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牛心里暗暗叫苦:走避游斗可不是自己的特長啊,再自己這“厚實”的身板,要輕松自如的閃轉(zhuǎn)騰挪,談何容易?!
怎么辦?撐著吧。我就不信這藥丸吃下去,他王長河還能換了一個人不成?這些力量并不屬于他,遲早會回復(fù)到之前,武二牛想到這里,打起十二分精神,和王長河周旋起來。
王長河享受著這神奇藥丸帶給自己的力量感,肆意揮舞著手中長劍,體會著狂劈亂砍的愜意感覺,又是十幾個回合過去,武二牛苦苦支撐著,雙手虎口都被震裂開來,露出絲絲鮮血來,心中暗自哀嘆: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這王長河的每一次攻擊,都是蘊含著巨大的力道,已經(jīng)一二十個回合了,怎么還沒有氣力不濟,藥效失散的苗頭呢?難道真的要拿出那塊破板磚來嗎?那玩意真的管用嗎?
這時臺下有武者已經(jīng)開始話了:“這比賽什么時候能分出勝負啊?一會兒武二牛狂劈王長河,現(xiàn)在又換做王長河狂劈武二牛?等會會不會武二牛也掏出一粒藥丸來,局勢又倒轉(zhuǎn)過來呢?”
“不用著急,這位兄弟。那劍宗王長河不過是服下一粒強行提升內(nèi)元氣力的催元丹而已,我看也鬧騰不了多久了,那位武兄弟只需再支撐個十來個回合,王長河的催元丹藥效應(yīng)該就會消失,接下來便是藥力消散、自嘗苦果的時候咯。”這時傳過來一道輕松地聲音,正是在一旁看熱鬧的歸元宗冷無鋒。
冷無鋒此言一出,王長河心中警醒,方才警覺到自己方才只顧著肆意享受氣力大增的感受,卻是一改自己以前戰(zhàn)斗風(fēng)格,活脫脫變作了一個只會不停進攻的莽漢,白白錯失了許多大好機會,再這樣拖下去,對自己可不是好事。趕緊收斂心神,將攻勢變得嚴謹無縫,力爭在短時間內(nèi)拿下武二牛。
武二牛聽到冷無鋒的話,心中是既喜又憂,喜的是聽這人來,王長河的吞服的那個什么催元丹,藥效就要過去了,憂的是自己感覺氣力來不濟,內(nèi)元損耗過重,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這一關(guān)?
要不再來一次自溶精血?可是哥哥武大牛方才可是已經(jīng)慎重叮囑過,寧肯認輸,也不準我再使用那自溶精血的法門的。
武二牛拼盡力一下下招架著王長河的進攻,眼看是被王長河逼到了擂臺的一側(cè),身后再無多少退避余地了。而王長河此時也抓住時機,縱身躍起一人多高,氣勢雄渾的一劍連劈帶砍的,直擊而下,勢要將武二牛一舉擊垮,打敗在擂臺之上。
眼看這一擊來的如此猛烈,必然是山崩地裂的一記重擊,已經(jīng)再無退路,除非是如哥哥所,開口認輸,否則便是只有竭盡力應(yīng)付這一記攻勢。
武二牛面色難看,臉上汗珠滴答而下,不知道是內(nèi)元耗損所致,還是形勢危急焦慮擔(dān)心所致,難道真的就要慘敗于此了嗎?難道和哥哥風(fēng)餐露宿,好不容易來到這朝福山莊,參加這一次大會,卻竟然要與這朝福山脈的前人洞府遺址無緣嗎?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啦!!武二牛在心中憤怒吶喊著。
武大牛見勢不妙,在下面急忙提醒道:“二牛,若是已無力再戰(zhàn),認輸也無妨!”
歐陽存元淡笑一聲,道:“總算是可以打完收工了。這一擊只怕要將那武二牛打的重傷,再無戰(zhàn)斗之力了。”
冷無鋒也是冷聲道:“還是底蘊太薄,眼看是要守的云開見日出了,卻仍然是支撐不住,可惜啊可惜,又讓那劍宗得意取勝了啊。無趣,無趣。”
蕭天御心中也升起一陣擔(dān)心,現(xiàn)在情勢已經(jīng)如此危急,怎么武二牛還沒有祭出那道玄器呢?難道是一時疏忽,那東西武二牛竟然無法激活使用?難道自己對那東西的預(yù)估不對?或者是武二牛竟然是忘了?
原來武二牛一時情急之下,竟然忘記了蕭天御教他的激活玄器之法,那道玄器此刻正躺在武二牛的腰袢儲物囊之中,卻是不能及時現(xiàn)身,檢驗它的神威能通呢。
武二牛無奈之下,只得竭力鼓起身上所有余力,手中開山大刀往上一迎,堪堪擋住了這一擊,嘭的一聲,武二牛手中開山大刀摔落在擂臺上,嘴角溢出許多鮮血來,渾身酸軟乏力,丹田之內(nèi)極度虛弱,似乎再也難以承受任何來襲的攻勢。
王長河眼看武二牛開山大刀落地,整個人一片萎頓,情知武二牛已經(jīng)再無抵抗之力,心中狂喜。手中長劍又是一擊,直刺武二牛咽喉部位,竟是要直取武二牛性命!
