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御點點頭,答道:“你考慮的也有道理,再等十息時間吧。太久的話生機離散的時間太長,對他的血肉生機損傷過大,會影響到往生的效果和把握。況且,從剛才孫武身軀內飄散的黑煙來看,那個神秘組織的所謂軍師,想必已經認定了他的死亡,長明燈已滅散,他體內的那一股黑煙,應該就是他剛才所,組織在他們體內種下的內元,也就是和他的長明燈能產生關聯的東西。”
約莫再等了十息時間,蕭天御點點頭,輕聲道:“可以了。”掌中內元一吐,啟開鴻蒙寶鼎鼎口法紋,將孫武從鴻蒙寶鼎中托了出來,輕輕地放在了地上。
只見孫武面色如土似灰,面容枯敗,身毛發干枯,皮膚塌陷干癟,蕭天御為他探查脈腕,氣息波動幾乎探查不到,若不是剛才是自己親手將他放入鴻蒙寶鼎中,啟動“枯”能通,只怕自己已經將他當做了一句死尸。
當下再不敢怠慢,將一道混元內元輸入孫武體內,又拿出兩粒氣血丹和一粒木靈丹,塞進孫武口中,輕輕一拍他上頜兩側,將丹藥逼入他喉間,然后重新拖住他的身軀,緩緩放入鴻蒙寶鼎內,關閉鼎口法紋,啟動“榮”能通。
忙完這一切,蕭天御拍拍雙手,向著在一旁療傷休養的蕭白袍一幫人走了過去。
蕭白袍等人看到蕭天御一舉打敗孫武,一個個早已驚掉了下巴,又看到蕭天御將孫武放入一口古鼎中,瞬間將孫武化為一具“死尸”,心中又是驚嘆佩服,又是心底驚懼害怕。
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玄器,竟能將一個大活人化為一具“軀體”,這要是用它來對敵,只需將這古鼎罩在人身上,啟動神通,豈不是瞬間便能將人從人間送往地域?這也太過可怕了些。
好在這少年和自己是友非敵,方才還救了自己一幫人的危難。蕭白袍在心中想到,看到蕭天御走了過來,急忙抬手見禮,道:“天御兄弟,今天能夠在這里再次遇上,真是白袍的福運了,若不是你及時趕到,只怕我們已經遭遇了不測。”
其他和蕭白袍一道前來的幾個青年也湊了上來,一一對蕭天御抱拳行禮。
“在下李啟,謝過天御兄弟相救之恩。”
“在下周云,朝州朝璋郡人,謝過天御兄弟了。”
“在下吳峰,也是朝璋郡人士,謝過天御兄弟了。”
最后一位青年是一個胖子,大約二十三四歲模樣,看起來比另外幾人稍一些,氣息卻也不弱,也是人元境高階的氣息,滿面笑容,湊上前來輕輕拍一拍蕭天御肩膀,笑瞇瞇道:“天御兄弟,你這是怎么修煉的,看你比我鄭山的多了,一身修為卻是鬼神莫測啊,連天元境的對手,都能將他擊敗啊。以后要多指教我啊。”
蕭天御暗暗點頭,這一群人修為都是不弱,蕭白袍、李啟、周云、吳峰四人都應該是已經踏入地元境的修為,而鄭山雖然氣息稍微弱一些,但他也是人元境高階修為,離破境進入地元境,應該也沒有多遠的距離了。而且,他的年紀,在這幾個人中間,是最年少的。
蕭白袍拱手道:“天御兄弟,看你年歲應該還不足二十八,氣息感覺也不是天元境的境界,卻能夠一舉戰勝那個孫武,令白袍大為汗顏啊。”
蕭天御笑笑道:“我尚在人元境境界中徘徊呢,今天打敗孫武,實屬僥幸。一來他的修為應該是他所在的組織為他植入內元,強行破境所得到的境界,難免有些根基不足,境界不穩,又和白袍兄你一番交手,已是損耗不少內元,難免有些后力不及,二來我修為較為低下,他難免心理上多了幾分輕視,沒有用盡力,正好被我抓住機遇,才造就了這一戰我僥幸取勝的結果。”
蕭天御謙虛道:“都只是巧合罷了。我看白袍兄你們幾人修為都是不弱,結伴而行也是向南而去,難道也是為了朝福山脈的情形而來?”
蕭白袍點點頭,道:“這一次朝福山脈的事情,傳的是沸沸揚揚,我身為朝州朝璋郡的郡王,兼領一郡之地,便邀請了郡中幾位少年俊彥,也來湊湊熱鬧。好歹要在這一次朝福山脈的尋寶之旅中,露個臉,尋求一些機緣。可不能讓那些大宗門的天才精英弟子,獨自占盡了風頭,你是吧,天御兄弟?”
