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御聽朱青兒講完,對這次朝福山脈的事,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按照朱青兒所講,這一片山脈經(jīng)過近千年的地勢變化,原埋葬蟄伏在地底的那些前人所遺留的玄器法寶,很有可能會重新面世,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緣。現(xiàn)在郡王府正處于蓬勃發(fā)展的關(guān)頭,缺少的就是玄器和修煉資源。
如果能在里面找到一些玄器,修煉功法之類的,即便是自己用不上,也可以給郡王府的其他人用,既然如此,這一趟朝福山脈的渾水還是要去趟一趟的。
朱青兒和文四等人和蕭天御寒暄幾句之后,看看已是夜深時分,便一一告辭離去,回二樓客舍歇息去了。
蕭天御上到三樓客舍時,長孫若蘭還拉著燕兒作伴,在那等著他回來。蕭天御招呼若蘭和燕兒到他房間坐下,給兩人倒了茶水,問起若蘭這次出現(xiàn)在朝州一代的情況來。
若蘭對蕭天御沒有絲毫回避隱瞞的意思,將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都講了出來。原來這一次朝福山脈的事情,歸元宗也得到了消息,便將這一次朝福山脈的事情,當做歸元宗的一次歷練任務(wù)分派了下來。派中弟子均是踴躍報名參加,對這次的朝福山脈的事情很感興趣。歸元宗看到報名參加的人太多,便索性在這些人中間,舉行了一次宗門比武,篩選出二十名弟子分作五組,每一組地元境兩名,人元境三名,往朝福山脈而來。
原一長孫若蘭剛剛進入虛元境的修為,是不可能有資格獲得宗門允許,出來參加這次歷練的。但長孫若蘭圍著師父元青剛糾纏了兩三天,最后元青剛擋不住長孫若蘭的執(zhí)著,勉強答應(yīng)了長孫若蘭的要求,正好這一次元青剛門下有五位弟子都通過了篩選,組成一個組,也在這一次前往朝福山脈的弟子中,結(jié)伴同行,元青剛便將長孫若蘭交給自己的五個弟子,讓他們妥善照顧好師妹。
誰知道長孫若蘭跟著五個師兄,才剛走到朝州地界,便被劍宗設(shè)計,引開那五位師兄,將她獨自擄掠了去。這已經(jīng)都有四五天了,師兄們估計都著急了吧。
蕭天御問道:從你上歸元宗拜師學藝以來,你父親可有前往探望過你?
長孫若蘭道:“如今魔人侵入的地方,離我們歸元宗已經(jīng)不算太遠,剛開始還會時常去看望我,后來魔人入侵的形勢來緊張,皇朝的征西大軍也是節(jié)節(jié)敗退,形勢很不樂觀。后來,父親去看望的時候就很少了,甚至最近一兩個月都沒有去探望過我了。即便有時候去宗門找我?guī)煾浮熓鍘煵麄兩塘康钟说氖拢餐皇谴掖颐γΦ模紱]有時間陪我會話。
蕭天御點點頭,從長孫若蘭的來看,現(xiàn)在魔人氣焰很是囂張,也是占據(jù)了一定的優(yōu)勢,雖然只是暫時的,但也夠歸元宗和劍宗頭疼的了。
長孫若蘭擔心的:“我被劍宗擄走,師兄們一定很是著急,這幾天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蕭天御問道:“你和師兄們可有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法?得讓他們知道你已經(jīng)脫險,尋找他們的行進路線。”
長孫若蘭道:“我們身上來都帶有師父給我們的特殊定位響箭,只要進響箭射入高空,定位箭便會炸裂四散開來,幻化出我們獨有的法紋,方圓幾十里都可以知道的。可是我身上的那只響箭被劍宗那幫抓到我時,發(fā)現(xiàn)拿走了。”
蕭天御道:“看來這一方法是行不通了,除非是你的師兄們自己發(fā)射定位響箭,讓你看到后,去尋找他們。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行?”
