是成都失陷,這就明世上唯一能與魔鬼軍團抗衡的國家已經(jīng)戰(zhàn)敗,人們還能去那里?
不過這只是一種假設(shè),當(dāng)?shù)厝烁恍拍Ч碥妶F能夠打到成都,他們十分相信自己的國家,相信國家的軍隊。
成都是個歷史十分悠久的城市,整座城的布局就像在巨大的平板上勾勒出幾個大圈,有一環(huán)路,二環(huán)路,三環(huán)路九環(huán)路之稱,九個區(qū)域環(huán)環(huán)相扣,四通八達(dá)。
林空扮成難民入城,一路上東張西望,仿佛鄉(xiāng)巴佬進城,什么都覺得新奇。
他這種表現(xiàn)并沒有引起旁人注意,因為所有初次到此的難民,幾乎都和林空一樣,對這個強大而富有的城市充滿了好奇。
“喂,哪里來的?”
正當(dāng)林空被無數(shù)高樓大廈鎮(zhèn)住的時候,一個極其刺耳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
大聲嚷嚷的是一名青年,個子不高不矮,相貌平平,但穿著卻是十分華麗,單單掛在頸上的金項鏈就有手指粗細(xì),僅憑這一點就明此人大有背景。
不過這樣的富家子弟,根入不了修士法眼,所以林空只是神識略掃,完裝作沒有聽見,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前行。
“那個誰?沒有聽到老子話是吧?”青年見林空不理不睬,心里似乎特別惱火,大聲喝問的同時,急跨幾步,伸手抓住了林空肩膀。
“你想干嘛?”林空腳步一頓,冷聲問道,不過依舊沒有回頭。
青年松開手,轉(zhuǎn)到林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陣,并沒有直接回答林空的話,而是帶著鄙夷的眼光問道:“日人?”
“什么日人?我不知道你在什么,若是沒有什么事的話,勞煩你讓開,別擋辦事。”林空初次來到地球,對這里知之甚少,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愿動用真元,以防暴露身份,于是不冷不熱的回了對方兩句。
“哦,不是啞巴啊G就好,先自我介紹下,我姓金,他們都叫我金二少,不知兄弟貴姓?”青年先是自我簡單介紹一番,隨后便皮笑肉不笑的打探起了林空。
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金二少,林空是一點都沒興趣,只看了對方一眼,他就知道這人有些不厚道,打心眼里就不愿搭理,可對方就像牛皮膏藥似的,死死粘著他不放,看來不得到個滿意的答復(fù),他是不會離開的。
“在下姓林,單名一個空字。”林空暗暗壓下心中不耐,張口回道。
“姓林?看來兄弟不是日人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聽到林空自報姓氏以后,金二少的態(tài)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竟然稱兄道弟起來。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像他們這樣駐步交談?wù)吒遣辉谏贁?shù),所以也沒有引來什么人圍觀,而就在林空準(zhǔn)備施展一些手段,徹底擺脫這個不知從那里冒出來的金二少時,幾個壯漢卻是朝他們跑了過來。
看到這幾個壯漢,林空眼中不禁露出詫異的神色,這一路走來,雖然新奇古怪的東西見了不少,甚至很多東西都是第一次見到,但練武之人林空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些人步伐輕盈,行動敏捷,穿行與人海之中如同無人境地,武功底子顯然不弱。
“二少爺”
幾個壯漢停下,只是掃了林空一眼,便垂手站在金二少周圍,由一人上前低聲道。
此人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是不想讓林空聽見,但以林空的耳力,這種掩飾自然沒有什么效果,只聽對方道:“二少爺,老板叫你馬上回去,青城派弟子到了。”
“青城派?”聽到壯漢這句話,林空微微一震,心難不成地球上也有修士?
原打算四次覽一番,然后便尋找返回之法的林空,心中升起了一絲好奇,很想見識一下,在這個科技引領(lǐng)的世界,修士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金二少在聽完壯漢的話后,對林空也失去了興趣,二話不,直接扭頭便走,一副大喜過望的樣子。
不過剛走出不遠(yuǎn),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頭沖林空咧嘴一笑,并附在剛才那位壯漢耳邊,囈語起來,片刻之后,金二少便穿過人群,乘坐一輛叫云車的載具飛走了。
云車和地上一種叫汽車的交通工具基相同,唯一區(qū)別就是沒有輪子,是一種可以在天空飛行的東西,速度也比汽車快得多,而且數(shù)量也十分之巨,就像蒼蠅一樣,在眾人頭頂嗡嗡亂轉(zhuǎn)。
金二少是離開了,可那名壯漢卻留了下來,并轉(zhuǎn)身向林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林空一陣后,淡淡道:“酗子還不錯,不想餓肚子籽民營的話就跟我走吧。”
一聽壯漢這話,林空目瞪口呆,頓時明白了金二少糾纏自己的原因,感情對方真把他當(dāng)成了難民了,竟然是想給自己一口飯吃!
“跟你走?管住管吃?”林空笑問。
“哼l上哪有掉餡餅的好事,當(dāng)然是要干活了,現(xiàn)在大量難民涌入,要想活得更好,就得比別人付出更多,遇到咱家二少爺算你走運誒哪來那么多廢話,到底走不走啊?”壯漢見林空饒有興致的望著自己,好像還要打探的樣子,話音一轉(zhuǎn),有些不耐煩起來。
“呵呵,去干什么都不弄清楚,哪有走就跟人走的?”林空不緊不緩道。
其實啊M算壯漢不,林空也會悄悄跟上去的,此番和壯漢廢話,只不過是想看看,這金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會和青城這種修道門派扯上關(guān)系。
可林空并不知道,地球上的門派,與凌云大陸上的門派有著很大的不同,他之所以有現(xiàn)在這種想法,其根原因,還是從生活在修真世界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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