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5拿著鑰匙開門
“……當(dāng)初我確實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駕著碧波金梭剛剛到了湖中央,整個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湖的另一頭了,而且周圍圍著一圈同族……
……一開始他們都認定我逃跑,不過他們也沒辦法解釋我怎么會昏過去?另外他們也沒辦法解釋我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最后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他們把我看得更加嚴(yán)密了……
……我醒過來之后,腦子里面就多了一篇功法,這篇功法根本就不需要我刻意去練,而且我也確實沒練,到現(xiàn)在為止,我修煉的都是族里面的功法,兩者好像并不沖突,但是我的修煉速度始終都很慢,比其他人慢得多……
……另外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有關(guān)?我雖然和我老公結(jié)婚了那么久,但是始終都沒有懷孕,各種辦法都試了,包括三十年前開始流行的試管嬰兒,反正一切手段都用過了,全都沒用。不過這也不錯,幸虧沒能懷孕,要不然我就和那些試驗體一樣凄慘了,比如你們大樓里面的那位……”
那個女人不停地說著。
這一次沒有誰打斷她的話。
江寧時不時地會看一眼解小妹,每一次解小妹都只是點點頭,證明這些話里面沒有謊言的成份……當(dāng)然,沒有謊話并不代表就是真話。
“你告訴過別人這件事嗎?”等到那個女人說完話,江寧這才問道。
“為什么要告訴?就算告訴他們又怎么樣?”那個女人冷冷地問道。
“以前不告訴別人也就算了,我發(fā)現(xiàn)那面金墻之后,你難道沒想過那面金墻很可能和你當(dāng)初的遭遇有關(guān)?”江寧稍微透了些底。
“原來是這樣!蹦莻女人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江寧再一次回到這里的原因:“我沒想過,這片土地上奇奇怪怪的事有得是,像我這樣的又不算稀奇。”
“不算稀奇嗎?”江寧有點驚訝,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解小妹。
解小妹居然又點了點頭,她點頭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沒撒謊,而不是針對這番話。
江寧明白了解小妹的意思,這一次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姜爺。
“這個……”老頭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說對也對,說不對也不對,反正我要是不知道那里面的東西和金墻有關(guān)的話,我也不會認為她的遭遇有什么離奇的,最離奇的莫過于你們幾個了,能夠找到那面金墻,這本身就是最離奇的事。另外還有一些家伙不小心掉進地洞里面,或者被洪水沖走了,又或者被雪崩壓在底下,結(jié)果沒死,十有八九都會得到些什么,那種遭遇也挺離奇,不比她的故事差!
“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她那種只能算是一般奇遇,就和掉山崖?lián)斓矫伢乓粯樱静幌∑妫鞘呛笤和诳诰,卻通到了大明朝,那種才算有點看頭的奇遇……是不是這么個意思?”江寧大致已經(jīng)明白了。
“按照她的意思講……只要肉身和神魂在一起,并且能夠靠自己離開那只怪物籠罩的范圍,就能夠變得和她一樣……”解小妹自言自語著。
“這就不對了,小柳和曹胖子原本都在飛輪里面,最后飛輪也出來了,但是她們的神魂卻被困在里面了!苯獱斄⒖谈杏X不對。
“那不一樣的,當(dāng)初那個怪物肯定沒醒,這一次咱們給了它一家伙,說不定把它給吵醒了,所以發(fā)了一頓起床氣!苯瓕庪S便找了一個理由。
“有這個可能!苯庑∶迷谂赃呥B連點頭,她點頭,那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從猜想一下子變成了缺乏證據(jù)的真相。
“問題是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把小柳和曹胖子的身體放在飛輪里面再送進去?”老頭問道。
“這恐怕沒用吧?”江寧轉(zhuǎn)頭看著解小妹。
“我也覺得沒用!苯庑∶冒欀紦u了搖頭:“這不和刻舟求劍一樣傻嗎?”
