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統領在旁沖三大宗門的長老們逐一抱拳,道:“大家的提議,衛某深以為然,若是劍宗使出了這黑色劍,難保歸元宗不會拿出什么厲害的毀傷性玄器來,還有慧光寺,也是玄器不會少,到時反而是一個三敗俱傷的局面。那這次大會就是去了它原有的初衷了。”
歐陽道進冷聲道:“諸位放心,這一道玄器,應該是歐陽存元那子自己找煉器堂的長老私自討取的,完屬于他自己個人所為。我劍宗目前并沒有大量煉制這種玄器,應該只是一個試驗品罷了。不然,也不會被武二牛拿出一個什么破板磚就輕易擋住了。”
心中卻想到:這歐陽存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找煉器堂的老怪物要了這么一個東西?不過看這玄器,哪里那么容易大量煉制?即便你們讓我劍宗的弟子可勁的用,我們也沒有啊。如此正好,你們主動求和,那便都不使出這種毀傷性的東西了吧。
明月師太眼睛半瞇,對于幾人的討論商量不置可否,只是靜靜在旁聽著,沒有發聲。劍宗王長河使出的那些黑色劍,雖然令人恐懼,但也不過是上面粘附了一些腐蝕性的暗黑力量,簡單點,便是邪惡陰毒的力量,不過這種力量可不是那么好掌握和獲取的,恐怕劍宗的人,也并不能完掌控,也不可能大量獲取吧?
竟然拿出來對付一個武二牛那樣的地元境武者,真是牛刀殺雞,大材用罷了。可是這么厲害的玄器,卻拿來隨意使用,難道劍宗的資源,已經是如此重組了么?只怕是那個歐陽存元,在劍宗不止是被看重,簡直是有些為所欲為了吧。
幾人各自寒暄幾句,都回到各自營地之中去了。
而蕭天御和蕭白袍他們分手告別,帶領著燕兒、孫武、春蘭她們幾個,自行往離州營地之中去,這時武二牛和武大牛跟著走了過來,武二牛將那大板磚還給了蕭天御,有些依依不舍的謝過蕭天御的救命之恩。
武大牛高聲道:“蕭公子,我們兩兄弟也沒有其他人隨同前來,就我們兩人,回到那忠州營地,也是寂寞無趣,我看離州營地那邊倒是空曠的很,我們兩就想著一起過去那邊坐坐,不知道可好?”
蕭天御點點頭,笑著道:“那是更好,我剛好也有些地方,需要向兩位討教一番,那邊一起吧。”
大家一起朝著離州營地走去,天色早已漆黑如墨,整個朝福山莊內倒是透著溫暖的微光,原來在每一塊營地的帳篷之上,都有著一些明光珠鑲嵌在上面,照著整個營地。
整個朝福山莊之中都能聽到嘈雜的話聲,還夾雜著一些獸類的鳴叫,蕭天御才猛然想起,原來大會的比賽是允許妖獸獸寵參與進來,和主人并肩作戰的,明天便是第二輪復賽,想必比試會精彩許多,也將更為激烈,或許很多武者便會與獸寵同上擂臺了。
不知道鷹大、鷹二還有赤、大黑他們都到哪里玩耍去了,后面的比試,還是要將他們召回才是,畢竟接下來的比試將會有各門各派,修為各異功法層出的對手出現,這么好的戰斗歷練機會,蕭天御也希望鷹大、大黑他們,能夠參與進來。
大家回到離州營地內,春蘭等人機靈的開始準備晚餐的食物,獸肉倒是也還有一些,米酒這些都還有,鷹大、鷹二他們離開之后,倒是為蕭天御省下了許多酒肉,要是他們都在,每天大吃大喝的話,只怕他們的食物就要出現緊張了。
武大牛和武二牛兩兄弟哪里好意思讓蕭天御為他們準備食物,自己已經從儲物囊拿出自己的獸肉來了,開玩笑,他們可是兼修著修體功法,每天對于食物的消耗可不是一星半點,簡直就是兩個大吃貨啊。
蕭天御看到武大牛兩兄弟從儲物囊中“拎出”大塊的獸肉,才猛然想到,兩兄弟都是有修體的,食量自然是很驚人的,也沒和他們客氣,只是拿出一些米酒來,春蘭這時候拿出一塊大的獸皮鋪好,將一些一級妖獸的獸肉和米酒都擺在上面,然后轉身回到燕兒、夏蘭她們那邊,自去吃自己的去了。
蕭天御突然間側回頭,看一眼不遠處正在盤坐修煉的黑洞,照樣抓起一塊妖獸肉和一瓶米酒,扔了過去。果然,那些妖獸肉和米酒飛到黑洞面前時,黑洞未卜先知一般,微瞇雙眼伸手接住那些酒肉,朝蕭天御這邊輕輕點點頭,也不道謝話,自顧自吃喝起來。
