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長孝恨恨的看了朱白衣和朱掌貴一眼,道:“你們這兩個老古董,又來我安樂郡城作甚?”
朱掌貴呵呵笑道:“歐陽郡守,這安樂郡城好像并不是你歐陽家的吧?況且掌柜路經(jīng)此處,看到有來歷不明的匪徒,竟敢刺殺郡王,當(dāng)然是正義感爆發(fā)了!作為雪寒皇朝的子民,這等維護治安,見義勇為的事,我奪命掌柜怎么會不出手呢?我出手,我驕傲!”
罷胸脯一挺,眉毛上揚,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歐陽長孝眉毛一皺,疑惑的問到:“郡王?”
其身后李文豪偏頭看了一眼青袍蒙面人,高聲吼道:“你等是來自哪方勢力的匪徒?竟敢在我安樂郡生事?!休要跑,且待我將你等一干人通通抓獲,送到郡守府嚴查問罪!”
罷縱身躍起,向青袍蒙面人殺過去,氣勢洶洶,卻又有些漫不經(jīng)心,對著青袍人挑挑眉毛、眨眨眼。
蒙面青袍人會意,手一揮,道:走!帶領(lǐng)著一干蒙面人迅速撤走。
白衣秀士朱白衣將李文豪神色早已納入眼中,笑道:除暴安民,匹夫有責(zé)。我來幫郡守一把吧。完身形一展,就像對面一干蒙面人撲過來。
李文豪也是大喝一聲,休走,向蒙面人追擊過去,卻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身形擋在了白衣秀士前面。
蕭天御和秦朗一使眼色,腳下一點,縱身躍起,各自一槍擲射過去,正中兩個落在最后的蒙面人心口,去勢不減,噗呲一聲,透心而過,兩個蒙面人高呼一聲:“統(tǒng)領(lǐng),救我”
歐陽長孝怒喝:你等竟敢
竟敢竟敢未經(jīng)郡守過問,直接殺人!?
蕭天御心中暗自痛快,回身向歐陽長孝一頷首,道:“對面想必就是郡守府歐陽府主了?!我乃安樂郡之郡王,蕭天御!郡守可有什么疑惑?”
罷自腰間取出一塊玉牌,向歐陽長孝一亮。
歐陽長孝一看玉牌,只見玉牌之上,刻著“安樂郡王“四個字,而在四個字外周,盤繞這一條金龍。金龍栩栩如生,仿佛要飛上九霄!正是帶有雪寒皇朝皇室標志的貼身玉牌。
朱白衣、朱掌貴、秦朗三人看見玉牌,連忙躬身見禮,口誦:見過郡王爺!
歐陽長孝心中暗恨,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和李文豪兩人,彎腰見禮,低聲:“當(dāng)面不識郡王,還請恕罪。”
蕭天御右手一擺,道:“郡守不必客氣,郡王回到郡城不久,不曾拜訪郡守府,當(dāng)面不識,非郡守之罪。”
“幸虧郡守及時趕到,嚇走匪徒。還助我留下了兩名匪徒,相信以郡守的能耐,一定能從這兩具匪人尸首,找出有用的線索,給今天的事一個交代!”
“這便是我安樂郡的郡王爺么?修為雖不出眾,一手韜光養(yǎng)晦的功夫,倒是不一般。出手更是狠辣,殺人不眨眼!”
突然憑空響起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語氣不善的道。
蕭天御眉頭一皺,這人不知隱藏在何處,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聲音縹緲,似遠似近,捉摸不定,應(yīng)該是玄境高手人物。
語氣不善,倚老賣老,應(yīng)該是歐陽家請來的老古董。
蕭天御也不客氣,大聲道:“郡王最是敬重前輩高人,也一向愿意講理。但對于藏頭露尾之輩,卻好感欠奉!至于蒙面偷襲刺殺我的鼠輩,當(dāng)然是殺之而后快!”
那一道蒼老的聲音語含怒氣:“好一個沒大沒的晚輩!即便當(dāng)今皇上,你父武王,見到老朽,也是恭敬有加。你這狂妄子,膽子當(dāng)真不!我便代你父王教訓(xùn)你一番,也算盡到前輩的責(zé)任!”
罷,四周空氣突然凝固了一般,一股龐大的威壓籠罩在蕭天御身上,蕭天御陡然覺得呼吸困難,身軀都要被壓垮了一般,身骨節(jié)咔咔作響,仍舊挺直脊梁,不肯屈服。
“哼,骨頭倒是很硬,我看你能不能撐的住?你若求饒,我便罷手,不然,今天就要你身消道隕,悔恨不及!”
蕭天御突覺頭頂威壓更甚,脊梁仿佛要裂開了一樣,噗地吐出一口鮮血,身軀搖晃不定。此時朱白衣和朱掌貴兩人眼見不妙,四目交錯,點點頭,靠了過來,雙手一振,內(nèi)元盡展,護在蕭天御身前。
蕭天御頓時覺得身一松,壓力減輕不少。
“不自量力!”蒼老聲音再次傳來:“朱白衣、朱掌貴?就憑你天元境,也敢蚍蜉撼樹?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上空威壓又是一凝,朱白衣、朱掌貴、蕭天御噗噗噗,各自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受創(chuàng)不輕,三人俱是一咬牙,身軀一震,直挺挺站立著,六只眼睛噴火般看著前方威壓凝聚來的地方。
歐陽長孝一副正氣凜然模樣:“即便郡王身份不同一般,可也不能當(dāng)街私斗,并肆意殺人吧?請郡王陪我到郡守府走一趟,以正視聽,也好還郡王一個公道!”
旁邊秦朗憤聲道:“我與郡王爺途中遇襲,你這郡守,不想著捉拿匪人,卻在這里顛倒是非,睜眼瞎話,著實可笑!”
歐陽長孝大怒:“大膽,竟敢如此和郡守話!找死!!”凌空一掌打在秦朗身上,秦朗被一掌打飛出去,鮮血狂噴,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蕭天御憤恨不已,厲聲道:“歐陽老匹夫,你竟然公然背棄自己的身份,顛倒黑白,傷我郡王府管事,與那匪人沆瀣一氣。今天的事,誓不與你善罷甘休!!”
東北巷道,那道蒼老聲音冷笑一聲,道:“我勸你還是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既然時運不濟,修為不振,便該甘守份,何必搞風(fēng)搞雨,自取其辱?今日,老朽就代武王,教教你該如何做這安樂的郡王。”
“大膽!歐陽道臨,你竟敢以大欺,冒犯武王公子?!倚老賣老也就罷了,但武王殿下的公子,豈是你這老匹夫能隨意冒犯的?”
西南方向巷道突兀地響起另一道聲音,一道疾風(fēng)凌空掃蕩向?qū)γ嫦镒樱捥煊D覺壓力頓減,身輕舒。還好,海伯及時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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