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dāng)……”
一個剛剛擦干凈的酒杯就從酒保手上滑落,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看來我是對了,把這兩杯喂豬水換了,嘴里是怪味。”樂天笑瞇瞇的道。
這個酒保在樂天眼里可真不簡單了,特別是那雙非常靈活的手,這雙手用來拿武器應(yīng)該是極為合適的。
酒保用腳將玻璃碎片撥開,從一旁拿出另一瓶酒,慢慢地將只倒了半杯的兩杯酒注滿。
一股濃郁的酒香馬上就慢慢四下散開,樂天滿意的聞了一下,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
廖雪奇怪的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這種酒的口感簡直不要太好,一種綿軟香醇的口感,配上微醺的酒精,配合在一起居然讓她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喂,花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你喜歡她豈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樂天將腦袋探出去,非常哥們的提醒道。
“我已經(jīng)跳進去了,出不來了。”酒保看到事情已經(jīng)被人破,也就不再緊張。
“哈哈,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我很期待看到你失望而歸的那一幕。”樂天舉起酒杯。
酒保也從柜臺倒了一杯酒,和樂天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你天天這樣干耗著估計不行,有沒有想過霸王硬上弓?”樂天提議。
一起喝了一杯酒,馬上就感覺關(guān)系近了許多。
“想過,不過難度很大,花姐練過功夫。”酒保一杯酒下肚臉色不知不覺紅了起來。
“這可就難辦了,不過你一天到晚待在酒吧就沒見過那些混混的手段?迷幻藥之類的東西這里不難找到吧?”樂天扭頭看了一眼。
酒吧內(nèi)人聲鼎沸,一側(cè)的舞臺上還有幾個衣著暴露的的女孩在跳著非常挑逗的舞蹈,音樂也是非常的誘惑。
“那些東西你以為花姐見到的會比我少?我每天都要扔不去不少個不知死活給花姐下藥的家伙。”酒保撇了撇嘴。
樂天吸了口氣,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老鴇子的確非常難對付啊。
思來想去沒什么好辦法,樂天索性心一橫對酒保道:“哪天你找個機會,悶棒子我來打,直接扛走問題不大吧?”
酒保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最后點了點頭。
兩個家伙就在這奇怪的討論中定下了一個敲花姐悶棍的無恥條約,廖雪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這兩個家伙是徹底忽視了她嗎?
廖雪覺得自己看在花姐保護過自己的份上,應(yīng)該提醒了一下。
“喲……山子把自己的珍藏都拿出來啊?”
花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一陣香風(fēng)拂過,花姐一個優(yōu)雅的姿勢就坐在了樂天的旁邊。
端起樂天的杯子,花姐很痛快一口喝光了樂天被中的液體。
“這就是你的防備森然?”樂天給酒保去了一個眼神。
酒保回復(fù)的是一個無語的眼神,只能花娘這個動作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花娘可是從來不喝別人喝剩下的東西。
“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叫韓山,是個死皮爛臉的家伙,趕都趕不走。”花娘指著酒保介紹道,然后又指了指樂天對韓山道:“這是個比你無恥一百倍的家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花姐你這個就不地道了吧?韓山你好,我叫樂天,這是廖雪。”樂天干笑著和酒保點了點頭。
“我猜猜啊……你子肯定在慫恿山子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山子不可能將自己的珍藏拿出來。”花姐笑瞇瞇的看著樂天。
樂天吸了口氣,這個女人根就是一個老狐貍,韓山這家伙想要搞定花娘估計是要下輩子了。
“花姐……他們想要敲你的悶棍。”廖雪聲的提醒了一句。
樂天考了一聲,沒好氣的瞪了廖雪一眼,惡狠狠的罵道:“你到底是誰家的?你和人家很熟嗎?這女人對你好是想騙你做她的頭牌……傻乎乎的,把你賣了還在替人家數(shù)錢。”
廖雪愣住了,花姐的確對自己過這種話,難道當(dāng)時不是花姐在開玩笑?而是在真的?
想到這廖雪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今晚的人都是不正常的。
“嘻嘻……你這子真是太奇怪了,人家和你又沒關(guān)系,你這么緊張干嘛?明里暗里的損姐姐……”花姐笑著看樂天。
“你少來了,你敢你沒打過廖雪的注意?早晚敲你一悶棍,讓山子把你扛歸家。”樂天惡狠狠地道。
這話一出口,花姐明顯的愣了一下,而韓山則是直接臉紅了,一個大男人居然連女人的臉皮都比不上,樂天極度的鄙視。
既然沒有酒喝了,樂天也就不打算呆在這里了,鬧哄哄的實在讓人頭疼。
“弟弟有空就來和姐姐聊天哦……”花姐在身后嬌笑著喊道。
樂天象征的抬了下手,帶著廖雪就走出了酒吧。
一陣寒意襲來,亂哄哄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樂天看了一眼打哆嗦的廖雪,將自己的外套扯下來丟給廖雪。
廖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披在了身上。
“咱們還要去干嘛?”廖雪追上樂天的腳步。
“送你回家啊,你還要玩?”樂天奇怪的看著廖雪。
廖雪急忙搖搖頭,咬了咬嘴唇問道:“花姐真的有那種想法?”
樂天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道:“那就是一個老鴇子,你這種姿色的稍微*一下那得賣到天上去,你她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以后這種地方你還是要少來。”
廖雪吸了口氣,還是選擇相信樂天,畢竟這是唯一一個遇到危險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謝謝你。”廖雪走在樂天的旁邊,兩個人在路上漫步。
“謝什么?”樂天隨口一問。
“謝謝你擋住了我。”廖雪扭過頭微微一笑。
樂天有些失神,這女人真的是太有味道了,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和每天那種機械性的笑有質(zhì)的區(qū)別。
“這算什么?哪個男人這時候不得站起來?你可別喜歡我啊,我還是處男呢……”
欠揍的話再次進入廖雪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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