武大牛暗自吃驚,心想這人好敏銳的聽覺!低聲喃喃道:“原來是一個怪人”,罷拉著武二牛盤坐在鋪滿食物和米酒的獸皮旁邊,哈哈笑道:“我們兄弟食量很大,可吃不起妖獸肉,每天能用獸肉填飽肚子,已經是愜意生活了。今天正好沾光,可以嘗一些妖獸肉,我們就不客氣了哈。”
罷拿起一塊妖獸肉,朝著蕭天御和孫武招呼示意,咕嚕一聲大口咀嚼起來,邊吃邊和蕭天御聊了起來。
蕭天御和武大牛兩兄弟聊到修體一事,武大牛也并不隱瞞,一邊吃喝,一邊娓娓道來。
原來這兩兄弟祖居忠州某一處山脈之中,父母都是淳樸的山民,并不會武道玄技,兄弟兩人也是自幼便跟隨這父親,在山中找些生活。除了因為常年的鍛煉和山中捕獵,練就一副強健的體魄之外,心法玄技是一概不會。
變化發生在十多年之前,那一次又恰逢征西軍和魔人惡戰,征西軍受挫,一路敗退,甚至連武大牛他們居住的山脈,以及往東的一些地域都被魔人暫時占領。而武大牛一家,因為一直住在山上,倒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后來征西軍在武王的率領下,一路反敗為勝,將魔人重新驅逐出去,并一路追擊魔人,直殺到西嶺山脈以西近百年,幾乎要殺到魔人的核心區域---西魔嶺,方才因為食物糧草匱乏,悻悻返回,再一次固守住了西嶺山脈的邊境防線。
那一次,武大牛兩人的父親在山脈深處,就會了一個中年漢子,當時中年漢子身體虛弱,渾身都是傷痕,氣息奄奄,在武大牛家中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方才恢復。
而那中年漢子恢復傷勢之后,并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在武家留了下來,是武家兩兄弟是修煉武道的好苗子,只是開始修煉的晚了一些,不過好在有一副好體魄,可以兼修修體功法。于是讓武家兩兄弟拜師學藝,認真的教武家兩兄弟修煉武道。
原兩兄弟在師父的教導下,修煉有成,山脈之中成天出沒的獸類,也能滿足兩人修體所需食物要求,這種隱修于大山的愜意是何等開心,已經讓兩人沒了下山經歷俗世的想法,恨不能就此在這山脈中過這一生。
又能成天在父母跟前盡享天倫,日子過得淳樸而快樂,誰知終究是天有不測風云,一年前,武家兄弟的父母,再一次下山售賣獸肉干糧的時候,卻和一群征西軍中的武者發生了沖突,重傷而回,雖然師父已經盡心調理救治,依然是因為身體體質問題,再加上是未曾修煉的凡俗平民,五六十歲的年紀,再受這一詞磨難,遷延月余,仍舊是撒手而去。
道此處,武大牛和武二牛皆是滿面悲憤,孫武輕輕拍拍兩人肩頭,道:“世道是如此,何況靈堂令尊都是未曾修煉之人,受了這一次打擊,終究也是過不了這一關。起來你們還與父母有些共享天倫的日子,孫武卻是自幼孤零,被師父養大,沒有親人的苦楚,孫武最是清楚不過了。”罷拿起手中酒瓶,與武大牛、武二牛碰一碰,大口喝起來。
蕭天御低聲道;“征西軍如今難道如此不堪嗎?可知那些打傷你們父母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武二牛道:“我父親臨到離去,都不肯對我們兄弟出那些人是誰,應該是怕我們年少氣盛,去尋那些人的晦氣,圖謀報仇,所以不肯。但母親大人卻是和我提過一二,那些人之中,有劍宗的高手,據和征西軍大元帥歐陽長海,都有著一些關系。”
武大牛接著道:“師父叮囑過我們,沒有修煉到玄境之時,休要思謀找劍宗復仇論理之事。”
“那次事件以后,師父沒過多久,便將我們都趕下山,是我們若想修為長進,師父他已是無能為力,唯一的方法,便是下山歷練,也許能找到自己的那一番機緣。并我們兄弟不是早夭之相,只要不沖動去找劍宗的麻煩,以后定會有報仇雪恨的一天。”
武二牛緩緩咀嚼著嘴里的獸肉,道:“師父也不知道現在去了哪里?他自己也要去尋求機緣,希望可以突破天元境的桎梏,達成玄境。也沒告訴我們他的去處,只是讓我們不用擔心,什么需要相見的時候,自然有相見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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