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非常驚訝,這種陌生的情況讓樂天極為抗拒,直接的感覺就是不對勁。
一股熾烈的燥熱感從腹升起,讓樂天的呼吸都粗重了許多。
手掌不由自主的伸到晨姚光滑的臉龐上,晨姚的每一次呼吸仿佛又帶著種香甜的味道,這種味道對樂天的吸引力無比巨大。
“別動……”晨姚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皺著眉喃喃低語。
樂天突然渾身一震,來已經(jīng)模糊的大腦瞬間恢復(fù)了清明,可緊接著身體的燥熱就再次吞沒了他。
“吼!”
樂天大吼一聲,直接沖出了晨姚的宿舍。
他必須要逃走,而且一點(diǎn)也不能延誤,因?yàn)樯砸坏R,樂天覺得自己就走不出去了,而這個世界上的處女就要少一個了。
“難道是碧玉翠?”樂天在劇烈的奔跑,只有這樣才能將身體內(nèi)的燥熱排出去。
思來想去只有這一個可能,樂天不由得大駭,自己只是喝了一丁點(diǎn),這效果已經(jīng)堪比烈性*了,樂天敢打保票,今晚要是換一個人來,晨姚必定逃不過被蹂躪的命運(yùn)。
足足跑了大半夜,樂天才停下腳步,身體內(nèi)的燥熱感徹底消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樂天發(fā)覺自己的精神非常的好,好到絕頂。
直到現(xiàn)在樂天才徹底肯定了碧玉翠的好處,這絕對是好東西,可能用單純的酒來形容有些不確切,這應(yīng)該是一種藥酒。
效果應(yīng)該就是提升人的精神狀態(tài),副作用就是催情,就是這個副作用非常的不合時宜,難道每一次喝這種酒旁邊都要配上一個女人?
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黏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樂天索性直接脫了下來拎在手上,反正現(xiàn)在大半夜的,光著身體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跑得太遠(yuǎn)了,距離自己的出租屋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以目前這種速度走回去,至少需要兩個時。
不過這里距離鄧思思那個女偷帶自己偷錢的那家會所非常近,那里也有供客人休息的客房,只不過需要付錢而已。
想了想樂天還是決定去那里休息一會,跑了這么久的確是累了。
站在會所門口,樂天明顯發(fā)現(xiàn)這里的保安多了許多,至于原因是什么,可想而知。
不過這也不關(guān)樂天什么事情,自己只是過來找個地方睡覺的。
攔住了一名會所的服務(wù)生,詢問客房的價格,一晚八百八十八的價格將樂天嚇了一跳。
“怎么這么貴?”樂天看著服務(wù)生。
“服務(wù)好。”服務(wù)生這三個字的時候表情異常的曖昧。
“有沒有便宜的?”樂天想了一下問道。
服務(wù)生搖了搖頭。
很明顯這些休息客房不是為一般人準(zhǔn)備的,住在這里的人估計都是那些土豪。
看了看口袋里僅有的兩百塊,樂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了一眼電梯,樂天鬼使神差的走了進(jìn)去,電梯直上頂樓。
兩百塊只能換兩個白色的籌碼,這在賭場里就屬于絕對的寒酸了,很多賭客看到只拿兩個白色籌碼的樂天面露鄙夷,不過樂天很明顯是不在乎別人的眼神的。
輪盤游戲難度太高,樂天不準(zhǔn)備去,色字是一個比較好的項(xiàng)目,所以樂天再次做到了色字賭桌前。
剛剛開了一次色盅,有人歡喜有人罵,莊家好像也在休息,沒有繼續(xù)搖盅。
“不開了嗎?”樂天問。
“要等一會,據(jù)有位豪客要來。”旁邊的人道。
豪客?什么玩意?
樂天奇怪的四下看了看,還真的看到有個帶著四五個保鏢的家伙搖頭晃腦的走過來,在經(jīng)過色子賭桌的時候停下來看了看。
“華少要不要來一把?”莊家笑著問道。
“多大?”華少問了一句。
“您來定,咱們只賭大。”莊家很客氣地道。
“沒意思,要玩就大家一起玩。”華少搖了搖頭,反倒是對賭桌周圍的賭客非常有興趣。
這話贏得這群賭客的一致喝彩,畢竟看別人玩自己不能上臺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
“那好,咱們還是老規(guī)矩,我做莊。”莊家道。
他是賭場專門請來的搖色字高手,有賭場來坐莊也沒有人有異議。
“咦?你也要玩嗎?”華少奇怪的看了看樂天,別人手里都拿著或多或少的籌碼,這個家伙居然空著手坐在賭桌旁。
“玩。”樂天回答,同室晃了晃手上的兩枚白色籌碼。
“這是多大的籌碼?”華少問一句旁邊的人。
“一百的。”有人笑著回答。
“一百的?你拿著兩百塊來賭場?我沒聽錯吧……喂,你們賭場沒有門檻的嗎?這種窮鬼也能進(jìn)來?”華少沖著莊家喊了一嗓子。
“我們這里沒有門檻,就算只有一百塊也可以進(jìn)來。”莊家笑著道。
“行了行了,兩百塊也來湊熱鬧?看我一把就搞定你,這把我和這子單獨(dú)賭,比大,贏了我雙倍賠償,輸了趁早滾蛋。”華少非常不耐單的看著樂天。
“你在和我話?”樂天反問。
“怎么?不敢嗎?”華少從旁邊保鏢的手里取過一盤籌碼。
這一盤籌碼中有大半是紅色的,一部分是藍(lán)色的,白色的是一個沒有。
“你的一賠二是論個的嗎?”樂天問。
“論個?”華少一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籌碼,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行,論個就論個,你贏了我就賠你兩倍,我贏了你趕緊滾蛋。”華少毫不客氣的道。
莊家對這種賭局并不插手,這也是賭場中的一個特色,如果雙方有特殊要求,賭場甚至可以給他們提供專門的場所。
所有的賭客都非常驚訝的看著這一場極為不公平的賭局,因?yàn)檫@已經(jīng)不單是一賠一、一賠十的比例了,這簡直已經(jīng)是一賠一千的恐怖比例了。
賭場提供了兩個新的色盅,樂天和華少每人都有一個,樂天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玩意還挺沉的。
“你為什么要針對我?我好像沒有惹過你。”樂天奇怪的問了一句,因?yàn)槿A少的針對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對窮人向來沒有好感,特別是一身臭味的窮人。”華少不屑的道。
這話得就沒有必要再糾結(jié)什么了,樂天拿起色盅讓里面扔了三個色子,連搖都沒搖就扣到了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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