長孫若蘭嘟著嘴道:“這次來的師兄們,以四師兄和五師兄帶頭,可惜兩個人都是呆頭鵝,能想出什么好辦法?不過,師父教過我們一些特殊的標注圖案,到時候可以在經(jīng)過的地方留下一些圖案,也許能讓四師兄他們看到也不定。”
“若蘭不管,這次好不容易碰到天御哥哥,我要跟著天御哥哥,師兄他們肯定會順著往朝福山脈的方向走的,不定到時候在路上就可以遇到呢。”
“天御哥哥放心啦,我只要好好地沒事,師父給我們做的命燈不會滅,師父就能知道我還好好的,就算受到四師兄他們發(fā)出的消息,也肯定會讓他們沿路留意尋找的。”長孫若蘭看到蕭天御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深怕蕭天御要派人送她回歸元宗,急忙和蕭天御解釋道。
蕭天御想想也無妨,反正若蘭現(xiàn)在跟著自己,很是安。而他那些師兄,能通過歸元宗的選拔,必定也是優(yōu)秀的弟子。那領(lǐng)頭的四師兄和五師兄應(yīng)該是兩名地元境武者了,還有三名人元境在,這一組人應(yīng)該還是比較安的了。
“那,若蘭,你從明天開始,經(jīng)過的每一處,都要留下你們的特殊標注圖案哦,不要忘了。我就怕你父親知道了你失蹤的情況,心中擔憂,會影響到心緒,引起不必要的損失,那樣對征西大軍也是極不好的事情。”蕭天御對長孫若蘭交待道。
長孫若蘭連忙點頭,接著好奇的問道:“天御哥哥,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我看你在城外荒原之上,能將那個紅臉漢子打敗,應(yīng)該修為很高了吧。我聽那些劍宗弟子,那個紅臉漢子,是他們的師兄呢,好像是人元境的武者了。”
蕭天御淺淺一笑,道:“我現(xiàn)在是人元境的修為了,戰(zhàn)勝那個紅臉漢子王正龍,也只是稍強一些罷了。若蘭你也很不錯啊,進入虛玄境有多久了?”
長孫若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燕兒,道:“我也是兩個多月前,才進入虛元境,哪里像這位姐姐,好厲害,應(yīng)該也是人元境之上的修為了吧?以后若蘭要向你們請教修煉上的問題,你們可不要嫌若蘭笨,不教若蘭啊。”
燕兒看到若蘭后,就一直有一種親切感,聽到若蘭這樣,道:“你有什么不懂的,多向師父請教就是了。我這點修為,可都是師父的功勞呢。你才多大,就已經(jīng)是虛元境的修為了,已經(jīng)是很不簡單了。”
長孫若蘭聽到燕兒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得過來,問道:“什么師父啊什么的?燕兒姐姐你的師父是誰?是哪一位前輩,為什么我沒有看到那位前輩呢?沒有和你同來嗎?”
燕兒淺笑不語,蕭天御道:“恩,她的師父遠在天邊呢。若蘭,你從雪京城跟隨你父親到了西邊以后,就被送上了歸元宗嗎?西邊的戰(zhàn)事是不是很吃驚,你父親現(xiàn)在在軍中處境如何?”
長孫若蘭臉色一沉,輕聲道:“父親自從將我送上歸元宗,把我托付給師父以后,就整天忙碌著軍中的事情。父親從來都不和我起軍中的事情,我偶爾問起,父親就這些事不用我操心,只管用心修煉就是。”
“倒是師父,曾經(jīng)跟我起過,是現(xiàn)在征西大軍中到處都是劍宗的人,歸元宗出身的將領(lǐng),都是頗受排擠。父親大人因為曾跟隨武王多年,領(lǐng)軍經(jīng)驗豐富又熟悉魔人習性,所以那個歐陽長海,對父親表面上還是比較倚重的。只不過總會想辦法削弱父親的兵權(quán)罷了。”
蕭天御聽道也沒有驚訝,這些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只要長孫戰(zhàn)虎能夠與歐陽長海虛與委蛇,維持表面和氣就好。現(xiàn)在歐陽長海顯然是要壯大鞏固劍宗在軍中的勢力,企圖讓征西大軍成為劍宗的大軍。
以長孫戰(zhàn)虎的實力,能夠站穩(wěn)腳跟,守住昔日武王一脈在軍中殘存的那一部分死忠,便已經(jīng)是最大的收獲了。至于其他的,長孫戰(zhàn)虎想必也沒有能力去做出什么改變。畢竟就連歸元宗這樣的宗門,現(xiàn)在在征西大軍中影響力都是日漸削弱,何況是長孫戰(zhàn)虎一人,加上殘存的一些武王舊部,根就不能改變什么。
要知道武王在時的征西大軍,軍上下,對于武王,都是心悅誠服,唯命是從,雖然有蕭海、長孫戰(zhàn)虎、呼延雄這些心腹,但征西大軍之中,大部分都是西部忠州、寒州一帶的軍士,歸元宗盤踞在皇朝西部這么多年,這些軍士莫不與歸元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就算當初武王在軍中威望一時無二,但有時候也需要倚靠歸青平、元青剛這些歸元宗的元老,來維持軍中的穩(wěn)定。所以才有當日蕭海統(tǒng)領(lǐng)虎威營,掌虎威營一千八百精衛(wèi),呼延雄掌征西軍甲士二十萬,歸元宗長老歸青平,掌先鋒營甲士兩萬,歸元宗長老元青剛,掌玄武營武者八千,長孫戰(zhàn)虎掌鎮(zhèn)西軍二十萬。
如今征西大軍已是面目非,蕭海、歸青平、元青剛都已離開軍營,呼延雄調(diào)往安東軍鎮(zhèn)守東部,長孫戰(zhàn)虎軍權(quán)日益削弱,劍宗在正西大軍中必然投下了很大的人力,應(yīng)該也調(diào)集了許多劍宗武者進入軍營,只是不知道歸元宗為何如此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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