哼,你不愿意認輸投降,那我便讓你再無機會出認輸兩個字,一劍刺穿你的咽喉,讓你直接身消道隕,如此,我王長河之命便會在這一次大賽中鵲起!
武二牛瞬間面如死灰,渾身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剛才這一次交鋒所抽空,甚至于想要高聲出話來,都已經(jīng)是一種奢望
萬分危急之下,武二牛突然感覺到匱乏虛弱的丹田處,有一道細細的內(nèi)元突然間翻騰起來,正是當初蕭天御為他療傷之時,注入他體內(nèi)的那一道內(nèi)元,此刻卻仿佛化作了一股燎原之火,慢慢的慢慢的,在他的丹田內(nèi)升騰彌漫,將他丹田內(nèi)潰散的氣元部點燃、凝聚,逐漸猶如滾雪球一般,慢慢增大。
武二牛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原來自己丹田之內(nèi)的內(nèi)元并非是被抽空,而只是自己損耗過度,氣血枯竭,導(dǎo)致了潰散,這修體、修玄雙修的修煉過程,最大的弊病便是兩相影響,一旦血肉之力耗損過度,也會連帶著內(nèi)元之力潰散。
幸好蕭公子在自己體內(nèi)留下的那一道內(nèi)元,在這危急時刻,竟然能將自己潰散的內(nèi)元統(tǒng)統(tǒng)恢復(fù)生機,慢慢凝集起來。
可是,王長河可不會顧及他的處境,更不會讓他重新凝聚好內(nèi)元,再來和他比試!直刺而來的長劍攜帶者呼嘯風(fēng)聲,已經(jīng)直奔他的咽喉
臺下武大牛看到王長河一劍直奔武二牛咽喉,而武二牛卻仿佛是已經(jīng)毫無抵抗之力,沒有任何的應(yīng)對能力,心中大急,呼喝道:“王長河,你敢!”
“二牛!快閃開!!”
怎么辦?唯有寄希望于蕭公子暫借給自己的那一塊神秘的東西了!可是,自己卻好死不活的忘記那那道玄器激活的法訣!自己這個豬腦子,蕭公子曾激活法訣極為簡單,可是我去為何偏偏記不起來呢?
武二牛大急,將手伸入儲物囊,苦笑喊道:“你卻為何還不出!來!!”話音剛落,只聽“嗖”的一聲,武二牛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塊巨大的“板磚”來!
總算是情急胡亂喊叫,講出了那一個“出”字法訣,將那蕭天御借給他的神秘玄器---大板磚,召喚了出來!
這板磚足有半人來高,近一尺寬,厚約三寸,似鐵非鐵,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正好懸空在武二牛面前。王長河威勢無匹的一劍,轉(zhuǎn)瞬間便刺來過來,“當”的一聲正刺在這一塊板磚之上!
對于武大牛的呼喝“威脅”,王長河根不屑一顧,嘴角浮出一道奚落嘲弄之意,看到武二牛費了好大的勁,在關(guān)鍵時刻,召喚出一塊板磚來,幾乎要失笑出聲!
咱們劍宗的每一把長劍,都是由自己宗門煉劍堂的煉器師專門煉制出來的,都是有著上品兵器的威能品質(zhì),而自己手中這一把長劍,還是存元公子轉(zhuǎn)贈給自己的,據(jù)有著接近于黃級兵器的品質(zhì)。
需知在雪寒域,將兵器由低到高分為:下品、中品、上品、黃級、玄級、地級、天極。尋常武者,能持有一把上品兵器,就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大宗門的弟子,大多使用的是上品兵器,若是極為宗門喜愛重視的,才有可能擁有一把黃級兵器,若是得到一柄地級兵器,則是要靠莫大的機緣了!
就憑這一塊灰不溜秋的“大板磚”,就想擋住我這柄上品頂峰的兵器,只不過是突然讓自己弄個灰頭土臉而已。且看我一劍擊碎你這大板磚,在攜帶著漫天灰塵,將你一劍刺死!
武二牛能感受到王長河疾奔而至的長劍之威,但為今之計,也只有依賴于這一塊大板磚了,想必蕭公子他不會害我!想到這里,武二牛將心一橫,雙腳不丁不八的站立,也不去管那疾刺而來的長劍攻勢,只是一門心思力運轉(zhuǎn)丹田內(nèi)元,在那一道混元內(nèi)元引導(dǎo)之下,激蕩融匯著丹田靈海內(nèi)的氣元之力,部慢慢收攏聚集攏來,重聚丹田靈河。
那一縷縷潰散的氣元,以那一道混元內(nèi)元為中心,不斷聚集收攏,漸漸在靈海中奔騰融匯,化為一道靈河,然后重聚丹田靈海穴之下,終于形成了第一條靈河,有著堪比地元一重的修為了,武二牛心頭一震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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