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其山的刑偵能力還是要比蘇子晴強上許多，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目露驚訝的看著樂天。
“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的道。
“你們在什么啊？我都已經轉向了，這個地道通向哪里？”蘇子晴著急的問。
“走下去不就知道了。”樂天淡定的道。
四個人繼續往前走，大概也就是不到一分鐘的路程，算起來也不過是走了幾十米，算了算這個距離，蘇子晴突然明白了。
這不就是精神病院和孤兒院的距離嗎？
難道孤兒院院長是被精神病院中的人給殺了？可是精神病院內已經沒有醫生了，而孤兒院院長肚子上傷口劃的非常專業，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來的。
“想明白了？”王其山看了蘇子晴一眼，問道。
在他眼中，蘇子晴就像是他的一個徒弟，總是想著時不時地提點一下。
“這地道通向哪里想明白了，我就是想不明白，是誰殺的手？精神病院已經沒有醫生了，難道是院長親自下的手？”蘇子晴詢問。
“你有沒有考慮過是某個或者某幾個精神病人？”王其山問。
蘇子晴一愣，懷疑的道：“精神病人？不可能吧……他們怎么可能割出那么華麗的一刀？”
“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是一只狗熊你用鞭子也能讓它學會賣萌，就更別提那些精神病人了，那里面可是有著許多人才呢。”樂天慢慢的道。
他想起那個用棉花和墻面掉下來的灰泥，加上兩塊破鞋底就能生火的家伙，這不是專業人才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有人訓練那些精神病人殺人？”蘇子晴驚訝的問。
樂天沒去回答她，倒是心的拉住邢雅琳的手，這丫頭剛才下來的時候好像是崴了腳了，走路一瘸一拐。
“這只是一種可能，不過我更傾向于另一種可能，那就是精神病院的院長涉嫌買賣人體器官，那些被割掉器官的精神病人估計都會很快死亡，而這些尸體其實也是可以賣錢的。”王其山道。
蘇子晴剛要開口，卻被王其山阻止了，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這些尸體會被分割之后，賣給附近的醫科大學，也是一筆不的收入，反正這些精神病人都是一些流浪人員，死了也沒人認。”王其山繼續道。
“那干脆賣完整的尸體不就好了，而且價格更高。”蘇子晴終于可以開口了。
“那可不行，你別忘了這些尸體都是特定器官有殘缺的，這樣的尸體流出去會讓人懷疑的，分解之后再出售會更好。”王其山道。
蘇子晴點了點頭，不過這也是王其山的一個推測罷了，對她來無非就是可以開拓一些思維。
“你什么時候回去？”樂天聲的問邢雅琳。
“干嘛？”邢雅琳瞥了一眼樂天。
“不干嘛，問問也不行嗎？你姐和你爸媽這不是都回去了嗎？”樂天問。
邢雅琳這才明白，其實人家就是沒話找話的和自己聊天而已，自己還緊張兮兮的。
“怎么也得這個案子結了，我現在已經被省廳直接任命協助辦案了。”邢雅琳道。
樂天點點頭，沒有再話。
“喂，你是不是對我姐有意思啊？”邢雅琳嘟著嘴問道。
“你怎么不是你姐對我有意思？”樂天反問。
“有區別嗎？”邢雅琳眨了眨眼。
“呃……沒區別，你問這個做什么？你姐可是大美女啊，哪個男人看到了會不喜歡？我只不過是近水樓臺而已，再了……你姐同不同意也不一定，還有你媽你爸你爺爺呢，即使他們都同意，那還得問問我的大老婆同不同意……”樂天慢騰騰的道。
邢雅琳瞪大了眼睛，面色驚訝的看著樂天。
“你有老婆了？”她聲音突然拔高。
樂天急忙捂住她的嘴，狠狠的瞪了邢雅琳一眼，邢雅琳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示意自己會壓低聲音。
還好王其山和蘇子晴正在研究案情，倒也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你真的有老婆了？”邢雅琳壓低聲音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氣憤，非常想狠狠的咬這個家伙一口。
“是啊，剛剛定下來的。”樂天點點頭。
“你這個混蛋！你有老婆還勾引我姐？”邢雅琳就像是一只發怒的貓一般質問。
“你爸有幾個老婆？”樂天突然轉移話題。
“一個。”邢雅琳想也不想的回答。
“你確定？我就不信你們邢家人會不知道虎子的存在？張萍這個名字你也沒聽過？”樂天看著邢雅琳。
邢雅琳神色突然變得非常尷尬，這畢竟是邢家的家事，現在被一個外人這樣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怎么聽都不是滋味。
“你干嘛這幅表情？你媽早就決定讓張萍搬回邢家了，估計過年的時候刑虎就會認祖歸宗，你馬上就要多一個媽，多一個弟弟了。”樂天慢斯條理的道。
“這些事你怎么知道？”邢雅琳可謂是受驚不少。
“我就在旁邊看著我能不知道？你們邢家有男丁進賬還是我的功勞呢，沒有我服你媽，你爸這輩子都只能將刑虎養在外面了。”樂天瞥了邢雅琳一眼。
邢雅琳吸了口氣，神色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其實這件事和自己的關系并不大，她又不在意邢家的財產。
“你和我這些做什么？”邢雅琳回歸正題。
“你還不明白？我爸都能取老婆，我為什么不能？我不比你爸強多了……”樂天大言不慚的道。
邢雅琳差點沒一口鹽汽水噴死樂天，這個家伙憑什么比自己的老爸強？
地道馬上就要到盡頭了，這里比他們走過的那一段寬了許多。
“停！”樂天突然大喝一聲。
邢雅琳倒是停下來了，可王其山和蘇子晴卻根沒聽清樂天的什么，依舊往前走去。
一道刀光閃過，樂天勉強抓住蘇子晴的一角拉了一把，蘇子晴身形一頓，刀光從她的肩膀處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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