“沒錯,飛輪只有巴掌大,神魂的體積更小,而那個怪物體積可不小,肯定不可能百分之百貼合的,更不用說那個怪物還會動。”江寧一連串說道,反正就只有一個意思——不可能。
“那你說一個建議!崩项^撒手不管了。
江寧轉(zhuǎn)頭看著柳艷紫的嫂子。
………………
仍舊是湖中央偏東南的位置,仍舊是滿眼的冰花。
一架飛輪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里面。
“為什么要帶我進來?”那個女人冷冷地問道。
“我在意的是為什么要擠在一起?”解小妹同樣冷冷地看著兔子。
確實很擠。
飛輪這東西原本就是給一個人用的,現(xiàn)在硬擠下三個人,那擁擠程度可想而知。
“又不是我想這樣。”江寧嘟囔道。
“難說!苯庑∶幂p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打量了旁邊那個女人一眼。
還是那句話,女妖怪就沒難看的,除非是上了年紀(jì)的那些大妖,象榮媽,李大媽那種已經(jīng)不在乎容貌的老妖婆。
只要看一下柳艷紫就知道了。
柳艷紫腦子有毛病,但是她仍舊知道讓自己看上去漂亮一些……當(dāng)然有一句說一句,柳艷紫的腦子是在化形之后出了毛病,而不是化形之前,換成茍二錘那種,天生腦子就有問題的,那化成什么樣子都有可能了。
“我只是覺得她很可能是一把門鑰匙,既然是鑰匙,當(dāng)然得捏在手里。∫蝗辉趺撮_門?萬一門一開,一陣風(fēng)過來,門又關(guān)上了怎么辦?”江寧說著自己的理由。
“那倒也是,不過我覺得你有些心虛。 苯庑∶卯(dāng)然能夠分辨出這話是真的,不過她同樣也能夠分辨出兔子沒把話說完。
“他的手不怎么老實。”那個女人輕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說不出的柔膩。
“放心,他不會真得把你怎么樣……頂多就是拉手。” 解小妹冷笑一聲。
“辦正事,辦正事要緊!苯瓕幷f道。
這話也確實沒假,飛輪已經(jīng)進入了那個怪物所在的地方。
幾乎在剎那間,解小妹給另外兩個人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好像多了點什么?
“還好,被困在里面的元神能夠和這具意識分身連上,不過想要過來有點麻煩!苯庑∶冒櫫税櫭碱^。
“簡單地講……這就相當(dāng)于一個單向通道,過去容易,出來難。”江寧看了一眼外面。
那個怪物就在外面,此刻他就在怪物的體內(nèi),但是什么都看不見,能夠看見的只有水,隔著水可以看到外面的東西,比如藍天白云,又比如湖面,同樣他也沒辦法進入那個意識世界。
想要進去倒是很容易,只要關(guān)上精神屏障護盾……這玩意兒其實是用一個頭盔改的,頭盔除了有收集、放大和發(fā)射腦波的作用,還有屏蔽的作用,要不然會互相干擾的。此刻他只不過是取消了別的功能,唯獨把屏蔽的作用增強到了極點。
事實證明,這果然有用。
“你待在外面,我和她進去!苯瓕幏峙蓙硪幌氯蝿(wù)。
那個女人很是不滿,可惜她沒辦法反對。
解小妹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同樣是元神被困,她和江寧不太一樣。
這只兔子修煉的是《他化自在虛實生滅輪回經(jīng)》,對他來說,元神這東西就像韭菜一樣,只要留一點根,過段時間就可以重新長出新的來。所以過來之前,這家伙又留了一個備份。
她可沒這個本事。
至于那個女人……誰會在乎她?
解小妹絕對不認為這是罪惡。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劃入“壞女人”的行列。
“準(zhǔn)備好了嗎?”江寧問道,他問的當(dāng)然是柳艷紫的嫂子,不過他根本不需要那個女人回答。
隨手一按,那個女人戴著頭盔里面的保護屏障就消失了,剎那間,那個女人的身體就變得綿軟無力,一雙眼睛也完全失去了神采。
她的意識已經(jīng)被吞噬了,不過和柳艷紫、曹胖子不一樣,只是片刻工夫,那個女人的眼珠都下意識地動了動,呼吸也不再是那種若有若無的狀態(tài)。
“你猜得沒錯,她看上去確實像一把鑰匙!苯庑∶谜f道。
“她現(xiàn)在是怎么個狀況?”江寧問道。
“有點像是在備份,又有點象是在充電……看上去很怪,她的神智在以很慢的速度恢復(fù),如果放著不管的話,她會在一刻鐘之后醒來,實力會比原來提升一大截……具體看不出來!苯庑∶靡贿呌^察,一邊回答。
“我能不能認為,她的神魂在里面并沒有被吞噬掉,而是被一分為二,其中一部分困在了里面,處于某種類似閉關(guān)修煉的狀態(tài),另外一部分在外面,兩邊時不時需要同步一下……”江寧猜測著。
“差不多!苯庑∶谜f出了她的判斷。
她說“差不多”,那就意味著八成是這樣。
“看來,只要姿勢正確,被那玩意兒吞噬神魂也不是什么壞事。”江寧自言自語著。
“說不定這玩意兒和金墻,同樣都屬于某種機緣。”解小妹眼睛一亮。
“不是說,魔門比不上佛道兩門嗎?為什么我覺得魔門準(zhǔn)備得比佛道兩門都要充分得多?”江寧感到奇怪。
“誰告訴你魔門比不上佛道兩門的?沒聽說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另外,你別忘了婆羅門,那不就是魔門嗎?也就是說,魔門和佛門之間的爭端,最終是以魔門勝利而告終,至于佛門和道門之間的強弱,那用不著我解釋了吧?”解小妹斜了江寧一眼。
“那倒也是。”江寧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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