蕭天御:“原來白袍兄是朝州朝璋郡的郡王,不知是哪位王爺的子嗣?”
蕭白袍回答道:“我父親是太上皇第二子,大家都稱呼他為二王爺,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太上皇封了我一個朝璋郡郡王之位,也就是仗著父輩余蔭,躲在這南邊郡城里討個清閑。”
“對了,天御兄弟,上次見面之時,你曾你也姓蕭,難不成你也是我們蕭氏皇族一脈?只是我們蕭氏皇族中,不曾聽過又如此少年天才啊?”蕭白袍想起蕭天御的名字來,心中有些模糊。
“我家九叔的獨子,好像也叫做蕭天御,年紀應該也是和你差不多。只是他不只是什么原因,在修煉一道上一直都沒有氣色,被那些無聊的皇子權貴公子們,稱作什么第一廢柴,在雪京城中過得很是艱辛,后來聽也回到東邊他的封地去了,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蕭白袍到這里,想起自己那素未蒙面的堂弟,也不由得一陣唏噓。
蕭天御心中一震,原來面前這個蕭白袍竟是二伯的長子,想必是很多年前,便已經成年回到朝璋郡封地去了,所以對自己的事情只是聽聞,卻并不熟知,難怪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依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真實身份。
二伯倒是一個懂得退避鋒芒但求無過的人,在蕭白袍成年之后,便讓他回了自己的封地,而二伯人,在太上皇的幾個兒子之中,算是性格最為寬厚無求的了,為人也沒有什么特別出眾的地方,雖然在太上皇諸多后嗣之中,排行老二,卻是緊守中庸之道。這種不爭不才的性子,卻保住了一家人的安穩日子。
這也算是一種智慧吧。
蕭白袍看到蕭天御突然間陷入沉思之中,好像在回憶思量著什么問題,輕輕一拳打在蕭天御肩頭,笑道:“你不會真的是我那九叔的獨子吧?”
蕭天御甩甩頭,將所有的雜亂思緒統統放到一邊,對蕭白袍點點頭,道:“你的很對,我就是那個雪京第一廢柴蕭天御!我父親正是你的九叔,被太上皇封為武王的第九子!”
蕭白袍聽到蕭天御的話,有些愣神,沒想到眼前這個意氣風發,修為出眾的蕭天御,竟然真的是自己那位雪寒皇朝的天之驕子---武王蕭云龍的兒子。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張大著嘴巴,不出話來。
這反差未免太大了一些,在兩年之前,自己在南邊朝璋郡中,零零星星得到一些消息,都還是在傳著武王之子蕭天御是一個難以修玄求武的廢柴,在雪京城中如何如何被當今皇上的兒子和右相公孫家的公子欺負踩踏,后來又聽他被公孫家公子公孫圖,打成重傷,生死垂危,已是命不久矣。
后來又機緣巧合,被天雷降世擊打,卻意外生還,后面便是聽武王府交出帥印,換的皇上的默許,除了雪京城,回到東邊封地去茍延殘喘去了。
當時自己那個早已不在過問皇朝事務,偷偷離開雪京城,整天只是呆在朝州朝璋郡郡王府中喝酒睡覺的父親,聽到這個消息,還一反常態,突然間暴跳如雷,將手中的白玉酒杯砸碎了。一向溫和沒有脾氣的父親,似乎也因為這件事情憤憤不平了好幾天。
蕭白袍知道父親的心思,即便是武王之子再是如何無能、廢柴,那也畢竟是蕭氏皇族的血脈,皇上之子十三殿下年少無知,對武王之子打斗羞辱,還能的過去,可公孫圖那子不過是右相之子,按理屬于臣子,怎么能對皇族血脈動手,這就有些以下犯上的味道了。
要知道這雪寒皇朝乃是蕭氏一族的皇朝,而且那公孫圖比武王之子和十三殿下都要大上幾歲,已經是心性成熟,將要成年的少年。這擺明了就是仗著皇上的信任和縱容,藐視蕭氏皇族的成員。
沒想到這次在去往朝福山脈的路上,竟然能碰到自己這位堂弟,卻是如此意氣風發,修為更是匪夷所思,難道曾經的一切,都是武王妃布下的求生之局?示敵以弱,求生求存?
不過武王當日修為絕倫,有著天縱之姿,更是戰功赫赫,起武王府,雪京城誰人不識懼怕三分,起征西大元帥---武王蕭云龍,誰不是豎起大拇指,稱道一聲“絕世人物!”以武王的天賦,他的兒子,又怎么會是一介廢柴呢?
也只有自己如今認識的蕭天御,才是武王真正的子嗣!那些傳言消息所的,并非是真正的武王子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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