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看著這個女人不斷地撈起一塊塊骨肉，而且每一塊就要用鼻子聞一聞，一副很想吃的樣子。
邢雅琳一陣陣的惡心，她甚至都不能看這邊了，索性轉過身體走進了那個護士剛才走進的房間。
這里居然是間護士辦公室，里面擺放著一些藥品，邢雅琳不懂這些，也就不再去關注，那個女護士在不斷的兌著幾種藥劑，看到邢雅琳進來也沒有話。
記起樂天的話，邢雅琳主動開口問道：“大姐，你在這里拿的工資不太高吧？我做警察的工資就是太低了，到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人家都嫌棄我賺的錢太少。”
起工資，這個護士像是被點著了的*桶，看著邢雅琳的目光也像是找到了知己。
“哎呀……大妹子你可真是對了啊，我在這一個月連兩千都拿不上來，還要靠著夜班費才能拿到兩千，我們這的醫生護士都辭職走光了，院長現在都成了醫生了。”女護士一邊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為什么要走？這里不是也挺好的嗎？”邢雅琳問。
“好？好個屁，誰愿意整天守著一些精神病，樓上的女病房還好一些，男病房就剩我一個和護士長看著了，現在護士長也死了，就剩我一個人了。”女護士眼睛瞪得溜圓。
“那個……護士長和院長是不是有一腿啊？其他醫院這種潛規則還是蠻多的。”邢雅琳一副八卦女的模樣問道。
關于各種套話的方法，邢雅琳在警校其實已經系統的學習過，這和審訊的方式大同異，不過這個更輕松而已。
“那個**，可不是嗎？我上次就看到那個**嘴里還含著院長的命根子呢，院長難受的嗷嗷的叫，這個不要臉的*……”女護士破口大罵。
難受的？邢雅琳臉色有些怪異，是舒服的吧……男人的愛好果然大同異。
“真的啊？太不要臉了……”邢雅琳果斷的附和。
聽到這個美得冒泡的姑娘也同意自己的觀點，女護士算是徹底打開了話匣子，各種院長和某某離職女護士的緋聞噼里啪啦的就了出來。
“那些護士都是自己辭職的嗎？”邢雅琳問道。
“這個不準，我來這里的時間其實也不太長，滿打滿算也就是一年的功夫，我來了之后時間不長突然精神病院來了一群醫生，是上面分配過來的，從那以后……原來精神病院的醫生和護士就在不斷地減少。”女護士想了一下道。
這倒是馬上引起了邢雅琳的注意，她急忙將話題往這上面引。
“那些醫生現在還在嗎？”邢雅琳問道。
“呃……好像不在了吧？我這半年都是上夜班，沒太注意啊，我們這個精神病院其實根就不是很正規精神病醫院，我們充其量就是收容一些精神有問題的流浪人員，所以醫院的效益一直很差的。”女護士道。
“醫院的收益差？這個你也能知道？”邢雅琳挑了挑眉。
“知道，怎么能不知道？每次發工資那院長就像是欠了八百吊錢一樣的臉色，那家伙……滿臉的不舍啊。”女護士用鼻孔斥了一聲。
邢雅琳看著這個女護士，她總是感覺這個護士精神也不太正常，前面還對精神病院的院長有好感，喜歡人家，后面談起錢又是這樣一幅態度，這前后矛盾啊。
想歸想，可邢雅琳還是盡量想在這個護士口中多挖點東西出來，她強迫自己將這種主觀印象放下去，繼續和這個村姑一樣的護士八卦。
“喂！”樂天閃電般的抓住阡西的手。
他發現這個女人真的有想將手上這塊人肉送進嘴中嘗嘗的意思，強大如樂天這般也忍不住了，急忙攔著她。
“你干嘛？”阡西很不滿的瞪了樂天一眼。
可這女人長的實在太精致，那大眼睛瞪著人仿佛像是在拋媚眼，巧的鼻子鼻梁卻很挺，的嘴巴微微嘟起，還帶著一絲俏皮。
“我干嘛？我不攔著你你就進嘴了。”樂天瞪著眼珠子道。
“你傻啊，這可是人肉，我怎么可能吃？快點放開我。”阡西眨了眨眼。
樂天很懷疑的看著阡西，一直到阡西忍無可忍將手里的肉塊扔掉，他才慢慢的送開手。
阡西再次用手撈了起來，這大缸里的水基已經靠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基都是人油和已經煮的稀爛的人肉。
“喔……終于找到個完整的東西了。”阡西驚喜的叫道。
樂天看著這個女人從缸里撈出來一個圓圓的東西，仔細一看，是顆人頭……
樂天記得那群精神病人里有人要吃這個頭的，居然沒吃？真是出乎樂天的意料之外。
阡西四下看了看，又上下看了看樂天，開口道：“你的外套借我用一用。”
“干嘛？”樂天皺眉問道。
“你干嘛？快點……”阡西催促道。
“你想都別想。”樂天直接拒絕。
這女人想用自己的衣服包這顆人頭啊，這樂天怎么能同意，雖然自己現在不是那么窮了，可自始至終自己的衣服就那么幾件，這件可是樂天少有的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了。
“哎呀……氣鬼，這件衣服給我用用，下次我還十件給你。”阡西大發嬌嗔。
樂天吸了口氣，如果這個女人手上不是捧著一顆紅彤彤的人頭實在煞風景，就這幅女人的姿態，還真是非常養眼的。
“你確定會還我十件？我可是窮人，你最好明天就買給我。”樂天一邊嘟囔一邊脫下外套。
“放心……明天姐姐有空就請你逛街。”阡西滿意的用樂天的衣服將這顆腦袋包起來。
接下來這個女法醫就自顧自的走了，不大會又有兩個警察上來，將整口大缸抬走，樂天找到邢雅琳，發現她居然和那女護士聊得熱火朝天。
“聊什么？”樂天隨口問。
“關你什么事啊，這是我們女人的秘密，大姐那你先忙，我們先走了。”邢雅琳給樂天使了個眼神，又沖那女護士笑著道。
“行行，大妹子有空就過來和大姐聊天。”女護士熱絡的道。
邢雅琳拉著樂天就離開了這間護士辦公室，兩個人徑直離開了精神病院，邢雅琳站在精神病院的門口長長的喘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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